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打劫嗎?


    這個世界怎麽那麽差勁,到處都是打劫的,從離家出走開始,都遇上幾波了?不過,虧得這些打劫的,讓姐得到了魔器。


    “你到底給還是不給?”這家夥見她發愣,以為她被嚇傻了,越發的囂張。


    捂額,姐在其他地方打劫時,王公大臣一個個的都爭著給姐打劫呢!


    希寧也不打算浪費時間精力,直接抽出劍來,大致算了下力道,對著就砍過去。尼瑪的,長得那麽醜還在姐跟前打劫,醜拒!


    一劍揮出,壯漢眼前一花,剛才看到了什麽,火紅得如同太陽……愣了好一會兒。低頭看了看自己,再抬起手看了看,沒事,啥事都沒有呀!


    於是又神氣活現起來:“哈哈哈,你那破劍就是當柴火棍用的嗎?”


    希寧已經將劍以大俠的姿勢歸位劍鞘,然後用看待傻子的目光,靜靜站在那裏等著。


    “怎麽做的說出來,為什麽沒有刺,不說的話……”話到一半停下,好象有什麽焦味,不光是焦味,自己四周的煙霧越來越大了。


    低頭一見,這才發現,自己的破披風不知道什麽時候點燃了,從底部邊緣開始燒起,慢慢往上冒。


    “啊呀,火,火,救命……”這家夥驚慌失措地拍著火,可這火就是拍不掉,於是又跳又叫、手舞足蹈地往驢子飲水的井邊去,最後下坐進了當水槽的木盆裏。


    火遇到水,“滋啦”一聲全滅了。剛鬆了口氣,事情又來了。


    “啊昂、啊昂”驢子見自己喝水被弄髒了,頓時火氣上來,對著就是一口咬過去。


    “啊~”壯漢反應也算快,抬起胳膊阻擋,一口被咬住了小臂,頓時發出淒厲的慘叫聲。見驢子還要咬,嚇得翻身,連同身下的木盆一起給打翻。


    這下驢子更氣了,這不光是弄髒了它的水,還打翻了不讓它喝呀。一個轉身,後腿踢。


    驢子發怒,這後腿力量可不比馬差,壯漢也隻有趕緊地逃,一溜煙的逃得影子都看不到。


    希寧樂了,上前去摸著驢腦袋:“沒發覺你那麽厲害呀,今晚加餐,給你加黃豆粉。”


    驢子聽後高興地啊昂啊昂叫了幾聲,眼睛都快笑沒了。


    水被打翻了,要重新再打一盆。劍不明白了:“為什麽不殺了他。完全可以一刀兩斷!”


    希寧拉著連著水桶的麻繩:“殺了容易,埋起來難。”


    埋屍體還要挖坑,這可是力氣活,埋深了需要多花裏,挖淺了會被野狗甚至偶爾亂躥到這裏的野狼給扒拉出來,那場麵就有點驚悚了。


    劍:“可以砍成小塊扔進河裏。”


    希寧……這想法是好的,還能喂魚。可這些魚姐也要吃的,哪怕是食物鏈,在不必要情況下,這鏈子還是稍微轉得遠點,最好中間還有植物穿插,瘋牛病就是這樣得來的。


    劍:“瘋牛病是什麽?”


    就是牛吃了同類,瘋了。


    劍:“牛不是吃草的,怎麽會吃了牛?”


    ……這個嘛,餓了就吃了。別管那麽多,繼續做魚丸去。今天貓咪也有功,骨架上多留點肉給它們吃,再切段魚尾,給剛才被踢的貓。


    第二天就去交貨了,老板給足了錢和東西後,舔著臉又問起:“這魚刺到底怎麽弄掉的?”


    希寧歎氣:“不是早就說了,一根根去掉的。要不怎麽會弄出來那麽少?”


    “可是我們怎麽弄,還是有刺。”老板愁眉苦臉,而且看上去就是缺睡的臉色。


    希寧嘿嘿一笑:“那是我眼睛好,如果人人的眼神都那麽好,都會做了,那你的生意會那麽好?”


    老板一想,也是呀,如果人人都會做,那麽也不會到他店裏來吃了。現在一碗魚丸湯,就那麽六個丸子,就要賣十個銅幣,每天刨去成本,是對本對利,還帶動了其他的利潤。這下釋懷了,可也擔心起來。


    “你千萬不要賣給其他人噢。”獨家經營才好。


    希寧故意歎了口氣:“昨天已經有魔器師摸到我那裏了。幸虧我發現得早,否則還不知道怎麽樣呢!”


    “什麽?!”老板跳了起來:“竟敢雇傭魔器師,一定是屠宰場的,不對,應該是隔壁村裏……”


    “不要著急。”希寧掀開披風,露出裏麵的弓劍:“別忘了,我也是魔器師,一般的魔器師不是我的對手。”


    老板這才鬆了口氣。


    去鎮上又去弄了點東西,比如點燈的煤油,還有大豆粉、豬肉什麽的。旅館老板給的也有限,也生怕養肥了她,各種原因還是自己買的好。


    正要走,夥計跑過來喊住了她,身邊披著羊皮的人手裏還牽著一條狗,說是老板送給她看家的。


    “這是牧羊約翰,他的狗會叫得很,隻要有一點點聲響,一定叫得半個鎮都聽得到。”


    看著這條都趕得上半個牛犢大的大黑狗,希寧……


    這大狗好似確實叫起來挺兇,晚上好幾次隔得老遠都能聽到。拒絕夥計:“這個,我那裏很多貓,這狗還不叫得我不能睡覺了?”


    夥計想得很簡單:“那正好把貓趕走!”


    “呃,那個,沒有貓,老鼠就很多,會偷吃魚。”


    這個呀……夥計撓了撓後腦勺:“狗碰到貓會叫,沒了貓會有老鼠,老鼠會偷吃,這個有點難了。”


    “我會想辦法的。”希寧正要走,就聽到牧羊約翰開始和夥計吵了。


    “你這狗人家不要,憑什麽要錢?”“不要也要給錢,否則把我叫來幹什麽?”


    “你的狗太兇,所以才不要!”“廢話,外麵那麽多野狼,不兇怎麽行?前幾天我還打死一隻母狼,狼崽子還留著呢。”


    希寧迴頭:“狼崽子?”


    牧羊約翰迴應:“是呀,關在籠子裏等餓死,快差不多了。”


    落單母狼很少,狼群裏隻有公狼首領和母狼首領才能繁育後代,其他狼成員,要麽接受,要麽出走。或者就是打敗公狼,奪取首領位置。


    希寧來了興趣:“帶我去看看。”


    鐵籠裏關著三隻一個月左右的小狼崽,拿出來時,奄奄一息,眼皮子都快睜不開了。


    “餓了幾天了?”希寧問。


    “四天了。”牧羊約翰帶著氣憤:“狼咬死了我二頭羊,總算給我逮到了。”


    希寧從錢袋裏掏出三個銀幣:“二個算賠你二頭羊的錢,狼崽我帶走,還有一枚賣給我能產奶的母羊、外帶羊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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