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寺中品佳作


    三人走了不到一裏地,便來到靈鷲寺的塔院。


    塔院四周用磚牆圍著。雖未進院,便已望見裏麵的佛塔露出院牆。等來到南門,隻見此門坐北向南,但結構與山上的山門蓋的一模一樣,也是前有長方形台基,麵闊三間,進深六椽,前後設廊,朱漆大門。山門正麵高懸一麵豎匾,藍底金字,上書“大孚靈鷲寺”,在門前有二僧正站著閑聊。


    金蟬見了,忙上前施禮道:“圓能師兄、圓空師兄,金蟬有禮了。”那二僧見金蟬來了,無不大喜,上前叫道:“小師叔,你可迴來了。可想壞我們了。要不是今該我倆當值,我們就上去看你了。”


    他們三個親熱了一番,金蟬又與二人介紹了張道陵和玉蘭。金蟬帶貴客迴來的消息早已不徑而飛,這二僧已聽說了,眼前這二人一位仙風道骨,一位雖遮著麵,但看外形也是經前從未見到過的美女,忙恭恭敬敬地請二位入院。


    進了山門,首先便是天王殿。玉蘭、張道陵和金蟬依次上香禮拜後,便由金蟬帶著,來到塔前。隻見此塔青磚砌成,塔身為八角形建築,有三人合圍大小,共上下二層,頂上由一寶蓋組成,整個塔向有兩丈來高,塔身造型優美,上麵的琉璃瓦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金蟬帶二人來到塔前,對二人道:“此塔為我寺中最高塔,名為慈壽塔。據我恩師說,此塔在未有此寺之前就有了。佛經上說,我佛釋迦牟尼滅度後,其屍骨煉就成八萬四千個舍利子,古印度阿育王用黃金七寶鑄成了八萬四千座佛舍利塔,分布於大千世界中,而此塔就是其中之一。白馬寺的二位祖師也是到清涼山中,見這座塔身後的這座山山勢奇偉,和印度的靈鷲山相似。於是奏明漢明帝在此修築寺院。寺院落成後,以其山形命名為靈鷲寺。漢明帝為表示信佛,乃加“大孚”(即弘信的意思)兩字,因而寺院落成後的全名是大孚靈鷲寺。”


    張道陵與玉蘭聽完,頓時心生敬仰,三人從跟後麵的圓能手中接過香來,恭恭敬敬地上完香,又行了三拜九叩之禮。


    行禮完畢,眾人見這塔院裏麵,除了幾間禪房,已無他物。金蟬當下道:“張大哥,玉蘭姑娘,這裏隻能在外麵待著,還是冷些,咱們迴上麵吧。”


    張道陵和玉蘭於是重新順著山路,向北走去。等過了二道門,卻正見弘祥正喜滋滋地走了過來,見了他們,大喜叫道:“張道長,你真是神醫呀!方丈吃了兩副藥,半天都沒咳嗽了。”


    張道陵笑道:“方丈得此病,主要還是因為思念金蟬,金蟬迴來,才解了他的心病,我用的藥,不過是順勢而為而已。”


    弘祥道:“張道長太過謙虛了。對了,金蟬,你可是陪著二位貴客參觀我寺呢。”


    “是的。大師兄。”


    “那好,這裏由我來陪著二位貴客。你去香積廚,大夥說蕎麵碗托和砍三刀還是由你來做的好。”


    金蟬聽了,對張道陵和玉蘭解釋了下,便急匆匆地先迴到方丈室,看望了下自己的師父,這才又迴到香積廚中,和大夥一起準備中午的飯食。


    弘祥當下陪著張道陵和玉蘭在寺內參觀拜佛,寺裏收拾的異常幹淨,經雪之後,青鬆翠古柏如傘似塔,陣陣香煙嫋嫋於佛堂之中,使得大靈鷲寺顯得寧靜而又莊嚴。大靈鷲寺坐北朝南,呈中線對稱狀,在中軸線上自南向北分別為文殊殿、大佛殿、藏經殿。僧房與香積廚俱在後院。方丈的禪房則在大佛殿和藏經殿之間西側,玉蘭和張道陵的客房則在東側。


    可能是地處偏遠,顯通寺內的文殊殿、大佛殿比起白馬寺的佛殿,顯得很是矮小。等二人將諸佛殿中的佛前都上完香,最後來到藏經殿,弘祥問道:“這藏經殿雖然叫這個名字,可是殿蓋的極低極小,裏麵也隻有幾部經書,二位可還進去看看。”


    張道陵對佛經並不感興趣,轉頭望向玉蘭道:“玉蘭姑娘,你去看嗎?”


    玉蘭微一沉吟,心想我此番來,就是要將金蟬的所住所行都記下來,好報太後知。當下含笑道:我在宮中常為太後誦經,對經文甚是愛讀,若是貴寺得允,我想前去看看。


    弘祥聽了,忙道:“當然可以,我是怕裏麵人不常去,塵土多,有擾二位貴客。他說著,用鑰匙打開殿門,殿門一開但覺得裏麵果然有一股塵土味道,想來已是多日沒有人進來了。”


    玉蘭和張道陵,進得殿來,見裏麵隻有一個香案,上麵放著一個樟木箱子,也上了鎖。


    弘祥先是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玉蘭和張道陵見了,也隨著拜了三拜。弘祥見二人甚有禮貌,心中也喜。他小心翼翼地打開箱子,從中取出三部經書來,這些經書全被棉布包著,打開後全是用貝葉製成,色澤發黃,一看就是曆時久遠。弘祥將三部經書平放在棉布上,請玉蘭等觀看。玉蘭上前一看,隻見有一本《地藏菩薩本願經》,一本《文殊師利菩薩所說般若波羅蜜經》,一本《長阿含經》和一本《中阿含經》,還有一本,封麵上麵空無一字。玉蘭輕輕將其打開,見裏麵也是什麽都沒有。不由感覺甚是奇怪。心想這經書竟然是部無字經,難道也和那如意一樣,需用血塗方能出字嗎?


    弘祥見玉蘭隻是翻看這部無字經,當下在一旁笑道:“我寺開寺二位祖師,在大靈鷲寺蓋成之後,隻待了一個月,便迴洛陽白馬寺了,是以隻留下了這兩部經書,剩下這本,沒來得及寫,因此裏麵是空的,但因是二位祖師所留,我寺也將它供在此處。


    玉蘭聽了,放下經書,笑道:“請大師兄將經書收好吧。小女子隻是瞻仰一番。”


    弘祥聽了,忙將經書重又小心翼翼地收好上鎖,又笑著對二人道:“時間差不多到中午了,想來我那小師弟菜已做得差不了,請二位先迴房休息片刻,我去安排一下。”


    二人依言,辭別了弘祥,張道陵又邀玉蘭到自己房中稍坐。等二人坐定,張道陵問道:“玉蘭姑娘,你在這裏住得可習慣,要是不習慣的話,隻管說,我什麽時侯都能送你迴洛陽。”


    玉蘭想了想道:“張大哥,我此番出來,就打定了主意,要將金蟬小師父在寺中的生活,一一畫出來,好帶迴去,以備太後想起往事來,請她過目,來解太後思念之情。現在隻是畫了一副,我想再多畫些再走。”


    張道陵聽了笑道:“那好,隻要你住得習慣,我就放心。說實在的,我也舍不得與金蟬分別,以他的性子,若是沒有求經之事,他估計是此生都不會再踏出此寺一步了。”


    玉蘭聽了,也是喟然長歎。她想了一會,忽然問道:“張大哥,那可不可以讓太後也習得靈魂出竅大法,這樣子他們母子不就能相見了。”


    張道陵搖了搖頭,道:“這靈魂出竅大法不是隨便人都能學的。王長趙升白也想學,可是他們就是學不會。我想過此事,分析著應是我畢竟是修道之人,事情都看得可,才學會了。金蟬天性單純,也是一學就會。但太後魂魄經過數月周折方才歸體,所以在醫理上說,是決不能放用此術的。”


    玉蘭聽了,歎道:“那就沒法子了,看來太後最好還是不要想起此事。”


    張道陵也是深有同感,歎道:“確實如此,如今看起來,有些事,還是永遠不知道的好。”


    二人感慨一番,玉蘭又想起一事,對張道陵道:“張大哥,適才在藏經殿中,我看到的那部無字經書,卻是有些奇怪。”


    “噢,那弘祥不是說了嗎,白馬寺開寺二位祖師,隻是在大靈鷲寺蓋成之後,隻待了一個月,便迴洛陽白馬寺了,是以隻寫了兩部經書,剩下這本,沒來得及寫,因此裏麵是空的。”


    玉蘭道:“我想弘祥師父所說,也隻是他們看到的表麵現象。”


    “噢。你為何這樣說?”


    玉蘭迴道:“我想起當年慧智禪師給太後留下的那柄如意,上麵有詩藏於其中,也是見血淚之後方能顯現。這慧智禪師仍是白馬寺開寺二位祖師的親傳弟子,自然習得此術。所以我想,會不會這部無字經書,上麵也有奧秘之處呢?而且這大靈鷲寺與白馬寺都是二位祖師建的,為何此殿中並無《四十二章經》呢?又留下了一部無字經書呢?這些都是耐人尋味的。”


    “有道理。”張道陵聽了連連點頭,道,“等金蟬來了,咱們告訴他,沒準又幫他找到部好經書。”


    他二人正說著,金蟬已敲門進來,對他們道:“玉蘭姑娘,張大哥,我飯菜都做好了,弘祥大師兄轉方丈之意,說玉蘭姑娘是女孩子家,行動多有不便,便安排二位到我房中用餐,等方丈病全好後,再來親自陪二位。”


    張道陵一聽,暗想這寺方丈想的真是周到。當下笑道:“如此甚好。對了,我與玉蘭正說著一事,正想與你問問。”


    金蟬一怔,問道:“什麽事?張大哥你們說就是了。”


    張道陵笑道:“我與玉蘭今日在寺中拜佛還願,也進了藏經殿中一觀,這殿中隻存在五部經書,而且有一部是無字的。”


    “哦,是這個樣子的。據我恩師講,當年白馬寺開寺二位祖師,隻是在大靈鷲寺蓋成之後,隻待了一個月,便迴洛陽白馬寺了,是以剩下這本,沒來得及寫,因此裏麵是空的。”


    玉蘭聽了,在一旁道:“可是,金蟬小師父,這大靈鷲寺與白馬寺都是二位祖師建的,為何《四十二章經》隻留給白馬寺,並不傳給大靈鷲寺呢?難道二位祖師將一部無字經文,留在此殿,有什麽深意不成?”


    金蟬聽了,一時無語,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張道陵想了會,點頭道:“玉蘭分析的極是。想來那二位祖師在此建寺期間,時間上應是很充裕才對,為何隻寫了兩部經書,我想用時間緊迫來解釋,這理由有些不充分。”


    金蟬也是極聰明的人,但他向來是相信別人的話,從未往這方麵想過,如今經曆過這麽多事情,再聽玉蘭和張道陵的分析,心中也覺得二人的話極有道理。


    玉蘭見金蟬的神情,知他同意自己的看法,又道:“金蟬小師父,我想起當年慧智禪師給太後留下的那柄如意,上麵有詩藏於其中,也是見血淚之後方能顯現。這慧智禪師仍是白馬寺開寺二位祖師的親傳弟子,自然習得此術。所以我想,會不會這部無字經書,上麵也有奧秘之處呢?可以用此法試試呢。”


    金蟬聽了,忙道:“玉蘭姑娘說得極是,但是這經書仍是寺中珍寶,我是不敢用此法嚐試的。”


    玉蘭聽了,掩口笑道:“金蟬小師父,我隻是隨口說說,你可不要緊張。”


    張道陵見了,大笑道:“不管怎麽說,我二人今日看到這無字經,也算是有緣。金蟬,此事你心中有數就是了。走,時候不早了,不能讓人家久等,我們去嚐嚐金蟬的手藝。”


    當下金蟬引著二人進了金蟬房中,弘祥正安排人擺好碗筷,放好飯菜。他見三人進來,便請張道陵和玉蘭入席。


    張道陵邀他同吃。弘祥擺手笑道:“實不相瞞,我麵對玉蘭姑娘,眼珠子就不知往那裏瞧了,怎麽吃得了飯。”


    眾人大笑。玉蘭也是俏臉飛紅。弘祥見飯菜俱齊,便讓金蟬當好陪客之責,他則一溜煙地走了。


    張道陵見桌子上擺著四個碟子和一大碗蘑菇湯,此外還有一大盤白麵饅頭,但是桌子上除了一道白菜炒蘑菇自己認得外,另外三個碟子中的食物自己都未嚐見過。當下笑道:“我們三人,弄這麽多菜,真是太多了。”


    金蟬請二人入席就坐後,笑著道:“這些東西,大都是寺中自有的,並不費事。張大哥,玉蘭姑娘,你們嚐嚐,那個好吃多吃點。”


    張道陵見一碟中,盛著由一大塊切成許多小塊的晶瑩光亮之物,色呈粉白微青,觀之柔軟。當下夾了一塊放在口中,隻覺得入口之後,此物光滑,細嫩,清香利口。當下連連叫好,問金蟬這是何物。


    金蟬笑:“張大哥,你吃的是碗托,我們這裏盛產蕎麥,此飯是用蕎麥精粉和鹽水拌成麵穗,再加水調成糊狀,盛於碗內,用急火蒸至半熟時,攪動一次,以防沉澱,熟後冷卻即成,上麵再澆上麻油,用鹽醋調味。”


    張道陵聽了道:“蕎麥有飲腹解渴之效,你們如此一做,更有疏通腸胃,清燥熱之功用。”


    玉蘭則見一大盆中,放著一些金黃色的點心,當下也夾了一塊,問道:“金蟬小師父,這也是你做的。”


    “是的。這是我們這裏的萬卷酥,我是和山下一大師傅學的。本來是想到了佛祖誕辰,以此物供奉。師父因寺下的萬卷酥賣的貴,便讓我們學著做的。”


    玉蘭聽了,點點頭,放入口中品嚐。她吃了一塊,也是連連道好吃。又問道:“這是怎麽做的啊,宮中的點心都沒這麽好吃。”


    金蟬笑道:“這時姑娘這些日子來一直沒吃好飯,這才吃著對味道了。”


    玉蘭嗔道:“不是的,真是好吃,又香又甜又脆,快說,是怎麽做的,我迴去後也要給太後做著吃。”說著她又夾了一塊。


    金蟬聽了,神情一振,當下說道:“這萬卷酥所以好吃和它的用料與作法有關。它是用上等麵粉,純淨的胡麻油,配以堿水酵麵和合而成。一市斤麵,一般需用油三兩。做時要反複擀壓成薄片,然後卷合,每卷一次要上一層油。最後上烤爐烤製而成。烤熟後形如木條,長八寸,寬一寸,厚五分,外色為白黃,層薄如紙。卷層越多,質量越好。吃起來酥脆綿潤,香味四溢。你要是想學,等有空了我再做給你們吃,你去看著學吧。”


    “好,好。”玉蘭聽了,連連點頭,邊吃邊道,“金蟬小師父,你這麽高的手藝,在洛陽時怎麽不露一手呢。等我迴去了告訴小白她們,她們準得罰你給她們做著吃。”


    金蟬聽了,心中微微歎了口氣,心想我們還會再見嗎?他不再多想,又對二人道:“對了,這湯得趁熱喝。”說著,他給二人一人盛了一碗。


    玉蘭看著一望熱氣騰騰的白色湯水,輕輕地喝了一口,又驚喜道:“這湯怎麽這麽鮮美啊!金蟬小師父,這湯也是你做的。”


    金蟬笑道:“這個可不是我做的。但這些蘑菇是我去年采的。說著他指著那盤白菜炒蘑菇道“這是台蘑,湯裏也是用台蘑小火熬製而成的。由於台蘑肉體肥實,菌蓋、肉質肥嫩,油性大,所以不論炒菜,還是放湯,都很好喝。”


    張道陵用筷子在碟子裏夾出一片蘑菇,見這蘑菇菌蓋又厚又大,色白如銀盤,杆粗底圓,放在口中吃了,感覺裏麵有油,嚼起來滿口生香。當下也是連連點頭,道:“我還真沒吃過這麽香的蘑菇。”


    玉蘭聽了,也夾了一片吃了,點頭道:“真好吃,這蘑菇不但香,裏麵好像還有一股香草的清香味。我在宮中,都沒吃過這麽好吃的蘑菇。塞外的口蘑和南方大紅菇,都說是蘑菇中的極品,專用來上貢,可我看與這蘑菇比起來,味道上還是差了些。奇怪,這麽好吃的蘑菇,當地為何沒人上貢呢。”


    金蟬道:“這蘑菇主要生長在清涼山最高的五個台峰上的背陰處。因山高路陡,雨後更是山路濕滑,所以縱是當地人,也很少去采。而且台蘑隻是在秋雨過後,才能在草叢中慢慢尋找。我也是采過幾迴,有了經驗,因為在雨後,這台蘑會散發出一股清香味,我憑著它發出的清香味兒,才找尋到的。”


    “啊!這麽危險,你可不要再去采了。”


    “沒事的。我已有經驗了。再說這台蘑有治體弱、延年益壽的功效,我師父身子虛,我感師恩,無以為報,而且師兄們也都愛吃它,他們都對我好,我上山采些蘑菇,又算得了什麽。”


    玉蘭聽了,仍是不放心,對張道陵道:“張大哥,方丈的身子你可得給他治得好好的再走,免得金蟬小師父總是雨後上山采蘑菇去了。”


    張道陵點點頭道:“玉蘭姑娘,你放心吧,我保證方丈後天就能健步如飛了。”


    金蟬聽了大喜,起身謝道:“金蟬何德何能,得二位如此相助,金蟬無以答謝,隻能在佛前求佛祖保佑二位了。”


    張道陵不喜道:“你我兄弟,玉蘭也不是外人,你不可太過客氣,反到顯得生疏了。金蟬,你天姿聰穎,品德高尚,但是有一個缺點,就是有點迂了。哎,這也怪不得你,你生長在一個隻是吃齋念佛的寺中,人情事故,均不沾染,單純的有如白雪一樣!”


    金蟬聽了,默然應是。


    玉蘭見氣氛有些沉重,當下指著一盤油炸的金黃麵條狀食品道:“金蟬小師父,這個就是砍三刀嗎?”


    金蟬迴道:“對呀!你們快嚐嚐,這個也是我做的。現在吃酥軟,時間長了就有些硬脆了。”


    玉蘭聽了,夾了一根入口,隻覺得口感綿軟勁道,油香四溢,綿甜利口,一邊連道好吃,一邊笑道:“不行,你這些手藝我都得學學,走了還要罰你多做些,由我和張大哥帶迴去給小白小黑,龍兒和王大哥,趙大哥他們吃。想來他們都沒吃過你做的飯呢!他們若是知道你做飯這麽好吃,還不都跑這裏來不走了。”


    金蟬被說的滿臉通紅,喃喃地道:“我和大家相處時,大家都是來照顧我的,我也就忘了給大家做飯吃了。我一定多做點,讓你們帶迴去,也算是我聊表心意。”說到這裏,他才想起什麽,自責道,“哎呀,讓你們淨聽我說了,這飯菜一會就涼了,張大哥,玉蘭姑娘,你們愛吃就多吃點啊!”


    “好,好。”三人於是邊聊邊吃,吃了這些天來第一頓飽飽的好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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