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薛芷安進來,就是為了收拾這個男人的,結果薛芷安看著他那慘樣,不知道為什麽就是發不出火來。


    在薛芷安的眼裏,樊明就是失戀了。


    “米常這個人不講意義,你以後不要和他來往了。”薛芷安說道。


    雖然米常走了,雖然樊明說過:米常以後不是他兄弟,但是薛芷安這麽說米常,樊明還是要替米常打抱不平,


    “喂!


    米常怎麽不講義氣了?我警告你,不準說米常的壞話。”


    “你們是六爺養大的,沒有六爺,就沒有你們的今天。按照協議,你們從基地出來要為六爺工作滿十年,才能夠獲得自由。


    你和米常才為六爺工作了七年,這還差三年呢。米常這就跑了,不是忘恩負義是什麽?”


    樊明說道,“又不是小米子要走的,是六爺要趕小米子走的,這事不能全部都怨小米子!”


    薛芷安說米常,樊明不樂意,樊明說權赫不好,薛芷安更不樂意。


    薛芷安對權赫的感情很複雜,她很小的時候就知道是一個叫做“六爺”的男人養活他們,給他們吃的,給他們穿的,隻要他們好好訓練,長大了為他工作十年,並且永遠不可以和他作對,他們就可以自由了。


    她一直以為“六爺”是一個很老的男人,就像爺爺一樣慈愛,誰知道她第一次見到權赫,卻是一個英俊的男人,比她大不了多少歲。


    薛芷安看到權赫的那一刻,就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她對權赫有傾慕,有愛戀,有敬仰,還有報恩的心思在裏麵。


    “我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什麽樣的人?我沒有接觸過,也不敢說那個女人是壞人。


    但是,季家住著誰,你應該比我清楚。季家雖然看起來平平靜靜的,你知道六爺明裏,暗裏安插了多少的保鏢嗎?


    六爺根本就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什麽樣的人,又憑什麽因為一個小小的米常,而讓那個女人住進季家?”


    “……”


    “這些年六爺對你們太好了,你們忘記自己的身份了。”


    樊明說不出話來了,一杯杯的喝酒,樊明酒量不好,幾杯下去就有些微醺了。


    “我陪你喝酒,喝醉了,明天醒來,就把米常忘記了吧。”薛芷安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陪著樊明喝。


    “樊明,姐姐和你說啊,這個世界上,人和人要將緣分的,有的人緣分深,會一輩子在一起,有的人緣分淺,走著走著就走散了……”


    樊明喝著酒,抱怨道,“我們四歲的時候就在一起了,吃住呆在一起,執行任務在一起,我救過他那麽多次,他也救過我那麽多次,他為了一個女人,說走就走……”


    “……”


    “薛芷安,我心裏難受。”樊明說出了心裏話。


    “喝!喝醉了就不難受了。”薛芷安又給樊明倒了一杯,樊明平時最喜歡和薛芷安對著幹,喝酒起來,倒是特別的聽話。


    一個小時過去了,樊明喝得已經頭大了,說話都大舌頭了,薛芷安也醉了。


    “……你傷心,我也傷心啊……我這輩子好不容易喜歡一個人,可是我都不敢告訴他。”


    “你就告訴他啊……你什麽時候膽子這麽小了?”樊明說道。


    酒真是個好東西,喝了酒,兩個人也能夠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說心事了。


    薛芷安難受的說道,“我要是告訴了他,就再也不能夠陪在他的身邊了。”


    “……”


    “樊明,你知道我為了能夠來到他的身邊做事,我付出了多少嗎?


    我拚命的訓練,拚命的訓練,除了睡覺就是在訓練,等到終於如願來到他的身邊,可是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麽?”


    “……”


    “我那麽崇拜和敬仰的一個男人,卻為了一個女人變得完全不像我認識的那個男人了……我又嫉妒,又恨那個女人不懂得珍惜他。”


    “……”


    薛芷安問樊明,“樊明,你說為什麽會這個樣子?”


    樊明酒氣熏熏的說道,“因為他們都是壞蛋!大壞蛋!”


    “哈哈……”


    酒保看著兩個喝醉酒的人,互相勾肩搭背的,已經神誌不清楚了,說道,“你們別喝了,我們該關門了。”


    “關門?不準關門,我們還沒有喝夠呢。”薛芷安霸道的說道。


    酒保見多了這種酒鬼,找了幾個保安把人給丟出去了,酒吧也打烊了。


    薛芷安沒有從他們身上感覺到殺意,所以也沒有動手,否則就算是她醉了,她也能夠幹掉他們。


    “別推我,你信不信我殺掉你們!”


    剛說完這句話,薛芷安普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樊明走路也走不動直道了,他把薛芷安扶起來,兩個酒鬼站在路邊攔車,打算迴家。


    “停車!”


    “……”


    “為什麽不停車?”樊明喊道。


    出租車司機一看到酒鬼,直接拒載。這些司機都有經驗了,這些酒鬼吐一車不說,還賴賬,他們可不拉。


    樊明雖然酒量不行,但是喝的沒有薛芷安多,倒是比薛芷安多了幾分清醒。


    看到兩個人迴不了家了,樊明就找了附近的一個賓館,開了一間房,本來打算丟下薛芷安,樊明就打算離開的。


    誰知道,薛芷安又拉著他喝酒……然後,然後……


    “啊……”


    “……”


    兩聲尖叫同時響起,兩個人看著彼此,混亂的大腦開始想著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


    兩個人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蓋著同一個被子,被子下兩個人的腿還挨著,薛芷安還感覺到了樊明腿上的腿毛。


    “樊明,你對我做了什麽?”薛芷安憤怒的說道。


    樊明也是一頭霧水,這感覺太糟糕了,他的小鳥隱隱的疼著,說明昨天晚上絕對不是隻睡在一張床上那麽簡單。


    “你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什麽都不知道……”


    薛芷安憤怒的看著樊明,“你想睡了我,不認賬!”


    樊明拿了枕頭,蓋住自己的關鍵部位,下床找衣服,結果看到那被撕成了碎片的衣服,樊明扭頭驚悚的看著薛芷安。


    “你看看我的衣服,都被你撕成碎片了,昨天晚上肯定是你強bao了我。


    薛芷安,你這個老女人,你還我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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