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迴屋,在書房坐下,談起了正事。【 更新快&nbp;&nbp;請搜索//ia/u///】


    從半年前,虞韶九入職工部,無論是出於將來扭轉乾坤的考慮還是目前的政績,推廣棉花種植這件事都被他當成一項事業來做。


    由於養蠶繅絲的時間成本之高和工序的複雜性,加上效率低下,追溯前朝,大唐和前朝一樣,在穿衣上都形成了極為強烈的階級對比。金貴舒適的絲綢是僅限於貴族和上層階級的穿戴物品,而平民百姓隻能穿麻布製成的粗布衣裳。通過絲綢之路,棉花在漢時便已經為漢人所知,但是按照原本的曆史軌跡,在百年後的晚唐才會被在大唐東南一帶福建被引種,其後更是進行了漫長的“融入”過程,到明朝皇帝下令棉花種植才普及全國。但是老百姓們依然穿不起這種布,為什麽?


    究其原因,一開始是因為棉布來自西域,通過胡人的駝隊經由漫漫商路運輸到中原,人們將它當成外來帶有異域風情的物品,自然價格高昂,理所當然成為隻屬於上層人士的所有物。後來便是因為虞淵之前所提起的“水土不服”,中原人不得耕種其法,最後就是技術問題,大唐本土的“土工具”在加工棉纖維上十分不給力,導致漢人對棉布興趣缺缺。


    學過高中曆史的寶寶都知道,黃道婆這個對華國棉花推廣做出了卓越貢獻的超級牛批人生經曆堪比後世紅袖小說的婆婆。


    她原本是一名被人虐待的苦逼童養媳,後來不堪其辱半夜成功出逃,搭上了一艘前往崖州(今海南)的船,淪落異鄉,充分發揮了主角光環,在熱情好客的黎族人民幫助下,很快學會當地先進的棉紡織技術,還融會貫通,成為了當地灰常受歡迎的人。最後,宋末元初,就是從崖州衣錦還鄉歸來的她將黎族人的棉紡織技術,傳於世人,改革工具,發明了“三錠腳踏紡紗車”等。南部地區,便是棉花傳入大唐的途徑之一。


    然而,不好意思,以上所述的種種困難,現在都被我們的虞韶九寶寶通通解決了!完全沒在怕噠!黃婆婆大概也許這次也不會出現在史書上了。虞氏商行新出品的各種改良工具,你值得擁有!


    所以說,棉花這種比絲綢便宜、比麻布保暖舒服,種在地裏收入比種糧食還高的寶貝,你說它能不“火”嗎?老百姓們又不是傻!精打細算的他們估計比如今年邁自得的帝王都聰明。


    上頭有了聖上的支持,下頭老百姓看到了好處,於是棉花的推廣工作便十分順利地展開了。僅僅半年,洛陽府已經有十分之四的農戶或多或少地種植了棉花,並且由於棉花的種植和出售,農戶們今年的收入比往年多了三成,引得周邊城鎮的農戶紛紛效仿,一時種植棉花的風氣蔓延。這已經是一個不錯的成績了。收購這些棉花或棉布的除了虞氏商行這個大頭外,還有其他敏銳嗅到商機的商人,而一旦看到有利可圖,來年,不論是農戶還是商人,加入這個隊伍的人隻會隻多不少。


    兩人頭湊在一起,嘀嘀咕咕,就敲定了開年後漸漸擴大範圍,在周圍府郡推廣發展的方案。商討了在哪些土地上種植既不影響糧食的生產又能夠充分利用劣質屯田,為老百姓創收。


    直到金烏西墜,坊門快要關閉之時,兩人才將將商討完。


    司空曙一再表示讓好友不必再送,在榻上歇著修養,走出府門的時候,剛好遇到從外麵迴來的虞淵。


    司空曙一向對好友這個煞氣騰騰的兄長有著天然的類似於軟綿綿小動物遇到金字塔頂端猛禽的畏懼感,印象最深刻的便是他對友人名聲在外的弟控屬性了。


    於是府門前一遇,兩人隻是簡單地互相行禮,便就此別過。


    書房內,虞韶九看著手上的書卷,其實心思已經不知道飄到了哪裏去了。想起剛才不經意間看到的文初衣領處的齒痕,下意識地撫摸著自己肩上某處。


    難道這就是係統所謂的腐眼看人基?為什麽我會覺得文初也是……同道中人?


    三秒後,虞韶九還是搖搖頭,打消了自己這個不靠譜的念頭,說不定人家隻是家中妾室比較兇猛,愛好奇特罷了,畢竟文初比自己大了幾歲,如今已經及冠了,雖是還未成婚,但是往房裏放幾個美姬嬌妾什麽的再正常不過了,不正常的隻有自家兄長。雖然當他狀似無意地提起在博時,文初有些躲閃的眼神和僵住的身體都很是可疑啊。


    這一刻,化身為福爾摩斯九的虞家九郎深深地被自己的察言觀色和機智試探給感動到了。


    於是虞淵進來便看到了這樣一幕,美人側臥在榻,玉指輕撫他昨夜留下的痕跡,一臉春情泛濫(?)的模樣。


    此時不上,更待何時?


    虞韶九還在沉迷自己無法自拔的時候,便被人壓在了榻上,唇舌交纏中,虞韶九才反應過來,然而身上披著的寬袖大袍已經被人撕開了,那人充滿磁性的聲音在耳邊低低響起,帶起一陣戰栗:“今日的藥膏塗了沒?”


    聞言,“老司機”虞韶九也不住臉紅,低眉羞赧,倔強不語。然而男人實際上也不用他迴答,自己便撩開衣裳,尋到有些濕潤的那處,摸索著抽出了小號玉勢,挺身,將自己埋了進去。


    一瞬間,兩人身體皆是一顫,兩聲不同音調的悶哼在榻上響起。即使是經過玉勢這道準備,還是太緊了。


    搖晃衝撞間,有些漲疼的虞韶九自認惡狠狠實則軟綿綿地咬了身上人一口解氣。


    開了葷的男人簡直花樣百出!分分鍾變老司機!在虛心向孫大夫請教了關於龍陽交好,說到保養之法,我們的虞家三郎便一本正經地命人暗中定製了一些玉勢,在虞韶九沐休的時候,暗戳戳地對自己的童養媳進行了小調.教。


    調.教你妹啊!


    幸好還沒有喪心病狂到每日都要……要不,虞韶九絕對第一個哭給他看!為了這事,孫大夫已經好幾天不招他的合夥人兼小夥伴的待見了。


    一番激烈運動過後,虞韶九像破布娃娃一樣癱在榻上,麵無表情,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隨男人擺弄,然而嘴裏卻不饒人,最後氣哼哼地下了通牒:“今天晚上阿兄睡書房!”


    虞淵不說話,吻他。


    好吧,打情罵俏完,還是要來談正事的。


    “阿兄,禮部尚書的兒子求娶楊家玉娘,你可知道?”虞韶九摳著他胸膛上的褐點問道。


    “知道,楊家也同意了,兩家人正在商討吉日。”虞淵不像虞韶九那樣心大,自從知道了未來的發展,他便派人暗中監視了那些重點人物,就連被聖上饒恕不殺,放迴邊疆的安祿山的一舉一動也有人盯著,每十日消息便會飛鴿傳書傳來。


    “那楊家怎麽就同意了呢?”一家好女百家求,之前不是沒人求娶,但是通通都被拒絕了。


    “據說是楊玉娘自己的意思。”楊玉娘是寄人籬下的孤女沒錯,但是這婚事還是要經過人姑娘家的同意,那楊家叔父還算是一個厚道人,做不出賣侄女求榮的事情。


    “這就奇怪了,宮裏頭也沒傳出什麽消息,按道理,不是應該是武惠妃為壽王請求賜婚嗎?那日公主大婚,兩人已經相遇,那壽王瞧著也對她有些苗頭,難道是哪裏出了什麽變故?”


    “事已至此,變故也是好的。我們反倒是兵不血刃,便拔出了楊家一脈的禍患。”是的,是楊家一脈而不是楊玉環,楊玉環從來都不是什麽危險人物,而是靠著她得道,雞犬升天的楊國忠等人才是禍亂朝政的巨大隱患。


    虞韶九也不再糾結,點頭同意道:“接下來便是要保證楊玉娘同那禮部尚書的大郎兩人琴瑟和鳴,想來皇家再怎麽樣,也不能強搶大臣的兒媳婦吧?那李尚書也不是什麽委曲求全愚忠之人。”


    “你覺得陛下連自己的兒媳婦都敢搶,區區大臣的,他若是想要,會得不到嗎?”臉皮算什麽,倫理算什麽,這在大唐都不算事!太宗李世民將自己的弟媳納入後宮,高宗娶了自己父皇的妃子武後,玄宗強搶兒媳,這基因的力量何其強大,簡直就是祖孫幾代,代代傳承的精神啊!


    “那怎麽辦?”虞韶九好不容易,好吧,是毫不知情,就解決了一個大隱患,他可不想讓曆史重演。


    “不用擔心,我已經安排好了,隻要武惠妃一死……”既然帝王總會寂寞難耐,總有一人要得寵,那麽就親自挑好了送上門便是。事實上,虞淵認為,就連那楊家玉娘,其實都是有心人在陛下麵前推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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