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怎麽說話呢!”


    蘇爸爸說要走到了羅斯先生的麵前,故意提高了聲音用中文說道。


    “請問羅斯先生要和白家結交嗎?”


    說完了他看著眾人的崇拜還不過癮,清清嗓子又問道:“您願意和蘇家結交嗎?”


    “我不願意。”


    滿室笑聲戛然而止。


    蘇爸爸也愣住了,傻傻的看著羅斯先生,不是說他不會說中文嗎?


    這是怎麽迴事?


    那剛才的翻譯豈不是羅斯先生聽得明白白的,蘇爸爸大囧,當即再去看別人的眼光果然都是質疑。


    他無奈硬著頭皮小聲的跟羅斯先生說話。


    “我們才是蘇家。”


    蘇爸爸說著話伸手指出白自忠,“那個才是白家。”


    順著目光羅斯先生一看,頓時大喜。


    終於明白了,蘇爸爸趕緊大聲圓場子“羅斯先生不是華人搞錯了也無可厚非,各位該吃吃該喝喝,沒事了,沒事了。”


    為避免再生事端,蘇家人當時就給了保安處罰。


    “辦事不利罰這個月的獎金。”蘇公子說完了又訓斥。


    “還不趕緊把人給我攆滾蛋?”


    這待天壤之別看的人是目瞪口呆,白詩語這時候也醒透了,是被吵醒的,她皺著眉頭看對麵的羅斯先生。


    有點眼熟。


    視線一接上,羅斯先生頓時站起來,白清月眼疾手快就擋住了羅斯先生的去路。


    她就靠羅斯先生這點麵子了,可不能出錯。


    “羅斯先生,他們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你不看也行。”


    白清月話剛說完羅斯那雙冰冷的眼睛就落在了她的臉上,羅斯好似沒看到她的美貌,聲音冷淡疏離的很跟她說話。


    “抱歉,少爺讓我來就是找這位小姐的,你說的不是什麽好東西是什麽意思。”


    羅斯先生說要,眾人齊齊把目光投向了白詩語。


    忽然被關注白詩語也漠然。


    不過,這時候他倒是想起來為什麽這個外國人眼熟了,可不是之前淩熠辰身後跟過的嗎?


    原來是淩家的管家。


    羅斯看到白詩語微微頜首表示禮貌,然後轉過身問蘇爸爸。


    “你說,我算東西嗎?”


    流利的中文就像是打在蘇爸爸臉上的耳光。


    “算東西。”


    蘇爸爸幾乎是下意識的開口,說完才驚覺說錯了話,自己啪的扇了自己蒼白的臉“您是不是東西。”


    “呸。”


    對著男人徹骨一般寒意的眼神蘇爸爸腿肚子開始打顫,他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幹脆一把耳光甩在了白清月的臉上。


    白清月被打懵了。


    發生了什麽事?


    整整幾十秒之後白清月反應過來咬著壓牙怒氣衝衝的跟蘇爸爸叫板:“你個老不死的,自己沒用打我幹什麽。”


    “你說誰老不死?”


    “我說你,就說你。”


    白清月一定都不客氣的指著蘇爸爸的鼻子罵。


    心頭火辣辣的灼燒感讓她的腦子發熱。渾身的肌膚這張是被熱水泡過一般又脹又熱,好像是有什麽東西要撐破肌膚爆出來一般。


    “白清月,你個不知道好歹的蕩婦,你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是麽?”


    “你知道什麽……”


    白清月這話剛說完就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起來,她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燙。


    好似是有無數活著的小蟲子不斷的在她臉上趴,而她一低頭就看到手臂上起了很多紅色的小疹子,那些疹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皮膚下麵變大。


    白清月忽然想起自己那張傾國傾城的臉,她抬手就摸到一個凸起,下意識抓了一下,頓時身邊人像是瘋了一樣尖叫著散開,隻留她一個人站在大廳中央。


    “怎麽了?怎麽了?”


    白清月四處抓著人想去問,可是沒有一個人敢靠近她。


    那些人避她如瘟疫,看著白清月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什麽可怕的鬼怪,忽然臉上有些癢癢白清月抓了一下,頓時一股惡臭的氣味鑽到她的鼻子裏。


    緊接著嘀嗒一聲,有東西落在了衣服上,她低頭一看,竟然是青黃色的膿液?


    “啊……”


    白清月尖叫著捂臉趕忙跑到了洗手間裏,隻見鏡子裏的一個女人像巫婆一樣滿臉膿包神色慌亂,渾身上下都是膿包正在往外滲膿液。


    “不要!不要啊!”


    她聲音顫抖著抓起紙巾就卻擦拭身體,可上雜亂的動作卻弄破了更多的膿包,身體上下散發著一股刺鼻的惡臭。


    “求求你,不要。”


    雖然她努力抗拒,但是那些膿包還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正在生長,白清月抓起衣服就往身上蓋。


    她不要這麽醜陋。


    可是卻絲毫都不起作用,那些東西好像有生命一樣,越是掩蓋那些膿包就越長越大,甚至有的已經撐破肌膚往外滲膿液。


    “啊!”


    尖叫聲不斷的從洗手間裏傳了出來,白詩語看了一眼洗手間的方向淡淡的對白自忠說道:“走吧,這裏沒我們什麽事情了。”


    他們的車剛到白家門口,就看到白家門前停了一輛熟悉的車,正是那輛曾經用過的阿斯頓馬丁。


    羅斯的車就跟在白詩語家的車後麵,遠遠羅斯似乎也看到阿斯頓馬丁,看到那輛車之後,羅斯從車上下來,快步走過去恭敬的打開車門。


    一條修長的腿從車上邁了下來,緊接著是一身裁剪得體的西裝,大概是才穿上,就連卡褲縫都是筆直的。


    淩熠辰看到少女彎了嘴角:“怎麽樣?玩的高興嗎?”


    “一般。”


    白詩語的評價中肯。


    但是想了想,好像那場宴會前半部分睡了,後半部分就聽見白清月在那柔柔弱弱地尖叫或者是說了什麽。


    可是她實在困也沒聽清楚,倒是先想起來衣服的事,就問淩熠辰:“徐玲玲說上次的衣服是你送的,怎麽不跟我說一聲?。”


    “不過是一件衣服而已。”


    淩熠辰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帶著些寵溺的意味,“這車也放在你這裏吧,下次出門的時候也方便一些。”


    一遍的百子航瞠目結舌,聽見這話頓時瞪著好奇的大眼睛問淩熠辰:“衣服是l大師親手做的,車子是全球限量的,你還有什麽不能送的。”


    陽光正好,溫度適宜,男人看著白詩語的眼中閃著柔光,他淺淺一笑,似乎在想百子航的話,終了卻隻有一句。


    “隻要你願意,連我都是你的。”


    “厲害!”


    白子航給出誠摯的讚美,這太會追女人了,簡直就是撩妹神手,跟淩熠辰比起來,白子航覺得自己就是個三歲孩子,他扭頭對著一遍的陸雨萱有樣學樣說道。


    “你有什麽想要的東西嗎?我去給你買。”


    “啊?”


    陸雨萱還沒反應過來,可這時候白子航已經有了動作,他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說道:“給我定一條t家的項鏈,要限量款的。”


    說完了好似還覺得不夠,又說道:“兩條。”


    電話裏不知說了什麽,白子航皺皺眉頭嗯嗯了幾聲,似乎不是很高興的說道:“我讓你訂你句訂,你管幾個人戴?”


    徐玲玲在心裏一句直男癌送給百子航,對於這種腦子不開竅的男人,實在無語,


    不過說起男人,就應該要淩熠辰那樣的,忽然她腦子裏閃過一張棱角分明的臉,她低頭看了看手上空白兀自一笑。


    好吧,確實跟他們比起自己就是單身狗一隻。


    汪汪!


    晚上迴到家,徐玲玲對著鏡子看了許久,她的臉不算是出奇的漂亮,如果滿分是100分,她也勉強隻能夠到75分以上。


    或許他喜歡漂亮的吧?


    躺在床上,徐琳玲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白清月就這麽完了,他她歎一聲對著天花板自言自語,“要是我也有白清月那麽漂亮就好了。”


    “我說過你很漂亮。”


    男人忽然出現在徐玲玲身邊,著實嚇著她了,徐玲玲條件反射忙從床上跳起來,捂著胸口,感歎幸好穿衣服了。


    耶律勳站在床邊,看著少女衣服驚慌失措的樣子不自覺笑了一下,他走到床邊像以前那樣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問她。


    “怎麽還會被嚇到?”


    以前他隨時隨地都能出現,徐玲玲也沒有這麽大反應過,看來最近是他忽略了這個小丫頭了。


    出於補償心理,耶律勳從椅子上站起來,彎下腰將少女的粉嫩的腳往被子裏塞:“雖然天氣不冷,但是你也要注意保暖,女孩子不能受涼。”


    這話是他媽媽跟他說的,他以前有個妹妹,雖然遠嫁他國,但是總歸他還是有一些印象的。


    雖然是被關心,可徐玲玲聽到了這話,臉色更是難看,幾天不見,竟然學會哄女人了,本事不小。


    她掙開男人手,故意把腳縮迴去不給男人機會。


    “凍死我跟你也沒關係。”徐玲玲說話陰陽怪調讓男人眉頭一皺。


    “不許胡鬧。”


    耶律勳要去給徐玲玲蓋被子,卻不料被子一下被徐琳琳踹到了地上,“我說了我不冷,你難道聽不懂嗎?”


    “不要鬧。”


    男人低聲哄了一句,便去撿被子。


    結果被子還沒撿起來徐玲玲就一股腦跳下了床,光著腳一腳把被子給勾了過去,狠狠地甩到了遠處對著耶律勳就是冷冷的嘲諷。


    “我又不是你的有緣人,你又指望不著我複國,你幹嘛對我這麽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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