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節 夜生活戲劇
黑社會之花狼迴憶錄（孽海沉浮） 作者：花狼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在農場勞改的犯人坐牢前大都結過婚，有過性生活經曆，但是進了勞改隊一下子就成了出家的和尚，每天經受著性饑渴欲望的折磨。白天，在勞動的地方幾乎見不到一個女人，就是偶爾有一個，也是很遠很遠路過的，就是這樣每個人都會不停地張望，心裏的滋味更是可想而知；生活本來就很無聊，到了晚上，眼睛裏進入的畫麵少了，耳朵就成了消遣的工具。沒有睡覺前，大家滿口都是男女搞情況的花色故事，有講黃色書刊的，有說自己和女人風流韻事的，也有無中生有、自己編造給自己和他人精神安慰的。那時，說者繪聲繪色，聽者津津有味，就像說書一樣，大家都沉浸在性幻想和興奮之中。哪怕講的並不精彩，但每個人還是相信，因為思維已經在幻想之中狂馬般奔騰。然而，這樣的自我安慰無異於飲鳩止渴，講或聽故事的時候，腰裏那個賊早已經不安分守己，它迅速膨脹起來，卻沒有用武之地，隻能垂涎欲滴。此時，小鳥在褲襠裏撞來撞去，展翅欲飛，先是不停地吐出潤滑液，緊接著就進入射擊狀態，一遇外力就情不自禁地噴發出滾燙的岩漿。
晚點名後，大家洗漱完畢立即按要求鑽進被窩。這時，每個人都赤條條的，有的甚至一絲不掛，一閉上眼睛就想起和妻子睡覺的一幕幕畫麵。在外麵的時候，夜幕是愛的屏障，夫妻倆躺在床上第一件事就是天倫之樂。可是現在眼前什麽都沒有，除了公的還是公的。然而，既然人生是一個大舞台，當愛的幕布拉開之後，戲劇還得上演。此時，第一幕就是單相思，把妻子、心愛的女人或見過的美女拉進大腦，擁抱，調情，撫摸，進入高潮。要是光大腦興奮還不夠，就把自己的手當成女人的手、甚至女人最隱秘的地方，相互親熱，讓脹痛難耐變成瞬間的舒暢淋漓。後來我看到書上說這叫手淫，而現代人美其名曰自慰。但是，不管怎麽稱唿，本質和內容都大媽是一樣的。
夜生活戲劇的第二幕是同性戀。由於減刑、假釋的條件非常苛刻，犯人們往往一蹲就是十幾年二十多年，在這樣漫長的刑期裏，隻要是性功能正常的男人誰也不可能不想男女性事。上天造世時就造出了男人女人、公的母的、雌的雄的，陰陽相對，此乃天經地義，既然長了那個東西，就要人盡其才物盡其用。人類以犯罪為理由剝奪了犯人的自由和由此而來的性生活權利，但是卻無法剝奪他們的性器官和性能力，這就必然會造成荒唐的性苦悶和性發泄。性幻想和手淫自慰固然可解決一時的燃眉之急，但和真正的性生活體驗畢竟不同，它解決了生理上的部分需求，卻依然留下了無法彌補的缺憾和感情空白，同時還帶來了新的問題，正因為如此，同性戀便開始萌發、蔓延，成為勞改隊一大奇怪的現象。
在我們勞改農場，同性戀很多，有的是臨時的、短暫的，倆人說好，要麽互相雞奸，滿足生理上的性欲望；要麽，以性為條件進行交易，一次一個饢，在犯人中已經成為眾所周知的市場行情。當時，幹部們也知道這些事情，但是由於沒有人正式向上麵匯報，也沒有人敢正視這類談虎色變的荒唐之舉，再加上法律和監規監紀也沒有明文規定，因此，大家都心照不宣，任其發展。
這年冬天，天氣非常寒冷。吃過早飯，我們開著推土機就往地裏走，走到養豬場時，我突然想起手爐裏的火沒有生著，冷得夠嗆。於是，我停下推土機，去養豬場找人搞燒紅的煤塊。手爐是我自己做的取暖工具，點著後放幾塊白天燒的木炭，非常管用，既可取暖，又能熱飯。
養豬場的犯人我們基本上都認識，特別是平時晚上住在那裏的人。我邊走邊唱，想提前告訴他們有人來了。誰知，人沒有動靜，卻招來一陣豬的叫聲。豬圈裏的豬哼哼唧唧地叫個不停，好像餓壞了。我感到很奇怪，小跑幾步來到值班室門口，張口就喊：“哎，朋友，借個火，我的手爐滅了。”
但是，沒有人搭話，裏麵也沒有聲音。我敲了敲門，還是沒有任何動靜。我又推了推門，門也緊緊的。
“哎，朋友，太不夠意思了嗎，借點火都不行嗎？”我氣唿唿地說了一句就往迴走。
“怎麽搞得，到現在還沒喂豬，一會兒幹部來了要挨收拾的！”這時，在豬場改造的一個犯人跑過來。
“我來借點火，人家不開門，太不夠朋友了嗎。”我看了他一眼說道。
“怎麽可能呢？你們機耕隊和我們關係一直很好。等一下，我喊他們開門。”來的是他們的大組長，他邊說邊敲門。
誰知，他把門敲得山響，裏麵還是沒有迴音，也同樣沒有動靜。
“他媽的，你們不想過了是不是？！”大組長開始用腳踢門。
不料，裏麵還是死一般寂靜。
“是不是煤氣中毒了？”突然後麵趕來的一個犯人提醒。
“有可能，顧不了那麽多了，來，我們把門撞開！”大組長當即說道。
“一、二、三！”“咣、砰！”門頓時大開。但是，大家很快呆若木雞。隻見，值班的兩個犯人一絲不掛地趴在床上，他倆的身體疊在一起，就像兩隻正在性交的青蛙。屋裏煤氣味很大，但並不是太暖和，僅有一定的溫度。爐子已經滅了，裏麵隻有燙手的餘溫。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說什麽才好。大組長用手摸了摸上麵那個人的身體，緊張地說：“快救人，身上還溫著呢。”
救人也是立功的機會，見狀，我立即上去幫著抬人。我抓住上麵那個人的兩條腿，其他人有的抱上身，有的捉胳膊，用力一拉，結果兩個身體竟一起動了一下。“等一下，等一下，小雞還在下麵人的肛門裏。”旁邊突然有人喊道。
我放下腿，往裏看，果然發現兩個人的身子連在一起，上麵人的那個東西緊緊地夾在下麵人的屁股蛋之間。大組長也看了一下，自言自語地說：“真他媽的怪了，怎麽迴連在一起了呢？”
“幹部來啦，幹部來啦，讓一讓。”不知是誰從外麵喊了起來。
幹部進來後，簡單問了一下情況，又看了看現場，立即緊張地命令：“快，先把人拉開，用被子裹上送醫院！”
有了幹部的命令，大家馬上動手，有人抬上麵的，有人抓下麵的，悠著勁一拉，隻聽“砰”的一聲脆響，小雞被拉出了肛門。原來，兩個人已經煤氣中毒死了。
這件事之後，農場很快下了一份通知，要求各中隊加強取暖爐具的管理，防止煤氣中毒，但對雞奸的事隻字未提。不過，事情就像長了翅膀很快在犯群中傳開了。有人說，他們是在搞情況時煤氣中毒死的；也有人說，那是興奮缺氧而至，煤氣是次要的。
夜生活的第三幕劇是人和毛驢搞情況。人和毛驢性交，據說在新疆的某些少數民族中存在。這樣做的目的是，讓沒有性生活經曆的男孩從驢身上找到初次性體驗的感受，獲取經驗，使生殖器變得更加粗壯有力。這種說法是否有科學根據，我不得而知。但是，人驢性交，後來我在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作品《百年孤獨》中確實看到過。
我們中隊有一頭送開水用的草驢，驢圈離我們不遠，一到晚上那裏就成了犯人們競相追逐發泄的地方。
剛開始，我並不知道這個秘密，隻是看到經常有人去那裏，而且去的人都是在天黑之後才三五成群地前往。一次，我碰到我的副手艾爾肯從那兒迴來，感到非常奇怪，就私下問他去那兒幹什麽。他聽後笑著說：“你沒去過？”
他這樣一反問，我感到莫名其妙，就說：“那兒有啥好去的？”
“解決哈亞姆（維語：指男人的生殖器）吃肉的問題。”艾爾肯指著自己的褲襠說，“你沒幹過毛驢？”
“隻聽說過，還沒見過，給了也不會日。”我不禁大笑。
“下一次我倆一塊去，我告訴你怎麽幹。”艾爾肯接著說。
三天後的一個晚上，我跟著艾爾肯去了驢圈，走到那兒一看，人很多，還排著隊，出來一個緊接著就進去一個。我和艾爾肯挨著，輪到我們時，兩個人一塊走了進去。我看到，驢拴在木棍綁成的架子中間，既無法前進也不能後退，既不能向左也無法向右，隻能站在原地。驢後麵有一個小凳子，驢的尾巴上綁著一個土塊，被人搭在前麵，旁邊還放著一根類似擀麵杖的棍子。艾爾肯站在小凳子上，往下脫了脫褲子，拿起棍子在驢的背上一擀，驢就崛起了屁股……
我沒有想到事情竟如此巧妙，看著艾爾肯不停地前後運動，我那小鳥也瞬間精神起來，等他下來後，我也高興地站了上去……
晚點名後，大家洗漱完畢立即按要求鑽進被窩。這時，每個人都赤條條的，有的甚至一絲不掛，一閉上眼睛就想起和妻子睡覺的一幕幕畫麵。在外麵的時候，夜幕是愛的屏障，夫妻倆躺在床上第一件事就是天倫之樂。可是現在眼前什麽都沒有，除了公的還是公的。然而，既然人生是一個大舞台，當愛的幕布拉開之後，戲劇還得上演。此時，第一幕就是單相思，把妻子、心愛的女人或見過的美女拉進大腦，擁抱，調情，撫摸，進入高潮。要是光大腦興奮還不夠，就把自己的手當成女人的手、甚至女人最隱秘的地方，相互親熱，讓脹痛難耐變成瞬間的舒暢淋漓。後來我看到書上說這叫手淫，而現代人美其名曰自慰。但是，不管怎麽稱唿，本質和內容都大媽是一樣的。
夜生活戲劇的第二幕是同性戀。由於減刑、假釋的條件非常苛刻，犯人們往往一蹲就是十幾年二十多年，在這樣漫長的刑期裏，隻要是性功能正常的男人誰也不可能不想男女性事。上天造世時就造出了男人女人、公的母的、雌的雄的，陰陽相對，此乃天經地義，既然長了那個東西，就要人盡其才物盡其用。人類以犯罪為理由剝奪了犯人的自由和由此而來的性生活權利，但是卻無法剝奪他們的性器官和性能力，這就必然會造成荒唐的性苦悶和性發泄。性幻想和手淫自慰固然可解決一時的燃眉之急，但和真正的性生活體驗畢竟不同，它解決了生理上的部分需求，卻依然留下了無法彌補的缺憾和感情空白，同時還帶來了新的問題，正因為如此，同性戀便開始萌發、蔓延，成為勞改隊一大奇怪的現象。
在我們勞改農場，同性戀很多，有的是臨時的、短暫的，倆人說好，要麽互相雞奸，滿足生理上的性欲望；要麽，以性為條件進行交易，一次一個饢，在犯人中已經成為眾所周知的市場行情。當時，幹部們也知道這些事情，但是由於沒有人正式向上麵匯報，也沒有人敢正視這類談虎色變的荒唐之舉，再加上法律和監規監紀也沒有明文規定，因此，大家都心照不宣，任其發展。
這年冬天，天氣非常寒冷。吃過早飯，我們開著推土機就往地裏走，走到養豬場時，我突然想起手爐裏的火沒有生著，冷得夠嗆。於是，我停下推土機，去養豬場找人搞燒紅的煤塊。手爐是我自己做的取暖工具，點著後放幾塊白天燒的木炭，非常管用，既可取暖，又能熱飯。
養豬場的犯人我們基本上都認識，特別是平時晚上住在那裏的人。我邊走邊唱，想提前告訴他們有人來了。誰知，人沒有動靜，卻招來一陣豬的叫聲。豬圈裏的豬哼哼唧唧地叫個不停，好像餓壞了。我感到很奇怪，小跑幾步來到值班室門口，張口就喊：“哎，朋友，借個火，我的手爐滅了。”
但是，沒有人搭話，裏麵也沒有聲音。我敲了敲門，還是沒有任何動靜。我又推了推門，門也緊緊的。
“哎，朋友，太不夠意思了嗎，借點火都不行嗎？”我氣唿唿地說了一句就往迴走。
“怎麽搞得，到現在還沒喂豬，一會兒幹部來了要挨收拾的！”這時，在豬場改造的一個犯人跑過來。
“我來借點火，人家不開門，太不夠朋友了嗎。”我看了他一眼說道。
“怎麽可能呢？你們機耕隊和我們關係一直很好。等一下，我喊他們開門。”來的是他們的大組長，他邊說邊敲門。
誰知，他把門敲得山響，裏麵還是沒有迴音，也同樣沒有動靜。
“他媽的，你們不想過了是不是？！”大組長開始用腳踢門。
不料，裏麵還是死一般寂靜。
“是不是煤氣中毒了？”突然後麵趕來的一個犯人提醒。
“有可能，顧不了那麽多了，來，我們把門撞開！”大組長當即說道。
“一、二、三！”“咣、砰！”門頓時大開。但是，大家很快呆若木雞。隻見，值班的兩個犯人一絲不掛地趴在床上，他倆的身體疊在一起，就像兩隻正在性交的青蛙。屋裏煤氣味很大，但並不是太暖和，僅有一定的溫度。爐子已經滅了，裏麵隻有燙手的餘溫。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說什麽才好。大組長用手摸了摸上麵那個人的身體，緊張地說：“快救人，身上還溫著呢。”
救人也是立功的機會，見狀，我立即上去幫著抬人。我抓住上麵那個人的兩條腿，其他人有的抱上身，有的捉胳膊，用力一拉，結果兩個身體竟一起動了一下。“等一下，等一下，小雞還在下麵人的肛門裏。”旁邊突然有人喊道。
我放下腿，往裏看，果然發現兩個人的身子連在一起，上麵人的那個東西緊緊地夾在下麵人的屁股蛋之間。大組長也看了一下，自言自語地說：“真他媽的怪了，怎麽迴連在一起了呢？”
“幹部來啦，幹部來啦，讓一讓。”不知是誰從外麵喊了起來。
幹部進來後，簡單問了一下情況，又看了看現場，立即緊張地命令：“快，先把人拉開，用被子裹上送醫院！”
有了幹部的命令，大家馬上動手，有人抬上麵的，有人抓下麵的，悠著勁一拉，隻聽“砰”的一聲脆響，小雞被拉出了肛門。原來，兩個人已經煤氣中毒死了。
這件事之後，農場很快下了一份通知，要求各中隊加強取暖爐具的管理，防止煤氣中毒，但對雞奸的事隻字未提。不過，事情就像長了翅膀很快在犯群中傳開了。有人說，他們是在搞情況時煤氣中毒死的；也有人說，那是興奮缺氧而至，煤氣是次要的。
夜生活的第三幕劇是人和毛驢搞情況。人和毛驢性交，據說在新疆的某些少數民族中存在。這樣做的目的是，讓沒有性生活經曆的男孩從驢身上找到初次性體驗的感受，獲取經驗，使生殖器變得更加粗壯有力。這種說法是否有科學根據，我不得而知。但是，人驢性交，後來我在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作品《百年孤獨》中確實看到過。
我們中隊有一頭送開水用的草驢，驢圈離我們不遠，一到晚上那裏就成了犯人們競相追逐發泄的地方。
剛開始，我並不知道這個秘密，隻是看到經常有人去那裏，而且去的人都是在天黑之後才三五成群地前往。一次，我碰到我的副手艾爾肯從那兒迴來，感到非常奇怪，就私下問他去那兒幹什麽。他聽後笑著說：“你沒去過？”
他這樣一反問，我感到莫名其妙，就說：“那兒有啥好去的？”
“解決哈亞姆（維語：指男人的生殖器）吃肉的問題。”艾爾肯指著自己的褲襠說，“你沒幹過毛驢？”
“隻聽說過，還沒見過，給了也不會日。”我不禁大笑。
“下一次我倆一塊去，我告訴你怎麽幹。”艾爾肯接著說。
三天後的一個晚上，我跟著艾爾肯去了驢圈，走到那兒一看，人很多，還排著隊，出來一個緊接著就進去一個。我和艾爾肯挨著，輪到我們時，兩個人一塊走了進去。我看到，驢拴在木棍綁成的架子中間，既無法前進也不能後退，既不能向左也無法向右，隻能站在原地。驢後麵有一個小凳子，驢的尾巴上綁著一個土塊，被人搭在前麵，旁邊還放著一根類似擀麵杖的棍子。艾爾肯站在小凳子上，往下脫了脫褲子，拿起棍子在驢的背上一擀，驢就崛起了屁股……
我沒有想到事情竟如此巧妙，看著艾爾肯不停地前後運動，我那小鳥也瞬間精神起來，等他下來後，我也高興地站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