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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龍輕撫樂晨背上的浮腫紅痕,這都是剛才的鞭撻留下的痕跡,看起來雖然觸目驚心,卻並沒有傷著樂晨的肌膚,比起在大海裏那幾天好得多了,這是因為樂晨學了杜龍教她的氣功,已經能夠運氣保護自己。


    不過疼痛還是難免的,杜龍的輕撫給樂晨帶來了強烈的痛感,樂晨卻在這種痛感的刺激下,欲念越來越強烈,青澀的水蜜桃,被杜龍生生催熟了。


    “啪啪……”杜龍將樂晨紅腫的屁股當成了皮鼓,用力地拍打著,發出清脆的聲響,杜龍同時用鄙夷的語氣辱罵道:“你知道嗎?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樣的受虐狂,挨打得越慘就越興奮,你就是個賤貨,天底下最**的賤貨!”


    “嗚……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你了……”樂晨隻覺渾身燥熱,就像有一座火山即將噴發,但是卻被堵住了出口,內心的焦躁實在難以言喻,更不知該如何宣泄,她隻有祈求杜龍憐憫。


    杜龍就是在故意折磨羞辱她,現在準備得越充分,待會樂晨受的苦就會越小,享受到的甜頭就越大,因此杜龍隻能狠下心來,對樂晨的苦求就當沒有聽見。


    當杜龍覺得樂晨已經準備好了,他才俯身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晨晨,你準備好了嗎?我要開始了哦。”


    樂晨早已渴望多時,她發出一聲難耐的悲鳴,自覺地扭動屁股表示歡迎,果然是無師自通。


    杜龍又磨蹭了幾下,金剛寶杵上沾滿了晶瑩剔透的黏液,然後在樂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突然將她刺穿……


    長腿不如短痛,樂晨的表現證明杜龍是對的,足以讓很多女人記一輩子的破瓜之痛樂晨居然隻是輕哼一聲就過去了。


    杜龍沒等樂晨反應過來便繼續在她身上開疆辟土,痛苦很快就結束了,樂晨在杜龍這位人生導師熟練的引導下,樂晨一步一步地走向幸福的頂點……


    ……


    雨停風歇的時候,杜龍摟著渾身香汗的樂晨在床上躺著休息,樂晨趴在杜龍胸前一動不動,過了好一會她才問道:“龍哥我是不是真的很**?”


    杜龍笑道:“你知道嗎,男人就喜歡那種出得廳堂下得廚房,在外麵是聖女,在家裏是蕩婦的女人,你是嗎?你如果是的話,那我要恭喜你,我會對你愛不釋手的!”


    樂晨噢地一聲,又不說話了,杜龍感應到她的內心想法,心中有些好笑,杜龍說道:“我跟你開玩笑的,你用不著刻意來逢迎我,剛才我說的話都是為了增加情趣而已,你不必往心裏去,你隻要做好你自己就行了。”


    “哦……”樂晨拋開了心中的雜念,她欣然說道:“真沒想到……這種事比我想象的還要……還要……我不知道怎麽說了。”


    杜龍笑道:“以後有你樂的,今天才剛開始呢,好了,大懶蟲,該起床了,我們要趕明早的飛機,所以要連夜去上海。”


    “幹嘛那麽趕啊……你現在不是沒事可幹了麽……”樂晨賴在杜龍懷裏不願起來,她撒著嬌說道:“讓我再休息一會嘛,我全身骨頭都要被你折騰散了。”


    杜龍笑道:“睡再多也沒用,至少三天之後才能再玩,起來,快去洗幹淨,換上今天給你買的新衣服,我還有些事要辦,一個小時之後再來叫你。”


    樂晨撅起小嘴說道:“你是去找胡姐姐嗎?她說要陪我的,結果沒來,她究竟是來不了呢……還是食言了?”


    杜龍在樂晨屁股上擰了一把,笑道:“你真是個問題寶寶,管她為什麽沒來呢,我先走了,一會再迴來。”


    胡雪梅自然不是不肯來,而是不能來,密密麻麻的繩子將她困住了,杜龍開門進去的時候,隻見胡雪梅被繩索捆成了反手盤坐的姿勢,在床上閉目養神,她低著頭一動不動,長長的睫毛低垂著,瀑布一般的黑色長發順著她柔滑的肩膀一直傾瀉到腰間,和雪白的肌膚相互映襯著,嫵媚動人。


    “小乖乖,我來了……”杜龍嘿嘿笑著,撲上床去,將胡雪梅推倒,然後便在她背後忙碌起來……


    當晚去上海的路上,杜龍他們多了幾個同伴,旅途經曆的時間不長,卻充滿旖旎風情,到了上海更是玩到了天亮,在去機場道路上,杜龍有點預感,此去日本,自己恐怕更控製不住,再這麽下去,自己非變成種馬不可。


    不過,成為種馬是每個男人內心深處原始的夢想,就看有沒有那能力而已。


    飛機騰空而起,向遠方飛去,等飛機來到平流層,變得很平穩的時候,杜龍又開始了他的種馬活動,據說高空中能夠得到比平時更強烈的**,想要和杜龍實踐這個傳說的第一人正是湯靜嫻,她已經忍耐了好久了,這一次好不容易重獲自由,湯靜嫻急切需要杜龍的安撫,杜龍也很樂意用實際行動來迴報她這段時間來的努力。


    杜龍與湯靜嫻先後進入貴賓艙的廁所,然後便緊緊摟抱在一起,湯靜嫻淚流滿麵地說道:“主人,我好想你……”


    杜龍道:“我也想你……”


    兩人的交流到此為止,因為他們的嘴已經緊貼在一起,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湯靜嫻為了陪伴蘇靈芸,已經很久沒有跟杜龍在一起,兩人在廁所裏激戰良久,沒有人來打擾,因為湯靜嫻的父母已經睡著了。


    飛機降落在東京國際機場的時候,湯靜嫻神色自若地與父母離開,杜龍他們則上了一輛黑色的商務車。


    開車的人是陳飛飛,他來到日本已經快一年了,這一年來他與另外六個第一批來日本的人成功打入了山口組,除了姬野妙子母女之外沒有人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


    如今陳飛飛已經是日本黑道上名震一方的七狼之一,他們成功幫助姬野妙子將山口組掌握在手裏,姬野妙子的敵人幾乎已經被他們清理幹淨。


    如今在日本黑道,敢和姬野妙子公開叫板的已經不多,唯一能和山口組抗衡的,是一個叫鋤奸盟的聯合團體,這個團體聯合了諸多遭受山口組打壓的大小黑幫,共同與山口組抗衡。


    本來一盤散沙的這些黑幫在內憂外患之下終於凝聚在一起,其中最有名的是分別來自八個組織的頭目,他們心狠手辣詭計多端,人稱八虎,當然,山口組一方稱他們為八狐,因為他們很少與山口組正麵抗衡,總是通過別的各種手段,從側麵打擊山口組,像狡猾的狐狸一樣。


    其實所謂的八虎也是杜龍派過來的,他們與陳飛飛一樣經過了杜龍的灌頂,個人實力突出,又毫無顧忌可以在日本任意胡為,在目前日本黑道需要英雄的時候,他們很容易就凸顯了出來。


    陳飛飛並沒有把杜龍直接接迴總部,杜龍也不打算立刻去見姬野妙子,對這個女人還是小心點好,其實杜龍來日本就是來玩的,他不打算幹涉山口組的事,至於女人嘛,他自己都帶來了好幾個,根本用不著去麻煩姬野妙子,惹大家不開心。


    陳飛飛給杜龍他們安排了暫住的地方,給了他們一批證件,然後就走了,這些證件可都是真貨,日本黑道在日本可以說是無所不能,從這些證件上就可見一斑。


    杜龍他們開始了在日本的逍遙生活,等林雅欣她們趕來與他相會之後,他突然萌生了一個想法,假如沒有必要,真心不想迴去了……


    溫柔鄉是英雄塚,杜龍的誌氣也難免在不斷地消磨消磨著。


    在國內,杜龍的律師劉卓強在最後一刻向天南省高級法院替杜龍提交了上訴材料,天南省高級法院接受了杜龍的上訴,啟動了二審進程。


    “這純粹是在拖延時間,杜龍他究竟想幹嘛?”左宜鴻緩緩合上手裏的複印件,杜龍的上訴材料一交上去,不到一個小時左宜鴻就拿到了複印件,仔細看了一遍之後,左宜鴻發現這份上訴材料跟一審的應訴報告幾乎完全一樣,沒有什麽新東西,左宜鴻完全可以預見二審的結果,杜龍這是在玩什麽花樣?


    左宜鴻仔細考慮良久,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起,左宜鴻接通電話,問道:“什麽事?”


    徐忠明低聲說道:“左書記,聽說杜龍上訴了?我發現了一些新情況,這就過去向您匯報。”


    左宜鴻道:“好,你馬上過來。”


    二十分鍾之後徐忠明來到左宜鴻的辦公室,左宜鴻問道:“有什麽新發現?”


    徐忠明低聲說道:“牢裏的那個杜龍可能真的是假貨。”


    左宜鴻精神一振,問道:“怎麽發現的?”


    徐忠明道:“指紋不符,我是說……現在那個杜龍的指紋,跟我們在鋼釺上提取到的指紋不符,要知道此前我們對比的結果可是完全一致的,這麽一來就隻有一個解釋了,牢裏的那個杜龍可能真是個替身!”


    左宜鴻眉頭一皺,說道:“你怎麽證明這個結果呢?搞不好他們還拿指紋不符這一條來反駁我們,說我們抓錯人了怎麽辦?兇器上的指紋可是我們目前最有力的證據啊!”


    徐忠明道:“這個我雖然沒有辦法,不過禦雅他說他有辦法,他要我安排他跟那個假杜龍秘密見個麵。”


    左宜鴻問道:“他想做什麽?”


    徐忠明道:“禦雅說他有辦法讓這個假杜龍承認自己是假冒的,我估計是用威脅之類的手段吧。”


    左宜鴻搖頭道:“不,若是用杜龍的女人來威脅他,根本用不著他親自去看守所,禦雅肯定有別的想法,你告訴他,除非他告訴我們他準備怎麽做,否則我們是不會允許他亂來的。”


    徐忠明道:“我曾經問過,但是他不肯說。”


    左宜鴻道:“你再確認一下,如果他不肯說,那你就告訴他,杜龍這個案子大不了也就是抓錯人,我們根本毫發無傷,我們甚至可以將案子栽在他的身上,看他怎麽說。”


    徐忠明低聲道:“書記,他們可是殺手集團啊,若是惹惱了他們,他們反咬一口……”


    左宜鴻道:“我剛才問過國安局了,團結社基本很少在國內活動,以前那幾次都是杜龍惹來的,而且他們的力量如今大不如前,根本不可能再玩什麽花樣,這個禦雅,他是被杜龍從國外趕迴來的,他憑什麽和我們談條件?”


    徐忠明道:“那我現在就設法和他聯係吧。”


    徐忠明用一個不記名的預付費手機打電話給禦雅,電話很快就接通了,禦雅說道:“徐局長,你請示過左書記了?”


    徐忠明道:“對,領導的意思是想知道你到底要做什麽。”


    禦雅道:“很簡單,我要催眠他,讓他承認那晚上開車去了外地的人是他,而杜龍則躲在本地殺死了唐明華。”


    徐忠明道:“可是,那鋼釺上的指紋目前在天網數據庫中已經對不上了,你要怎麽鎖定杜龍?”


    禦雅道:“鋼釺上的指紋不容易偽造,不過隻要證明這個杜龍是假的,你們自然可以聯想到天網係統被杜龍篡改了,據我所知天網係統應該有個備份的,你們應該可以找到杜龍的原始資料吧,那個資料庫是不聯網的,杜龍不可能進行篡改,除非他當年就算到有這麽一天,這是不可能的。”


    徐忠明向左宜鴻望去,左宜鴻點點頭,於是徐忠明說道:“你有多大把握催眠他?可別像上次那個女孩那樣,當庭翻供,造成了很惡劣的影響啊。”


    禦雅道:“這次不會,我可以保證,不過我還有個要求,那就是把那個假杜龍弄出來,我要在一個秘密的地方給他催眠洗腦,催眠是一個很嚴肅的事,在不安全的環境下我沒有辦法做事。”


    徐忠明立刻說道:“不行,若是你把杜龍殺了然後溜之大吉我找誰訴苦去?”


    禦雅道:“彼此彼此,我去看守所無異於自投羅網,這個事你們要麽相信我,要麽大家一拍兩散,彼此老死不相往來,自己看著辦。”


    徐忠明向左宜鴻望去,左宜鴻緩緩點頭,徐忠明猶豫了一下,終於咬牙道:“好,就照你說的辦,我安排好再和你聯絡。”


    禦雅笑道:“左書記不愧是做大事的人,很有決斷力。”


    徐忠明裝糊塗道:“左書記不在這。”


    禦雅笑道:“是嗎,我怎麽看到你在左書記辦公室裏,左書記看起來有些疲倦,隻要照我說的做,杜龍他死定了,我不但要他死,還要他遺臭萬年,所以我不會殺那個假貨的,左書記,你說對吧?”


    左宜鴻和徐忠明都向公安局對麵的大廈望去,禦雅笑道:“不用找了,我就像個幽靈,你們找不到我的,隻有我找你們,或者我希望你們找到我……”


    左宜鴻冷笑道:“是嗎?那你為什麽要離開東南亞?你怕杜龍找不到你嗎?”


    禦雅沉默了一下,他不屑地說道:“你們能跟杜龍比嗎?沒有我你們連杜龍半根毛都撈不到!”


    說完禦雅就掛了電話,左宜鴻麵沉如水,徐忠明小心地說道:“這個家夥太囂張了,書記,您別理他,他也就是個喪家之犬而已。”


    左宜鴻過去把窗簾拉上,這才神色緩和地說道:“我怎麽會為這種事生氣?你說得對,他就是個喪家之犬,隨時都會咬人,你打電話派人去搜查對麵那座大廈,就算抓不到,至少也做個樣子,我就不信他真能無聲無息地來去。”


    徐忠明道:“是,那麽他說的那個事……”


    左宜鴻道:“你做好兩艘準備吧,倘若他成功了最好,若是出了什麽麻煩……就安排個事,說杜龍逃跑了吧。”


    徐忠明會意地說道:“是,我這就去安排,書記您還有什麽吩咐嗎?”


    左宜鴻說道:“天網那邊暫時還不要去查,等這邊有了消息再說,去吧。”


    徐忠明退了出去,左宜鴻發出一聲慨歎,暗道:“這個坑挖得越來越大了……希望別再出什麽岔子了……”


    徐忠明派人對那座大廈進行了搜查,結果毫無發現,連個可疑的影子都沒見著,這個事也就不了了之,為了今後公安廳領導的安全,徐忠明責令大廈進行整改,加強出入人員的登記管理以及要求該大廈增加多個攝像頭,以免再有類似事件發生。


    徐忠明第二天就編了個理由從看守所將李文軍接了出來,然後按照禦雅的吩咐,將李文軍轉移到了禦雅派來的車上。


    望著禦雅的車迅速遠去,徐忠明的心懸了起來,鋼釺是禦雅提供的,上邊的指紋會是真的杜龍的指紋嗎?假若這個杜龍是真的杜龍怎麽辦?若是禦雅把杜龍殺了拋屍荒野,又或者杜龍趁機逃之夭夭,設計個逃獄的現場能蒙混過關嗎?


    徐忠明突然發現,自己的命運不知從何而起已經不再掌握在他自己的手裏……


    就在徐忠明把李文軍接出看守所之後不久,那位葉副所長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撥通了杜龍的電話,將這個事告訴了杜龍,杜龍微笑道:“我知道了,葉警官,你做得很好,作為迴報,你上次**的錄像我待會就刪掉,不過你還得再接再厲哦,因為這裏還有十多件跟你有關的東西,下次有需要的話我會再聯係你的……”


    葉副所長死了的心都有,自己咋就那麽多把柄呢?


    杜龍放下電話,他輕歎了一聲,自己在日本享樂,卻沒想到未來發生了變化,這一次看來李文軍要吃點苦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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