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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文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密閉的房間裏,身上隻穿著條短褲,被銬住手腳坐在一張鐵椅子上。


    一個戴著麵具的男人坐在李文軍的對麵,旁邊放著個火盆,盆子裏燒著通紅的炭火,幾根烙鐵似的東西的頭部正埋在炭火裏。


    房間裏麵還有別的刑具,看樣子都是嶄新的手工製品,想到自己很可能馬上就要成為這些東西的第一個使用者,李文軍的心中不禁一凜。


    李文軍神色不動地向對麵那個麵具男望去,說道:“你是誰,你想幹什麽?”


    對麵男子說道:“你不認識我?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嗎?……當然,你隻是一個傀儡,所以你認不出我是情有可原的。”


    李文軍眉頭一皺,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禦雅笑道:“不,你知道我在說什麽,你雖然極力偽裝,但是你的聲音跟杜龍還是有一定區別的,而且……你跟杜龍雖然很像,但是卸去化妝再把衣服脫得差不多……我若還認不出你是個假貨,那我也未免太差了,你知道嗎,杜龍也曾經坐在這張椅子上被我用刑,他試過的那些刑具你不會想嚐試的。”


    李文軍悶哼一聲,說道:“你想怎麽樣?”


    禦雅笑道:“看到那邊那攝像機沒有?我希望你麵對鏡頭坦誠地告訴大家你是杜龍的替身,簡單吧,你隻要把事實說出來就行了。”


    李文軍哼了聲,說道:“我若是不說呢?”


    禦雅道:“你想吃苦頭嗎?我們有的是時間,這裏那麽多刑具,夠你慢慢享受了。”


    李文軍冷笑道:“我就是杜龍,你不要枉費心機了。”


    禦雅抽出一根煙,用火鉗夾起個燒得通紅的碳點燃,禦雅深吸了一口香煙,然後他向李文軍吐了個煙圈。


    李文軍的臉一扭,禦雅說道:“知道嗎,我很久沒抽煙了,現在重新抽上,這都是拜杜龍所賜。”


    李文軍冷冷地看著禦雅,說道:“我知道你是誰,你戴著麵具說明你心中很緊張,也就是說隨時可能會有人來救我,搞不好你心中還在擔心,我會不會是個誘餌……”


    禦雅的確有些擔心,自從他和杜龍作對以來就沒贏過,甚至連自己怎麽輸的都不知道,跟這樣的敵人作對,禦雅怎麽可能不擔心再次失敗?


    禦雅凝視著李文軍,過了好一會他才展顏一笑,說道:“難怪你能騙過這麽多人,我差點就以為你是真的了……”


    “我本來就是真的,你輸給我太多次,輸得都傻了。”李文軍道:“你已經產生幻覺了,趕緊去看心理醫生吧。”


    禦雅搖頭笑道:“不,產生了幻覺的人不是我,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就是杜龍?這就對了,因為你已經被堵了催眠洗腦了!”


    李文軍笑了,他說道:“我知道自己是誰,你才被催眠了呢,都叫你去看心理醫生了……”


    禦雅和李文軍麵對麵地幹瞪眼,過了好一會禦雅才無奈地搖頭道:“你知道嗎,剛才我趁你昏迷,曾經想催眠你,結果發現你早已被杜龍催眠,他對你設置了很強的保護,我也束手無策,隻有你自己內心產生抵抗意識,這樣才能消除他對你的影響。”


    李文軍很淡定地看著禦雅,禦雅說道:“你真的中毒很深,這樣吧,我給你看一段視頻,你看完就知道是誰在欺騙你了。”


    禦雅把一旁的攝像機控製屏翻轉,開始放一段視頻,隻見視頻中還是李文軍與禦雅,隻是當時李文軍還昏迷在椅子上,他的頭被一個木架子固定著,抬頭麵對著禦雅,但是眼睛卻還閉著。


    禦雅將周圍布置好之後,給李文軍左右手各打了一針,然後李文軍就漸漸地醒來了。


    剛醒來的李文軍顯得很疲憊,他好像連眼睛都睜不開,接著禦雅用敲鈴鐺的方式引起他的注意,禦雅開始試圖催眠李文軍,一開始似乎產生了效果,李文軍聽著禦雅的命令做出一些很基本的動作,當禦雅開始加強控製的時候,李文軍突然向禦雅的臉吐了泡口水。


    看到這裏李文軍大笑起來,禦雅不悅地說道:“你笑什麽,你被杜龍控製了,你還笑得出來?”


    李文軍笑道:“雖然我不記得你都對我做了什麽,但是若是再來一次,我還是會吐你口水的!”


    禦雅道:“你沒看出來嗎?你已經受我影響,在沒有外界刺激的情況下,你不可能清醒過來,也就是說,杜龍對你催眠之後留了防禦機製……”


    李文軍一臉看傻瓜的神態在看著禦雅,禦雅無語地問道:“你知道什麽叫防禦機製嗎?”


    李文軍道:“我隻知道你是個傻瓜,這世上哪有什麽催眠術,你看小說看多了吧,快醒醒,你現在在地球。”


    禦雅聞言並沒生氣,他說道:“瞧,這也是防禦機製產生的效果,看來我不管說什麽,你都不會信了。”


    李文軍道:“我們本來就是敵人,我為什麽要信你?”


    禦雅點點頭,說道:“我明白了,看來我隻好對你用強了,這是你自找的,可別怪我。”


    李文軍見禦雅拿起一塊烙鐵,他心中有些發坎,但是表麵上卻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李文軍說道:“你覺得用這種手段會讓我說嗎?假若我真的被催眠了,就算你砍斷了我的手,我也不會說的,對吧,何必浪費力氣呢?”


    禦雅望著李文軍,真有點不知該如何是好了,隻聽李文軍繼續說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禦雅,你也在懷疑我是不是真的杜龍,咱們倆現在的情況把你弄糊塗了吧?那就讓我來給你分析一下吧。”


    李文軍說道:“我認為現在的情況有三種可能性,首先我是真的杜龍,哪怕你怎麽對我用刑,我也還是杜龍,其次……假若我是假杜龍,我說假若啊……那麽又有兩種情況,首先,我若是被催眠了,那麽你沒有辦法解開催眠術,我在被催眠的狀況下打死也不會說任何你想知道的東西……”


    “其次,我若是沒有被催眠,杜龍敢讓我來頂替他,對我肯定是十分的信任的,在這種情況下,你以為就眼前這點刑具,能撬開我的嘴巴?江姐在渣滓洞那麽久都沒透露半點情報呢,你有多少時間來折磨我?我雖然沒有江姐那麽偉大,但是撐個一兩天還是可以的,你能一手遮天拖延多久?”


    “基於以上三點分析,你把我弄出來從一開始就沒有機會成功,所以,我勸你還是少費點勁,要想收拾我,就真刀真槍和我幹一場,不過我肯定你是不敢跟我練的,因為你怕輸給我,這樣的話你的手下就會瞧不起你,其實你一直不敢跟我正麵交鋒,你的手下已經完全瞧不起你了,否則他們又怎麽會一個個地背叛你?”


    禦雅被說得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眼前這個膽敢在他麵前,在這種情況下還敢侃侃而談,且對他不停諷刺打擊的人……真的隻是個傀儡麽?自己難道真的是在做無用功?自己難道真的不如杜龍?


    接著禦雅立刻意識到自己受了影響,他輕哼一聲,說道:“不管行不行,先試試看再說。”


    說著,禦雅放下手裏的烙鐵,從口袋裏拿出一隻小盒子,盒子裏赫然整齊擺放著幾根針,禦雅說道:“用刑之道,當從輕開始,免得受刑者猝死,就不好玩了。”


    禦雅抓起李文軍的左手,說道:“光看這隻手,就可以知道你絕對不是杜龍,杜龍的手比你要漂亮得多,早知道上次就跺了他的手作為收藏,不過下次再這麽幹也不遲,你想知道這針刺入手指頭的感覺嗎?我可以幫助你……”


    李文軍冷笑道:“來吧,我不怕你,你根本不敢在我身上造成明顯傷口,卻找什麽借口說得天花亂墜,簡直就是可笑之至。”


    禦雅臉一沉,一針紮了進去,李文軍渾身一抖,頓時大聲慘叫起來……


    約定時間已過,還不見禦雅將杜龍送迴來,徐忠明暗感不妙,他發瘋似的狂撥禦雅留給他讓他聯係的那個號碼過了半個多消失,徐忠明快要放棄了的時候,才見禦雅迴複道:“搞定了,半個小時後物歸原主。”


    徐忠明又等了半個小時,先前接走杜龍的那輛車又開了過來,禦雅的手下將依然昏迷的杜龍移交給了徐忠明。


    徐忠明給杜龍稍微檢查了一下,發現這個不知真假的杜龍除了臉色比送走時灰敗了一點之外,似乎並沒有什麽大礙,徐忠明這才放下心來,問道:“東西呢?”


    禦雅那手下拿出一根日光燈管的盒子,說道:“就是這,小心別破壞了上邊的指紋。”


    徐忠明訝道:“這是什麽?我以為會是一個u盤之類的東西。”


    禦雅的手下答道:“這小子不肯屈服,催眠對他也沒用,我們老板隻好用了b計劃,這根鋼釺上有他的指紋,你迴去照著那根鋼釺抹點血再重新取下指紋,替換掉原來的就行了。”


    徐忠明張口結舌地說道:“這怎麽行,這不是開玩笑麽?改證據有那麽容易嗎?我去哪裏弄新鮮的,唐明華的血?”


    禦雅那手下大咧咧地說道:“沒有人會再要求化驗鋼釺上的血,你隨便應付一下就可以了,實在不行等以後化驗的時候你們再弄弄手腳不就完事了?偽造證據不是你最拿手的嗎?”


    徐忠明氣得臉色紫脹,他憤然道:“你們……你們不守信用!”


    那人說道:“這也是沒辦法,我家主人說了,這是臨時補救之計,那根鋼釺不要丟,以後還有妙用,因為杜龍是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替身去送死的,他若是發現指紋對調了,他可能會重新換迴來,這樣鋼釺上的指紋又不對了,你明白我的意思了麽?”


    徐忠明恍然道:“我明白了,不過這樣來迴折騰你的主人不覺得太麻煩嗎?這個假貨難道沒有辦法催眠?”


    那人說道:“事實上他已經被杜龍催眠了,並且做了很強的防禦……一時半會我家主人破不了,除非有足夠的時間或者知道杜龍留下的後門口令……”


    “杜龍會催眠?”徐忠明恍然道:“難怪他破案比別人厲害,原來他會催眠……”


    那人說道:“催眠不是萬能的,杜龍能有現在的成就,絕對不止是會催眠而已,好了,有些事說了你也不一定懂,就照我主人說的去做吧,我走了。”


    那人的態度讓徐忠明很不滿,等那人走了,徐忠明才突然醒悟過來,那人口氣如此之大,其語氣明顯與電話裏那個禦雅非常神似,那人顯然不會是一個久居人下的人,難道……他就是禦雅本人?


    徐忠明激動地拿起對講機,對控製中心說道:“我是徐忠明,警號…………發現一輛可疑車輛,車牌是……”


    李文軍又被秘密送迴了看守所,除了有限幾人之外沒人知道這個死刑重犯‘杜龍’曾經離開了一整天。


    徐忠明對禦雅的追蹤最後無疾而終,除了一輛被盜的車之外,徐忠明什麽都沒找到,強烈的挫敗感讓徐忠明非常難受,禦雅可以將他玩弄於股掌之上,而杜龍又能讓禦雅無計可施,他徐忠明跟杜龍的差距就有那麽遠嗎?


    葉副所長給李文軍檢查了一下,確認沒有什麽大礙之後苦笑著對徐忠明道:“徐局長,我今天嚇得心髒病都要出來了,以後不用再這樣了吧?”


    徐忠明道:“老葉,這是上頭的意思,你以為我不怕嗎?再怕也得上啊,以後不會忘了你的好處的,放心吧。”


    徐忠明匆匆離去,葉副所長看看沒什麽事,又找偏僻的地方給杜龍打電話匯報情況。


    杜龍笑道:“你做得很好,請再接再厲,照這速度,用不了多久你就幹淨了。”


    葉副所長苦笑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麽手裏會有我那麽多東西?”


    杜龍笑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人在做天在看,你以為自己做得很隱蔽嗎?你錯了,所謂雁過留痕,你早被人盯上了,我不過是湊巧得到而已,好了,繼續好好照顧杜龍,他若出了事,你絕對跑不掉!”


    杜龍掛了電話,沉思了一會,杜龍決定迴華夏一趟,今天他若是在玉眀市,說不定禦雅已經被抓住了,也許距離太原的緣故,感應是越來越不清晰和準確了,這次李文軍沒有大礙,可下次呢?誰敢保證他或者其他任何人不會再次成為禦雅的目標?


    為防萬一,杜龍決定還是迴玉眀市去坐鎮,這樣的話就可以最大程度地保證萬無一失了。


    若要迴去,那就得處理點事兒,不能再每天除了遊玩吃喝就是跟諸女胡混了。


    姬野妙子正在會見一位頗有名望的政客時,手機突然響起,她的手機接到了一條短信,姬野妙子隨便瞥了眼便不再理會,三言兩語打發了那個政客,姬野妙子立刻屏退自己手下,用來電號碼迴撥了過去。


    “你很忙嗎?”杜龍張口便問:“這麽久才迴電話。”


    姬野妙子笑道:“剛才在會見一位客人,你什麽時候來的日本?怎麽不叫我去接你?”


    杜龍道:“你早知道我來了,為什麽不過來拜見?難道你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姬野妙子一下啞了,她過了一會才說道:“是你不想見我吧,我哪敢隨便去找你,不怕被轟出來啊?杜龍,我們就不能做普通朋友嗎?我好歹現在也是山口組的大姐大,給我留點麵子行不?以前開玩笑的事就別提了吧?”


    杜龍說道:“是你自己違背諾言要害我的,現在你打算食言了?別忘了你這個山口組的大姐頭是怎麽來的,沒有我的幫助,你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被人豢養著呢,前山口組老大的女人……多誘人的名頭啊,玩你的男人心中都會有一種特殊的快感……”


    姬野妙子寒聲道:“夠了,你究竟想怎麽樣?”


    杜龍淡然道:“我快要迴國了,打電話給你就是想確認一下,你是我的女奴,這輩子是,下輩子還是,下下輩子直到十八輩子都是,這是你自己輸給我的,你真要反悔?想想那後果吧!”


    姬野妙子急促地喘息著,一時沒有說話,杜龍說道:“我對你要求過什麽嗎?我有在別人麵前不給你麵子嗎?你是日本黑暗中的女王,誰也不會否認,但是你還有個秘密身份,那就是我的女奴,那種特殊的快感我想單獨享受,明白嗎?明白的話今晚派車來接我,我要在你丈夫的豪宅裏好好享受你美妙的**,否則就在你們山口組的會所裏公開進行對你的終極調教,你以前那些視頻會印成光盤滿街派送,名字就叫山口組大姐大的淫蕩生活……兩條路,你自己選吧。”


    姬野妙子無奈地說道:“好吧,我明白了,今晚上我會派人去接你的,請原諒我剛才的無禮,我的主人……奴婢在家裏恭候主人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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