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已經快到晚上九點,車窗外燈火霓虹。今晚的秀場在市中心黃金地段,一派繁榮之景。


    鬱安夏看著窗外夜色,腦海裏流轉的卻是剛剛在秀場發生的事。


    易姑姑和那個中年模特之間有故事,女人成仇,無外乎一個情字。可看情況,似乎又不僅僅是情敵那麽簡單。


    鬱安夏轉過頭,視線落在陸翊臣身上,開口問:“易姑姑一直單身,你知不知道她以前有沒有談過戀愛?”


    陸翊臣抬頭看她一眼,將手機從股票界麵退出,視線重新鎖迴她白嫩的臉龐上:“怎麽突然問起這個?”


    鬱安夏揚起唇,坐過來抱住他的胳膊:“好奇,所以問一下。姑姑各個方麵都很優秀,肯定有不少人追她。”


    這件事說起來陸翊臣確實知道一些,不過還是他小時候的事,後來聽長輩嘴裏提過兩句,具體內情知之不詳。


    目光對視著女人明亮的杏眸,陸翊臣不自覺放軟聲音:“聽說年輕時候談過一個,都快結婚了,後來不知道為什麽分手,然後易姑姑就一直單身至今。為了怕提起過往讓她傷心,家裏人和我們這些親近的朋友幾乎從來不提。”


    這麽狗血……“那那個差點和她結婚的男人呢?還在茗江市嗎?”


    陸翊臣搖頭:“不知道。聽說那人是個醫生,不過和阿璟他們這些在醫院服務的不一樣,好像專門搞什麽遺傳病研究之類的,不知道現在還是不是,具體的情況我不清楚。”


    鬱安夏聽後若有所思:“姑姑心裏肯定還想著他。”


    陸翊臣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你這樣想其實有點狹隘,她未必還念著那個人,也或許是覺得自己這樣的單身狀態特別好,不想改變呢?”


    鬱安夏看著他,睫羽輕顫:“是這樣嗎?”


    陸翊臣敞著西裝外套往座椅上靠,態度閑適、眼底含笑,一副“你說呢”的模樣。


    鬱安夏嘴角笑意也化了開來,將腦袋靠到他肩膀上:“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寧缺毋濫。如果沒有遇到你這樣合適的,我也寧願選擇高質量的單身。”


    陸翊臣發現,最近他們家陸太太嘴巴是越來越甜了。搭在她腰間的手慢慢下滑,不輕不重地在她臀上掐了一把。


    因為兩人的身體擋著,坐在前麵開車的小戴看不見他們私底下的小動作。


    鬱安夏瞅他一眼,見他泰然自若仿佛什麽事都沒發生過的模樣心裏不忿,不甘心地也挪了隻手到後麵,將他紮在皮帶裏的襯衣抽了一些出來,小手順溜溜地滑了進去。


    微涼的手掌貼著他滾燙的肌膚,陸翊臣英俊的眉微微擰起,轉頭看向鬱安夏,黑沉沉的眸底有危險之色。


    鬱安夏笑容更甚,如綻在燦爛春日裏的嬌花,手指撩撥著在他背後打轉,吃準了他要麵子在車上投鼠忌器不能拿她怎樣。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禦江帝景。


    看陸翊臣有事情要和小戴交代,鬱安夏心虛地率先進了屋。


    兩個小包子還在客廳看電視,鬱安夏放下包後坐過去將兩人一左一右攬在懷裏,一人臉上親了一下。


    “九點多了,怎麽還不去睡覺呀?”


    悅悅彎著眼睛,看向她甜甜笑著迴答:“媽媽忘了?明天周六,不上課的。”


    還真都忘了。


    鬱安夏摸了摸她的發頂:“是媽媽記性不好。”


    這時,玄關處想起門被帶上的聲音。


    鬱安夏探著身子看了眼,瞧見高大的身影正不慌不忙地在彎身換鞋。


    大約是心虛,鬱安夏不急著進房間,一直摟著悅悅和嘉嘉陪他們看電視。


    期間,陸翊臣吩咐陳姨下了份水餃,他和鬱安夏晚上都沒怎麽吃。


    鬱安夏心不在焉地坐在沙發上,餘光卻一直注意著陸翊臣的動作,自然,也沒忽略他看過來時微微勾起的嘴角。總覺得,那一笑,風華萬千,卻也意味千萬。


    磨磨蹭蹭一直到兩個小包子都打哈欠了,鬱安夏這才彎下身一人耳邊說了一句,看他們跑過去纏著陸翊臣讓他哄他們睡覺時,鬱安夏止不住嘴角笑意。等陸翊臣被他們拉進兒童房,她起身,迴房迅速拿了衣服打算洗一個戰鬥澡。


    她拿皮筋將頭發隨意紮起,想了想,走過去將已經關起的浴室門反鎖,然後脫下衣服,對著鏡子卸妝。


    剛剛洗過臉,突然聽到門把扭動的聲音,她有些自得自己的先見之明,可還來不及高興,門突然被打開,看到鎖孔裏插著的鑰匙,有些懊惱自己的失算。


    陸翊臣沒急著進來,反而斜倚在門口,直勾勾的目光盯在她白嫩的身體上,看得鬱安夏臉頰發熱。


    “你怎麽進來了?我,我要洗澡。”


    鬱安夏舔了舔幹澀的唇,想擋住身前三點,卻冷不防手腕被牢牢一攥,整個身體被帶著前傾跌進了他的胸膛裏。


    ------題外話------


    這個醫生,將來對夏夏一家灰常重要~


    明天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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