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嗎?要立軍令狀嗎?經過上次那件事,你居然還這麽衝動。”劉河無奈的掃了一眼陳鎮,就這家夥,嗓門兒倒是挺高,智商要跟他嗓門兒一樣高就行了,劉河不發兵,自然是有原因的,這家夥怎麽就不想一想呢?


    陳鎮道:“末將願立軍令狀,將功折罪,以雪前恥!”


    劉河眼神奇怪的圍著陳鎮轉了一圈兒,道:“你小子,好了傷疤忘了疼啊,還立軍令狀,你是想讓虎妞失去心上人嗎?”


    陳鎮終於苦口婆心的道:“劉將軍啊,末將就不明白了,現在就剩冀州府了,為何不一股作氣拿下來呢?將軍是在等什麽?”


    劉河反問陳鎮:“你為什麽就不想一想,曹操也打到了冀州城外,為何就停止不前呢?”


    陳鎮道:“末將覺得曹操那是沒實力,所以不敢打冀州,咱們跟他不一樣,劉將軍你足智多謀,智勇雙全,隻要你一聲令下,冀州必定能拿下。”


    劉河歎息一聲,道:“陳鎮啊,迴府裏多陪陪虎妞吧,有些事情,跟你說不通。”


    陳鎮滿臉迷糊道:“你不說,我怎麽能知道呢?在下的確魯莽,但是也想聽聽劉將軍的高見不是,這些天我已經憋壞了,我說高能不能放吧,你非要放了,你看看,他現在迴到袁紹那裏,連一點消息也沒有,那小子當時說的挺好,到那裏指定不知道怎麽說我們的壞話呢。’”


    劉河道:“這一點我一開始就想到了。”


    陳鎮滿臉不解的問道:“既然將軍一開始就想到了,為何還要放他走呢?”


    劉河直接道:“其實我是怕袁紹的。”


    “什麽?”陳鎮整個人幾乎跳了起來:“劉將軍你怕袁紹?打死末將也不信哪。”


    劉河道:“的確啊,我的確怕袁紹,我已經殺了他一個外甥了,袁術的勢力也是毀在我手上的,袁紹對我可以說是一江二海恨,三江四海仇,為了不讓袁紹那麽恨我,我隻有放了他另一個外甥高能了。”


    劉河雖然說的有些誇張,但他確實是顧及到了這一點,真把袁紹逼急了,他大開城門,迎曹操入城來對付劉河,那劉河不就錯失冀州府了嗎?曹操一旦進了冀州府,再想攻城,就會難上加難,必將會有一場血戰。


    現在劉河不動兵的一個原因,就是等待一個時機,等待曹操與袁紹開戰,那樣他們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他就可以趁虛而入,一舉拿下冀州。


    劉河知道,曹操之所以在冀州城外按兵不動,就是在等待這麽一個機會。


    陳鎮沒想通這一點,不知道紀靈有沒有想通。


    陳鎮聽劉河解釋完,又道:“總不能因為這樣,就不攻打冀州吧?袁紹又不會主動來降,我們要等到何時?”


    劉河也覺得等下去也不時辦法,得用計讓曹操先動兵,於是道:“這樣吧,三天之後,引軍向冀州進軍。”


    陳鎮聽後,直接就高興得跳了起來:“將軍這是同意打了?”


    劉河道:“打不打不一定,但冀州我是要定了,隻要我出兵,就絕不跑空。”


    陳鎮順杆往上爬的道:“那是,賊不跑空嘛……”


    “嗯?”劉河瞪一眼陳鎮,覺得這小子什麽話都敢往外說。


    陳鎮立馬笑道:“哦不,在下失言,在下失言,嘿嘿。”


    劉河知道他是無心之言,所以也就笑了。


    三天之後,大軍出發。


    路上無話,這天就在冀州城外五十裏紮下連營。


    劉河讓人給鎮守在冀州西邊的曹操送了一封信。


    信上是這麽寫的:阿瞞如晤:許久不見,河甚是掛念,不知阿瞞近來睡得可好?吃得可香?在下與阿瞞狩獵於河北,得知阿瞞停止不前,不甚理解,在下本想著讓冀州於阿瞞兄,沒想到阿瞞兄竟長達一月按兵不動,要知道行軍在外,日耗千金,不知阿瞞有多少錢糧夠耗的,十日之後,阿瞞若再不攻城,那在下就要當仁不讓的攻城了,到那時候,還請阿瞞不要從中作梗,不然在下定與你血拚到底!”


    曹營,中軍寶帳,文武齊聚。


    曹操收到了劉河的信,看到開頭兩個字,就有點兒想把信給扔掉的衝動,劉河這小子太無禮了,無禮之中透露著他的傲慢與不屑,居然叫曹操小名,這不是赤祼祼的挑釁是什麽?


    曹操忍著氣把信看完了,看完最後一個字,馬上將信“啪!”的一聲摔在了地上,指著東邊的天空破口大罵:“劉河!你竟如此張狂,曹某跟你沒完!”


    罵完這一句,曹操便立在原地不動了。


    程昱眼珠轉了轉,覺得情況有些不對,於是叫道:“丞相,丞相!”


    剛喊完這兩聲,曹操身體突然像沒了骨頭一樣癱倒在地。


    眾人一陣驚慌,以道曹操就這樣活生生被劉河的一封信給氣死了?


    “太醫!快傳隨軍太醫!”荀彧大喊著便給曹操把了一下脈,別的不會,摸摸脈博還是會的,是個人都會。


    確定曹操仍有脈博之後,荀彧便對眾人道:“丞相沒有大礙,可能隻是暈過去了。”


    說罷讓人把曹操抬迴寢帳,他順便撿起曹操摔在地上的信,仔細的看了一遍,然後長長的歎息一聲。


    郭嘉走了過來,荀彧便將信遞給了他,郭嘉看完之後,也歎息一聲。


    程昱感到莫名奇妙,怎麽二人都隻歎氣,不說話呢?於是道:“二位,信上都說了什麽?”


    郭嘉把信遞給了程昱,程昱愣了一下,心想說句話就這麽難嗎,非要讓我自己看?


    程昱看完也歎息一聲,不說話了,曹洪忍不住道:“三位,信上到底說了什麽?”


    程昱把信準備遞給曹洪,遞到一半又收了迴來,道:“信上說,十日之後,惹我們不攻城,劉河將要攻城。”


    曹洪聽後眨眨眼,道:“那不正好嗎?這不是丞相所希望的嗎?幾位又為何歎氣,丞相又為何暈倒呢?”


    郭荀程三人互看一言,不知如何說,郭嘉笑道:“沒什麽,隻不過劉河說話太狂了,把丞相給氣到了。”


    曹洪恨恨的把牙一咬:“又是劉河那光頭,遲早我把他碎屍萬段!”


    袁紹靜靜的在床塌上躺著,眉頭上放了條溫熱的布帛,他覺得頭很疼,現在無論是聽到曹操的名字,還是聽到劉河的名字,他都頭疼,隻不過聽到劉河的名字,他的頭更疼而已。


    袁紹已經沒了食欲了,忍著頭疼剛喝了些稀粥,侍衛就來報了:“報告袁將軍,許攸、郭圖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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