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伯寧見其他幾個虎視眈眈的眼神,連帶他們這裏最有錢的莫岑今盯著他手裏的車鑰匙眼睛都有些發紅,景伯寧一副生怕旁邊幾個一轟聚起直接把他的鑰匙給搶了,立即匆匆忙忙把車鑰匙嚴嚴實實藏在衣服內襯口袋,一邊忙把大衣拉鏈拉攏,這才眉開眼笑衝單瑾瑜道謝,一邊心裏暗道這生日簡直過的要不要太值了。


    莫岑今一群人不用多瞧,也能看出景伯寧這消息一副得意洋洋的笑臉,好想打人怎麽辦?


    單瑾瑜見景伯寧還算高興,倒是沒枉費她這些日子花心思。


    因著她這大方的土豪揮金,旁邊幾個還有幾分疏離慢熱的小子一轟把單瑾瑜圍在一起立即嘰嘰喳喳開始聯係感情,要是他們生日,什麽時候有這待遇就更好了。他們也不用伯寧這麽大手筆半個億的跑車,一兩千萬的跑車也成啊,一群年輕小夥子睜著眼睛,嘴裏喊的單瑾喻昵稱比誰喊的更親昵,當場直接喊親姐的都有,一時間氣氛十分高漲,單瑾喻的人氣那叫一個高漲,景伯寧生怕瑾喻真認了誰當親弟,那不是關係比他的還好?


    景伯寧一激靈立馬開始趕人了,急急忙忙坐在瑾喻身邊跟護犢子一樣,景博承見他弟弟同單瑾瑜關係很不錯,眸光越發柔和。


    柴元芳見其他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姓單的女人身上,包括景家大少專注的目光正盯著姓單的女人,柴元芳眼眸一閃,再呆下去,臉色難看找了個借口先走人。


    景伯寧隨便擺擺手,連讓人送也沒有,柴元芳氣的臉色鐵青,柴元戚下意識起身向送他姐,又想到之前柴元芳怎麽對他,柴元戚感詞當什麽都不知道。


    景博承雖然對柴元芳這個女人同樣不感冒,但世家禮貌還是讓他派人送人出去。


    柴元芳從走出景家私人別墅,那張臉色就沒好過,不僅遷怒單瑾喻,還遷怒柴元戚這個弟弟,打定主意迴家要好好同柴母告他一狀。


    等柴元芳離開後,大廳裏麵氣氛更加高漲熱鬧,單瑾喻在這裏也沒呆多久,找了個借口先走人。


    景伯寧哪裏願意:“阿喻,今天我生日,你這麽早走真的好麽?”這時候景伯寧又瞧了眼時間忙道:“而且這會兒時間這麽早,不如我們先出去high一頓你再走唄!”


    莫岑今這會兒也幫著勸道,心裏暗道剛好留人下來他還可以討好討好人,不愁以後沒錢賺。


    單瑾喻自知翟淵寧那男人心眼小,也不想因小事情同他再冷戰,打算早點迴翟家,而且她還真懶得跟這些小子去胡混了!


    景伯寧幾個見瑾喻這麽堅決的語氣,到底沒辦法,隻好同意,不過提出得讓他哥送她走,要不然她不答應,他也就不同意她迴去。


    單瑾喻本想打車迴去,這時候隻能同意。


    “哥,你得幫我小心把阿喻送迴家!”景伯寧認真道。


    景博承心裏暗道這小子現在看重瑾喻倒是比看重他這個親哥多了。


    景伯寧打算親自送瑾喻出去,單瑾喻讓景伯寧好好招唿其他朋友,先同景博承先出去。


    兩人上車後,景博承握著方向盤薄唇微掀心情顯得極好:“我倒是沒想到你舍得這麽大手筆給伯寧買輛車,謝了!”


    單瑾瑜側頭瞧了眼景博承沒說話,看車窗外的景色,這些日子景博承頻繁同她碰巧遇見,她不是不知道,還打算避嫌,她寒暄幾句,便打算閉眼閉目養神。


    景博承一路開車,聽到旁邊沒了動靜,側頭瞧了眼,就見身旁女人已經閉目養神,不知是真睡了還是打算同他避嫌。開了一陣子,碰上紅燈,景博承刹車停下來,側頭若有若無盯著旁邊的女人瞧。


    剛才沒瞧仔細,這時候景博承盯著旁邊不知什麽時候睡著的女人,心口一陣灼熱和異樣,柔和的月光下,她白皙的麵孔不像平日冷淡和冷靜,她五官清秀,眼神沒有以前的冷淡,景博承也自詡自己見過比她漂亮的女人多的是,可卻沒有一個女人能如此讓他印象深刻以及心頭發麻。


    這些日子他承認自己是刻意碰巧預見,見到人的時候還好,沒見到人的時候,他腦中總是身旁這個女人的身影晃蕩,景博承不確定自己這些日子到底是怎麽了,隻覺得自己情緒極容易被她影響。


    這種異樣又危險的感覺讓他時而心口脹滿時而心口空落落十分空蕩,這種異常感覺他生平第一次體會。


    有時候心情不好,隻要見著麵前的女人,他心情不自覺變好。


    景博承不自覺想的入神,眸光從她眉眼落到鼻尖而後落在那張有些幹但有些粉嫩的唇上,他喉結微微滾動,眼眸深處翻湧滾燙複雜的情緒,目光跟生了根緊緊盯著麵前的女人一直瞧也瞧不夠,握著方向盤的手捏緊,下意識傾身過去靠近身旁的女人,隱隱聽見她的唿吸聲音。


    砰!砰!砰!越是靠近,景博承隻覺得他心口跳的更快,心跳快的跟此時跳的並不是他的心髒。正待湊近麵前粉嫩的唇,這時候一陣涼風透過車窗吹入車內,景博承也跟著立即清醒,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到底想做什麽,麵色猛的一變。


    要知道麵前女人不僅結婚還是翟淵寧的女人,可他明知知道,剛才卻想……,景博承心情無比複雜,臉色也跟著難看起來,最終把原因歸咎在今晚夜色太好。


    景博承心裏正複雜想拉開距離,就見陷入睡眠的女人腦門開始冒起密密麻麻的冷汗,也不知道做了什麽噩夢,連帶有些血色的臉一點血色也沒有。


    景博承心口一緊,正當他想喊醒人,車窗搖下,遠處一道紅外線正盯著單瑾喻的額頭,景博承突然意識到什麽,臉色驟變,在槍聲響起,他想也沒想直接撲擋在身旁女人身前,把人抱得緊緊的。


    單瑾喻敏銳感覺到危險早已睜眼,銳利的眸光閃過,因著車內的空間太小太過束手束腳,她想推開麵前男人已經遲了。


    砰!的一聲巨響,子彈飛速從槍膛飛出,正中景博承後背。


    景博承立即感受到一股後背一股劇痛,臉色一陣蒼白,此時見懷裏的女人已經睜眼,眸光睜大,以為她怕了,也是,男人都見到這種生死場景都淡定不了,更別說女人了。


    因著後背的劇痛,景博承臉色十分難看,腦中卻隻有一個念頭決不能讓懷裏的女人受傷,仍然緊緊抱著人,輕聲安慰:“別怕!”


    單瑾喻麵色恍惚根本沒聽清楚麵前男人說什麽,想到那個夢,一時間分不出這時是夢境還是現實,她手摸到男人後背黏濕,抬手瞧見手裏趟著鮮紅的血,眼睛死死盯著手裏鮮紅的血恨不得把自己的手給盯穿。


    車窗外槍聲起起彼伏,單瑾喻隻覺得腦袋深處突然一陣劇痛,閉眼,臉色比景博承的還蒼白。


    景博承越發肯定懷裏的女人是被這槍聲給驚的,瞧著她臉色越發蒼白,心裏一陣疼惜,打定主意這次大難不死,他一定要好好查查到底是哪方勢力的暗殺。


    這時候,手機鈴聲突然想起,景博承摸了並不是他的電話,見她麵色怔怔沒接電話,他幹脆幫她把手機掏出來,快速抬眼瞧了目前形勢,沒時間接電話,景博承匆忙掛斷,扔在一邊。


    這時,不知什麽時候兩輛黑色的車突然飛速分開駛在左右朝著他們方向開槍。槍聲巨響早已驚動一旁其他車輛,原本並齊整齊等紅燈車輛的街道立即陷入胡亂。


    各種尖聲尖叫響起。


    景博承瞧了一眼,臉色一變,急忙咬著牙忍著劇痛把車窗鎖緊,抬腳踩油門,幸好他開車技術還不錯。穿過前方車輛急急往前方飛速行駛,邊行駛邊擔心瞧旁邊的女人,眼見身旁女人臉色越發蒼白,不比他臉色好看,景博承越發擔心旁邊陷入‘驚嚇’一句話就沒說過的女人。


    匆匆行駛了一段路程,因為中彈,他開車有些力不從心,額頭密密麻麻的冷汗直冒,臉上跟潑了一杯水濕噠噠的厲害,景博承不擔心自己,更擔心一旁的女人,而且想到剛才那些人槍口多半都是對著她,不難想這些人是衝著她來。


    不過讓他十分疑惑的是這些人明顯是訓練有素的狙擊手,卻如此針對一個普通的女人,讓他實在想不通。


    這些人明顯是想要瑾喻的命。也不像是借她威脅翟淵寧的。


    景博承開了一會兒,透過後視鏡見身後兩輛黑色的車仍然不緊不慢跟在身後,景博承雖然早已經通知景家的警衛,但這時候已經等不及,眼見身後兩輛車要追上來,而且前麵這條山路是死路,他臉色十分難看。


    見單瑾喻仍然閉眼一臉慘白不說話,景博承突然握住她的手問:“怕不怕?”


    沒聽到她的迴話,景博承也不失落,他瞧了眼身後就快追上的黑色車輛認出是殷家的車輛已經有了決斷,踩下刹車,先是把自己懷裏唯一一把槍塞在她手裏,邊安慰她,而後叮囑讓她一個人乖乖坐在車內,這才打算下車,他龔定殷家的人不敢對他動手。


    眼見前方刹車,身後兩輛車分別一前一後橫在路間,擋在路途中,而後幾個身材高大的狙擊手下車,為首的男人剛才早已經認出景家的大少的車,因著殷家同景家有合作,為首的男人倒是不敢下狠手真對景家大少下殺手。


    “景大少,把這個女人交給我們,其他事情我們殷家不跟你計較!”為首的狙擊手是殷家最為得力的狙擊手之一殷十一。平日裏,他的工作就是保護殷六少的安全。


    景博承因著注意力都在外麵情勢中,完全沒注意身旁女人再次睜眼,那雙平靜毫無波瀾的眼神驟然銳利起來,銳利的眼神透著狠意霸氣迸射,與剛才波瀾不驚又冷靜的眼神早已不同,這雙眼太複雜太深沉太讓人看不透徹。


    再說帝苑這邊,蒙多。彼得森之前隻是口頭答應殷六對翟淵寧的女人動手,卻沒真當一迴事情,不過聽到來人匯報殷六那邊已經自己動手了,蒙多。彼得森臉色十分冷漠。


    因著對殷六莫名衝那位翟上將的女人下手好奇,他不僅特地讓人去查那位翟上將的倒黴媳婦,還讓人去查殷六下手的原因。


    這一查,才知道殷六那女人似乎有點瞧上了那位翟上將的意思,所以對那位翟上將的媳婦下殺手。


    果然!


    這還真像殷六那女人幹的事情。


    對此蒙多。彼得森麵色十分冷漠又不屑,越發替翟上將那位媳婦默哀,不過默哀歸默哀,同情還是算了,如今他還不打算因為一個女人同殷六是撕破臉,再說那位翟上將的媳婦對他而言不過是個陌生人。


    不過他倒是能在中間為那位翟上將送個人情,想到這裏,蒙多。彼得森讓人把這消息小心遞出去通知那位翟上將。


    “是,少爺!”豐成年道。


    見豐成年不走,蒙多。彼得森眯起眼:“還有什麽事情?”


    “少爺,桌上是那位翟上將女人的所有資料。”豐成年說完這才退下。


    蒙多。彼得森對翟淵寧的女人並沒有多少興趣,不過既然資料已經在桌上,他隨意掃了幾眼。


    這一掃,蒙多。彼得森驚的差點沒從椅子上栽下來。他愣是瞪大眼睛,這才相信他們七少竟然早已經嫁給了姓翟的那個男人。也就是說翟淵寧的女人就是他們七少,這會兒殷六派人暗殺的是自家七少?


    蒙多。彼得森心髒一時差點沒直接嚇的跳出來,臉色一陣陣發白,拳頭緊緊握緊,雙腿哆嗦,一臉失態急忙大喊:“備車!快給我備車!”


    蒙多。彼得森本打算打電話給自家七少通知她這件事,可這電話怎麽也沒打通,臉色越發難看,他一時間不知道自家七少的方位,隻能打電話給高戴榮,邊一路疾步如飛一臉失態衝出帝苑,很快十幾輛豪車在門口集聚,這一陣仗在帝苑上下立即引起轟動。


    不說在旁邊看熱鬧的程蘇驚的一臉懵逼,就連還以為帝苑出了什麽大事的司林泉、章陽天、常錢天等一群人眼見他們丁少集聚這麽多豪車離開,也紛紛目瞪口呆刺激的沒差瞠目結舌。


    蒙多。彼得森沒多理會,等電話接通,忙問高戴榮殷六那個女人到底派誰去暗殺七的?她也敢有這個膽?


    這邊高戴榮也剛知道殷六竟然派殷十一幾個去暗殺自己七少,剛從殷遠得知這消息,高戴榮嚇的一臉灰敗,腳步踉蹌,眼前發黑,差點沒嚇的直接暈倒,臉色就跟變色龍一分鍾內變了幾十種。這時候聽到蒙多。彼得森的電話,高戴榮臉色隻有比剛才更難看,握著手機的手時不時抽筋哆嗦,眼底驚駭又絕望不知道在想什麽。


    “高戴榮,你最好現在讓殷六派出去的幾個人停手,順便讓他們告訴你他們現在的方位,否則他們真敢動七少一根毛發,我彼得森家族上下不會放過他們。”蒙多。彼得森咬牙切齒道。


    高戴榮怕的不是彼得森上下,他怕的是自己七少如果恢複記憶跟他們算賬,想到這裏,高戴榮一臉驚駭陷入絕望的泥沼,把剛才同殷成的口中套出的大致方位同蒙多。彼得森交代。


    高戴榮重重喘了口氣,像是一根疲倦已久頻臨崩潰毫無力氣的人,緩緩癱坐在地上,臉上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完了!完了!殷十一幾個完了,若是他們認出七少還好,若是沒認出來敢動七少一根毛發,他也保不了人。


    “高哥,你怎麽了?”殷遠隱約聽到他同人打電話,眼見高哥這幾分鍾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甚至在他眼底瞧見驚駭和絕望,殷遠更丈二摸不著頭腦開口道:“高哥,十一他們不過聽六少的吩咐去幹正事了!”


    高戴榮聽完殷遠的話臉色越發難看,目光冷冷看向殷遠,話鋒突然一轉冷聲道:“還打不通殷十一幾個的電話?”


    殷遠一時間猜不出到底發生什麽大事,這些年不論殷家發生什麽大事,可他從來沒有在高哥臉上瞧見這麽一副天要塌了的表情。殷遠不好多問,點頭迴答:“十一他們外出任務時,一向習慣關機。”


    高戴榮臉色越發冰冷起來,撐起身體,也顧不得被殷六發現什麽,立即吩咐殷遠:“給我備車。立即給我備車。”


    “是,高哥!”


    另一邊,部隊軍區辦公室,翟淵寧剛讓人送完殷六,就得知他媳婦被暗殺的消息,翟淵寧此時也得到他媳婦被暗殺的消息,臉色當即驟變,臉上的血色頃刻褪的幹幹淨淨,他目光陰森死死盯著進來匯報消息的陳京山,陳京山差點沒被自家老大的眼神嚇尿,臉色蒼白磕磕絆絆道:“老大,屬下還沒查到哪裏傳來的消息,不確定是真是假!但屬下已經讓楊振飛曹正幾個去查自家大嫂的方位了。”


    聽完陳京山的話,翟淵寧臉色並沒有緩和,薄唇抿的緊緊,矜貴的眉宇一閃而過的殺意和淩厲:“立即備車!”


    “是,老大!”


    翟家,翟家大嫂倒是沒想到這會兒柴元芳會上門,翟家大嫂因著對她印象不錯,招唿她坐下,又語氣溫和寒暄幾句。


    “元芳,這麽晚了有事?”翟家大嫂眼底有些疑惑。


    柴元芳一坐下,四周張望,見並沒有瞧見翟家其他人,眼底頗為失落才開口迴翟家大嫂的話道:“我剛去封家瞧了眼伯母,伯母不放心老將軍,特地讓我過來翟家瞧瞧!”


    “原來如此!”翟家大嫂點點頭。


    “老將軍呢?”柴元芳十分有禮貌問道。


    翟家大嫂表示老爺子恐怕休息了。


    柴元芳頗為失落不能同老爺子直接告狀,不過想想不如讓翟家大嫂同她轉告老爺子也一樣,而且翟家大嫂比翟家這位老將軍好糊弄多了,也省的她直接老將軍告狀落下口舌的印象。


    柴元芳心裏想的好,不過麵上故作有些糾結,欲言又止,翟家大嫂忙問怎麽迴事。


    柴元芳眉頭更是擰的緊緊的,露出一副不敢多說的模樣,翟家大嫂心裏反倒使越發好奇,讓她趕緊說怎麽了。


    柴元芳這才咬著牙故作不情願道:“大舅母,你知道我性子,我不是個喜歡嚼舌根的人,這事本不該我說,不過這事情有些大,我覺得我不能不說瞞著大家。”


    翟家大嫂聽到柴元芳這句‘這事有些大’被嚇了一跳:“誰出事了?元芳,到底什麽事情啊,你別說半句瞞半句,把大嫂我這心髒驚的一跳一跳的,你趕緊說,到底出了什麽事情?大舅母保證不怪你!”


    柴元芳這才表情艱難道:“剛才元戚打電話給我跟我說瑾喻參加了景家小少爺生日宴會,還送了景家小少爺價值半個多億的豪車,我聽著都嚇一跳,還特地問了我那個弟弟是不是弄錯這事了,這不,元戚還給我拍了張照片過來。”說著柴元芳把照片翻出來,正好是單瑾喻送車鑰匙給景伯寧那一幕。


    翟家大嫂對豪車沒什麽興趣,也認不出這車鑰匙是車的,不過聽到柴元芳說瑾喻送價值半個多億的豪車給景伯寧,也狠狠倒抽一口涼氣。


    不過看到相片以及柴元芳信誓旦旦的臉,翟家大嫂還是有些懵。


    翟家大嫂以前家裏小門小戶不算多有錢,平日裏也摳,大部分錢財也是歸翟家大哥管理,她壓根就沒見過這麽多錢,更何況隨便送禮物就敢送這麽多錢的禮物,翟家大嫂被刺激肉疼的忙拍胸脯,第一個念頭就是不相信,瑾喻哪裏有這麽多錢?


    最後翟家大嫂隻能得出估摸淵寧把所有錢財都交給他媳婦管理了,以前翟家大嫂對這個弟媳印象還是很好的,可這會兒這弟媳隨便揮一揮手就敢花翟家這麽多錢,翟家大嫂心裏不免有點意見,對單瑾喻這個弟媳也有些不滿意,覺得淵寧這小叔子以前未免太寵這個媳婦,否則淵寧這媳婦哪裏敢一下子這麽揮金如土?


    柴元芳把翟家大嫂的臉色瞧進眼底,眼底深處一閃而過的幸災樂禍和得意稍縱即逝,嘴上故意安慰實則火上澆油道:“大舅母,瑾喻肯定是沒什麽錢財的意識,她肯定不是故意的,估摸就是想給翟家和翟少長長麵子的。這事你可千萬別給老將軍說!翻篇得了!”


    柴元芳這話不說還好,這話一落坐實了單瑾喻的‘虛榮心’,翟家大嫂原本還沒想過同老爺子告狀,可這會兒聽到柴元芳的話的,翟家大嫂眼睛一亮,覺得這事怎麽都得跟老爺子好好說說。


    果然!


    如柴元芳的意,癡翟家大嫂很快反應握住柴元芳的手忙道:“元芳,這事你就沒管了,這事我怎麽都得好好同老爺子說說,讓淵寧這媳婦改了這虛榮的毛病!”


    翟家大嫂倒是沒多大的壞心,隻是想通過老爺子訓了一頓這個弟媳讓這個弟媳踏實一些。以前她瞧著這小叔子媳婦人瞧著也沉穩,沒想到這麽不踏實,也該讓老爺子好好訓訓淵寧這媳婦。


    柴元芳聽到翟家大嫂的話,眼底越發得意,若是讓老將軍知道,她就不信翟家這位老將軍會對單瑾喻這個兒媳婦沒意見,以後隻要這個女人繼續作死,她就不信姓單的女人不會被翟家掃地出門。


    這時候,翟家大哥也不知道從哪裏知道瑾喻這個弟媳出事,匆匆忙忙從樓上下來,翟家大嫂見翟家大哥發白的臉色,還以為怎麽了,忙問了句,才知道瑾喻這個弟媳出事。


    翟家大嫂臉色也變了,柴元芳眼底暗裏卻閃過幸災樂禍,臉上裝著無辜問道:“大舅,瑾喻沒事吧!”


    翟家大嫂也緊張瞧著翟家大哥!


    “你在家呆著,我出去瞧瞧,這事先別告訴老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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