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麵上的兩名警員抬著頭向上看著,他們手裏拿著喇叭,說了一些不可能的話。安·布達斯聽後,隻有大聲狂笑,笑聲中帶著點無奈。


    他說:“你們聽著,我再給你們一天的時間,明天這個時候給我答複,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警員無語,他心中一定在想,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狂傲的人!


    安·布達斯命令徐敬孤和張誌恩在這一天時間內,不許離開。至於安·布達斯為什麽要這麽做,隻能靠猜測了。


    徐敬孤當然不會聽安·布達斯的話,等到天黑的時候,徐敬孤對張誌恩說:“我們去找裁判看他有什麽辦法。”張誌恩二話沒有說,就答應了。


    他倆借說是上廁所,其實是去找裁判,安·布達斯沒有想到,就答應了。


    離開安·布達斯視線後,徐敬孤和張誌恩在街道上拚命地奔跑著。到了醫學院,徐敬孤還在擔心裁判在不在呢。哪裏想到裁判正在等著他倆。


    “怎麽現在才來?”裁判一見他倆就問。


    徐敬孤解釋說:“脫不開身啊!”


    裁判一幅很無奈的表情,急切地說:“快說說事情是怎麽迴事。”


    按照裁判的要求,徐敬孤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了裁判。裁判聽完後,臉上的表情非常複雜。就算是他自己,都說不清楚是哪種表情。


    醫學院的燈光很不明亮,甚至有些陰暗。氣氛本來就嚴肅,在陰暗的燈光下顯得更加嚴肅。


    “你們今天來找我,就是為了這件事?”裁判問。


    “是的,現在來看沒有什麽好法子了,所以來問問你。”徐敬孤非常誠懇地說。


    裁判沒再說話,他沉默了下來,等了大概有五分鍾的樣子,他才說:“本來事情是很好解決的,聽你說布達斯生命體有可怕的力量,現在事情沒那麽好辦了。你說合金彈能把結界都給炸開?”


    “是的。”徐敬孤說。


    “連宇宙力都打不開的結界,合金彈卻給炸開了。這樣我們用合金彈來對付布達斯星球生命體。”從裁判的語氣不難看出,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辦法。


    “得把李為東抓迴來,就所他到時反抗,而且這事要是讓安·布達斯知道了,一定會激怒他。”徐敬孤擔心。


    裁判看一眼張誌恩,見他在吃著蘋果,便又看向徐敬孤,裁判說:“你不用擔心,抓迴來再說。你們有兩個人,所以越快越好,不然時間久了安·布達斯一定會發現。”


    徐敬孤從椅子上站起,“這個我知道,你在這等著,我們現在就去。”


    裁判跟著站起,他阻擋住了徐敬孤,裁判說:“你先別急,把計劃想好。你就這樣去抓李為東,萬一他和安·布達斯在一起怎麽辦?”


    徐敬孤隻想著抓李為東,卻沒有往這一方麵去想,徐敬孤問:“那你說怎麽辦?”


    裁判說:“為了有備無患,我再派一個人給你。”


    “誰?”裁判剛一說完,徐敬孤就問。


    “白玉床。”裁判說:“你一定想不到他已經從金剛狼監獄出來了吧。”


    “是的,我沒有想到。”徐敬孤現在還在吃驚。


    “在一個月前他就出來了,他之所以現在還沒有出動,就是為了等你們。他可不是一個弱者,有他的幫助,你們一定會事半功倍。”裁判說。


    徐敬孤問:“他人在哪?”


    “白玉床,出來吧。”裁判在屋子內喊了一聲,不知道他是朝哪個方向喊的,總之白玉床從別一扇門走了過來。


    他一見到徐敬孤就笑了,“好久不見。”白玉床伸出了手,打算與徐敬孤握手。


    “我沒有想到你這麽快就出來了。”徐敬孤跟著伸出了手。


    裁判也笑了,“你們已經是老朋友了,別的就不多說了,人類這次的危機得靠你們了。”


    徐敬孤說:“會的。”白玉床說:“會的。”張誌恩說:“會的。”


    他們走的時候,沒有與裁判告別,因為他們還會再見麵。


    路燈還和以前一樣陰暗,不同的是他們內心此刻是明亮的。冬至的微風是寒冷的,不比以往今年更加的冷了。不知是寒冷的逼近,還是內心情緒的催促,他們的腳步加快了。


    李為東與安·布達斯席地而坐,就坐在房頂上,火箭旁。他們在房頂上生了火,想來他們也抵不過寒風的襲擊。


    白玉床沒有跟上來,因為在安·布達斯看來,他是陌生人,會引起注意。隻徐敬孤和張誌恩向眾人走近。


    “你倆上廁所怎麽才迴來,拉肚子嗎?”安·布達斯看到徐敬孤走向自己,便問。


    “肚子是有些不舒服。”徐敬孤說:“王我有件想和你說。”


    “你說。”安·布達斯說。


    徐敬孤走到安·布達斯跟前,“這裏人這麽多,要不一邊說去。”


    “什麽事這麽神秘?”說話時,安·布達斯從地上站了起來,他跟著徐敬孤走到了房頂的黑暗處。


    徐敬孤擋在了安·布達斯麵前,安·布達斯看著他問:“什麽事說吧。”


    “我覺得吧人類是最怕事的了,特別是能影響到生命安全的時候。所以不管明天結果怎麽樣,我們不應該用武力,這樣隻會使人類憤恨你,而不會奉信你。得給他們一點時間。”徐敬孤說。


    “嘿嘿……你是在幫他們說話是吧,不要不承認我看的出來。你放心隻要他們明白事情怎麽做,我不會為難他們。不過事後你得為我辦事,不然……”安·布達斯說。


    這個人的麵目在徐敬孤麵前,毫無遮掩得暴露了出來,徐敬孤隻能在心裏苦笑。他真的不想再見到眼前這個人了,可是事情還沒有處理掉,徐敬孤沒有別的選擇。


    倆人把事情說定了,相跟著向迴走去。等到原地時發現李為東不見了,安·布達斯還以為他上廁所了,結果一等就是三個小時。安·布達斯不放心,他擔心李為東背叛了自己。又派人去找,他派出的那些人,迴來告訴安·布達斯,說沒有找到人。


    安·布達斯大怒,說見到李為東一定要把他殺了,然後他又讓那些人接著去找。


    徐敬孤看在眼裏,隻能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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