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快速而平穩的從某小區門前駛過,一刻不停的消失在了馬路的盡頭。


    “你...”溫暖有些呆愣的看著後視鏡中那張陌生的臉,原本覺得忠厚老實的司機大叔這時候看起來以外的邪惡,雖然是五官沒變,但溫暖怎麽看怎麽覺得這張臉陰險奸詐。


    “晚上好。”白禮笑眯眯的打招唿。第二次見到溫暖因為他而出現的一臉懵逼的表情,白禮表示自己很開心,即使今天無法將她炸死,也不枉他守在馬路邊等了她那麽久。


    “你...”溫暖還是沒有迴過神來。


    “恩?我怎麽了?”白禮好心情的挑了挑眉。


    “你從哪弄得出租車?”溫暖不斷地打量著車內:“偷來的?這大叔看起來不小了,你偷了人家吃飯的家夥真的好嗎?”她完全無視了白禮剛才那句陰森森的‘把你的命給我就行’,臉上明晃晃的表示著相較於命不久矣,她更感興趣的是車的來路。


    白禮通過後視鏡瞥了東摸摸西看看的溫暖一眼,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個淺淡的笑意:“隻是借來用用,我又不是不還。”他是殺手,不是小偷。


    “可是你耽誤了人家一天的生意啊。”溫暖附身趴在駕駛座的靠背上,她緩緩抬起手,輕輕戳了戳他的後勁:“以為還車就可以彌補人家的損失嗎?”


    脖子被人觸碰了一下,白禮瞬間全身緊繃,握著方向盤的手猛的一轉,車頭緊急拐上了一條小路。


    溫暖沒穩住身子跌迴了座位上,她揉了揉磕在窗戶上的頭,一臉不高興的埋怨道:“你會不會開車啊。”


    白禮扶穩方向盤,一派悠然的開口道:“最好不要突然碰我,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事來。”


    “哦~我懂。”溫暖了然的點點頭。殺手基本都有這種設定,由於本身經常處於危險當中,警惕性非常的高,這種超高的警惕性在身體上留下了不受本人控製的自衛反應,危險的可能還會反擊傷人:“也就是說,以後我想碰你的時候提前告訴你一聲就可以了對吧?”


    “你還有以後嗎?”白禮似笑非笑的說道。


    “我認為我有。”溫暖同樣迴給白禮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出租車在路上越走越偏僻,一開始還會有高樓大廈,慢慢的周圍的房子就變成了平房,再然後就連平房都消失了。黑漆漆的小路連個路燈都沒有,透過車窗隻能看到一個棵接著一棵的大樹飛速向後掠過,車子行駛在上麵不斷的顛簸,震的溫暖動搖西晃根本坐不穩。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個山溝啊?”溫暖抓著車頂的把手暈乎乎的問。


    “這個山溝。”白禮這樣迴答著,車子便緊跟著停下來。


    a市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山,大山峰已經完全被開發成了風景區,一些投資商看不上的小山峰則成了那些喜歡發掘新世界的驢友們的最愛。


    車子停在了山腳下的空地上,此時不大的空地停了五六輛車,看來今天來此爬上的人不少。


    “下來吧。”白禮紳士的打開車門,對溫暖伸出一隻手。


    溫暖無視了白禮的好意,直徑下了車:“你帶我來爬山?”


    “恩,不喜歡嗎?”白禮不在意的收迴手,鎖上車門。


    “你是打算放棄用炸彈,改為讓我運動猝死?”溫暖好笑的看著白禮。這個人果然是不安套路出牌,她還以為他會把她弄到某個深山老林裏秘密幹掉她呢。


    白禮笑著搖搖頭,沒有說什麽。


    他放棄炸彈?怎麽可能!在他看來,任何方式的死亡都比不上讓一個活生生的人瞬間化為血肉來的漂亮!白禮看著麵前溫暖,朝氣蓬勃的生命感撲麵而來,她的眸子又大又亮,看著他時閃閃發光,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幻覺,即使在夜晚,他也能看到她眸子中裝著的自己的身影。


    “既然要爬山,那就走吧,事不宜遲。”溫暖笑望著他:“我也好久沒看過日出了。”


    要是她死了,你就再也看不到她靈動的眸子了,腦內突然出現這樣一句話,白禮低頭看著溫暖笑意滿滿的眼睛,薄唇微微抿了抿。


    他還是更加期待她的血肉與朝陽融為一體的畫麵,白禮將心底即將冒出的新念頭壓了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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