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以為秋韻怡最起碼還會和我們比劃幾下,但誰能想到,秋韻怡提著褲子跑了過來,跑在半道上愣了一下,顯然是已經發現我們了,就在我正準備拉開架勢的時候,就看見秋韻怡提著褲子扭頭就往另一個方向跑。


    我看在眼裏,實在不知道說什麽好,這好歹是個門主級別的人物啊,心中想了半天詞匯,最後,隻能坑吧的說道:“這門主……”


    南狐蓮煙見怪不怪的說道:“我這師姐和我一樣,是以淬毒練毒為主,拳腳功夫不會半點,看見你自然要跑!”


    我點了點頭,和南狐蓮煙繼續往前走,走了老遠,才聽見剛才陣中那幾個姑娘齊聲喊道:“來人呐,犯人逃跑了……”


    我撇了撇嘴,這些姑娘自我感覺太良好了吧?我什麽時候被你們抓住的?


    我如一隻無頭蒼蠅一般,在六花六草門的門派裏亂轉,偶爾打量四周的景象,心中不由的暗自感歎,到底是女人的門派,這裏的建築物將女人的浪漫主義現實的淋漓盡致,上了台階,進入到主殿裏,整個主殿擺放著幾十把椅子,在主殿的正中央,擺放著一個女子的雕像,我看在南狐蓮煙向著那女子的雕像鞠了一躬,心中暗想應該是開山祖師一類的人物。


    過了主殿,是一個前花園,花園中有一魚塘,這天氣寒冷,難為這魚塘竟然沒有結冰,我探頭打量,見魚塘的上方隱隱的冒著熱氣,估計應該是溫泉一類的東西,在魚塘中,各種五顏六色的錦鯉在魚塘中歡快的遊動,配合院子中落滿白色雪花的假山,花草,顯得很是好看!


    再往前走,出了前花園,並排一棟棟古色古香的房屋橫在麵前,我細細數了一下,大約有七排之多,在房屋左右兩邊各有青磚小路,抬眼看去,還能看見左邊的小路通往的好似竹園一類的位置,我正要往那方向走,右手便被南狐蓮煙一把抓住!


    南狐蓮煙看著我說道:“哪裏去?”


    我不明所以的看了看南狐蓮煙,然後指了指那竹園的方向。


    南狐蓮煙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莫要忘記了,咱們此次來的目的,是為了拿到雪蓮,去救你的朋友!”


    “這雪蓮放在什麽地方,我也不知道,隻能一個房子一個房子找起了!”我說道。


    南狐蓮煙拍了拍自己的腦門,輕輕的對我說道:“你跟著我後麵走!”


    看著走在前麵的南狐蓮煙,我這才反應過來,南狐蓮煙以前是這個門派的長老,自然對這裏熟悉無比,跟在南狐蓮煙身後,有三三倆倆的女弟子前來上前阻攔,我隨手就給打發了,再往前走,是一片練武場,木人,石墩,應有盡有,躍過了練武場,再往前走,是一拱形的石門!


    南狐蓮煙一邊往前走,一邊說道:“剛才這地界,是六花六草門武門弟子居住的地方,再往前走,便是毒門弟子居住的地方,你沒有解毒的方法,乖乖的站在我身後!”


    我點了點頭,緊緊跟在南狐蓮煙的身後,跨過了拱門,又是一條揚長小道,再往前走了幾十米的距離,我就感覺不對勁了,因為在道路兩邊是鬱鬱蔥蔥的植物,雪花落在植物上麵,將植物的頂端染得雪白,再往前的時候,這雪花雕飾的植物忽然不見了,相隔不到半步的距離,往前兩邊種的都是紫色的植物,叫不出名字,雪花一旦飄落再上麵,頓時化為雪水流淌在地麵之上!


    南狐蓮煙自然發現了我的疑惑,解釋說道:“這叫避寒草!用來淬煉,製成藥丸,服用抗寒最佳,但是現在奉勸你不要動,這植物在沒有淬煉之前,一旦接觸皮膚,會有灼燒之感!”


    我點了點頭,一轉彎,正看見一個拱門出現在視野範圍之內,但在拱門之下,早就被人堵得死死的了,為首一人正是剛才見過的白長老!


    白長老看見南狐蓮煙,咬牙切齒的說道:“南狐蓮煙,你叛出六花六草門就罷了,如今還敢帶外人私闖六花六草門,真以為我們不敢下殺手嗎?”


    南狐蓮煙說道:“我沒有對不起六花六草門,倒是六花六草門反而有些對不起我!再說,白長老,我認識你嗎?”


    南狐蓮煙一句話氣的白長老七竅生煙,在武宗混的人,最注重的就是自己的名聲,可是現在有個人口口聲聲說不認識自己,白長老咬著牙說道:“南狐蓮煙,今天過後,我就徹底讓你知道我白暢幽的名字!”


    我隔著南狐蓮煙看向白暢幽,心中暗暗納悶,按道理來說,這白暢幽和南狐蓮煙沒有過交際,怎麽從白暢幽的眼神中,透出了將南狐蓮煙殺之而後快的感覺,怎麽感覺這白暢幽比秋韻怡更加憎恨南狐蓮煙!但轉眼一想,我就明白了,秋韻怡和南狐蓮煙的矛盾,是因為秋韻怡是想將六花六草門發揚光大,其主要條件就是南狐蓮煙家裏傳下來的毒寒雜木口述錄,而秋韻怡和南狐蓮煙兩人並無仇恨,說白了,秋韻怡對南狐蓮煙心中還有愧疚之感,畢竟是一起長大的姐妹,因此南狐蓮煙當時被困在陣內的時候,秋韻怡並沒有對南狐蓮煙下殺手!


    但這白暢幽就不一樣了,所謂是同行是冤家,白暢幽是長老,坐的是以前南狐蓮煙的位置,但是坐的時間長了,便發現,自己所會的,都是南狐蓮煙玩剩下的,所以下意識中,總覺的自己比不上南狐蓮煙,南狐蓮煙長期留下的壓迫之感放在了白暢幽的心中,逐漸生成了怨恨!要說秋韻怡隻想要南狐蓮煙的毒寒雜木口述錄,那白暢要想要的就是南狐蓮煙死!


    “動手!”白暢幽冷哼一聲,退到了人群後麵。


    因為這道路狹窄,隻能並肩站了三名弟子,看這三女的眼神,明顯是和南狐蓮煙認識的,其中一女說道:“南狐長老,得罪了!”


    這女的尚未說完,白暢幽在後麵怒吼道:“我說了,她已經不是長老了,我才是長老!”


    這女的不說話,三女齊齊的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圓柱形的器皿,將蓋子打開,便飄出了陣陣濃煙,三女左手抓住器皿衝向我和南狐蓮煙,右手成掌,輕輕的在器皿的口處扇動,隻見這些毒煙緩緩的向我們的位置飄了過來!


    三濾青煙漸漸的匯成了一條線,融合在一起,成為了墨紫色,好似一頭怪龍一般,向我和南狐蓮煙撲了過來!南狐蓮煙微微一笑說道:“雕蟲小技!”


    南狐蓮煙打開自己的包包,從裏麵拿出一個類似萬花筒一般大小的東西,南狐蓮煙張開嘴,將這萬花筒叼在口中,隨後又從包裏拿出兩個溫度計大小的玻璃器皿,我看去,這玻璃器皿,一個裝著紅色的液體,一個裝著乳白色的液體。


    南狐蓮煙嘴裏叼著萬花筒,左右手各拿一個玻璃器皿,正在準備動手的時候,南狐蓮煙想是想到了什麽一般,忽然頓住了!


    眼見毒煙越來越近,看著南狐蓮煙忽然停在那不動,我心中不由的忐忑不安,若論拳腳來的話,我估計這幾個女的全部不是我的對手,但是若論玩毒的話,我肯定是個門外漢了,當下伸出手去推南狐蓮煙的後背!


    誰知道南狐蓮煙見我推她,扭過頭,咬著萬花筒,衝我一呲牙,興奮的說道:“諾諾亞.索隆!”


    我頓時炸毛了,在旁邊喊道:“生死存亡的時候,你思緒能不能不要飄的那麽遠?”


    南狐蓮煙迴過頭,此時紫色的煙霧距離南狐蓮煙尚有幾步的距離,南狐蓮煙將左右手的玻璃器皿一磕,兩團液體渾濁在一起,跌落在地麵上,變成了淡粉色的水團!南狐蓮煙右手摘下萬花筒,摘下蓋子,一股透明無色的煙霧從筒中噴薄出來,此時,奇跡發生了,那地麵上粉色液體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從地麵上斜斜的拔地而起,和萬花筒中的氣體匯集在一期,頓時變成了粉色的煙霧!


    這粉色的煙霧瞬間和紫色的煙霧匯集在了一起,糾纏不清,但粉紅色的氣體越聚越大,成為了磅礴大物,紫色濃煙被粉色氣體碰觸之後,也幻化成了粉色,緩緩的向眾六花六草門弟子飄去!


    白暢幽看在眼中,不由的驚唿道:“千絲粉蝶?”


    南狐蓮煙說道:“算你有見識!”南狐蓮煙說著,已經由半蹲的姿態站了起來,伴隨著南狐蓮煙這一站,粉色氣體仿佛又加大了許多!


    白暢幽見粉色氣體鋪麵而來,不由的又驚又惱,高聲喊道:“再來!”


    白暢幽一聲令下,前排保持著繼續扇風的三女,緩緩的蹲了下來,後麵又緊跟著又上來三女,從懷中拿出器皿,放出了毒煙,瞬間,原本被粉色氣體吞噬的差不多的紫色濃煙又脹大了許多!


    白暢幽看在眼裏,得意的笑著說道:“南狐蓮煙,你就一個人,怎麽能比的上我這六人同時放毒!除非你有八隻手!”


    南狐蓮煙將手中的萬花筒往地上一丟,就在我以為南狐蓮煙放棄的時候,南狐蓮煙伸手摁了一下腰間上掛著的腰包上的小貓鼻子!隻見唰一聲,從背包底部,一個扇麵自左而右散開,連接起來,成為了扇麵,接著,南狐蓮煙一拉背包的提手,隻聽哢哢幾聲,提手竟然被抽了出來,成為了扇柄,一個小小的腰包,在南狐蓮煙的組裝下,竟然成為了一把巨大的蒲扇!


    南狐蓮煙抱著腰包,開始左右扇動起來,身體跟抽風了一般,左右晃動,口中喊道:“去死,去死,去死……”


    南狐蓮煙直接狂暴了,接著巨大的風力帶動著粉色氣體,向白暢幽和眾女弟子麵前撲去,逐漸的,粉紅色氣體將眾人包裹了起來,眾人緩緩的軟到在地。南狐蓮煙右手插腰,左手將腰包變成的扇子立在地麵上,斜斜的往旁邊吐了口口水說道:“垃圾!”


    我在身後一頭黑線,想不到原本柔柔弱弱有點傻大姐的南狐蓮煙,此時正式成為了一個暴力女魔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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