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芷安也喝斷片了,所以她也不記得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看到那件被撕裂的衣服,薛芷安能夠想象昨天“戰況”的激烈,下身的疼痛也提醒她,昨天晚上並不是蓋著一張被子睡覺,這麽單純。


    薛芷安質問道,“你昨天不是喝醉了嗎?既然喝醉了,你怎麽知道是我撕爛了你的衣服,而不是你自己撕的?”


    樊明蹲在那裏,露著個屁股,身前放著一個枕頭,擋住了關鍵部位,聞言,樊明憤怒的說道,“你什麽意思?”


    “就是聽到的那個意思!”


    “我聽到的哪個意思?”


    兩個人吵了起來。


    樊明說道,“薛芷安,老子看上誰,也不會看上你這個老女人好不好……”


    樊明還沒有說完,一個花瓶就砸了過來,樊明心煩意亂,沒防備著這個女人惱羞成怒,居然又對他動手了。


    花瓶砸中了樊明的肚子,那叫一個疼。


    樊明說道,“薛芷安,反正老子喝醉了,你想說什麽都行!行,老子認栽了,既然我睡了你,說吧,要多少錢吧?”


    這是把她當成“小姐”了,薛芷安大怒,氣血翻滾,她是知道樊明氣人的本事的,此刻,薛芷安恨不得把這個男人千刀萬剮。


    薛芷安四下看了看,看到了自己的包,正放在地上,她一手捂住胸口,彎腰拿了起來,從兜裏翻出了一疊紅色的鈔票,朝樊明醜陋的嘴臉砸去。


    “給,這是昨天我‘嫖’你的錢!”


    地散落了一地,樊明彎腰一張張的撿了起來,撿完了,說道,


    “那我就收下了,以後你再饑渴了,別在算計我了,我對老女人沒興趣,我還喜歡年輕漂亮的軟妹子。”


    “……”


    “嘖嘖,昨天晚上虧大了,我的第一次啊……”


    “樊明,我要殺了你!”薛芷安此刻也顧不上羞恥了,一掀被子,光著身子從床上跳下來,就朝樊明撲了過來。


    樊明看著薛芷安那兩坨肉,硬是沒有移開視線,這胸還真的不小。


    於是,這麽一晃神的功夫,樊明被撲倒了。


    薛芷安騎在樊明的肚子上,兩個人都沒有穿衣服,絕對是親密接觸了。


    “樊明,你不是說我嫖了你嗎?我昨天喝醉了,什麽都不知道,還不知道你床上功夫如何呢。


    現在收了我的錢,你就要伺候好我了。”


    “剛才的錢是昨天晚上的!現在,老子賣藝不賣身!”樊明一副貞潔烈婦的表情。


    “昨天晚上都被我睡了,你就別裝了。不過是個殘花敗柳!”薛芷安勾起了樊明的下巴,調戲著他。


    “你才是殘花敗柳!”


    樊明一看薛芷安,目光就不由的看向了那兩坨肉,媽的,好想摸一摸啊。


    “小明,你這是往哪裏看呢?”薛芷安也察覺到樊明往哪裏看了,忍了好一會兒,才忍住沒有戳瞎他的眼睛。


    “都是酒精惹的禍,既然都已經發生了,我們就都看開點吧。你都這麽大歲數了,要不是我,估計隻能當一輩子老處女了……”


    薛芷安咬牙,罵道,“樊明,你想死是不是?”


    “我不想死啊,我還年輕!


    這不是都發生了嗎?我們又不能夠迴到昨天晚上,隻能夠看開點了。”


    樊明後悔不已,要是知道會發生今天這種事情,他絕對不喝酒。


    “安姐,我知道錯了,你就放過我吧,我發誓,以後再也不喝酒了。喝酒誤事啊。”樊明哭喪著一張臉說道。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鈴聲顯示的權赫打開了,薛芷安也沒空和樊明扯,忙去接了起來。


    電話一接通,薛芷安一本正經的說道,“六爺,您找我。”


    “越南那筆軍火出了問題,你和樊明過去看看吧。那個叫莫奎的,若是不聽話,就解決掉他。”權赫命令道。


    “六爺,為什麽是我和樊明去?”薛芷安問道。


    若是沒有發生昨天晚上的事情,薛芷安雖然不喜歡樊明,但是帶著樊明去也沒有什麽。


    可是發生了昨天晚上那種事情,薛芷安是怎麽想怎麽別扭。


    “有問題嗎?”權赫反問了一句。


    薛芷安立刻恭敬的說道,“六爺,我和樊明馬上過去。”


    權赫掛了電話,薛芷安一臉的冷肅,看著樊明,說道,“六爺讓我們兩個去一趟越南,莫奎又不老實了。”


    “嗯。”


    權赫讓他們出任務,樊明也不敢繼續和薛芷安鬧了,什麽事情都得等出任務迴來再說。


    結果,兩個都沒有什麽經驗的人,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事後要吃藥啊。


    一個月後,等到兩個人從越南迴來,薛芷安懷上了。


    薛芷安的心情很複雜,她看著樊明那一頭的綠毛,實在是覺得這個父親很不靠譜,若是肚子裏的孩子是平城的,他都不會這麽猶豫。


    薛芷安去向權赫複命,就看到權赫正在給四個孩子講故事。


    故事是華盛頓和櫻桃樹的故事,這個故事,薛芷安也是第一次聽。


    華盛頓六歲生日的時候,收到了父親送的一把小斧頭,結果頑皮的華盛頓把父親最喜歡的一顆櫻桃樹給砍掉了。


    後來,華盛頓勇敢的承認了錯誤,父親也原諒了他。


    權赫講完了故事,剛要做一下總結陳詞,說明做人要誠實,結果恆恆問道,


    “爸爸,是不是因為華盛頓手裏有斧子,所以他爸爸才不敢揍他?”


    權赫被問倒了。


    他發現小兒子還是很聰明的:這麽小就明白那個姓毛的說的“槍杆子裏出政權”的道理。


    “爸爸,是不是啊?”恆恆追問道。


    見父親不說話,恆恆說道,“肯定是!他爸爸要是揍他,他就用斧子砍死他!”


    君安一巴掌打在了恆恆的腦袋上,教訓道,“你敢把爸爸砍死了,我就弄死你!”


    “我說華盛頓把他爸爸砍死,我又沒說,我把你爸爸砍死……你爸爸好厲害的,我也砍不死,還會被砍死!”


    “我爸爸就是你爸爸!”君安說道。


    卷卷托著腮說道,“爸,以後別講這種故事了,還是講白雪公主和七個小矮人吧,你兒子本來就有暴力傾向,我怕講多了,他真能夠那斧子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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