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包間裏氣氛正好,雖然阿喻佛他麵子,但景伯寧還是很高興她過來,旁邊袁猿和莫岑今看在景伯寧麵子上也格外對單瑾喻照顧。


    單瑾喻坐了一會兒,瞧了眼時間,覺得時間已經不早,準備過一會兒就迴去,景伯寧在旁邊撒嬌道:“阿喻,我可想你了!”


    單瑾喻嘴狠狠一抽,旁邊袁猿和莫岑今對視一眼,覺得今天景伯寧的所有舉止真是讓他們大吃一驚,哪裏想過會有伯寧主動討好一個女人的一天,甚至兩人還懷疑麵前的女人跟伯寧是不是有什麽親戚關係。


    莫岑今還想試探問幾句,突然大門被人哐的一聲踹了進來。


    景伯寧、莫岑今幾個愣了一下,抬頭就看到門口臉色有些難看的柴元戚,信道這小子剛出去一趟,誰惹他了?


    幾個人以為柴元戚心情不好,景伯寧示意大家幹脆讓他發發火,別理他,可柴元戚抬腳就往單瑾喻方向走,突然把幾瓶酒都擱在她麵前,似笑非笑冷著臉:“怎麽樣?給個麵子麽?我們一口幹了!”


    景伯寧、莫岑今、袁猿幾個麵麵相覷,懷疑這小子剛才出門不是去洗手間放水,而是去哪裏吃了炸彈了。


    景伯寧先憋不住:“元戚,你丫的哪上火了?跟我家阿喻發脾氣算什麽迴事?”


    柴元戚見麵前女人不說話,臉色越發難看,燈光下,她臉色有些白,看在柴元戚眼底就是這個這個女人肯定以這種可憐的表情故意勾引他未來的姐夫,現在又勾引景伯寧,柴元戚冷笑幾聲嘖嘖諷刺道:“哎呦,道行挺高的啊!連跟我關係鐵了這麽多年的景小少都幫你說話了!怎麽樣?還不想給麵子?還是真想我跪下來求你喝?”


    莫岑今袁猿兩個聽著這小子帶炮仗的話,為避免氣氛的尷尬,起身就要把柴元戚帶出去問問到底是怎麽迴事,


    單瑾喻淡淡掃了麵前的柴元戚一眼,哪裏不知道對方故意找茬,眸色轉冷一點麵子也不給若有所思過了一會兒,才輕描淡寫道:“你跪下來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噗!


    莫岑今和袁猿差點給伯寧這朋友給跪了,這還是第一次一個女人敢這麽跟柴元戚說話,兩人清楚元戚的脾氣,他不炸了才怪。


    果然!


    柴元戚徹底火冒三丈推開兩人,冷笑道:“你有種敢讓我跪?他媽的!”柴元戚爆了一聲粗口,抬腳踹翻旁邊的椅子,哐啷一聲巨響砸在地上,單瑾喻從始至終麵無表情,景伯寧、莫岑今以及袁猿倒是真嚇了一大跳。


    景伯寧差點摔了杯子:“你小子怎麽說話的?阿喻哪裏惹到你了!”


    柴元戚越瞧麵前的女人看不慣,見麵前女人還優哉遊哉喝水,就隻有他一個人唱獨家戲,臉氣的漲紅跟小醜一樣終於憋不住發飆:“真以為自己嫁進翟家就是翟家新太太?你這個卑鄙耍手段的女人,我遲早在翟少麵前揭露你的真麵目。我們等著瞧!”


    除了景伯寧和江然,莫岑今和袁猿都不知道她的身份,此時聽到柴元戚的話瞪大眼睛,終於明白這小子為什麽找茬了。


    最近之前他們就沒少談論那位離婚後嫁進翟家的那位‘傳奇’女人,伯寧不愛聊,乘著伯寧不在,還討論過那女人到底用什麽手段懷上孩子的,元戚那會兒也氣的夠嗆,沒少暗地裏為他姐姐諷刺那個女人,他們兩人也對新嫁翟家的那位離婚女人十分好奇,就想著那長相是得有多好,才能引得翟少立馬娶,要不就是得多有手段,才能離婚之後還能嫁進翟家。


    再看麵前這女人竟然是之前剛離婚又立馬嫁進翟家那位的女人,袁猿和莫岑今一臉好奇寶寶盯著人。單瑾喻勾了勾唇任他們隨意看。


    景伯寧被袁猿和莫岑今好奇寶寶的舉動氣樂了,一臉尷尬看向單瑾喻,就怕她生氣,趕緊替柴元戚道歉。


    袁猿和莫岑今總算有幾分尷尬了,景伯寧給了兩人眼神,起身一把正發火的柴元戚勾出去,柴元戚還不忘放狠話。景伯寧幹脆捂著這小子的嘴出去。


    袁猿和莫岑今兩人尷尬陪坐著,一想到他們之前沒少說這位的壞話,如今這位翟家新夫人就在他們麵前,兩人一臉尷尬又心虛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


    沒見之前他們也同元戚以為那個女人是個心機深沉的女人,沒多大好感,真見了,覺得這位脾氣未免太好了。元戚那麽放狠話,這位都不生氣。按照她現在的身份地位,收拾不了元戚,也能給個警告給元戚。


    “對了,江然那小子呢?”袁猿突然發話,想到剛才元戚還是好好的麽?怎麽跟江然去尿一下,性子都給變了?袁猿越想越奇怪,不過這會兒不是同岑今聊這問題的時候。


    袁猿太心虛憋不住了起身表示先出門一趟,他們還真怕伯寧和元戚打起來。單瑾喻瞧了會時間,沒打算再酒吧呆,準備走人。


    “那個……阿喻……不是,翟夫人,你現在要是先走人,伯寧肯定怪我們!要不等過一會兒伯寧迴來你再跟他說走?”莫岑今想了想試探的問。


    袁猿在旁邊附和。


    單瑾喻被麵前兩青年左一句翟夫人右一句翟夫人聽的眼角一抽,手機鈴聲適時響起拯救了包間裏的尷尬。


    因為幾個人的手機都擱在桌上,電話鈴聲一響,袁猿下意識還以為是他的,剛拿過來掃了眼屏幕就要接,眼珠子等掃到屏幕‘翟淵寧’那三個字嚇得差點沒把手機給扔了,這才意識到自己拿錯電話。


    要知道翟家這位曾經是京都多少人的傳奇榜樣,不止是柴元戚,連他們兩個都是這位翟少的忠實粉絲。


    當年這位翟少在他們這年輕時候,已經不靠翟家,進入部隊,後來軍功就一點一點掙,從普通兵種靠自己的努力一年內進入特種兵,爬的比誰都快。


    二十歲退役之前已經爬上中將的位置。若不是當年突然退役,那位再進一步更甚幾步完全不是什麽難事。翟家那位翟少說是京都第一人也不為過。這也是翟家一直在京都幾大家族穩居首位最主要的原因。


    所以此時袁猿接到自己超級偶像的電話,心裏那一個叫激動啊!


    莫岑今見袁猿突然發羊癲瘋,還以為他怎麽了,還以為手機有什麽問題,湊過來掃了一眼,這一眼等瞧見手機屏幕‘翟淵寧’三個字也差點沒嚇瘋。


    “我的電話?”單瑾喻不明白兩人突如其來的激動,神色自然從袁猿手裏接過電話,瞥見電話屏幕三個字,若有所思瞧了一旁正激動的不正常的兩人,這才接起電話。


    “在哪裏?”男人低沉威嚴的嗓音響起。


    單瑾喻總覺得這男人此時說話的聲音比平時更低啞一些,透著隱約的怒氣,她沒多想說了自己在酒吧。


    翟淵寧聽到‘酒吧’兩個字臉色越發沉了起來,又聽她打算立馬迴去,麵色這才緩和了幾分,讓她告訴地址,他過去接她。


    單瑾喻把地址說了一通,兩人又說了一些話才掛電話。


    袁猿和莫岑今是聽到她把地址告訴那位翟少,一想到那位翟少一會兒會過來,兩人瞬間沒法冷淡,連帶對單瑾喻的語氣態度溫和的不行。


    “翟……夫人!”


    單瑾喻眉頭緊促,聽著有些不習慣介紹了自己表示她喊全名或者跟著景伯寧喊都行!


    “阿喻,能不能替我和翟少要個簽名啊?”袁猿先厚著臉皮說道。旁邊莫岑今也表示他也要!


    正當兩人還想說什麽,江然突然一臉急匆匆跑進來表示景小少和柴元戚和人打了起來了。對方人多勢眾,景小少和柴元戚正吃虧。


    袁猿和莫岑今麵色驟變:“到底怎麽迴事?”可這會兒來不及解釋。


    袁猿和莫岑今冷下臉:“靠,在京都誰敢打伯寧喝元戚,沒給他們報上我們的名號?”


    兩人話是這麽說,心裏還是急,剛想立馬衝出去,又想到單瑾喻一個人在包間,這裏魚龍混雜,誰知道伯寧和元戚惹到的人會不會找到這裏。把人放這裏也不安全,幹脆把人帶出去。


    “阿喻,會打架不?”莫岑今為了緩和一下氣氛忍不住開玩笑,袁猿完全沒get到這個點,一副你開什麽玩笑!阿喻瞧著這麽瘦弱,要是會打架,他把腦袋削了給莫岑今這丫的當球踢。


    “不會!”單瑾喻本想先離開,不過想到外麵的景伯寧,麵色微沉。


    外麵酒吧一層舞廳,此時混亂尖叫一片,柴元戚和景伯寧正跟一群人幹架幹的如火如荼,兩人沒有經曆過正統訓練,完全是算用蠻力靠以前打架的經驗來打,可以前是人數相當,可此時對方人多勢眾,又下狠手,柴元戚和景伯寧沒少吃虧。嘴巴和眼睛都被打的紅腫。


    柴元戚正被人踹中肚子,疼的他臉色扭曲,紅著眼罵了一句艸,迴頭想看江然有沒有搬救兵過來,等迴頭就見袁猿和莫岑今江然三個還帶著單瑾喻那個女人過來,還是他看不順眼的女人,柴元戚心裏罵了一句粗話,心想他們現在應付都來不及,這三個傻子還帶一個女人過來不是給自己找麻煩麽,登時柴元戚大怒氣的大罵一句:“你丫的帶一個女人過來幹什麽?找死麽?”


    袁猿、莫岑今這會兒出來看到這場麵也被嚇了一大跳,主要是被對方人數嚇得不輕,他們加上一個女人六個人,可對方人不下二十個,每個還拿著棍子,怪不得剛才江然的臉色那麽蒼白,他們這會兒都腿軟了好麽?


    袁猿、莫岑今這會兒還真有些後悔帶單瑾喻出來,外麵這麽危險,他們本來人數就比不上人家,這會兒還帶著一個女人怎麽打?兩人心裏急的不行,恨不得那位翟少立馬到,可遠水救不了近火。


    莫岑今想著自己都腿軟了,旁邊的這位翟夫人肯定更害怕,又想起這位的身份,怎麽說這位都是那位翟少的媳婦,要是一會兒出事,他們幾個加起來而言兜不住,趕緊安慰:“阿喻,你別怕,一會兒我們就把人給收拾了。”說完莫岑今讓袁猿看著人,他和江然先上。


    單瑾喻麵色有幾分恍惚,沒聽清莫岑今的話。


    莫岑今和江然鼓起勇氣先上,可剛沒打幾下,被人從後背砸了一棍子,砸的他們差點吐血!心裏咬著牙暗罵那兩個傻逼是怎麽惹上這一群人的。


    莫岑今突然被砸把景伯寧注意力吸引了幾分,見不遠處帶瑾喻過來,景伯寧這會兒也傻了一會兒,心裏十分愧疚,又想著剛才要不是柴元戚這小子找死泡人家的妞,他現在至於被人拿棍子砸麽?最重要的是連累了阿喻,他以後哪裏有臉再見她。他們幾個男人被砸幾棍子無所謂,這棍子要是砸在阿喻身上,景伯寧不敢想這個畫麵,而且他這會兒也感覺到對方不是善茬,下手黑的很,說不定這些人還真沒準打死過人,他們以前雖然玩鬧,可也最多把人點到為止從沒鬧出過人命,剛才他還瞧見有幾個拿刀子了,登時立馬衝袁猿道:“袁猿,替我先把阿喻帶出去。順便趕緊給我報警!”


    “哎呦,來幫手了?還想報警,沒門!”為首的男人聽到對方嘴裏吐出‘報警’兩個字,臉色一陣兇相突然從兜裏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乘著景伯寧分神之時下狠手往對方小腹紮下去,匕首鋒利的刀光刺痛柴元戚一眾人的眼睛,哪裏想過這些人打人就打人,還敢弄出人命。


    柴元戚、莫岑今等一眾人一臉驚駭沒差點嚇得魂飛魄散,這一下去絕對是非死即重傷,站在一旁的袁猿眼看那把匕首往景伯寧小腹就要紮下去,更是腿軟的癱在地上絕望大喊:“伯寧,小心!”


    幾個人都以為景伯寧必死無疑,眼睛通紅,景伯寧此時想避開已經來不及了,也一臉驚駭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正一臉絕望閉眼等死。


    哪想突然有轉機,聽到動靜,等景伯寧下意識睜眼的時候,就見剛才離他離的挺遠距離的阿喻什麽時候已經擋在他身前,他完全沒看清她怎麽動作,就見她轉眼突然把對麵男人手利落折了,匕首一下落在她手上,還沒等男人發出殺豬慘叫,她轉瞬即逝把鋒利的匕首直接插穿男人的喉嚨管,鮮血星星點點噴在她臉上,觸目驚心又驚駭至今!


    死寂!


    徹底的死寂!


    單瑾喻這一出手絕壁一鳴驚人,要多驚人就有多驚人,血腥的手段以及利落的身手差點刺瞎一眾人的眼睛。


    站在最前麵的景伯寧絕壁看的最清楚,清楚看到阿喻怎麽把一把匕首插穿對麵男人的喉嚨管,景伯寧深深倒吸一口氣,驚駭差點被嚇瘋了,眼前一陣陣發黑,一臉驚駭欲又震驚盯著擋在她麵前的女人。


    不知景伯寧震驚,連帶柴元戚、莫岑今等一眾人這會兒都要被她血腥的手段嚇瘋了,一個個眼前發黑驚駭欲絕,剛才他們都覺得伯寧這會絕對非死即傷,哪裏想過最後動手救伯寧的會是單瑾喻這個女人,剛才他們雖然睜著眼,可幾乎是沒有一個人看清楚她怎麽在幾秒內閃到伯寧跟前,更沒看清楚她怎麽把對麵那男人給輕而易舉解決了,隻看清楚對方最後一個舉動,就是利落把匕首插穿那個兇相十足男人的喉嚨管,動作熟練又利落,柴元戚冷冷打了一個冷顫,就怕那把匕首突然插穿他喉嚨管。


    沒等他們有時間多想,剛才兇相十足的男人被單瑾喻突然解決,還是這麽血腥解決,嚇呆不少人,他的手下自然不肯善罷甘休,心裏雖然膽寒,可又覺得自己人多,頓時帶著一眾兄弟圍住單瑾喻。


    “兄弟們,上!弄死這婊子!”


    景伯寧一眾人臉色一變,顧不得驚嚇,趕緊道:“阿喻,我們趕緊快跑吧!”


    柴元戚、莫岑今等一眾人也見轉眼將近二十個大男人拿著棍子衝向單瑾喻那邊,他們也下意識退縮,聽到景伯寧的話,也趕緊道:“伯寧,趕緊帶那個女人跑!這會兒我們趕緊跑出去!”


    景伯寧應了一聲,剛要拉起單瑾喻的手跑,轉眼沒想到單瑾喻先走過去,為首的男人拿起棍子就砸她身上,眼看棍子要砸在瑾喻身上,景伯寧幾個人嚇得心跳都停止了,袁猿閉眼都不敢再看。


    單瑾喻麵無表情不緩不慢握住對方的棍子,下一秒抬腳把人踹飛砸在遠處幾米牆上,把人給砸暈死過去。


    柴元戚、江然,景伯寧袁猿一眾人瞧見著畫麵深深吸了一口氣半響沒緩過氣。


    接下來的場景更是不止讓柴元戚、莫岑今、江然等一眾人都覺得自己做夢,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每個人都是一臉見了鬼的驚嚇模樣。


    景伯寧更是肯定自己在做夢,要不怎麽能看到阿喻身手利落行雲流水幾乎是一分鍾不到愣是把十幾二十個大男人放倒,幾乎沒有人摸到她身上一片衣角,地上都是剛才砸他們棍子那些人的慘叫?


    這時,誰突然開口伴隨著警笛響起:“警察來了!警察來了!”


    ------題外話------


    二更在六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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