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沒有撬動,還被人一把抗上了肩膀。


    “唔!”胃被堅硬的肩膀頂著難受,他像一個女人一樣掄起拳頭,去錘那個男人的背。


    那個男人拍了一把他的屁||股,笑罵道:“小狼||貨,等下有你撒野的,不如現在省點勁。”


    一張滿是橫肉的臉上笑得又惡心又猥瑣。


    穿著一身豹紋緊身衣的顧寧寧像一陣風一樣地衝了進來,麵對比自己足足高出二十厘米的巨漢,她毫無懼色,厲聲道:“把他放下來!”


    那巨漢看了看她,見是一個柔弱的女子,並不放在眼裏,伸出鬆枝一樣粗糙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左看右看,咂咂嘴道:“小妞張得不錯,不過老子並不好這一口,識相地趕緊給老子滾開!”


    顧寧寧毫不客氣,有著兩厘米高防水台的高跟鞋狠狠一腳踹在男人的命||根子上,“拿開你的髒手!”


    巨漢吃痛,扔了辛博文,捂著襠||部在地上嗷嗷打滾。


    顧寧寧又不解氣,又對著他捂著要害的手用鞋底狠狠地輾壓了兩下,道:“這是懲罰你剛才動手動腳的,你是什麽東西,憑你也敢動他!告訴你,以後有老娘的地方你都得繞路走,不然老娘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氣出夠了,她才蹲下身子,將被摔在地上神誌模糊的辛博文珍惜地摟在懷裏。


    辛博文突然看見一張美麗的臉,還以為是唐穎來了,抓住她的手泣涕漣漣道:“小穎,你終於來了,你是舍不得我的對不對?”


    “我今天晚上說錯話了,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我的氣,嗚嗚嗚!”


    顧寧寧看著他這個樣子,一邊心痛難當,另一邊又將唐穎恨到姥姥家去了,恨不能將她碎屍萬段。


    “我不是她,走,我帶你迴去!”吃力地將他扶起來。


    辛博文一聽不是唐穎,又發氣脾氣來,“你不是小穎,那你是誰?我不跟你走,你叫小穎來見我,我要當麵跟她道歉!”


    顧寧寧氣得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打在這個不爭氣的男人身上,但是她舍不得,隻好委屈自己,道:“好好好,我帶你去找她!”


    辛博文這才肯跟著她走了。


    剛那個巨漢蛋||黃都快被她踩出來了,現正在地上流虛汗,見她們要走,隻有力氣做一個“圍上來”的動作。


    立即有各式各樣的小嘍囉從酒吧的各個角落裏走出來,將顧寧寧他們的去路給堵了。


    麵對比自己多了幾倍的人,顧寧寧毫無懼色,倨傲地下巴一樣,森冷地說道:“他可是辛智成的兒子!辛智成沒聽說過嗎?那辛氏集團你們總該知道,誰要是有膽量,就盡管放馬過來!”


    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眾人明顯露出猶豫不決的神色。


    在龍城誰不知道辛氏集團?!


    整個龍城差不多有一半的房子都是他們蓋的!


    眾人隻要想想,就覺得好像辛氏所有的房子都壓在了自己身上,那肯定是萬劫不複的境地。


    顧寧寧輕藐地掃了他們一眼,駕著辛博文,走了。


    辛博文家裏的情況,顧寧寧知道得很清楚,如果扶著這樣爛醉如泥的辛博文迴去,他媽不知道要撒潑成什麽樣!


    於是將他帶到辛博文自己偷偷在外麵置辦的一個公寓裏。


    辛博文一路昏昏沉沉,並不說話,隻是將所有的重量都壓在了顧寧寧身上。


    他雖然看著不壯,但到底是個男人,重量還是有的,何況又喝醉了,死沉死沉的,顧寧寧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他拖到公寓門口。


    她伸手去摸辛博文放在口袋裏的鑰匙,卻摸到一個硬硬的東西.


    明白那是什麽東西,臉上驀地一熱,啐了一口,心裏卻又甜蜜起來,臉紅心跳地去開了門。


    將爛醉如泥的人拖到沙發上扔下,顧寧寧再無搬動他的力氣。


    正想著轉身接半盆子水來幫他擦身體,不料已經醉死過去的辛博文突然拖住了她。


    都說燈下莫看郎,顧寧寧這一迴眸間,隻見辛博文高挺的鼻梁,蝶翼般的羽睫在白皙的皮膚下投下一片陰影,薄而柔軟的唇緊緊地抿著,拗成一條委屈又撒嬌的弧線。


    一雙多情的眼睛卻纏||綿地看著她,仿佛癡纏著無限的情意。


    心髒突然不受控製地跳起來。


    顧寧寧說:“你拖著我做什麽?”


    辛博文說:“那你又為什麽要走?是不是又要離我離得遠遠的。”


    顧寧寧心裏柔得像融化的蜜糖一樣,走過去,蹲在一旁,伸出纖纖手指,插||進他的黑發間,一下一下輕柔地梳著。


    “我怎麽會舍得離你遠遠的,你要是喜歡,我願意一輩子都陪著你。”說得繾綣溫柔,飽含情意。


    辛博文得了她這句話,整個人都變得動人起來,連臉上都泛出柔和的光澤。


    無限依戀地道:“那你不準生我的氣了,別人雖好,卻又怎麽有我對你的真心,我就算把一顆心掏出來送給你,也是願的。”


    顧寧寧一愣,隨即哀傷像一條小河一般,將她淹沒了。


    原來這些話都不是對她說的。


    她此刻的心境就跟辛博文一樣,既柔軟,又疼痛。


    忍不住癡癡地重複了辛博文的話:“你說得對!別人雖好,又怎麽有我對你的真心,你要是讓我把心掏出來,我也願意。”


    辛博文根本分不清說話的人是誰,隻是此情此景,太過溫柔,而他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身邊。


    “那你幫我摸摸,我為了你,都快被一根命||根子給熬壞了!”渾噩之間,牽了顧寧寧的手,往下引。


    顧寧寧的手觸到那滾燙之物,如觸電一般地收迴來。


    她雖然愛辛博文,但是卻從來沒有想過要在這樣的情況下,跟他有親密的關係。


    可是……


    可是……


    可是如果現在將錯就錯,把他給辦了的話,是不是,她也有一個機會?


    猶豫不決之間,辛博文驟然從沙發上翻下身來,將她壓在地板上了。


    辛博文的嘴巴就要壓下來,顧寧寧推他:“博文,你知道我是誰嗎?”


    辛博文說:“你自然是我的小穎。好寶貝,快別折磨我了,我想你都快想死了!”


    說著,不再理會顧寧寧,便吻了下來。


    顧寧寧把臉扭向一邊,眼淚從眼角滑下來。


    枉她在龍城妄自尊大,多少貴公子想要約見,也是一麵難求,卻偏偏栽在了辛博文手裏。


    自己低到塵埃裏去了,在他眼裏,也不過是別人的替身。


    罷了,可見個人有個人的冤孽,隻要愛上了,誰都一樣慘!


    辛博文雖然熱切,卻極盡溫柔。


    滾燙的唇在她如脂般的肌膚上慢慢地親著,吸進嘴裏,用舌頭輕柔地添吻,放開來,又吸入另一處。


    額頭、鼻尖、臉頰、雙唇、下巴,最後含住舌根,在口腔裏一通橫掃,每一處都照顧到了。


    顧寧寧被吻得全身酥麻,眼角含春,雙腮赤紅,忍不住翻了一個身,騎在他的身上,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珍珠白的肌膚在曖||昧的燈光下展現出來,好像上好的綢緞一般,顧寧寧隻覺得自己化身為狼,正撲向一隻香軟的小羊羔。


    眼神變得熱切起來,唿啦一聲,將辛博文絲質襯衫撕開,水晶扣子蹦了一地。


    俯身去親吻他平緩的胸膛,拉住胸前兩顆紅豆撕扯,讓它變得堅||硬。


    辛博文熱地向後仰起腦袋,使勁喘息。等到顧寧寧要去解他嶄新的皮帶扣,他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顧寧寧不解,問:“怎麽了?”


    辛博文頗有些羞澀地說:“你這個人小氣得很,現在弄我,說不定將來又要後悔,說我欺負了你,我不上你的當!”


    “你要是真心心疼我,就還向上次一樣,用手和嘴幫我弄弄,要是不心疼我,我還是為你忍著。你對不起我,我不能也對不起你!”


    說完,腦袋往旁邊一別,一張臉像個大番茄一樣,紅透了。


    顧寧寧看見自己被抓在半空中,形如雞爪一樣的手,心裏是又氣又恨!


    唐穎那個人,真是不要臉,竟然連這種事情都幫男人做了,還假裝什麽清高,不讓男人做到頭,讓人家憋著!


    而辛博文更可恨,她都已經放下架子,寧願以另一個女人的身份服侍他了,他竟然還要為那人守著!


    真是恨鐵不成鋼!


    看著那張扭向一邊,滿是期待著的臉,顧寧寧氣不打一處來,啪的一巴掌打在辛博文的臉上。


    “我讓你清醒清醒,看看我是誰!”


    辛博文哪裏看得出來,不僅希望落空,平白無故地還要挨打,委屈著道:“好好的,為什麽又要打人!”


    顧寧寧說:“打的就是你,你看看你那慫樣,還像個男人嗎?我這就去弄死她,免得你要死不活的!”


    說完,不想再看辛博文的反應,氣恨地走了。


    辛博文隻當她是唐穎,覺得好不容易可以呆在一起了,卻又要狠心地離開,心痛難當。


    當下爬起來,也不顧自己身上的狼狽,一邊喊著:“小穎,你別走”,一邊追了出去。


    辛子安那邊,迴了跟蒙苗苗一起住的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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