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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寶刀繁瑣,皆造於柄、刃、鞘也。劣刀一日可成,寶刀則需琢磨數月。


    刀之分別有三,一曰形製,二曰長短,三曰輕重。


    若隻為把玩,則以形製為主,若求實用,務必簡約。刀之長短、輕重皆成不同風格。


    長刀俊逸,材質以柔;


    短刀兇險,材質以硬;


    輕刀翻飛,材質以剛;


    重刀雄渾,材質以厚。


    晁衝獻來的兩把寶刀,微紅色的棗木柄,入手溫潤。細細的刻痕,增加手感。


    刀身寬厚彎曲,三尺多長,鋒銳寒光。


    兩把刀鞘也是上好槐木蒙上優質牛皮,用膠漆刷塗,點綴數顆寶石而成。


    從王老爺子手中接過兩把刀的護衛也是不凡。晁衝定睛觀看,其中一人三十四五年紀,身高八尺,四方臉,濃眉大眼。


    姓名:石寶(劈風刀


    生命:2800/2800


    統帥:73


    武力:93


    智力:82


    政治:75


    魅力:84


    親和度:親近


    特性:大心髒(越是關鍵時刻,發揮越穩定,往往可以力挽狂瀾。


    晁衝心中一驚,莫非是方臘四元帥中的南離大將軍!


    看到他劈風刀的外號,恐怕不會錯了。


    石寶的本領非常不錯,讀過水滸原著的人都知道,石寶在對陣梁山好漢時戰績赫赫:


    單挑關勝二十迴合不分勝負,詐敗而走,關勝未追。被關勝稱為刀法不在他之下。


    以一敵二,大戰呂方郭盛聯手。


    善使流星錘,百發百中,將急先鋒索超、錦毛虎燕順擊殺。


    持刀斬殺火眼狻猊鄧飛、喪門神鮑旭、鐵笛仙馬麟。


    石寶臨敵時,給人感覺是出奇的冷靜,什麽時候該幹什麽好像是經過電腦計算過一般。


    被李逵砍倒馬匹時,他沒有慌不擇路,甚至都沒有和馬一起摔倒,而是跳下來躲到了馬軍中。


    逃到城內後,他沒有一口氣跑到安全的地方,而是躲在門後偷襲追擊者,結果鮑旭還真著了道。


    打倒索超時,他趁鄧飛心急救援而迅速擊殺,絲毫不理會是否要對地上的索超補刀。


    而當白欽標槍刺倒馬麟時,他卻迅速追擊將馬麟砍為兩段。因為白欽的功力他有所了解,因此馬麟中槍他還怕不死,進而采取行動。而對於倒在流星錘下的人,石寶則從不認為他們還可以再爬起。


    對於他來說,什麽時候打,什麽時候逃,什麽時候躲,什麽人要突擊,什麽人要補刀,都看得清清楚楚,沒有猶豫,也無所畏懼。他的一係列表現,令人脊背發涼,甚至可以用“冷血”一詞來形容。


    石寶給人的感覺與欒廷玉非常相似,都是有勇有謀的武將典範。


    石寶不是應該在南方與方臘教主一起傳播斜教,欺蒙百姓,準備造反麽?怎麽會在這裏呢?


    壓下心中疑惑,再看向另外一個護衛。也是三十多歲年紀,七尺五寸身高,一雙細長眼,雙眉倒立,虎須如同鋼針,腰間插著兩把長刀,均有五尺長,模樣頗為怪異。


    姓名:鄧弼(雌雄刀


    生命:2800/2800


    統帥:37


    武力:94


    智力:47


    政治:36


    魅力:49


    親和度:親近


    特性:狂士(銅筋鐵肋,力擊兩牛倒;粗讀經書,詰問書生惱。


    又是一個猛將!武力值上90之後,皆可稱為一流猛將。楊誌、朱仝等人便是此列。


    95之上的可稱為超一流猛將。林衝、魯達、武鬆便是此列。


    單憑武力值來說,兩人都在一流猛將行列。不同的是,石寶各方麵更加全麵,有元帥之才。


    而鄧弼武力更加突出。


    晁衝出言道:“這兩位壯士是?”


    王老爺子搖頭歎息道:“看來晴丫頭說的果然沒錯,你這失魂之症果然忘了很多東西。十年前來這裏的時候,你可是纏著你阿寶叔叔和阿弼叔叔教你武功呢,真是一點都不記得了?”


    晁衝曬然一笑道:“確實很多東西忘卻,失禮之處,大家不要見怪。”


    王寀替他解圍道:“天道之意,玄之又玄,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倒也不用太過介懷。都是自家人,說見怪就遠了。有什麽事情不知道的,就問舅舅,我替你介紹。”


    王寀頓了頓,介紹石寶和鄧弼道:“阿寶大名石寶,字國珍。阿弼大名鄧弼,字伯翊。這兩人跟隨父親多年的沙場戰將,十年前父親辭官歸隱,他們二人也棄官不做,繼續守護在父親身邊。”


    對於這種忠貞的家將,晁衝不能以普通仆役看待,上前抱拳施禮。


    石寶與鄧弼雖然得王家人尊重,自然投桃報李,上前攙扶晁衝,敘舊一番。


    “好啦,好啦,以後有的是時間敘舊,阿寶,阿弼,為我試試刀!”


    王韶老爺子見眾人熟絡之後,便打斷了他們的敘舊。


    石寶與鄧弼躬身領命。


    所謂的試刀是測試刀的鋒利、柔韌、堅硬三項屬性。


    石寶和鄧弼用刀切割宣紙,條條成絲,輕而易舉,可見刀刃鋒利,引得王韶老爺子暗暗點頭。


    眾人又到了楊樹林中,尋找碗口粗的楊樹。石寶凝神一刀,將那顆樹砍斷。鄧弼不等樹冠傾倒,又是一刀劃過,斷口整齊,刀身不折。


    王韶老爺子頷首道:“樹木韌性十足,若是運力不均,或刀身過硬,都容易折斷。這兩柄刀斷木而不折,足見寶刀韌性非凡。”


    最後眾人又來到一塊刀痕斑駁的大青石前麵。早有家丁在大青石上擺放了六個腦袋大的石頭。


    “此石名為試刀石,上麵六塊石頭,你們各砍三刀。測試刀之堅硬程度!”


    石寶與鄧弼點頭應是。二人凝神聚氣,一刀砍出,那腦袋大的石頭在青石上紋絲不動,應聲而裂,如同刀剖西瓜。


    晁衝鼓掌叫好。一刀砍下,將石頭砍成兩半並不難,難在讓石頭紋絲不動!這代表的是上乘的刀法與控製力。


    接著又是幾刀,剖石如剖瓜,幹脆利落。


    “果然不愧是用刀高手!”


    晁衝讚歎道。


    “果然不愧是衝少爺送來的寶刀,如此測試,絲毫不見卷刃!”


    石寶與鄧弼也迴應道。


    王韶老爺子哈哈大笑,老人酷愛收藏兵器,得此寶刀,心中自然高興。


    此時李逵與鮑旭卻冷哼了一聲,對石寶與鄧弼的賣弄頗為不滿。自古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見到別人在自己麵前賣弄武藝,李逵和鮑旭有點受不了。


    而且他們對於石寶有種說不清的厭惡感,忍不住諷刺道:“雕蟲小技!”


    “嗯!”


    石寶與鄧弼不禁皺了皺眉,可因為對方是衝少爺帶來的隨從,他們也不好發作,隻當是沒有聽見。


    王韶從軍多年,對於雄壯的勇士非常偏愛,他早看出晁衝身後的五名隨從,除了那個女扮男裝的女孩,其他四人都是難得的雄壯勇士。笑道:“衝兒,你身後的幾人看起來非常雄壯,是你雇來的勇士麽?”


    “不,他們是我的兄弟!”


    晁衝微笑道。


    “呃……江湖兄弟麽?這點倒跟你那混蛋老爹學的很像!”


    李逵、鮑旭、周通、鬱保四這四個人平均身高在九尺以上,而且個個相貌兇惡,單從形象上就很有震懾力。


    王韶老爺子走過去,敲了敲李逵如鐵般堅硬的胸膛,道:“剛才聽你言語,似乎頗有不服,要和我的護衛比比看麽?如果贏了,我藏兵閣裏的神兵利器,任憑你挑選一件,如何?”


    “嘿嘿嘿,俺求之不得,讓他們一起上吧!”李逵臉黑皮厚,大言不慚,雙手一握叭叭作響。


    鮑旭也湊過來道:“李大哥,出風頭的事別你一人都占了,給兄弟我留點風光唄!算我一個!”


    這話可把石寶與鄧弼惹惱了。他們跟隨將軍征戰沙場多年,退隱的這十年,武藝更加精進,還從來沒被人如此輕蔑過,這個黑廝竟敢如此無禮!


    晁衝暗暗頭疼,難道這很是宿命的糾纏?


    原本的曆史軌跡中,李逵斧劈石寶,將其劈下戰馬追殺。而石寶卻將計就計,反身一擊,殺了李逵的好兄弟鮑旭。


    難道曆史的宿命,是讓李逵、鮑旭與石寶互相看不順眼,繼而再相愛相殺麽?


    扯淡!我既然來了,怎麽能讓曆史再重演!


    “鐵牛,鮑旭,退下!”


    晁衝眉頭一皺,一聲冷喝,聲音不禁嚴厲了三分。


    李逵與鮑旭如同當頭被澆了一盆涼水,見到晁衝皺眉,心中忐忑不安,知道自己又給大哥惹麻煩了,急忙乖巧的退到周通與鬱保四身後,如同做錯事的孩子,低頭不語。


    石寶與鄧弼也被晁衝的一聲冷喝鎮住,倒不是他們害怕,而是驚訝,原本溫文爾雅的衝少爺,竟然也有如此淩冽的一麵。


    王韶則頗感意外,在他的印象中,自己這個外孫性格更像自己的女兒,善良而柔弱,不像有霸氣的人。


    他一開始以為那四個兇惡的大漢,應該是晁蓋給他安排在身邊的護衛。李逵與鮑旭的私自出聲,發出挑釁,更是被王韶認為是晁衝缺乏威信,鎮不住這些江湖草莽的表現。


    所以想讓石寶與鄧弼教訓李逵他們一頓,讓他們有所收斂。


    可晁衝的一聲冷喝,李逵與鮑旭的後續表現,卻完全推翻了王韶的看法。


    在這個團隊中,擁有絕對權威的竟然真的是晁衝這個看起來柔弱的少年!


    晁衝上前一步,抱拳道:“鐵牛和鮑旭都是性情耿直的漢子,武藝也都不錯。所以見獵心奇,看到石叔與鄧叔的武藝,起了攀比之心,人之常情。我想二位叔叔一定不會見怪!”


    晁衝一番話,不卑不亢,即表揚了李逵和鮑旭二人的武藝,也表達了對石寶和鄧弼的歉意。


    石寶與鄧弼見狀還能說什麽呢?隻能笑著將此事揭過。


    主辱臣死,見到晁衝這麽尊貴的身份還得向別人道歉,周通與鬱保四心中很不痛快。看向惹事的李逵和鮑旭,隱含不滿。


    氣氛有些尷尬,王寀趁機調笑了幾句,王韶老爺子便讓王寀去安排廂房,讓眾人住下。


    臨走時,王韶卻將晁衝留了下來,讓他到內堂去敘談。


    進了內堂之後,王韶讓石寶與鄧弼在門外守護,開言便道:“你們父子做的好大事!”


    晁衝心中暗驚,卻不露聲色,道:“我們父子向來喜歡做大事,外公指的是哪一件?”


    “盜取生辰綱,截殺數千官軍,攻占濟州府。哪一件小了?你們生怕朝廷大軍不去圍剿麽?”


    “原來外公全都知道了。”


    晁衝反而鬆了一口氣,知道了也好,事情擺到明麵上,也好談清楚。


    “濟州府與應天府雖然間隔數百裏,但是每月還是有官府邸報傳送的。官麵上的消息怎麽可能瞞得了我!從你母親無緣無故的返迴家來,我便覺得不對,特意關注了濟州府來的邸報,想不到竟然接二連三的聽到你們晁氏父子行兇作惡的消息!你們一家富甲一方,還不滿足麽?真以為造反就能當皇帝麽?混蛋!咳咳咳”


    “我們落草為寇之事,母親大人可知曉?”


    “如此丟臉之事,我怎麽可能讓人亂說。除我之外,也就你大舅知曉,你二舅、三舅他們都不知道,更不要提女眷。”


    老人越罵越氣,捶胸頓足,繼而猛烈的咳嗽起來。


    晁衝趕緊上去給外公捶背,順氣。


    老爺子從懷裏拿出一個酒葫蘆,又指了指書架上的小盒子,晁衝給他拿來,老爺子用酒順藥,吃了下去之後,終於止住了咳嗽。


    晁衝這才注意到,老爺子手中的酒葫蘆,可不就是三舅去外麵酒樓打酒的那個麽,原來真的是給外公買的。


    “外公,你這病是?”


    “從軍多年,舊創難愈。大夫囑咐我不可飲酒,可我的酒癮斷不了,就每天偷偷喝幾口,你可別給我說出了!”


    “嗯,我會的。”


    晁衝這才第一次仔細的端詳外公的樣貌。須發皆白,滿臉皺紋,身形有些佝僂,眼神卻依然銳利。他在人前時,總是喜歡擺出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樣,無人之時,麵容整個都塌了下來。


    姓名:王韶(開邊功勳


    生命:200/2300


    統帥:94


    武力:71


    智力:96


    政治:84


    魅力:92


    親和度:疼愛


    特性:開疆擴土(用兵有機略,每戰必捷,向往漢唐盛世


    病入膏肓(身體受毒瘡與癲狂病症折磨,將不久與人世。


    怎麽會這樣?病入膏肓?晁衝心急如焚,他是來給外公祝壽的,可不是來吊孝的。


    晁衝站到外公身後,給他按摩肩膀,道:“外公,孫兒學有一套按摩筋骨之法,我給您按摩按摩,說不定對身體有好處。”


    晁衝一邊按摩,一邊心中默念“等價交換!”自身的生命力向王韶老爺子反哺而去。


    隨著晁衝的手指,一股股暖流湧入老爺子全身,隻感覺說不出的舒服。


    “衝兒你這手法還真不錯,感覺渾身舒服,精神也好了許多。”


    有效!


    姓名:王韶(開邊功勳


    生命:600/2300


    統帥:94


    武力:71


    智力:96


    政治:84


    魅力:92


    親和度:疼愛


    特性:開疆擴土(用兵有機略,每戰必捷,向往漢唐盛世


    病疼交加(身體受毒瘡與癲狂病症折磨,讓人深受折磨。


    看到果然有效果,在還不確定外公一家對造反一事的態度時,不便透露太多底牌。


    晁衝也不願太過於驚世駭俗,便決定分幾次治愈外公,每天恢複一點,讓人不至於感覺突兀。


    停止輸送生命力之後,晁衝便一邊按摩,一邊跟外公攀談起來,道:“外公年紀大了,明知有暗傷,就該聽從醫師吩咐,莫再飲酒,三舅此事做的不妥!”


    “哎!話不可這麽說。老夫快意沙場了一輩子,人生最後幾年若是無酒,生命豈非很無趣?”


    晁衝不同意道:“軍人就不該飲酒,外公如此嗜酒,當年是如何治軍的!”


    “屁!男兒血性,與烈酒如出一轍,怎麽能夠禁酒?西北荒野,冷風似刀,男兒不喝酒,怎麽壯膽,怎麽禦寒?”


    晁衝笑道:“那看來,西北廂軍軍紀也不怎麽嚴格!”


    “不嚴又如何?掄起打仗,西軍對戰中原禁軍一個打倆!酒是英雄膽,中原禁軍禁酒,可他們還是在偷偷的喝,結果成了隻會偷偷摸摸,打不了硬仗的懦夫!”


    晁衝一邊按摩,一邊道:“下軍靠血性,中軍靠紀律,上軍靠信仰。隻靠血性作戰,終歸隻能淪為下等之軍!”


    “唉!想不到你竟然看的清楚。但如今的大宋,能有血性之軍,便是難得,紀律之軍,與信仰之軍,也許隻有太祖之時才有吧!”


    “未必,事在人為!”晁衝手上按摩力道不禁加大了一些。


    “我犯病之前,我們講到哪兒了?”


    王韶老爺子迴想了一會兒,不禁問道。


    “您罵我父子做白日夢,做不了皇帝。”晁衝笑道。


    “嗯,對,我接著罵。你們父子真是大膽!禁軍雖然**,可仍有百萬之數,你們一個小小的梁山泊,能有多少人馬?能頂住幾次圍剿?”


    王韶老爺子接迴話茬,越罵越氣。這罵中,倒有七分疼惜。


    “禁軍雖有百萬,可能機動調動的,也不過十餘萬人。天下占山為王的毛賊成百上千,就算這十餘萬人,也不可能都集中到梁山泊,專門去打我們父子吧?”


    “混蛋!他們可沒人專門和當朝太師蔡京作對!你們發了什麽瘋,非要和他作對?缺錢麽?跟我說啊?十萬貫,老夫也是拿得出的!”


    王韶老爺子怒其不爭道。


    “恐怕不止蔡京,我們連高俅也得罪了,還有朝中的一些權貴。”


    “這是為何?”老爺子奇道。


    晁衝便將自己當年潛入東京割了高俅一隻耳,在金國破壞了蔡京、高俅等人私賣國家軍械的事情,全部都講了一遍。


    王韶越聽越心驚,迴頭看向晁衝的目光也越發閃爍起來。


    “外公為何如此看我?”


    “老夫算是明白了,難怪你爹那樣一個江湖混蛋,竟然也敢造反。原來都是被你小子拖著走的。難怪那幾個江湖草莽對你敬畏有加,原來你小子真是個妖孽!”


    “我若是妖孽,外公您豈不是妖孽之祖了。”


    “哈哈哈,老夫當年當然也是個妖孽。否則如何從一介書生,投筆從戎,開疆擴土,建立不世功勳!”


    “哦,那外公能給我講講你當年的事情麽?”


    “那當然沒問題,想當年……”


    老人一說起當年,就沒完沒了,直到兩個時辰之後,到了掌燈時分,石寶敲門進來點燈,王韶才意猶未盡的停下了話頭。


    “衝兒這按摩手法果然有奇效,讓老夫渾身舒坦。而且老夫給你講了半天故事,竟然還一點都不覺得累,真是奇哉,怪哉!”


    晁衝自然不會說是自己金手指“等價交換”的功勞,隻是笑道:“可能是外公心情好,所以整個人都精神煥發。”


    石寶則勸道:“大帥,來日方長,衝少爺就在府中,隨時可以敘談,您不可再如此長時間勞累了。”


    “我的身體我知道,沒事的。人老就健忘,衝兒來到府上,還沒去見過你娘吧,在我老頭子這裏耽誤了這麽久,你早就急的受不了了吧,哈哈哈,快去給你娘請安吧,她知道你來,恐怕早就急壞了。”


    晁衝點頭應是,由石寶引著去內宅見母親。


    一邊走著,石寶低聲道:“衝少爺可能不知,大帥近日來的身體越發崩壞,不能長期勞累,你下午和他在房內敘談,我和阿弼數次想衝進去提醒你離開,卻又不敢違抗大帥軍令,讓我二人萬分煎熬。請衝少爺以後稍加注意!”


    晁衝一笑,果然是忠貞之士,不過我既然來了,外公的病就一定能治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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