“曆數古代君王,你就會發現,基本分兩部分,一部分是世襲的,也就是銜著金鑰匙出生的。”周君說。


    成為君王,一部分大多是粗鄙草根之人,其中不乏浪蕩子、窮光蛋、流氓地痞。他們一無所有,所以敢闖敢拚,他們失無可失,所以有天大的勇氣,他們無知識但有智慧,所以成就大業。而那些無比聰明、會讀書、讀好書,在社會上衣食無憂但又發不了大財的人都在幹什麽,在做謀士,在做文臣,在做師爺。諸葛亮、吳用之類為什麽不是皇帝、頭領。同理,現在社會上那些大發其財的老板、董事長都是些什麽來頭,有幾個北大清華出來的,初中生領導博士生下屬再正常不過。但仔細分析一下他們,除了那部分世襲的,創業的第一代中,基本沒有太高學曆,有也是後天補上去的,無一例外,他們都是有魄力有智慧的人。


    不是要大家都能成就到他們那樣的高度,他們的高度也並不單純由自己打拚而來,時代大環境的機遇、自己小環境的機遇都是缺一不可。隻是說明一條,茫茫社會中,高學曆不代表高素質,高酒量也不代表高素質,沒有一個東西是永恆不變的,憑高技術得到領導老板賞識,憑陪領導老板喝酒得到領導老板賞識兩種結果和所得利益是完全一樣,關鍵就是第二點,如何定位發揮自己的素質,如何找準自己的位置領域。


    “任何一個在社會上混得風生水起的人,他必定是左右逢源的,起碼表麵上他是個平民眼裏的能人。能辦成一些一般人辦不到的事件,找到一些一般人找不到的人。這樣的人,就是一種蜘蛛俠,善於編織一張以自己為結點的關係網。”可亮說。


    人精擅長見風使陀,將牆頭草的角色做的非常到位。若小道消息得知某個人將會有提升的機會,便會不惜用任何手段去討好巴結這個將要提升的人,恨不得做這個人的奴隸。但若又突然得知這個人又升不了了,必會一反常態,恨不得做這個人的奶奶、爺爺,變化就這麽快。快的讓人迷糊。人精常常有通天的本事,對每個人的背景和來曆都了如指掌,這些消息主要來源於人精的神通廣大和不懈努力以及鍥而不舍。也真的挺難為他了,為了搞清某個人的一切,會使出渾身解數去打探和詢問。而這樣的精神要是用來做正當的事情,那可是要幹成若幹件大事。


    人精就像是強力膠,沾不得,若沾上了甩也甩不掉,那種難受和難耐簡直就是人生的一大痛苦,他會圍著你喋喋不休的把單位的人從頭到尾的評論一番,那點兵點將的一個個沒有一個是好人,除了自己和眼前這個人。每個人的錯都掌握在他的手心,卻不知在別人麵前他也會去同樣的評論眼前這個好人,也許還會將這個所謂的好人扁的一文不值。似乎所有人的命運都掌握在他的魔掌之中,若順了他或者事事依著他便好,若稍稍沒順了他的意必將遭到背地裏跳起來劈頭蓋臉的唾罵,往日的好也在唾罵中變得更加不值一提了,他就像那毒蛇,隨時都會咬人。對付人精最好的辦法便是。遠離,並且將其踩在腳下。或者以毒攻毒,以智取勝。你身邊也許會遇到這樣的人精。一定要學會對付和應付,且不可讓這樣的人得逞,那樣必會汙了清新的空氣,濁了清澈的泉水。切不可中了人精的圈套,中了人精的計謀,對付這樣的人,話要說的適可、事要做的利落,不可與之黏糊,他亦真真假假,你也可假假真真,總之,不要將之當人對待就是了。


    “對付這樣的人就應該以毒攻毒,絲毫不能給他留情麵,我身邊要是有這樣的人精,早把他踢到一邊,再踏上一隻腳,讓他永世不得翻身。”葛康說。


    “你們是個體老板,這樣做當然可以,可是在單位絕對不能這樣做,這樣的人千萬不能得罪,誰都不可能是個完人,不可能沒有一點錯,一旦讓他抓住把柄,你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可亮說。


    人的素質取決於很多方麵,但在混社會裏,在自我方麵,完善的性格是第一位的,而智商列於第二。完善的性格也包括不少方麵,大體上講一是不動聲色,二是察言觀色。不動聲色是對自己的情緒、情感、個性的適時適度控製,認清楚自己的能力,清楚地知道自己在每一個場合所扮演的角色,不逾越,不退縮,盡量把自己扮演的角色發揮到最佳狀態。而察言觀色是指對別人的觀察,在交往中觀察別人的性格、能力、優缺點,清楚對方是什麽貨色,從而選出合適的應對。這兩點很難做到,特別是控製自己,真的很難,從小事做起,把這兩點當成一種習慣,日子久了,便會在別人眼中逐漸成熟起來。


    “言行如走棋,一動思三步,聲大而無理,浪高則無害,謹慎決不等於畏首畏尾,膽怯退縮。”周君說。


    幾個人說得正熱鬧,可亮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李友德的電話,立刻接通。讓他馬上迴去,具體什麽事沒有說,他也不敢問,不過知道一定是有什麽大事,沒準是市委組織部宣布任命的事情,按照常理在宣布以前應該找他談話,他早盼望著這一時刻的到來。


    “幾位,老爺子讓我趕緊迴去,告辭了。”可亮說。


    “什麽事這樣急?”李景河問。


    “老人家沒說,肯定是有什麽大事,不然不會這會兒讓我迴去。”可亮說。


    “是不是宣布任命的事?”周君說。


    “這個還不敢說,或許是有其他什麽事,得罪了,你們慢慢喝,我先行一步。”可亮說完走了出去。


    “不知道是什麽事情,幹嘛這麽著急迴去。”葛康說。


    “我猜一定和任命有關,不然不會這會兒找他迴去。”李景河說。


    “你說的不錯,應該就是這件事,我估計是有大官在場,老爺子才沒有明說出來,從這一點可以看出。”周君說。


    “趕緊宣布任命,那樣咱們的心裏也踏實下來,他當上了官,咱們的好日子就會到了。”葛康說。


    “其實他倒沒有什麽,主要是老爺子當上了院長,老爺子的話誰敢不聽,可亮不過隻是起到輔助作用。”周君說。


    “周兄說得極是,咱們共同祝賀老爺子榮升院長,祝願老爺子身體健康,步步高升。”霍光明說。


    “高升是沒戲了,這麽大歲數能堅持到退休就算全身而退。”李景河說。


    “以老爺子的能力絕對沒有問題,當個市長絕對綽綽有餘。”葛康恭維地說。


    “為了老爺子能當上市長幹一杯。”霍光明說。


    李景河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爸爸的電話,問他在哪裏,喝酒沒有,要是喝酒了趕緊找地方醒醒酒,不要耽誤下午三點開會。


    “什麽事情?”李景河說。


    “下午領導來宣布任命,法院的同誌都參加,不能讓他們看出來,那樣會丟我的臉。”李友德說。


    “行,知道了,一會兒我就迴去。”李景河說。


    “以後注意點,不要沒事到處找酒喝,真要造成了不良影響,我對上麵無話可說,也會影響你日後的發展。”李友德說。


    “我們隻是朋友聚聚,沒有什麽其他的。”李景河說。


    “我現在身份不一樣,大家巴著眼在盯著我,尤其是對你的一言一行大為關注,不能給我找麻煩,趕緊迴家休息。”李友德說。


    “好了,我知道了,不會給你丟臉,其實喝點酒有什麽,工作一點沒耽誤,沒有什麽大驚小怪。”李景河說著掛了電話。


    “酒還真不能喝了,下午上麵要來人宣布任命,大家都去參加會議。”李景河說。


    “喝點酒怕什麽,參加會議那麽些人,誰會注意到你,再說,有老爺子這層關係,誰敢對你說什麽,所以不要往心裏去,該喝喝。”葛康說。


    “老爺子當上了院長,身份和以前大不相同,一切小心為妙,不能給老爺子添亂,今天到此為止,改日我們再喝,”周君說。


    “既然酒不喝了,反正已到了這般時候,不如找個地方找找樂子。”葛康說。


    “快打住吧,那個地方更不能去了,要去你們自己去,本人可要打道迴府了。”李景河說著站了起來。


    “結婚以後確實學乖了,那種地方一次都沒有去過,還真能扳得住自己,真是服了你。”霍光明說。


    “盡是廢話,有一個大美人整天陪著他,自然不會在有歪心思。”周君說。


    “你們也積點德吧,盡量少去那種地方,招身病時就傻眼了。”李景河笑著說。


    “放心,幹那事我們輕車熟路,絕對不會出現一點問題。”葛康說。


    “有道是,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那是鹽壇子,不是蜜罐子,就糟踏自己吧。拜拜您呢。”李景河說著走了出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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