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和邵行長的關係,要是當時和我聯係,絕對不會把你撤職,實在不行換個地方,當我知道已經晚了,我也不能再插手,免得人們說閑話,對他影響不好。以後你要想幹這個主任的話,有機會我找他談談,給你弄個一官半職,憑我們之間的關係,這個麵子還是會給的。”李景河說。


    “李庭長和邵行長吃喝不分,一些事情還得靠李庭長照應,你的事對他來說是小菜一碟,聽他的話絕對沒有錯。”周君在一旁扇風點火,意圖在刺激一下包永亮,心甘情願的為他們服務。


    “謝謝你的好意,有什麽事盡管說話,能辦我一定辦到。”包永亮說。


    “本人說話算數,這事包在我身上,誰讓咱們是多年的兄弟,遇到了事絕不會袖手旁觀,一定全力以赴,到時聽我的好消息。”李景河說。


    聽到李景河這樣說,包永亮好像打了興奮劑一樣,眼睛直冒綠光,頓時精神煥發。恢複官職正是夜思夢想的事,丟了烏紗帽總是覺得有些窩囊,在人們麵前抬不起頭來,巴不得有人為他出麵說好話,以贏得邵毅的歡心。任命誰當主任還不是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情,想用誰用誰,不想用就不用,沒有任何條條框框。對自己來說簡直比登天還難,可望不可及。對他行長來說,比脫件衣服還容易,一點不用費勁。聽到李景河這樣說,心裏咋能不高興,要是再能當上主任,那可是刮大風穿綢衫又抖起來,看誰還敢在小瞧他。


    包永亮相信李景河有這個能力,當初也是被事情鬧懵了。應該找找他給說說情。兩人關係密切,可以說是吃喝不分,他的話邵毅肯定會聽。不會把他撤了職。真是大意失荊州,怎麽把他忘記了。現在說什麽也晚了。唯一盼望的就是李景河能為他和邵毅說句話,隻要能當上主任,花多大的代價都值。若是沒有人舉薦,自己在邵毅眼裏就是個活死人,有他不多沒他不少,好事永遠不會想到他。有道是大樹底下好乘涼,現在李景河好比是棵大樹,隻有抱住李景河這棵大樹。今後才能有出頭之日。


    “沒有什麽事情,今天主要是請你喝酒,好些日子沒有見麵,還真怪想你的,先敬你一杯,祝你工作順利、心情愉快。”李景河說。


    “謝謝你的心裏還有我,不像某些人,知道我被免了職,害怕跟著粘包,不願意答理我。”包永亮說。


    “兄弟可不是那種人。誰都有走背字的時候,不可能一帆風順,遇到溝溝坎坎是常事。越是這個時候越需要安慰,這不我剛剛迴來,立刻打電話把你約來,好好說說知心話,給你開開心,省得你一人在家鱉屈。”李景河說。


    三個人喝起酒來,包永亮由於被免了職,心情十分不好,不時地唉聲歎氣。周君知道他的心思,還為自己被免職的是耿耿於懷。企望以後能夠恢複官位,李景河的鬼心眼就是多。知道包永亮的心思,說了幾句不疼不癢的話,流露出他的意思,正中包永亮的下懷,這個時候為了能當上官讓他幹什麽都會幹。


    “不要如此煩惱,心如同容器,煩惱裝多了,快樂就沒有空間了,放一放,沒什麽大不了。”周君寬慰地說。


    不要過多的抱怨,一切往前看,不管遇到什麽事,它都是對的事,不管遇到什麽人,他都是對的人,每一個遇到的背後都有不可思議的因緣,該擔當的擔當,該放下的放下,不帶給他人痛苦,是慈悲的體現,不讓自己煩惱,是智慧的體現,讓心的空間充滿正能量。


    “你是不知道我的心思,說句實話,我確實是冤的慌,我的那點事算個屁,比我事大的人多了,又把誰咋樣了,隻能怨我平時沒有處理好關係,結果成了某些人犧牲品,你說我的心裏能好受。”包永亮說。


    “人生有三重境界,這三重境界可以用一段充滿禪機的語言來說明,這段語言便是,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周君說。


    隨著年齡漸長,經曆的世事漸多,就發現這個世界的問題了。這個世界的問題越來越多,越來越複雜,經常是黑白顛倒,是非混淆,無理走天下,有理寸步難行,好人無好報,惡人活千年。進入這個階段,熱是激情的,不平的,憂慮的,疑問的,警惕的,複雜的。人不願意再輕易地相信什麽,人在這個時候看山也感慨,看水也歎息,借古諷今,指桑罵槐。山自然不再是單純的山,水自然不再是單純的水。一切的一切都是人的主觀意誌的載體,所謂好風憑借力,送我上青雲。倘若留在人生的這一階段,那就苦了這條命了。人就會在山望了那山高,不停地攀登,爭強好勝,與人比較,怎麽做人,如何處世,絞盡腦汁,機關算盡,永無滿足的一天。因為這個世界原本就是一個圓的,人外還有人,天外還有天,循環往複,綠水常流。而人的生命是短暫的有限的,哪裏能夠去與永恆和無限計較。


    許多人到了人生的第二重境界就到了人生的終點,追求一生,勞碌一生,心高氣傲一生,最後發現自己並沒有達到自己的理想,於是抱恨終生。但是有一些人通過自己的修煉,終於把自己提升到了第三重人生境界。茅塞頓開,迴歸自然。人在這時候便會專心致誌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不與旁人有任何計較。任你紅塵滾滾,自有清風朗月。麵對蕪雜世俗之事,一笑了之,了了有何不了。這個時候的人看山又是山,看水又是水了。正是人本是人,不必刻意去做人。世本是世,無須精心去處世,便也是真正的做人與處世了。一輩子做人,怎樣算是做好了人。一輩子處世,怎樣算是成功的處世,不如闊達的心態,人生在世,無非是讓人笑笑,偶爾也笑笑別人。


    活的太累實在是心累,處境不佳用不著痛心疾首,人生又哪來的時時都好事多磨,為一個不滿意的眼色又何必五分鍾緩不上氣來。在未來的生存中,你有的是表現的機會,何況鐵打的衙門流水的官。想想這些你就會變得坦然,看到他人的業績突出也不必眼紅肚漲,隻要自己盡力而為就行。


    要活得舒心,活得快樂,活得瀟灑,就要學會滿足,學會隨遇而安,滿足隨遇而安就是幸福,我們和有錢、有勢、有權的人一樣都是人。因為都是人,就沒有必要仰人鼻息,生存終究不是演戲,無須用太多的脂粉去塗抹自己,無須戴上麵具去逢場作戲。想笑就笑,想唱就唱,掙多掙少都心地坦然,活得樸素自然,,活得坦坦蕩蕩,這就是舒心,這就是快樂,這就是瀟灑。


    人隻能活一次,這是常被人們遺忘的常識,既然隻能活一次,就應該講求點活法。又何必活得太累,自己去折磨自己。既然人隻能活一次,就應該活得舒心,活得快樂,活得瀟灑。工作節拍太快,精神壓力太大,爭強好勝的心太強,生存太無規律,時間不長精神和體力就會瓦解。本來四十歲,心理和體力已近老年,錢多又有何用,它是人類配合的娼婦,可以使美變醜,也可以使醜變美,可以使錯誤變成正確,也可以使正確變成錯誤,可以使活人變成死人,也可以使死人變成活人。為了得到這些金錢,良家女子當娼婦,善良小夥成強盜。


    “自己有多大能量,醒目出多少成績,應該有個自知之明。”李景河說。


    當然我們應努力在平淡的時間去爭取輝煌,而在輝煌的時間,也應清醒地看到山外有山,並非老子天下第一,這樣就製止了浮躁,能夠創造輝煌固然可喜,但奇跡的產生往往是多種因素形成的,天時、地利、人和加機會,缺哪一樣都隻能是功虧一簣,這正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有這樣一個故事。”周君說。


    小蝸牛問媽媽,為什麽我們從生下來,就要背負這個又硬又重的殼呢?媽媽迴答,因為我們的身體沒有骨骼的支撐,隻能爬,又爬不快,所以要這個殼的保護。小蝸牛又問:毛蟲姊姊沒有骨頭,也爬不快,為什麽她卻不用背這個又硬又重的殼呢?媽媽說:因為毛蟲姊姊能變成蝴蝶,天空會保護她。小蝸牛又問:可是蚯蚓弟弟也沒骨頭爬不快,也不會變成蝴蝶,他什麽不背這個又硬又重的殼呢?媽媽說:因為蚯蚓弟弟會鑽土,大地會保護他。小蝸牛哭了起來:我們好可憐,天空不保護,大地也不保護。蝸牛媽媽安慰說:所以我們有殼啊,我們不靠天,也不靠地,我們靠自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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