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今晚您和大嫂有沒有空!曹正、楊政飛他們幾個知道您結婚的消息一直說要給您和大嫂接個風表示表示心意!”


    陳京山聯係上自家老大沒多久,其他人也依次聯係上他,曹正、楊政飛、文清幾個隨著後腳在陳京山沒多久也調派在京都,幾個人在京都時間短,自然不知道自家老大已經結婚的消息,還是陳京山時不時賣關子說一半留一半,才知道自家老大已經結婚的消息,這消息簡直平聲一陣雷。炸的幾個人頭暈目眩,心裏對那位能嫁給自家老大的大嫂,簡直保持十萬分的好奇心。立馬每天鼓動陳京山組織給接風宴。


    這才有了今天陳京山給翟淵寧打電話的事情。


    翟淵寧也確實挺想見其他人,看了眼時間,開口:“行,先給我地址,我同你們大嫂商量一番!”


    陳京山剛掛電話,那邊楊政飛、曹正、文清的電話接連響起連番轟炸,陳京山依次節接起幾個人的電話,都是問接風宴進展的事情。


    陳京山最後先接通楊政飛的電話。


    “大山,別關鍵時刻不給力啊,怎麽樣?老大答應帶大嫂過來麽?”從知道老大結婚,還有了兒子,幾個人剛聽到這消息,眼珠子恨不得瞪出來,這會兒心裏實在急切,就盼著想看到底是何方神聖追到他們老大的?


    陳京山聽楊政飛興奮的語氣,把自己老大原話複述了一遍,楊政飛聽的目瞪口呆,話都結巴起來:“什麽?等……等,你說老大要跟……大嫂商量一下?”楊政飛下意識道:“女人懂什麽?要商量啥?


    當兵的難免不少都有大男子主義,包括楊政飛、陳京山都承認他們難免大男子主義,而且記憶裏他們老大可是比他們誰都大男子主義又霸道強勢,隻有別人聽他的份,誰敢說出同自家老大商量的話,更別說是老大主動說出要同人商量,所以聽到陳京山複述的那句,楊政飛實在難以相信,他剛聽到自家老大要商量的話也實在難以相信好麽?


    不過想到自家老大重視那位,陳京山開口道:“這話記得可別在老大麵前說,要是想被削,直接說,我幫你動手!”


    “別別……別,我不是這意思!就是……就是覺得老大……這些年變化也太大了!”楊政飛想到以前他們老大下狠手整他們的時候,雙腿一哆嗦就沒有不怕的。以前他還想著以老大強勢霸道不屑女人的性格,要是以後娶的女人嘰裏吧啦敢插手老大的事情,準一個巴掌扇過去,所以聽到老大主動要跟女人商量,他這才有些懵逼。


    陳京山此時倒是響起自家那位大嫂二婚的事情,他現在也實在難以相信翟少最後竟然娶了個離婚的女人,不過這消息在京都也不是秘密,為了不在接風宴鬧出笑話,陳京山還是打算先給他們打預防針,開口道:“對了,我們這位大嫂有點特殊,到時候大家真見了,可別掉鏈子。不管大嫂有什麽過去,都是我們的大嫂。”


    楊政飛關鍵點卻在陳京山口中的那句‘特殊’上,眉頭微蹙,第一念頭就是難不成他們這位大嫂是殘疾還是什麽?頓時大驚失色道:“大嫂有什麽特殊?難不成大嫂哪方麵有問題?”


    陳京山哭笑不得:“別胡說,老大在這裏,準削死你。”不等楊政飛開口,陳京山咳嗽了幾聲開口:“大嫂其他方麵當然都沒問題,就是魅力特別大,你知道沒,我第一次見大嫂,好幾個男人給大嫂獻殷勤!”


    楊政飛蹙起眉頭,這算什麽問題?不過想到有其他男人向自家大嫂獻殷勤,楊政飛危機感十足,活脫脫的‘皇帝不急太監急’,剛想問陳京山哪些個男人敢同大嫂獻殷勤,看他先不弄死他們,就聽陳京山開口:“大嫂離過婚!”


    什麽?


    楊政飛這時候要是嘴裏有水,準一口噴了出來,一臉懵逼瞠目結舌,這消息簡直比大嫂哪方麵有問題還來得驚悚,他實在難以相信他們最優秀的老大竟然娶了個二婚的女人?


    二婚的女人?


    他沒聽錯?


    楊政飛一臉不敢置信又問了一遍,沒聽到陳京山的否認,楊政飛頓時一臉生無可戀和懵逼。


    陳京山聽到楊政飛一驚一乍的聲音,立即深有同感,想起他剛開始知道這事反應比楊政飛隻驚訝而不少。


    陳京山不等秦楊政飛震驚懵逼,叮囑道:“這事在京都不是秘密,你先替我跟其他人打個預防針,讓其他人到時候別一驚一乍丟老大的臉,還有順帶多準備給紅包,不僅大嫂,還有我們小侄子呢!”


    楊政飛那邊久久沒做聲,陳京山給時間給他緩緩,過了半響,楊政飛直吞口水:“老大替其他男人養兒子?”


    “滾,那是老大的種!”陳京山脫口而出罵完之後心裏也有些心虛,想著當初老大跟他說要多一個紅包,等等,老大真不會是替其他男人養兒子吧?


    陳京山覺得這種可能性太低,又想到老大不連個離婚的女人都娶了,真要替其他男人養個兒子也很有可能,登時陳京山對那位隻有一麵之緣的‘大嫂’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


    楊政飛這邊才舒了一口氣,掛了電話,表示去通知其他人。


    翟淵寧此時自然不知道他輕描淡寫一句話會在幾個手下中引起如此震動,此時他正跟他媳婦商量這事,他雖然性格強勢霸道,但對著自家媳婦莫名沒有這種底氣,他媳婦真要不願意,他也不敢逼。她一生氣或者不說話,他比誰都急,她一生氣,他瞧著人隻有心軟的份,哪裏敢像以往訓自家屬下。


    翟淵寧覺得自己這輩子栽在自家媳婦手上不是沒道理的,所以當即打電話問她的意見。


    他媳婦想去就去,不想去也沒事。


    單瑾喻接到翟淵寧的電話聽完他的詢問有些驚訝,翟淵寧自然知道他媳婦的驚訝輕描淡寫一句話把自己之前退役的事情說了一遍,又簡單介紹了陳京山幾個。


    單瑾喻此時也想到上次陳京山對待這男人恭敬得態度,單瑾喻沉浸在自己思緒沒及時開口,翟淵寧卻以為自家媳婦不願意去,他雖然想過他媳婦不願意去,可真想到他媳婦不願意去,翟淵寧麵色還是有幾分失落,不免多想他媳婦不願意融入他的圈子。


    當初他用著手段讓他媳婦嫁給他,當時他也隻想著先把人拐到手到時候再培養感情不遲。


    真領了證他也沒放鬆,心裏打著持久戰的主意,讓他媳婦從不甘不願到心甘情願,隻是婚後的生活出乎他的意料,兩人相處出乎意料的和諧,他媳婦也從未拒絕他,但這種和諧更多的是相敬如賓,他沒感受到他媳婦對他的一絲一毫的依賴,甚至有幾分客氣。


    翟淵寧此時不免多想。人總是這樣,貪心不足得到了一些之後又想得到更多。他也如是,他雖然已經確定他媳婦不喜歡魏城那個男人,但也避不可免想到他媳婦是不是也並不喜歡他。


    他甚至這個女人心有多硬,若是其他女人,恐怕這麽多年早就控製不住喜歡上魏城,連他也不得承認,魏城這男人也算有幾分本事和能力,女人真喜歡也正常,可他媳婦不是一般女人,這麽多年能對魏城無動於衷,更何況他們兩人沒處多久,思及此,翟淵寧對擁有他媳婦這麽多年的魏城忍不住妒忌也深恨自己當年的不上心,讓他平白無故缺了他媳婦這麽多年。


    翟淵寧此時腦中想著人,恨不得立即能看到人,這麽一想,翟淵寧當即辦公室坐不住,吩咐葉聞幾句,起身出了翟氏。


    單瑾喻這邊剛想同意,對方已經掛了電話,她並沒有想拒絕,而且這些日子這男人對她和孩子確實不錯,單瑾喻也不排斥見他的手下和朋友。


    單瑾喻為了避免男人誤會,還是發了一條短信過去:什麽時候?我都有空!


    “阿喻!”翟二哥這些日子在家裏養傷可謂是和單瑾喻熟了許多。翟二哥下意識有些依賴她。不管哪哪都是阿喻。


    要說翟二哥為什麽會這麽依賴單瑾喻也有原因,首先翟老將軍和翟淵寧威嚴太盛,翟二哥平日裏躲還來不及,至於他親哥有了家庭,大嫂又不太喜歡他,單瑾喻性格好,不嫌棄他,翟二哥覺得除了深深,他最喜歡的就是阿喻了。


    “阿喻,我吃不完這些,你幫我吃完好不好?”


    單瑾喻坐在一旁,開口:“二哥,這些對你的腿傷有好處,如果你想快點好,就多吃點!”


    翟二哥十分單純,立馬信了,登時唿嚕嚕開始吃了起來。


    遠處從後院剛修理好花花草草的老將軍見去這兒媳婦對自家二兒子這麽耐心的模樣,心裏感慨這兒媳婦娶的好啊。淵寧這眼光簡直太好了。


    翟二哥見到他爸下意識立馬放下調羹起身緊張喊了一聲:“爸!”


    老將軍知道這兒子一向怕他,歎了一口氣,讓他繼續吃,轉身準備走人。


    老管家這時候進來道:“老將軍,小姐出院來看你了!”


    翟老將軍立馬想到封母,腦仁一疼:“她那腿好的那麽快?不好好的住院來這裏幹什麽?”


    “老將軍,小姐說想過來看看您,她讓我轉告您她覺得自己這次真是錯的太徹底,您一天不原諒她,她一天不安心。”


    翟老將軍冷哼一聲,還是很了解他這個女兒:“嘴巴上說說有什麽用?”


    老管家這時候開口:“老將軍,小姐還說她今天來是特地給少夫人和小少爺賠罪的!以後都是一家人,希望好好相處!封少也在外麵呢!”


    翟老將軍原本還不打算理會,聽到老將軍那句‘封少’臉色倒是緩和不少:“先讓他們進來吧!”


    封母再進翟家這個門,心裏那一個叫激動,封母坐輪椅上,封鬱在身後推,封母這次為了深表歉意,特意帶了不少東西。


    一進門,封母急忙喊了一聲‘爸’,瞥見坐在沙發的翟二哥和單瑾喻,臉色下意識僵硬起來,不過想到左蕭寧的話,封母立馬擠出笑容和和樂樂喊了一句:“弟媳!”


    封鬱臉色一僵。


    翟老將軍臉色總算好了不少。又見封母下意識無視翟二哥,全然沒把人放眼底,翟老將軍臉色微沉,封母還是十分會看眼色的,縱然她對這個翟二哥十分不屑,封母還是老老實實喊了一句:“二哥!”


    封鬱也適時喊了一聲:“外公!”餘光注意力卻時不時落在一旁坐在沙發上沒多大表情的那個女人身上,記憶裏這個女人總習慣這麽不鹹不淡的表情,所以當年他覺得他追著左蕭寧一走了之也是因為覺得她未必對他有多深的感情。


    單瑾喻哪裏會瞧不見封鬱時不時落在她身上的視線,眉頭下意識微微蹙了起來。封鬱也想把目光注意力移開,隻是此時目光注意力跟黏在對方身上,封鬱強壓下心裏的複雜移開視線。


    封母這時候開口:“爸,我這次和阿封過來不僅是來看您,還是來看看淵寧媳婦!”不等老爺子開口,封母突然主動衝單瑾瑜開口:“弟媳,前些日子是我不對,還有當時淵寧那事,也是我沒好好想清楚,姚家之前一直求我,我當時也沒想答應,也想著姚家那姑娘當年和阿淵也有幾分不一般的交情!所以我以為……”


    封母的話還沒說完,翟老將軍登時臉色變了變,低聲咳嗽打算封母的話,就怕瑾喻生氣。


    封母心裏原本對老爺子如此護著這個離婚的女人心裏不平衡,要不是她清楚,還以為單瑾喻這個女人是翟家的親生女兒。


    封母看老爺子難看的臉色,此時深覺左蕭寧說的沒錯,這姓單的女人心計太深了,要是再過段日子,這老爺子眼底還不隻有翟淵寧那個兒子和這個姓單的兒媳婦。


    登時立即趕緊衝單瑾瑜解釋道:“弟媳婦,我不是這個意思,總之當時都是我的錯!今天我是特意給你和淵寧賠罪的!”


    封母這錯可謂是麵上瞧著真跟認的誠心誠意一樣,話裏也沒丁點挑刺,翟老爺子還是十分了解這女兒的性格,見她突然態度大轉變,目光裏透著幾分審視,不過聽到封母親口‘賠罪’那兩個字,麵色還是有幾分緩和。


    至於單瑾喻是不可能信封母的話,不過不得不暗讚封母的演技。


    封母再接再厲道:“爸,這些日子我在封家吃了不少虧!才知道家裏的好,我現在就隻盼著家裏的好,封家才不敢光明正大欺負在我頭上,至於之前是我眼皮子太淺,我現在也希望淵寧同他媳婦處的和睦就行,別像我和阿封的父親!”說到這裏封母喉嚨哽住,過了半響衝單瑾瑜開口:“女人實在是不容易!弟媳,你得和淵寧好好過,其他人我不知道,我這個弟弟我還是十分清楚,靠譜又有本事,你的福氣肯定不止這些,大福氣還在後麵呢!”


    封母邊抹眼淚,語氣誠誠懇懇開口,翟老將軍雖然不大相信封母的話,可瞧著近來封父胡鬧以及他這女兒抹淚的模樣,心也徹底軟了下來:“中午在家裏一家人吃個飯!”


    封母瞪大眼一臉激動:“爸,您原諒我了?”老爺子冷哼一聲,封母立即道:“爸,以後我一定跟瑾喻好好相處!”說完封母讓封鬱推她過去,突然抓著單瑾瑜的手,從手腕上脫了一個成色極好的鐲子,想給她戴上,一臉溫柔笑道:“都說長姐如母,瑾喻,以前是我眼皮子太淺,你和淵寧辦酒席的時候我這個做姐姐的也沒表示個心意,這個鐲子算是我給淵寧媳婦的見麵禮!弟媳婦,你別嫌棄,希望你原諒我這個做姐姐,往日的事情不計前嫌。”


    這鐲子是她最喜歡的鐲子,成色極好,難得的帝王綠手鐲,也是她嫁妝裏最貴重的,她打算留給將來兒媳婦的禮,不過來翟家之前,她打定主意當著老爺子的麵下了狠心想做一番戲,也就把這貴重的鐲子帶到手腕上,假意贈送一番,單瑾喻那個女人在老爺子麵前肯定得做戲推脫幾番,而且這麽貴重的鐲子肯定也不好意思要。


    她到時候再順著她的推脫要迴來,到時候戲演完了得了老爺子的原諒又不破財一舉兩得。


    封母想的挺好的,見老爺子臉色也越來越好,心裏高興之極,翟老將軍的聽完封母識時務的話,臉色徹底緩和,這鐲子他記得是封家的壓箱貨之一,不是一般錢能衡量的,翟老將軍不貪財,但一切好東西都恨不得給自家兒媳婦,而且在兒媳婦和女兒兩邊,他下意識偏向兒媳婦,說來老爺子是個極為傳統又大男子主義的男人。


    在老爺子心裏,兒媳婦可是自家人,女兒雖然親,可總歸是潑出去水,這些年他可沒瞧見這女兒有為家裏做點什麽,哪次上門不是為了封家以及封父求他和阿淵辦事,為封家奔東走西的。而且這東西說是給兒媳婦,以後也多半是留給他寶貝孫子的,所以老爺子一點也不愧疚:“兒媳婦,既然淵寧大姐給的心意,趕緊收了!”


    封母臉色一僵,單瑾喻自然不是不識貨,知道這個鐲子的價值,光看封母肉痛難以置信的神色就知道這鐲子非同一般,勾了勾唇也不推脫順應接下:“謝了,大姐!”


    ------題外話------


    二更在晚上八點半,落風會多更新點字數,希望能萬更,明天開始,恢複正常更新時間!謝謝妞門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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