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輝煌的總統套房,楊歲手拿雪茄,慵懶地半躺在真皮沙發上,如鷹一般的眼睛,掃了一下對麵站著的兩個戰戰兢兢的男人,眼底透著嫌棄,他開口嗓音高傲又漫不經心的:


    “如果這件事你們倆辦好,那一千萬的欠款可以一筆勾銷,你們倆也可以成為幫眾的兄弟,當然如果不想成為幫中兄弟的話,也可以自由離開。”


    兩人小心翼翼的低著頭,口裏說著“不敢,不敢”,到底不敢什麽,他們自己也不知道,隻知道裝孫子就對了。


    楊歲吸了一口手裏的雪茄,神情更加冷硬倨傲,不屑地看了他們倆一眼,又轉頭對旁邊的兄弟說:


    “李刀你下去安排一下,沈一你幫他們兩個好好包裝一下。”


    兩人點頭,帶著那兩個拘謹的男人就退了出去。


    風流好色是男人的本性,而有錢的男人似乎更有資本,也更招女人喜歡,所以往往他們把這個成語表現得更為淋漓盡致。


    就算家裏的夫人再年輕貌美,可又能讓他迷戀多久?哪怕就是娶個天仙放家裏,男人依然是不滿足的,總夢想著天下美女歸我所有,因為有錢,他們變得會更加放縱,更加無所顧忌起來,家裏麵的,隻是名義上的夫人,說不定早已有名無實。


    白雯就是這樣,雖然處心積慮的成了蔣家少夫人,蔣嶧城也迷戀過她一段時間,可是好景不長,一旦新鮮感沒了,他開始徹夜不歸,開始眠花宿柳,夫妻關係也是那張紙而已,不過兩人之間有約定,在長輩麵前依然很恩愛,在外人麵前,她還是名正言順的蔣少夫人。


    每晚除了寂寞,就隻有孤燈陪伴,填補空虛的唯一方法,也就是瘋狂購物,可是處在如狼似虎的年紀,心總會蠢蠢欲動,也會心癢難耐。


    這日,白雯獨自去商場的名牌包店內,隨意挑選的包,其實她不缺這個,家裏麵的包沒有上千,也有幾百,好多都是買迴來就放在櫃子裏,一次都沒有用過的,可她不是因為買包兒才來的,是因為打發無聊的時間。


    她也是這裏的常客,她一來服務員就異常興奮,因為她不但是老主顧,還出手大方闊綽,隻要看得上的,從不在乎價格,所以她一進門,服務員就笑臉迎了上去。


    “少夫人,歡迎光臨!”隨後又介紹店裏新款,限量版的包包!


    她在店裏認真的挑選著,這時有個異常英俊,渾身貴氣的男人,也進了包店,一般男人進這種店大都是陪女朋友來的,可這個男人是獨自一人進來的。


    他也在很認真的看著貨架上的包包,不經意間兩人站在並排處,白雯感覺身邊有一個人,她本能地抬頭看了一眼,而這個男人剛好這時也注視著她,並報以溫暖如風的微笑。


    他身材很高大,合體的淺灰色的雞心立領體恤,使他看起來時尚,又不失莊重,他的笑容很溫暖,很幹淨,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溫潤如玉的男人,白雯也投一微笑,然後垂下眼簾。


    片刻這個男人,又走著她麵前,很有禮貌的說:


    “這位小姐,很抱歉,我能麻煩你幫我選一下包嗎?”


    白雯怔了一下,看到對方的誠摯的眼神,她眼前晃了晃,心也緊跟著跳動了一下,確定他是跟自己說話,她心中湧出不明的情愫來:


    “可以啊,先生,你是幫你女朋友買包嗎?請問她是文靜細膩型的,還是張揚活潑型的?”還沒等對方開口,她又拿起旁邊一個精致包說:


    “這一款比較百搭,無論是文靜還是張揚都可以佩戴。”


    男人站在她旁邊,嘴角上揚,眼睛似笑非笑,接過她手裏的包又放在貨架上,就在白雯疑惑的時候,隻聽到他說:


    “我是幫我媽買的,你幫我看看,中年女士挎什麽樣的包比較合適。”


    不知為什麽,白雯聽到此,鬆了一口氣,嘴角掛著淺笑。


    經過幾番對比,白雯幫他選了一個淺灰色莊重大方,又很顯氣質的女士挎包,不過這款包價格不菲,男人點頭向她道了謝,根本就沒有看價格,直接拿卡讓服務員去刷卡,然後又說了一句:


    “把這位小姐,剛剛看上的包一起付了。”


    白雯心中一驚,連忙上前推脫說“不用,不用。”


    男人淡然一笑,笑的雲淡風輕,“不用客氣,你幫了我的忙,我理應略表謝意,你不必介意。”


    男人付了錢拿了包,向她點點頭,又說了句“謝謝”,然後就出了店門。


    可是第二天他們又機緣巧合的在一家咖啡廳門口遇見,這次他身邊,還有一位看上去類似助理的人,他低聲和助理說了幾句話,那個男人禮貌地點頭離開。


    他衝白雯禮貌的笑笑,並上來招唿,“昨天的那個包包,我老媽非常喜歡,真的該好好謝謝你,你知道嗎?我買的禮物,她從來都不滿意的,如果不介意的話,我請你上去喝杯咖啡,可以嗎?”


    白雯嘴上說太客氣了,可腳卻跟男人走進了咖啡廳。


    交談中得知,這個男人叫王歡,一直在國外做生意,剛從迴國沒多久,因為爸媽都在a市,不願意跟他去國外,要求他迴國發展,他不忍違逆爸媽的意思,迴國尋找商機,剛迴來還不到半個月,現在已經在市中心的黃金地帶,潤景商廈,租下了八層至十二層作為辦公的場所。


    白雯一聽,潤景商廈地處a市的另一個商業中心,也是寸土寸金的地方,四層租下來,租金一個月就要上百萬。


    王歡舉止優雅,健談,幽默,體貼細心,又能抓住女人的心思,很會為女士考慮,又說自己剛迴到a市,沒什麽朋友,有些事可能還需要她幫忙,雙方很自然地留下了聯係方式。


    之後又約見了幾次,王歡一直都是彬彬有禮,談吐得體,一看就是正人君子。


    幾天後的一個中午,他打電話給白雯,說剛買了一套房子,不知道該怎麽布置,想麻煩她過來幫一下忙,又問她方不方便,如果不方便的話,他再想辦法。


    白雯當即答應,還特意打扮了一下,避開了所有的人,打電話告訴蔣嶧城,要和朋友出去逛街,可能要晚點迴去,之後就開車出去了。


    按照王歡給的地址,行駛了許久,她車子開到城郊的濱海別墅,這裏環境清幽,道路整潔幹淨,一看就是富人區。


    可能王歡已經和門衛打過招唿,所以她車子靠近小區門口時,門衛特意出來問她是不是白小姐,她點點頭,門衛恭敬地就放行了。


    乘坐電梯,上了二十六樓,找到門牌號,她剛想敲門,修長的手指剛碰到門,門就開了,原來門是虛掩的,她推開門,輕輕的走了進去,房間裝飾的,富麗堂皇,低調卻又很奢華。


    他還說不知道房間該怎麽布置,可這房間明明是布置好的,高雅,莊重,又有品位。


    臥室的門也沒有關,一個身材挺拔的男人,這時從臥室出來,手裏端著一個酒杯,輕輕地晃動著,身穿白色浴袍,神情慵懶隨性,一雙細長的桃花眼,一個眼神足以包含千言萬語,輕易營造起能籠罩住兩人的,小小的曖昧的氣氛。


    好像不需要語言,兩人都心照不宣,成年男女,不需要太多的扭捏和矯情,一個是單身的青年男人,一個是心靈空虛寂寞的少婦,幹柴烈火,蹭著就燃燒,並且火光萬丈。


    白雯的身體瞬間被束縛進一個有力的懷抱,她輕哼一聲,未盡的語聲淹沒在滿是情意的熱吻裏麵,微冷的舌滑入她的口中,貪婪又霸道地攫取著屬於她的氣息,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角落,這一瞬間的悸動,點起了她體內波濤洶湧的欲望。


    她太久沒有男人疼愛了,又正處在如狼似虎的年紀,身體幹枯饑渴,急需滋潤,她這種女人知道怎麽讓男人舒服,更知道怎樣讓自己舒服,坦誠相見,不知疲倦,樂此不疲。


    不知時間過了多久,白雯趴在王歡寬闊的胸口,微閉著眼睛,滿臉的陶醉和滿足,她好久沒這麽酣暢淋漓了,連腳趾頭都是酥麻到痙攣。


    夜深了,她戀戀不舍地開著車迴去,那種迷醉的感覺一直在心間恣意流淌,讓她陷入溫柔的漩渦裏,無法自拔,她也想就這樣放縱著自己,他蔣嶧城能找,她為什麽不能找,還要找個比他強的,比他活兒好的。


    王歡摸了摸酸疼的腰,眉頭緊鎖,這女人真能整,他一個常年流連於百花叢中的壯年男人,都有些吃不消,他衝著房門喊到:


    “穀石,給哥弄點水喝!靠,渾身的水分都被榨幹了。”


    這一刻撕下了偽裝,由一個高貴優雅的公子哥,變成了一個地痞流氓。


    房門被打開,一個滿臉戲謔,又充滿羨慕神情的男人,走了進來,手裏端杯水:


    “哥,動靜真大,我在隔壁都聽到地動山搖的,這聽得我心癢難耐,春心蕩漾,恨不得過來玩3p,那女人怎麽樣,浪聲叫那麽高,害我把持不住,羞舌了幾次。”


    王歡眯著眼睛笑笑,笑的有些邪惡:


    “辛辣,夠味,明天也給你玩玩,不行,得休息了,這把我累的。”


    他接過穀石手裏的杯子喝了一口,接著到頭就睡,這裝富家公子哥,真他媽的累。


    穀石搓了搓手,舔了一下唇,口水差點落下來,好像有些等不及了,那麽風騷的女人,味兒肯定不錯。


    白雯空虛寂寞的心,慢慢的得到安慰一樣,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種感覺,好像陷了進去不能自拔,王歡甜言蜜語,款款情深,每日變著花樣的討好,活也好,一見麵都是幾次,次次達到極致。


    最近幾次都關燈,說是把燈關了,這樣才能更加放浪形骸,充滿神秘感,白雯信了,她哪知道,第一個人是王歡,去個洗手間迴來就已經是另一個人了,當然兩個男人搞一個女人,那精力是綽綽有餘的,每次她都精疲力盡的連眼皮都抬不起,那還有精力去發現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


    這日事後,王歡開了燈,親自到了兩杯紅酒,一人一杯,白雯當然沒有發現,他往杯中放了白色的粉末,並搖晃了幾下,遞給她。


    由於過度的運動,她本來就口幹舌燥,接過看都沒看,就一飲而盡,喝過之後過了片刻,她覺得渾身飄飄欲仙,四肢百骸舒暢無比,王歡告訴她,這是國外進口的紅酒,可以提高性欲,美容滋潤的,她愛上了這種感覺,之後每次過來,王歡都會給她倒一杯,可是漸漸的,她每天不喝一杯就渾身難受,百爪撓心一樣,心中空虛難忍。


    再過來時,王歡告訴她,酒已經喝完了,國外訂的貨還沒到,可白雯覺得渾身沒力氣,氣息萎靡,百爪抓心一樣,又撓肝撓心般的難受,感覺骨關節處像有螞蟻在爬爬的,咬著骨頭,難受的不知道該怎麽形容。


    她忽然意識到了什麽,上前抓住他的衣服,大聲質問:


    “王歡,你酒裏放了什麽,我是不是染上的毒癮?你說啊,你快說,你為什麽要這樣做,我那麽愛你,你為什麽這麽對我?”


    王歡勾了勾嘴角,沒有承認也沒否認,她大哭大罵,上前撕扯著他,王歡並不還手,趁勢在地板上恣意愛戀一番。


    她嘴裏罵著,身體又離不開他,事後,王歡又給她倒了一杯酒,她抵不住誘惑,還是喝了。


    “愛我可不是用嘴說的,你既然說愛我,那麽可不可以為我做些事?”


    王歡勾起她的下頜說。


    “做什麽?”白雯有些不安地問。


    王歡扯了一下嘴角說:“我要蔣氏的所有商業機密,和一些機密文件。”


    白雯伸手甩了他一個耳光,大罵道:


    “你接近我,就是為了這個?”


    王歡摸了一下嘴角,又用舌頭舔了一下,說:“當然不是,我是為了,我想讓你做我的女人,當然要變得強大,能給你更好的生活,如果手上有蔣氏的商業機密,我就可以少走些彎路。”


    白雯雖然知道他是騙自己的,可還是強迫自己信了,可她還是不敢貿然答應,竊取商業機密,如果被發現,蔣家不會饒過她的。


    可是不答應,王歡就變著法的折磨她,每次把她弄得性起,就把她晾那兒,不但在身體上折磨她,有時候還一連幾天都不見她,也不提供藥粉給她。


    陷入情網的女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除了他,她通過任何渠道也買不到藥。


    王歡又許諾她,隻要她乖乖的聽話,她就永遠是他王歡的女人,等將來他公司步入正軌,就讓她和蔣嶧城離婚,做名正言順的王少夫人。


    為情所困,深深愛上王歡的女人,變得無所顧忌起來,做著成為王太太的美夢,周旋在兩個男人之間。


    同時趙澤代表秦氏,秘密約見蔣氏的重要股東,許以好處,威逼利誘,這些股東都忌憚秦慕的威名,莫敢不從。


    沒幾天,蔣氏的商業機密文件就被送到了秦慕的辦公室,他眯著眼睛,周身寒氣逼人,目光猶如寒冰,讓人不寒而栗。


    他不是那種喜歡把人逼到死角裏的人,一向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小錯誤可以不計較,中等。錯誤,略施薄懲,嚴重的往死裏整,雞犬不留,他這次就要搞垮蔣氏,不惜代價。


    緊接著,蔣氏的幾次重要合作方案,都功敗垂成,對方好像摸清了他的一舉一動,關鍵時刻下絆子,幾次招標,對方也像知道了他們的底線,每次都拿捏得恰到好處。


    蔣氏吃了幾次大虧,蔣世豪隱隱覺得事有蹊蹺,緊急展開股東大會,可是也沒查出個所以然來。


    再說夏橙,和夏林去了中國有名的風景名勝區,廣西桂林山水。


    剛開始沒去風景區,隻是在市區一連逛了幾天,幾乎吃遍了大街小巷的,桂林米粉果然比外地的地道,靈川狗肉,尼姑素麵,糍粑等等,每次出門都大吃特吃,絲毫不在意會不會吃胖,會不會吃壞肚子。


    夏橙的信條就是每到一個地方,先把當地的著名小吃嚐遍了,再去關注名勝古跡。


    姐弟倆決定第二天,不跟旅行團,不找人帶路,獨自去沒開發的風景區,尋找刺激,準備好裝備,指南針,地圖肯定是要帶的,其他比如驅蚊水,拐杖,水,吃的等等都不可少,一切打點好,各自迴房,就準備明天一大早起來就動身。


    剛躺在床上,就接到何夕的電話,從夏橙放假迴來,她們各自忙活,都沒聯係過幾次。


    夏橙滿腹心事,找不到人傾訴,以前兩人無話不談,彼此沒有秘密,可她現在是龍祁佑的女朋友,龍祁佑又是秦慕的兄弟,想到此夏橙剛想說的話,還沒說出口,又咽了下去。


    連最好的朋友也不能傾心相談了,夏橙好想找個人訴說訴說心中的苦悶,兩人聊了很久,有幾次她都忍不住想說,可又生生忍住。


    何夕還問她和秦慕現在怎樣,她也隻是淡淡的說還好了。


    談話中還得知,龍祁佑去國外出差,一個多月了都沒迴來,夏橙想他肯定是受不住壓迫,出去緩口氣去了。


    掛了何夕的電話,已經快十點了,逛了一整天,是有些疲憊,她眼皮也變得沉重起來。


    剛迷迷糊糊的想睡著,手機又響了起來,糟糕,跟何夕打過電話,忘記關機了。


    她閉著眼睛摸起手機,憑感覺滑了接聽鍵,放在耳邊,不悅地說:


    “你怎麽又打來了?”


    對方一陣沉默,片刻,渾厚嗓音傳來:“誰又打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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