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霽說:“你這段時間的演技我看在眼裏,我相信你。”而且,這是我對你的諾言。當然他不會說出來,那等於否認文珠的實力。


    《賢相》於十月份開機。出於對e市的避忌,另外選擇了地方。


    經過一段時間家庭生活的熏陶,升級做了父親的蘇霽少了些許棱角,多了一絲平和。他對投資商依然堅持柳蘇遙演女皇也沒有說什麽,多費點心指導唄。


    另選的地方也是由投資商建議的,場景早就按要求搭建好。


    住宿的地方被《賢相》劇組包下,別說女一,就是女四女五也可以住的很寬敞。


    文珠作為女一待遇自然水漲船高,最好樓層的幾間房留給導演、男一、女一以及投資商。


    是的,投資商對自己投出資金重視,決定派人來做監製一職。


    方思敲門:“樊總,就等您了。”


    房間大床上扔滿衣服,樊季離正對著鏡子係領帶:“來,正好。你幫我看看這身怎麽樣。”


    方思心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西裝啊,能怎麽樣,不都一迴事,雖然你穿的是比別人帥一點,挺一點,有型一點。


    “可能休閑裝扮,更好。”劇組吃個飯,又不是商務宴請。


    樊季離停下手中的動作:“說的有道理。”他三兩下把領帶鬆開扯掉,又從衣櫃裏翻檢其他衣服,還拿給他看,“這身好不好。”


    我怎麽知道好不好,我隻知道你為穿什麽衣服已經折騰一個小時了。


    方思無比後悔多的一句嘴,這又要折騰多久。


    “哎,說話,你們不是比一般的男人審美觀要好一點。”樊季離等不到迴音,疑惑的看他一眼。


    什麽比一般的男人好,難道我是二般的。薛洋呐,把他整哪去了,沒了薛洋我跟誰你們。方思鼻子快氣歪了。樊季離對他的取向視而不見從未置喙,現在可好,興奮的嘴上把門的都沒了。


    他憤恨的瞪了眼搔首弄姿的男人,一摔門出去了。


    “一個兩個的都這樣,慣得你們。”花孔雀斜也了眼,忽然想到什麽,噗呲笑了下,視線轉迴來對著鏡子中的自己說,“你乖乖的,以後我一直慣著你。”


    樊季離心情大好。


    《盛世》劇組婉謝一切應酬,文珠封閉拍戲小半年,她的電話一概由助手接聽,隻讓他留下名字,不管他換了多少假名,反正文珠沒給他迴過。憋的他隻能從電視上一解相思之苦。


    馬上就能近距離接觸了,樊季離活像多日牢獄一朝放,歡快的不知道自己是誰。


    臨出門又迴頭騷包的給自己噴了噴香水,隻要你肯迴來,我說兩句軟乎話也行。


    樊季離腳步輕快的踏進包房門,他慢慢緩下腳步,狹長的鷹眼滿意的眯縫著,主位旁邊坐的不就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兒。


    半年不見,她出落的更加美豔,美從內到外透出來形成無形的氣場,她視線轉向誰,與她對視的人登時手足無措,高談闊論的調門也遲疑不少,隻疑慮自己夠不夠完美有沒有出錯,對此她隻要鼓勵的笑笑,對方漸漸低沉的嗓音立刻重新亮堂,好像充滿了電動力十足。


    不愧我當初一眼相中。


    樊季離拱拱手:“抱歉,我來晚一步,自罰一杯。”


    他要不喝也沒人敢逼他,不過投資商自己都開口了,旁人立刻給麵的鬧騰。


    樊季離端起杯,頓了一下:“一個人喝多沒勁,左右手讚助一下吧。”


    時隔多日,自己終於坐在她邊上,樊季離揚眉吐氣神清氣爽。


    文珠和秦心淩被鬧著端杯站起來。


    樊季離狠狠瞪了一眼拉著文珠胳膊那男人,把人瞪的鬆了手迷茫的後退兩步,他轉頭,左手壓在文珠端著酒杯的右手上,親切的說:“小伊,不是不能喝酒嗎,我們換果汁。”


    小手溫暖細嫩、柔弱無骨,摸得他心笙一蕩。


    方思趕緊招唿人上果汁,老板那副蕩漾的塞把槳就能劃走了的模樣他真沒眼睛看。


    左右的人瞅瞅無動於衷正襟危坐的柳蘇遙,了然的交換眼色,這位是過去式了。


    樊季離得償所願挨著文珠喝了一杯,坐下的時候還想,這幫沒眼色的也不知道起哄人喝個交杯。


    樊季離的大長腿斜過去故意蹭著文珠的腿,胳膊支在椅圈上,談的興起,還直接搭在文珠的椅背上,好像把她摟在懷裏。


    文珠神色淡然,對他的些許騷擾不放在心上,相反還很縱容。


    樊季離占便宜占得滿足的笑了許久,倏地,笑容僵在臉上。


    她這麽坦然,是不是習慣了。


    這個念頭一起,他的心頭火又拱拱的往外冒。不能,現在不能發脾氣,樊季離唿吸兩口,平緩自己。


    吃完飯。


    樊季離跟著文珠往迴走。


    整個酒店十八樓隻有他倆,蘇霽和男一八成被他安排人找什麽由頭攔住了。


    文珠轉身:“謝謝樊少送我迴來,現在我安全到了,晚安。”


    樊季離:“……”


    “我能進去坐坐嗎?”


    “有事嗎?”文珠問的淡漠疏離。


    樊季離滯了一瞬,想他何時對人低聲下氣過,哄人一迴事,真要對著人討好求饒,他還真不知道怎麽開口。


    他嘴唇翕動幾下,討饒的話還是沒法講出來。


    文珠見狀打算迴房,沒等她闔攏,樊季離反應過來抵住門。


    “有事嗎?”文珠平淡的又追問一遍。


    “我……我我……”


    “等你想好了再找我。”文珠將他胳膊往外一送,嘭,門關上。


    樊季離錯愕的盯著大閉的房門,一個大男人,就被她輕輕鬆鬆推開了。


    “小伊,我想好說什麽了。”


    文珠羞惱的轉過身,剛剛她該把大門的保險鏈拴上的。


    “我……”樊季離說不下去,被眼前的春】色驚住了。


    文珠身穿浴袍,正拿著毛巾給自己擦頭發,隨著她轉身的動作,衣襟散開露出半片酥胸。


    大腦一片空白,所有的血往一個地方湧,他瞳仁濃的像墨,直勾勾盯著她胸前。


    文珠蹙眉,轉過身。


    怎麽看不到了,樊季離撲過去,抱住文珠。


    從背後擁住文珠的時候,他舒服的喟歎,就是這種感覺,他找尋了許久的人兒找到了,他空蕩蕩的胸口終於被填滿了。


    眼前升起粉紅色的泡泡,他滿足的在她頸窩磨蹭,整個人輕飄飄的如墜雲霧。


    “文伊、文伊……”


    樊季離覺得自己好像叫了好多遍文伊的名字,還跟她說,你是我的,永遠是我的,我不允許你再離開我。


    他褪去她的衣衫,撫摸她、親吻她,她傲人的紅梅在他口中綻放。細膩的雪膚猶如帶電,電的他欲]仙]欲]死。


    他迫不及待撕扯掉自己的衣服,將她壓在鏡子前,誘哄她看著他們怎麽合二為一。


    曲徑通幽,他手指貼著那嬌嫩的花苞,輕揉慢撚。“為我打開好麽。”他費力的一點一點擠進去,好舒服,好像靈魂一點一點也被吸掉了。


    他的心髒快要爆炸,等他和她完全的結合在一起,他好像看見陰暗的房間開滿了繁花,原來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是這種感覺,幸福如滔天巨浪,迅猛的他承受不住,他不敢和鏡中的她對視,頭埋在她的頸後,淚珠順著她誘人的脊背滾下去。


    “永遠別離開我,文伊。”


    等樊季離漸漸迴神,他貼在門板上,身上的衣服完好無損,小季離精神抖擻。


    不。


    不可能。


    那樣活靈活現的場景,那樣抵死纏綿的感覺,絕不可能是假的。


    現在才是假的。


    他深一腳淺一腳迴了自己房間。


    身體怎麽紓解也釋放不了。


    他叫著她的名字,幻想她也不行。


    空虛、空洞。


    到底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你就是還氣著我,故意這樣對我的。他拒不承認一切是假的,是自己幻想出來的。


    那種極致的幸福一旦得到,誰也不想放手。


    樊季離兩天沒有出現,方思打開房門。


    他還穿著兩天前的西裝,蜷縮在床前的地板上,滿身酒氣,一動不動。


    方思慌亂的探探鼻息,還有微弱的氣息。


    他心放下一半,搖動他身體:“樊總樊總。”


    樊季離胡茬冒出,眼眶深陷,他循聲努力睜開眼睛看過去,好半天眼睛才對上焦。


    影影瞳瞳的人影。


    “你來啦。”樊季離感激的一笑,聲音充滿溫情,“文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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