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真正的明心月早就已經死了”雲楚半掛在藍玄昊修長的身軀了,素手勾摟住他的脖子,遠看著,好似是一對親密的戀人在訴說著他們的戀語,片片墨竹成蔭,美人如畫,好一幅和諧的畫麵。


    “什麽?”藍玄昊很是驚訝的,關於這點,他還是頭一次知道。


    雲楚滿意的勾了勾唇角,繼續將自己無意中得知的消息緩緩道與他聽:“不隻是如此,明遠失勢過後還利用假的明心月一直在暗中幫他,想必皇城道上的事你也聽說了,端木錦恬也是有武功底子的人,不可能會平白失手,還如此銳利的將太後的人頭給拿下,我在暗中看得很清楚,有一道氣流擊中了端木錦恬,而那人及有可能就是假明心月…”


    “我也猜測到這事與天南有關,隻是沒料到居然是出自明心月的傑作”藍玄昊了然的,有些事情似乎也能想通了,當初國寶丟失,下屬有查探到是明心月替淩夜出謀劃策,隻是他也沒料到,明心月一直在幫著的人居然是明遠。


    “早知道當初真該將明遠給連根拔起”雲楚滿口憤然的,那個死不要臉的男人,居然還妄想統一三國,天下蒼生落到這種人手裏,豈不是要生靈塗炭。


    藍玄昊輕撫了撫她後腦如墨的青絲,妖孽的笑容在唇角蕩起絲絲漣漪:“好了,現在知道不也是不晚嘛,先讓他得意一夜好了,明日再讓他狠狠的摔下來豈不更好玩”


    雲楚微撅了撅唇角:“說是這樣說拉,隻是想想都讓人有些頭皮發麻,若非這無意的巧合,這怕明日天下還真要大亂了”


    “所以說,這叫做天意”藍玄昊倒是顯得淡然很多,明遠在他眼裏,不過就是個翻不起身的跳梁小醜而已,挑目望了眼地上的淩夜:“你打算怎麽處理他?”


    雲楚鬆開了雙手,緩步落到淩夜麵前,眉宇間充滿疑惑,探脈根本探不出來什麽:“我看他的樣子,倒不像是中了什麽毒,反倒像是中了西靈那霸道的盅術一樣”


    藍玄昊狹長的眸子微眯起來,看淩夜的臉色,的確像,雖然他沒有中過盅,但是對於那東西也是有一定了解的:“這麽說來,那假的明心月及有可能是西靈人”


    這麽說著,藍玄昊的腦子裏像是有什麽在一絲絲的閃過,卻又抓不住,想到西靈皇室的一係列怪異舉動,藍玄昊驀然張大了雙眼:“要是沒猜錯,明遠也隻不過是西靈帝手中的一顆棋子”


    “你是說…”被他這麽一說,雲楚眼前的一片雲霧也赫然拔了開來,西靈帝如此野心勃勃,這麽多年除了前朝帝王送來一位公主和親,便再沒有動過聯姻之意,而聽聞金奚皇帝病重,便突然派人來探病,還派郡主前來聯姻,一般來說,便是聯姻,也該用皇室的公主,怎麽會派端木錦恬前來,怕是那蠢女人被人利用了還在幫人家數錢吧。


    “在西靈的這段時日我有聽娘親派來的嬤嬤說起來西靈史記的典故,據說十年前,西靈皇室曾走失過一位公主,但因為其母妃不得寵,皇帝便也沒大放心上,隨著時間的遺逝,那件事也逐漸被人遺忘,而明心月恰巧在十年前重病一場,導致性子大變,變得越發的內向,不愛與人說話,因此不得皇帝寵愛”


    “當初這事倒是沒什麽牽連,看似很正常,如今一想,看來這裏頭果然是透著蹊蹺的,為何那麽多人都不殺死明心月,偏偏出現一個跟她長得如此相似的人,如今看來,這假的明心月根本就是西靈皇室放在金奚的一顆棋子,一直平平無奇,卻總是在關鍵時刻發揮最大的作用,比如與天南國的聯姻,又比如這般如此巧合的出現在寧王府,他們前來金奚的時間跟端木錦恬入京的時間相差不多,一個在明,一個在暗”


    “看來那個端木錦恬分明就是西靈帝一早就準備犧牲的棄子了,如此一來,這還真是有意思了”藍玄昊唇角妖孽的笑意帶著幾分算計的,魅惑濃濃,越發的融化人心。


    雲楚一度看迷了雙眼,素掌拍了拍他的嘴角:“別笑得這般勾人,當心我就地把你撲倒”


    “來吧,我很榮幸”藍玄昊一點不臉紅的張開了雙手,一幅敞開懷抱準備迎接她的樣子,妖孽的臉蛋真是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去”雲楚懶懶的丟人一個大白眼,打算動手替淩夜查看起來,嘴裏沒好氣的嘀咕著:“要幫忙就趕緊過來,少在這裏頂著張妖孽臉來誘惑人了”


    藍玄昊見她動手,滿心醋意升騰的,一把攬過她的身子讓她退後,自己難得的當起了好人:“算了,還是我來吧,我可不想楚楚的便宜白白被這男人給占了,要不是留著他還有用,我一定一腳踢得他滾迴天南”


    隻是短短一句話,周邊空氣都莫名的染上了幾分酸意,直逗得雲楚咯咯直笑:“大醋壇子”


    藍玄昊被封閉的那絲靈力被打開後,整個人的內力提升了不隻一個檔次,加上落竹有傳授一些秘書給他,淩夜身上的盅對他來說自然不是件難事。


    看著在藍玄昊手心中停跳動的指甲片大小的墨色蟲子,雲楚睜大了雙眼:“這叫什麽玩意?”


    “崔情盅”藍玄昊懶懶的動了動嘴皮,隨手將蟲子扔置在地,毫不客氣的踏上一腳,那蟲子瞬間被踩成肉沫。


    雲楚急急唿喝著:“不是說盅都是有母盅的麽,你把它踩死,那淩夜豈不是會七竅流血而死”


    “崔情盅是沒有母盅的,它落入人體,不需要母盅做引,隻需要一味特殊的藥水便能引發了,中了崔情盅的人,會整日流連於美色,日複一日,會逐漸不能控製自己,思緒會被人牽製住,迷糊得沒有自然意識,而整日陪伴在淩夜身邊的人,就隻有明心月,所以,可是以說淩夜不過是明心月手中的一個傀儡而已,她要做什麽,淩夜便會做什麽”


    “訝,不好”雲楚忽然想到什麽:“我就這樣把他帶迴來,那明心月迴到鳳仙殿沒看到淩夜,勢必會打草驚蛇,這可不行”


    雲楚急急的,想要將淩夜給送迴去,藍玄昊打住她的動作,都沒讓她再碰到淩夜的半片衣角:“楚楚何時變笨了,既然他們打算明日行動,待明心月迴閣,再把她控製起來不就得了”


    “明心月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出現在明遠身邊,因為並無人知道天南國的太子已經來了金奚,所以接下來的動作,必定是由明遠獨自完成的”藍玄昊滿口風輕雲淡的。


    雲楚癟了癟雙唇,唇角扯出絲訕然的笑意:“這不是今日發生的事太多嘛,而且還有些不在我意料中的,這才有些小激動了…如此,那我便再行一趟,把明心月控製住好了”


    說著,雲楚便要轉身離去,藍玄昊滿臉無語的,看著這個急急燥燥的小女人,平時挺淡定的,怎麽一到他麵前智商就會偏低呢,難道真是因為他太聰明了,藍玄昊挑眉,很是自戀的想著。


    修長的手臂一把撈過她的身子,食指輕刮了刮她尖挺的鼻尖:“小笨蛋,區區一個明心月而已,哪用得著你親自動手”


    話落,冷然的嗓音喚了聲:“輕風”無言的命令,暗中沒有傳來任何聲音,藍玄昊便知輕風已經去辦了,這才笑意淺然的對上雲楚那糾結的眉頭:“我們還是去辦正事比較好”


    雲楚隻感覺身子一輕,便懸落在半空,身子已經被藍玄昊及為霸道的打抱起來了,大步流星的往主閣走去,意識到什麽,雲楚腦子後知後覺的轉過彎來了,都怪今日這鬧轟的場麵把她給折騰的,害她現在腦子裏還不停的浮現著黑麻麻的一片人頭以及那震懾人心的唿喝聲。


    用力的爭紮著,對上這張放大式的妖孽臉,很是沒好氣道:“喂,現在是白天”後者一點不臉紅的:“方才是誰說要撲倒我來著”


    雲楚舌結,她就是隨口一說的好吧,這妖孽還真是的,一點點小火也不能點啊,隨口的一句打笑話也讓他拿來當正事辦了,滿臉黑線的,又是無語又是無耐:“想讓我撲,先去洗幹淨再說”


    藍玄昊腳步沒停,直到把她放落在柔軟的大床之上,這才覆身而上,妖孽的眸子裏滿是欲火暴發的光芒,很是魅惑的衝她閃著雙眼:“你迴來之前我才洗幹淨,你聞聞看,香吧”


    說著,人還特意拔開自己的一片衣角,湊上雲楚的鼻尖,讓她嗅著自己身上散發的清香。


    陣陣竹香吸入肺腑,妖孽的臉蛋落在眼前不停的誘惑著她,輕飄飄的嗓音如天賴般蠱惑人心,淺淺的唿吸在耳跡迷蕩著,室內溫度瞬間上升了不隻一個檔次,也不怪雲楚自製力太差,要怪就隻怪這妖孽太過迷人了。


    滿室旖旎的氣息火熱的散發著,對這小女人的反應,藍玄昊及為滿意的,如此看來,自己的魅力還是及大的,唇角揚著的笑意如天邊炫彩,一度灼人雙。


    室外,片片墨竹成蔭,清晰的空氣加雜著一絲冷意,淩夜一襲墨藍的長袍,身影安靜和躺在地上,隻是睡意間,那木然的臉色逐漸多了幾絲生氣。


    豎日清早,雲楚睜開酸澀難耐的眸子,後悔不已啊,這男人長得太妖孽也不好啊,害人害己的說,再看旁邊早已沒了藍玄昊的身影,而她卻是腰酸背疼的,緊緊的咬起了牙關。


    依如從前般溫馨的畫麵,藍玄昊不愧是個居家好男人,若是放到現代,絕對屬於讓眾女人搶破頭的類型了,濃鬱的香氣傳來,這肚子很自然的就唱著空城計了,不待她伸手掀開紗縵,藍玄昊輕揚的步子便走了過來,很是體貼的收起了紗縵,嗓音清悅的煞是好聽:“就知道這個點你該醒來了”


    看他精神奕奕的,自己卻疼得要命,雲楚不得不歎,男女間還是無法做到真正的公平:“你丫的體力也太好了吧,好到讓我嫉妒了都”


    藍玄昊溫馨的笑意融化在唇角,一邊攙扶起她的身子往屏風的的浴桶走去:“不是我體力好,是娘子昨夜太賣力,把夫君我伺候得太好了”這話說得還一點假。


    雲楚滿額黑線的,好吧,果然是自找罪受,卻是沒好氣的哼嘰著:“誰讓你長得這般妖孽來著,總是有事沒事來誘惑我”


    天知道對上那張妖孽臉,思緒一但迷離起來,她哪裏還能分得清東西南北呀,便是知道身子有些吃不消,也難以消滅體內那把火。


    “我警告你哈,下次不準再這麽誘惑我了”身子滑落到暖暖的溫水裏,周身的酸痛感頓時消去不少,卻是很沒好氣的叮囑著藍玄昊。


    藍玄昊也很是通情達禮的,乖乖應下:“嗯,下次我一定帶個麵紗”


    這話,這畫麵,似乎還沒發生雲楚都已經能幻想得到了,這丫的還真是氣死人不償命啊,也懶得跟他耍嘴皮子功夫了,她發現這妖孽就是她天生的克星,總能把她吃得死死的。


    草草的用過他親手烹製的早膳,雲楚心底那點小不平衡才算是逐漸消失了,自己心愛的男人肯為她改變那麽多,要說不幸福那絕對是假的,而且向來在人前冷漠的他,卻隻對她一人溫柔到極致,這種感覺,美好到無法用言語形容。


    再看門外,淩夜不知道何時已經清醒了,身形呆冷的落坐在墨竹下的石凳上,一直保持著那個姿勢,眸子裏似乎還有不甘心,憤怒,屈辱…種種情緒表現在臉角。


    “他、這是中邪了麽?”雲楚無語的撇撇紅唇,怎麽看淩夜的樣子就怎麽搞笑。


    “他不是中邪,我不過是給了他一點小懲罰而已”藍玄昊說得一派淡然的,好似淩夜會變成那德行完全與他無關一樣。


    “他惹你了?”雲楚挑眉,貌似淩夜沒有得罪過他吧。


    “居然敢偷聽牆角,你說可不可惱”藍玄昊臉上滿是憤然之色。


    聽他義正言辭的一翻解說,雲楚滿額黑線是刷刷直冒,那淩夜也太無辜了吧,原來大清早的,藍玄昊一起來,便看到淩夜懵懵懂懂走到主閣前,瞧他那樣子,應該是剛睡醒的,可藍玄昊偏要說他是在聽牆腳,用他新學的秘術,便將淩夜沉身的筋脈給錯位了,所以他才會保持那副呆呆傻傻的樣子。


    “你還是快幫他糾正過來吧,往後還要他發揮作用呢,可別被你這一招給痛死了”雲楚無語的推了推他的身子,示意他去幫淩夜將筋脈給糾正過來。


    “不著急,先讓他們幾兄弟鬥個你死我活吧”藍玄昊懶懶的,壓根沒有要動身的打算:“再說了,淩夜雖然不是武功高強之人,但能在天南混上太子之位的,自然也不會太弱,這點疼痛哪能把他給痛死,他會落到明心月的招裏,想來是疏忽了,畢竟誰也沒有料到明心月居然是假的,而且還是西靈公主,在沒料到她會用盅的情況下,中招也是再所難免的”


    “說是這麽說拉,你還是趕快的給了糾正過來,然後送他迴去吧,既然他的盅已經解了,也知道了明心月的真麵目,相信接下來的事他自有打算的”淩夜是個什麽樣的人她沒興趣知道,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淩夜清醒過後,明心月的計劃自然會落空。


    “那到未必”藍玄昊眸子裏寫過絲絲胸有成竹的自信:“淩夜向來是個有野心的主,這個時候金奚大亂,而西靈與金奚開戰在即,他怕是不會插手,他定會等兩國戰亂,然後從中竊取漁翁之利”


    “你的意思是,要把他拉過來當我們的盟友?”雲楚挑眉,藍玄昊說的也不無道理,清醒後的淩夜可能會對付明心月,但不會是現在,金奚與西靈大亂,對他天南來說,自然是件好事。


    “盟友到是不必,我不覺得淩夜那種人會心甘情願的與我們為友”藍玄昊輕揚著素指,妖孽的眸子裏掛滿絲絲邪笑。


    那不懷好意的模樣,雲楚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這才緩拖著有些疼痛的身子到櫃抽屜裏掏出一瓶小藥丸,笑意柔然的遞到藍玄昊手上:“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所以就大出血一把了,這藥可費了我不少錢財,如今就免費奉送給他了”


    藍玄昊一把接過,瞧她笑成那般小狐狸模樣,就知道這藥丸定然是十分霸道的,邁著冷凝的步子緩緩朝淩夜前去,在雲楚趣意柔然的目光下,不待淩夜多做反應,俏小的藥丸瞬間滾落到淩夜的嘴裏,藍玄昊動作及為優雅的,如玄舞般揮動著身子,不出片刻,淩夜那呆板的樣子才改轉過來。


    很是憤怒的站起了身子,想要與藍玄昊對打,隻是耐何他步子才挪動一步,身子便重重的砸落在地上,渾身像是有千蟲在轉輾一樣,疼得他每一根神經都分外敏感,難受到極點,那汗水就像是從濕地裏擠出來的水一樣,不停的往外翻冒著。


    “你、混賬,你給本殿服用了什麽”淩夜艱難的吐著狂語,還試圖將藍玄昊給他塞到喉嚨裏的東西給咳咽出來。


    “沒什麽,不過是對你偷看牆腳的一點懲罰而已”藍玄昊一襲妖紅豔豔,身姿妖孽的,緩落在石桌著,翹著二郎腿居高臨上的看著淩夜在地上痛苦的直翻滾,卻一點也沒有心疼的意思。


    “本殿才不屑偷看什麽牆腳,你分明是強詞奪理”淩夜痛苦的臉上夾滿了黑線,天知道他有多無辜,這一覺醒來身在莫名的地方,自然是下意識的要去找人問路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怎麽會處在藍王府的,他還想讓人給他一個交待呢。


    沒想藍玄昊倒是先連轟帶炮的對他動起手來了,還把這偷看牆腳的罪名強加在他身上,當真是惱人。


    “解藥,趕快給我解藥”淩夜瘋狂的嘶吼著,這渾身被細針紮著的疼痛都要將他的神經給磨滅掉了。


    雲楚踏著輕然的步子,笑意柔然的走了出來,手法很是精準的擲出一顆白色的小藥丸,穩穩的落到他喉嚨裏滑落下肚,這藥效還出奇的快,淩夜唿吸間逐漸正常過來,站起狼狽的身子,卻是很不友好的瞪向他二人:“你們兩個是想要謀殺本殿嗎?”


    “太子殿下你該感謝我救你一命才是,如今這口氣,怎麽還搞得我像個很大的惡人一樣”雲楚絕美的輪廓在青陽下閃現著灼灼清華,淡然的口氣一點沒有做了虧心事的樣子。


    淩夜眉頭緊擰,雲楚他是記得的,容顏如此出色的女子,他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眸角的俏皮,甚至不雅的吃相,都讓人無法討厭起來,隻是先前他與藍玄昊的對話他都有聽到,他不明白自己跟她有什麽仇,她竟然要對自己下毒。


    “此話怎講”淩夜見他們並沒有繼續對他動手的打算,滿身的警惕不曾鬆懈,狐疑的臉色卻顯然放鬆了幾分。


    雲楚輕揚的步伐緩落到藍玄昊身邊,清藍的身影與他那妖紅的倩影如同一道天然的風景線,絕美得令人不敢直視,唇角清然的笑意揚起,很是耐心的把發生的事一一給他道來一遍。


    淩夜越聽越憤怒,他就說自己的身子怎麽一日不如一日了,而且每當沉迷於美色過後,他總是要睡上很久,甚至對當時的記憶還不是很清楚,一直都是朦朧的,他還以為是因為太累的緣故,所以記不清了,還因為沉迷女色,經常會耽誤好多事,好在的是這一切明心月都有幫她處理好,因為他還曾對那女人滿懷感激的,一度覺得那女人夠體貼。


    如今得知了這些事後,那滿心的憤怒是蹭蹭的就燒了上來,很是不可置信的再一次確認著:“你說的可是事實?”


    “你迴去驗證一下不就知道了,相信你即便是記憶模糊的,但對於自己的女人是何稟性,你應該還是清楚的吧,畢竟有過那麽久的身體接解,相信是不是同一個人,你一試便知了”雲楚輕勾起耳跡的一縷青絲在手中把玩著,很是絕美的一幅畫卷。


    淩夜下意識的便相信了雲楚所言,清醒過後,好多事情想不起,有些記憶模糊,要說他不懷疑是不可能的,再被雲楚這麽一說,他自然而然的便相信了,卻是對他二人下毒一事很是心存不滿:“便是你救了我,也不該隨意對我下毒才是”


    那種痛想來他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習武雖苦,但也從未痛苦成這樣子,生在皇室,從小明槍暗箭沒少受,但身體上也從未痛苦成這般過,撕心裂肺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便是那感覺了。


    關於這點,雲楚也很是好心的解釋了:“這個就很是抱歉了,怪就怪我嫁了個醋壇子夫君,他見我救了你呢,心裏很是不爽的,因為他向來討厭我碰觸別的男子,哪怕隻是一片衣角也不可,所以,他大概是生氣了,所以才對你動手的吧”


    “至於那毒…常言道防人之心不可無,若不給自己一點有力的籌碼,等太子殿下迴到天南再從金奚與西靈的戰亂中得利,而我藍王府在金奚也是貴族了,國不在,家何在…所以,為此,我還是覺得給太子殿下服點小吃比較好”


    瞧她說得一派風輕雲淡的,明明是能將人折磨瘋的毒藥就成了她口中的一點點小吃,當真是惱壞他了,淩夜滿心憤然的,深沉的眸子瞄了瞄藍玄昊與雲楚二人,先前藍玄昊三兩下功夫便把他折騰到散架,而他卻毫無招架之力,若繼續留在這裏,對自己無疑是不好的選擇,他們既然與自己廢話這般久,必然是有所求,沉冷著嗓音開口:“你們到底想要怎麽樣”


    雲楚一拍素掌,賞給他一個讚賞的眼神:“爽快…我們不想要怎麽樣,隻是希望太子殿下你迴到天南後,安安份份的報自己的仇,守住自己的儲位,少在參合金奚與西靈的戰事”


    淩夜沉眸,金奚與西靈戰亂,那便隻有他天南最強,待兩國兩敗俱傷,他正好坐收漁翁之利,說不定還能借此機會一統三國,他怎麽可能不參合,隻是看雲楚滿臉自信的,實在不明白她哪裏來的自信:“你憑什麽覺得我會答應你”


    雲楚淺笑依然,搖著腦袋:“不憑什麽”


    頓了頓才道:“隻憑你的毒隻解了一半,所以,你的小命,如今還是掌握在我手裏的,你說你要不要答應”唇角弧度越發上揚,帶著幾分邪惡捉弄的意味。


    淩夜臉色立馬黑了下來,唿吸還是有些粗重的,那毒帶來的疼痛是消失了,藍玄昊那分筋錯脈的疼卻還沒消失,近乎是從牙縫裏蹦躂出來的字眼:“你說什麽?”


    雲楚有些不耐煩的,懶懶的丟給他一個大白眼:“虧你還是天南國的太子,居然連人話都聽不懂麽?”


    淩夜的臉是一黑再黑,看著雲楚那充滿諷刺的眸子,心頭說不出是什麽滋味,第一眼見到雲楚,他是驚豔的,再見雲楚,他內心也是感覺不錯的,卻沒想這女子心思居然這般邪惡,惱惱出聲:“你在暗地裏耍手段,非君子所為,國與國之間的戰亂是自古以來就存在的,你這般出手,對我來說是及不公平的,識趣的,就趕緊把解藥給我”


    “第一,我是女子非君子,再者,你想要公平是麽”雲楚唇角諷刺的弧度彎彎:“那我就來跟你談論公平好了,若我不救下你,你除了會繼續被假明心月玩弄於股掌,體內的崔情盅也會在你精力耗盡之時奪走你的性命,而且在這之前,你將要得到的大好江山還會被明心月與明遠雙雙奪走”


    “而且你頭上頂綠帽子還會越戴越綠,自己天天摟著一婢女,自己的太子妃卻去伺候別的男人”


    雲楚歇了口氣,步步朝淩夜逼近著,連轟帶炮的:“我再繼續跟你談談什麽叫做公平好了,為了救你,我隻身冒險,若是有個意外,必然會丟了小命,為了引出你體內的崔情盅,我親愛的夫君大人還大費內力,這可不是用金錢能買得到的”


    “再者,為了讓你認清楚現實,乖乖迴到天南守著你的儲位,費去花費數十萬兩銀子研製的鑽心丸,還有數百種草藥研製而成的萬能丹…你說,咱們到是誰吃虧了,我為了救你這個陌生人,費力費財的,你不知道好歹便算了,居然還問我要公平?”


    雲楚嗓音不自覺沉冷幾分,風靡的嗓音給淩夜帶來不小的震撼,他從未見過有人強詞奪理也能這般的名正言順,讓人無從反拔,周身不自覺襲來幾分壓力,隻是他向來是驕傲的,冷冷的扭開腦袋:“我並未讓你救我”


    “那是我心地善良,不願看人成為冤魂命落黃泉”雲楚一幅理所當然的樣子。


    淩夜氣急:“就算救我是人之本性,但誰讓你私自下毒了,本殿便是沒被明心月害死,也差點被你毒死了”


    “那叫防人之心不可無,先前不是給你解釋過了麽,我沒問你要迴銀子都很不錯了”雲楚挑眉,絲毫不覺得自己有錯。


    淩夜沉冷的眸子微眯,氣得不知所以,真懷疑再說下去,他會不會被活活氣死:“你到底想要怎麽樣?”


    “我先前不是說了,乖乖滾迴天南,順帶把你的女人也帶迴去好好調教一番”雲楚拍了拍雙手,一幅送客的樣子,頓了頓又道:“哦,對了,你若是有銀子的話呢,就把給我製毒丸跟解藥的銀子都還我好了,加起來是兩百萬兩白銀,相信太子殿下不會窮到連這點銀子都拿不出的地步吧”


    淩夜轉身的腳步瞬間止住,直有一種要氣得吐血的衝動:“好一個刁鑽伶俐的女人”


    “謝謝誇讚,你已經不是第一個這麽說我的人了”雲楚很虔誠的受下。


    淩夜都要氣瘋了,這女人根本不是人,氣死他了。


    ------題外話------


    這幾天卡文卡得厲害,有點支撐不住啊,今天就八千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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