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遇到像水鬼這樣的陰靈時,已經有靈性的冰玉斧自動釋放出能量,來攻擊陰靈。


    看到絞盤沒有事情,魏銘鬆了一口氣,但是他仍然不敢大意,但是也不敢再用斧頭劈像那個水鬼。


    他現在的目的仍然是想避開自己身邊的這隻水鬼去跑到絞盤那裏確保小白的安全,然而他被身邊這隻水鬼,死死的纏住。


    沒有辦法,他現在隻能祈求小白上來的快一點。


    果然水鬼並沒有放棄讓小白留在海底,他的智商應該很高,他已經發現了是冰玉斧阻止了自己,於是乎他給了自己的另一隻手一個向上的慣性,在他的手握住冰玉斧後被凍住的瞬間,手臂和冰玉斧同時飛出。


    冰玉斧和他的手臂重重的摔到了魏銘附近的甲板上,而魏銘拚命想擺脫身邊的這隻水鬼,然而這隻水鬼卻去如跗骨之蛆,怎麽甩都甩不掉。


    魏銘心急如焚,大喊道:“不!”


    張張落入漩渦的記憶再次浮現,隻是他心中已經沒有了那心裏撕心裂肺的疼痛,隻是有點失落而已。


    “我果然保護不了任何人!”魏銘萬分自責,因為絞盤旁邊的那隻水鬼,已經將繩索快要解開了,馬上就要被扔到海裏了。


    不知道是不是由於常年待在水裏的緣故,這隻水鬼有了水的特性,就像剛才,他被魏銘劈了一斧頭不但沒有受到絲毫傷害,反而分身成了兩個,隻不過什麽的顏色淡了些。


    不過或許也正是因為透了這種特性,因此他雖然可以在水麵上興風作浪,但是一旦迴到水裏,他就失去了所有力量,最多可以讓水溫降低一點而已。


    這也是為什麽小白都已經去他老家了,他卻來船上報複小白。


    講到這裏或許有人會問,為什麽冰玉雙斧同樣是上億年的靈玉,為什麽冰玉斧知道主動攻擊,並且對心靈造成了傷害,而火玉斧被魏銘拿在了手中卻沒有什麽作用。


    其實這個問題很好迴答,那就是因為無論是冰玉斧還是火玉斧,都是存在了上億年的靈玉,他們自己有自己的靈性,因為這種靈性,讓冰玉斧可以在沒有主人使用的時候自己攻擊敵人,然而也正是因為這種靈性,火玉斧在有人使用的時候,會全力配合主人使用,因此它發揮出來的隻是魏銘的實力。


    其實魏銘也是著急過了頭,他擔心自己如果將源力注入火玉斧會消耗太大,如果還沒有殺死水鬼,那麽小白就危險了。畢竟他現在的實力連破障都不到,過度使用源力會讓自己的實力迅速下降,因此沒有一擊必殺的把握,他還是會選擇保險。因為他在拖延時間。


    不過如果最後隻剩下十幾秒的話,他還是可以嚐試的,就像現在。第一百二十二章巨大收獲


    已經來不及了,絞盤旁邊的那隻水鬼已經將繩子解開,繩索正在順著絞盤往海底滑落。


    魏銘大驚,他正在積蓄源能,火玉斧此時像燒紅了的鐵塊,開始散發出火紅色的光芒,最後光芒變白。


    一腳踹到身邊那個水鬼的身上,借助反彈的力道,他掠到了絞盤附近,一把抓住正在向下滑落的繩索,直接纏在身上開始旋轉起來。


    兩隻水鬼再次向魏銘撲來,然而魏銘早已經準備好,一斧頭將兩隻水鬼攔路腰斬。


    隻聽見滋滋兩聲,像燒紅的鐵塊砍在冰塊上,兩隻現了原形的水鬼被魏銘劈成了四半,躺在地上不停地掙紮,看的魏銘一陣惡心。


    地上兩個上身和兩個從腰以下的下身像被斬斷的蛇一樣不停地伸縮蜷曲,斷口處還不停的冒著白霧,即便兩個身體掙紮到一塊,但是一股無形的力量卻讓它們愈合不了。


    這就是源能的力量,在整個宇宙觀下,源能屬於正能量的一類,對這種天生陰寒的陰靈天生就有克製的功能,尤其在經過這塊億年火玉加成後,魏銘這一擊釋放的能量陽氣之純可不是一般的源能進化者所能比擬的。


    趁著這個機會,魏銘把身上的繩索拚命的往上拉,果不其然,幾秒鍾後,渾身是水的小白就被魏銘拉了上來,而這個小白的臉龐不但沒有蒼白,反而有些紅潤。


    “你竟然能將它如此重創!”小白十分詫異的說到,他本來就指望魏銘能給他抵擋個半分鍾左右,剩下的她自己潛水上來就好了。


    “什麽,難道這樣還隻能將他重創嗎?他還能恢複?”這次吃驚的是魏銘,他以為,將這個水鬼傷到這個地步,他應該活不了的。


    小白無奈的說到,如果這是普通的陰靈,或者是江河裏麵的水鬼,這樣或許已經將水鬼格殺,可是別忘了這裏是在大海上,對於水鬼來說,如果進化成功,在這裏即便不修煉,實力那也像坐火車一樣飛速上升。


    “你沒有發現這隻水鬼運用普通的的攻擊根本殺不死嗎?除非是用和她相克的兵器才能對她造成傷害。”小白再次解釋到。


    魏銘迴想了一下剛才的戰鬥,的確像小白所說的那樣,雖然冰玉斧沒在他手中,但是冰玉斧的實力他又怎麽會不知道,然而除了將這隻水鬼凍住了以外,根本沒有對這隻水鬼造成實質上的傷害,而那隻水鬼雖然胳膊被凍住後脫落,但是不一會兒就又長出來一隻,雖然身上的顏色變淡了一些,但是傷害似乎不是很大,並沒有影響他攻擊魏銘。


    然而當魏銘使用火玉斧時,雖然消耗了魏銘全身近三分之一的源能,但是僅僅一招就讓這隻水鬼現在還在掙紮,可見威力有多強大。


    “的確是這樣,可是我們難道就這麽放走他?”魏銘無奈的承認了,但是卻又不甘心這麽放走他,畢竟他可是一隻惡鬼啊。


    小白慫了慫肩膀,“要不還能怎樣,你再砍他幾斧頭出出氣?”


    魏銘無奈的笑了,如果不能殺了他,那麽砍他幾斧頭除了讓自己脫力一點,又有什麽意義呢?


    甲板上再次發生了異變,雖然水鬼的上身和下身沒辦法合在一起,但是兩個上身和兩個下身卻開始慢慢融合,最後隻有一個水鬼被劈成了兩半,在那裏了掙紮。


    他嘴裏含糊不清的喊著日語,雖然魏銘身上就有翻譯機,但是他懶得去管他。


    隻見將半水鬼慢慢的掙紮著到了船邊,最後撲通兩聲掉下了海裏。


    “一迴到海裏他就失去了力量,所以我們不用擔心,海水中的陰寒的力量會將他的傷口上的那股和他相克的熾熱的力量慢慢祛除,再次之前他什麽都做不了。”小白給魏銘解釋到。


    她看到魏銘去撿起地上的冰玉斧,像個寶貝似的用衣服擦幹淨又貼在臉上。她突然覺得這柄玉斧竟然在像她招手,而她對那柄玉斧也有一種十分親近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的心裏一陣苦澀。


    這究竟是為什麽呢?小白心中百思不得其解,這種苦澀竟然讓她把剛剛收貨的喜悅給衝淡了一些。


    她忍不住對魏銘問到:“這把玉斧對你很重要?”


    魏銘開始沒有迴答她,隻是摸摸擦拭這玉斧,過了一會魏銘才慢慢的說到:“曾經有個女孩為了救我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界,而這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留下來的東西。”


    小白聽著這裏,心中又不自覺的多了幾分淒涼,麵對著像無盡的深淵一般的淒涼,她很想逃避,於是小聲說道:“對不起,我隻是看這柄玉斧有些眼熟,希望你不要介意。”


    不知道是因為此時魏銘心中為在麵對著這種如深淵一般沒有盡頭的哀傷,還是因為小白的聲音太小,魏銘仿佛沒有聽到,轉移話題到:“說說你在水下的收獲吧。”


    其實小白此時也正有此意,她也不想再這麽憂傷下去,於是就提起精神迴答魏銘,不多說話,小白直接把背包裏麵的兩塊金條拿給魏銘看,仿佛獻寶一般。


    那是兩塊每個大概一公斤中的大型金條,按照目前的市價,每克三百金券,小白今天晚上忙活了這半個小時,大概淨賺六十多萬,她說的沒錯,這果然是一票大的。


    不過這種活也不是誰都可以幹的,因為無論是普通人還是實力低下的源能進化者,他們都不一定能夠在水鬼的幹擾下,將水下的那個人給安全的拉上來。


    而稍微實力比較強悍的,他們想掙六十萬的方法要比這種簡單的多,並且還沒有這麽危險,因此這種活除了小白一般人還真不願意幹。


    尤其像魏銘這樣的,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女孩和張張長的如此相像,並且對自己有救命之恩,或許自己也不會幹吧。


    “恭喜老板啊,今天晚上滿載而歸。”魏銘裝作一個打工仔的樣子,開始恭維起自己的老板。


    “嘿嘿,滿載不敢承認啊,下麵至少還要有一噸以上的金條,我隻拿了兩塊。”小白嘿嘿一笑。


    “這是為什麽?”即便是向來自天琊學院這種脫離人民群眾的遠離世俗的組織的魏銘,心中也有些不解,那可是一噸多的黃金啊,早知道多拿一塊別人都有可能一輩子也掙不到,這小丫頭竟然隻拿了兩塊。


    “多了我拿不了啊?”小姑娘很無辜的看著魏銘,不一定為什麽一直風度翩翩的魏銘此時為什麽會有些激動。


    “額,好吧,我的意思是這次你多拿點,那麽你以後不就可以少辛苦一點了嗎?”魏銘無奈的說到,他實在有些不理解小姑娘的腦迴路。


    “你以為我不想嗎”不說在那麽深的海底拿起一塊那麽沉的磚頭多麽困難,這些水鬼之所以存在就是因為他們對船上的黃金執念太深,我今天動了其中一個人守護的一個箱子裏麵的黃金,於是那隻水鬼上來要把我留在水底,如果動多了,或許我已經死在海底了,最討厭的是他們的金條都一樣,卻胡亂放,兩個一小盒。”小白委屈的說了一大堆,讓魏銘深刻認識到自己是高看她了,也是救了他第一天就讓他出來打工的一個無良老板,怎麽可能不喜歡錢呢?


    “要不我下水再幫你拿幾塊?”魏銘試探著問到,他的傷好了他還要繼續執行任務,然後被派遣到世界各地,他想給這個女孩多留點東西。


    “還是算了吧,先不說我們根本沒有氧氣了,如果你再動了另一隻水鬼的黃金,我可是沒有能力確保你能上來。”小白蠻不在意的說到,反正這兩塊金條可以讓她花一陣了,她倒是沒有太失望。


    “對了,我還在那艘鬼船上發現了這個。”小白再次開口,並且從口袋裏掏出了兩塊漆黑的玉牌,每個大概兩三厘米寬,四五厘米長,做工很是精美,上麵纂刻著一些小篆,另一麵卻是副星象圖。


    “咦?從剛才那隻水鬼的服飾看,他應該是一個倭國入侵戰時倭國的一個軍官,而在你所拿到的金條確有南洋的風格,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艘鬼船應該是從南洋向倭國運送黃金的途中失事才變成鬼船的,應該不太可能有中國的東西。”魏銘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其實不隻是你,我也很疑惑,不過這個東西怎麽會出現在一艘倭國船上我並不是很清楚,管它去反正既然這兩個是中國的東西我也不方便去賣點,就當做獎品送你一個吧,等我賣了錢錢再給你發工資。”小白並沒有太過於糾結,反正這隻是一件不太重要的小插曲,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經過魏銘這一轉移話題,她的心情又好了起來。


    接過小白遞過來的墨玉牌,魏銘放在手中認真的把玩,想看看這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突然魏銘感覺墨玉牌中有一股微弱的吸力傳來,與此同時,他感覺到自己手掌中的源能正在不停地向著黑玉牌匯聚,就好像冬天自己把溫熱的手放進寒冷當中一樣,不一會兒,他手上的源能就被洗幹淨了。


    這時候他開始小心的調集身體裏的源能往手上匯聚,他想看一看,這個黑玉牌究竟是個什麽東西。


    好在黑玉牌並沒有吸收多少源能,再然後魏銘突然感覺一陣恍惚,他看到了幾個光點在他不遠處分分合合,再仔細看,竟然是三個人和一隻大蜥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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