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也都愣住了。


    “白子航!”


    這一聲叫出來全都是驚訝,白啟明瞪著一雙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尤其是那一身貴氣的西服。


    怎麽會是他?


    這一巴掌被打的太響亮,說什麽白啟明都不信,他還如夢如幻的時候,車子上的人慢慢的走了下來。


    穿著華服氣度儒雅的白自忠,還有禮服加身的白詩語和兩個他不認識的小姑娘,都是打扮精致的很。


    大概是聽到了前麵的動靜,趙春梅帶著白清月從門裏走出來就看到了一個氣質不凡的背影。


    她的心頭一動,不是為了別的,那身衣服就不凡。


    手指絞動著衣裙羅清月怯生生的想上去說句話,畢竟今天來白家的都是有身份的人,但是誰也沒那個背影吸引人。


    她腳底像是踩上了棉花,輕飄飄的。


    “抱歉,您有沒有看到我爸爸,這邊賓客太多了,我……”


    白清月看著那個背影慢慢的有了動作,她連嘴上想好的說辭都忘了,滿心希冀的看著那個背影。


    視線一點一點往上,衣服,腰帶,就連溫莎結都是精細的材質。


    少女的情懷就這麽被人給打開了,小心思裏白清月已經想到了她依偎在那個人胸膛上的樣子。


    必然溫柔。


    “你說什麽?”


    白子航開口,緊接著就看到了一張顏色如豬肝一樣的臉。


    滿心的歡喜還沒綻放在臉上的白清月看著白子航得臉,心髒的位置瞬間就被人給一把抓著擰的發疼。


    全身上下就像是一桶帶著冰渣子的從頭澆到腳,寒的她都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做出反應了。


    白子航!


    居然是白子航,居然是他。


    白清月的腦子宕機,滿腦子都在咆哮著為什麽是白子航,而此時的白子航自然知道白清月是怎麽想的。


    剛才的吳儂軟語就在耳邊,那音調絕對是他沒聽過的。


    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


    這滋味也不好受吧,白子航剛進門的那點鬱悶勁兒一下就煙消雲散,此時站在一邊的白啟明才反應過來。


    他一把將白清月的手拉過來,地城嗬斥。


    “你子航哥哥不喜歡你湊什麽熱鬧。”


    這一句話就把白清月給拍醒了,她恨恨的看著白子航,一想起剛才她一臉嬌羞很白子航說話就生氣。


    白子航算是什麽東西。


    也能讓她多看一眼,轉身白清月走到了趙春梅的身邊,臉上有些不高興的對著趙春梅擺臉色。


    “這是怎麽了?”


    趙春梅剛才跟人說話,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這時候有相交好的牌友過來不跟趙春梅說剛才的事情。


    “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大概是清月認錯了人,本來以為是個陌生人,可一轉身是大房的白子航,就被嚇了一跳。”


    女人說話的時候省略了白清月一臉嬌羞的事情,說到底都是眼睛長在頭頂上的人,以前跟白清月介紹個兒子都願意搭腔,現在主動被打臉。


    活該丟人。


    趙春梅反應過來,側過臉去看所謂的白子航。


    這一眼就愣住了,白子航身上氣度華貴,一身衣服更是將他身上書生的氣質給襯托出來完美。


    尤其是白子航一臉的儒雅,談笑溫柔有禮。


    “不就是發大房的人麽,有什麽好稀奇的,再說了,他身上的衣服還是啟明叫人送過去的,不然指不定寒酸成什麽樣。”


    趙春梅說的酸溜溜的。


    打剛才看到白子航的那一眼,她就知道剛才牌友是故意的,眼前看著白清月認錯人搭訕被打臉,很開心嗎?


    有什麽好開心的,趙春梅心裏不舒服,抬手挽著幾個牌友往家裏走,邊走著邊目光四處找尋白清揚。


    都是兒子,既然要比,那就看看誰的兒子更出色。


    趙春梅走了,白清月和白啟明臉也丟的差不多了,此時看官都也看出來一點門道,於是就上前跟白自忠說話。


    能用的起這種車的人,一定不是凡人。


    白子航見白詩語站在車邊跟徐玲玲她們說話,於是就走過去,到底是女生,白啟明剛剛還在等著迎接他,怎麽一轉眼就不管他們了。


    “好久不見了,白兄近年可是很少出門了,我們好多年都不見了吧!”


    有人跟白自忠打招唿。


    這人穿著一身西服,手上拿著香檳,金黃色的液體在杯子裏攪動,很多年前他也是這麽應對客的。


    現在他居然是客人了。


    心裏一時唏噓不已。


    白自忠已經五十歲出頭了,現在想想還要爭什麽呢,白家是大房管家也好,二房管家也罷!


    一筆寫不出兩個白字。


    剛才豪車白啟明出來迎接,誰知道下來的卻是他們,這實實在在是打了白啟明的臉,也難怪白啟明故意躲著不出來。


    想到這裏,白自忠也堆起來笑容。


    他順手在服務生的手裏拿起一杯酒,對著身邊老友的被子點了一下,然後放在唇邊輕輕抿了一口算是禮貌。


    “身體不好,很少出門了。”


    這話算是給白啟明台階了,也相當於間接承認了白啟明的身份。


    頓時,聽到這話的人都是不可置信。


    這可是白家,一個百年的大家族,雖然現在不如以前了,但是好歹根基還在,家裏人也旺盛。


    說讓出來就讓出來了?


    他們的眸子在白自忠的臉上來迴的看,就是想知道白自忠這麽說話是給白啟明臉,還是他是認真的。


    那張臉蒼老卻幽深,一雙犀利的眼睛還能看到年輕時候的光彩。


    他們記得,白自忠年輕時候管家手段也是有的,氣度交際也是上流社會的樣子,之後便銷聲匿跡了。


    再後來,白啟明就出來了。


    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麽,他們不知道,但是眼下卻是知道白家誰說話管用。


    這話沒一分鍾就傳到了白啟明的耳朵裏。


    當時聽著話的時候趙春梅也在,白清月聽到這話冷笑一聲:“哼,大伯父這是什麽意思,他不要施舍給我們的嗎?”


    “閉嘴!”


    白啟明一下就來了氣,本來聽到白自忠服軟心裏那口氣剛順一點,可又聽到了白清月的話就更氣了。


    他這是什麽意思。


    是上他白啟明的家門口說自己不要白家了,是他白自忠施舍給百啟明之後才有他現在的輝煌嗎?


    狗屁。


    白啟明狠狠的摔了手裏的酒杯。


    嘭的一聲,清脆的玻璃聲一下吸引了眾人的注意,無數雙眼睛直直的看著白啟明顫抖的雙手。


    今天好歹是給白清揚辦的派對,不能砸了。


    “啟明,這是怎麽了,是不是頭又疼了,我就知道你最近太累了。”


    一句話,趙春梅就把杯子摔碎說的可有可無,她的眸子看著白啟明,其中暗暗給他傳遞意思。


    今天不管怎麽樣都要咽下去這口氣。


    白清揚以後還要發展,今天在場的人說不定什麽時候就用得上,現在說什麽都不能讓他們看了笑話。


    這點白啟明當然知道。


    隻是這口氣他可怎麽能咽下去?


    正在時候,白清月挽住了白啟明的手:“爸,你別生氣,他們不是要臉嗎,我就讓他們要個夠。”


    說完白清月轉身就跑了過去,留下一身濃重的香水味道。


    趙春梅拍拍白啟明的背。


    看著周圍沒有什麽人注意他們了才說道:“清月請了幾個同學,正好,白家不是要臉嗎,正好讓那些同學都看看,也給清月長長臉。”


    幾個丫頭片子能幹什麽。


    白啟明本來想說什麽,但是卻又一想,正是因為是孩子們,要是真是幹出了什麽出格的事情也沒關係。


    說白了,那不是還是孩子嘛!


    這麽一想,他擺擺手任由白清月去鬧騰,而他則被趙春梅拉著上樓換了身衣服,等下還要去應酬。


    樓上是臥室,經過白清月門口的時候裏麵有人說話。


    白啟明也沒管直徑走了過去,等過去之後才又覺得哪裏不對,可是一時半刻又沒有覺得喲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今天來的人多,姑娘們都在一起說說話也不是什麽大事。


    所以他也就不去想了,換了衣服剛下樓白啟明就看到了人群中站的筆直的白自忠,看得到他一臉笑意白啟明腦仁疼。


    這裏是白家,說到底他才是主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白啟明換了一身中式改良版西裝,一站到白自忠的身邊兩人居然都是器宇軒昂。


    可是細細的看上去,白自忠又比白啟明少了幾分淩厲,多了一份一分儒雅。


    相比之下,眾人更喜歡好說話。


    他們微微跟白啟明點了頭,然後便繼續跟白自忠說話,很多年不出來交際了,見了以前的合作夥伴和朋友,白自忠也多說了幾句。


    就在正說的時候,不知道誰忽然就說了一句。


    “老白,你跟白老二不是一個身材吧!”


    這話說的眾人一愣。


    白啟明稍矮白自忠幾分,卻比白自忠又稍稍魁梧了幾分,這明顯就不是一個級別的身材,隻是不知道那人為什麽這麽說。


    眾人的目光都在說話那人的臉上。


    他一看別人都在看他,他就急忙撇清關係:“都知道我張曉明還是大嘴巴的人,是剛才我我媳婦說的,他們都說白家今天穿的人模狗樣其實是二房給送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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