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鳳組的情報,這調酒女郎正是忠仁堂堂主韓哲的小情人,隻不過韓哲很久沒來帝都酒吧寵信她了,按韓哲的話說,她就是過氣的女人。 風影來帝都酒吧,自然是有備而來,他才不會無聊到去調戲什麽調酒女郎,別說他看不上,就算是看上了,也不會這麽明目張膽,玩得如此沒有格調。


    在此之前,鳳組經過縝密調查,獲知今晚韓哲會來帝都酒吧,風影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於是早早地便來到了帝都,當韓哲的從車上下來,風影便用精神力感應到了,為了特別引起他的注意,這才有了在大堂吧台調戲他過氣女人的一幕,很成功,他被抓進了韓哲的辦公室。


    “小兄弟,對不起了,想給韓哥戴綠帽子,就得付出代價!”大漢甲從腰間抽出一把明晃晃的砍刀,毫不猶豫,狠狠地向風影的手上砍去。


    “鐺”地一聲,刀落,手未斷,刀斷了。


    兩個大漢頓時傻立當場,雖然手裏還捉著風影,可是兩條腿卻不爭氣地顫抖開來,額頭已經見汗。


    “這麽迴事,還沒將這小子處理掉?”韓哲推門進來,看著大漢將風影的手按在桌子上,一動不動,於是問道。


    “韓,韓哥,他他他……”大漢乙吞吞吐吐說不出話來。


    “他媽的廢物,將刀給我。”


    韓哲並未留意掉在地上的那把斷為兩節的砍刀,也未注意自己手下的異常表現,這也難怪,在自己的地盤,誰不是有恃無恐?誰又會無聊到時時去考慮潛在的危險?也正是這樣的疏忽,讓忠仁堂堂主韓哲邁進了無盡地深淵。


    韓哲大步流星地奔了上去,熟練地拔出了大漢乙腰間的砍刀,惡狠狠地朝風影的手劈了下去。當刀一接觸風影的手,韓哲便感覺到了一絲異樣,仿佛這刀並不是劈在肉身上,而是砸在了鋼鋸上,砍刀立馬有了裂縫,眼看著它一點點斷開。


    “這,這怎麽可能?”韓哲直溜溜地看著手上斷掉的砍刀,額頭冷汗直冒。


    “嗬嗬,別客氣,請繼續!”風影在笑,是的,他在笑,笑得毛孔悚然。


    “你,你是什麽人?”韓哲顫抖道。


    “啊?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我就是專采你女人的采花賊呀。”風影一動,便脫離了兩個大漢,他看著韓哲,說道:“你年紀大了,玩刀很危險的,來來來,還是讓我這個沒長毛的小白臉拿著安全一點。”


    韓哲也沒見風影怎麽動作,手裏的剩下的半截刀便到了風影的手上,他目瞪口呆地看見風影,嘴巴開始打顫。風影嗬嗬一笑,隻是輕輕地轉身,又輕輕地抬了抬刀,隻是這麽簡單地兩個動作,那兩個彪形大漢便倒在了血泊裏,死不瞑目。


    風影歎了一口氣,說道:“你們本來是不用死的,可惜你們對我動了刀子,雖然你們是奉命行事,但是凡事有可為,有可不為,既然做了,就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承擔相應的後果……”


    韓哲已經嚇得癱在了地上,兩眼滿是恐懼。


    “好了,現在我問,你答,有一句不實,你就會和他們一樣。”風影說得很簡單,但韓哲明顯感覺到寒意。


    “洪濤會共有多少人?分布情況如何?”


    “洪濤會勢力遍布山東全省,共有一萬餘人,濟城作為洪濤會總部的所在地,所以大部分幫眾都集於此,洪濤會居於濟城的忠心堂有兩千人,忠義堂有一千五百人,而我們忠仁堂因為要管理四五百家大小娛樂場所,所以人員稍微多點,有,有兩千五百人……”


    韓哲說的與鳳組調查的完全一致,這些基本情況,鳳組早已了如指掌,唯一沒有搞清楚的則是那五百強兵的事情,這也是風影到此一遊的主要目的,於是他問道:“聽說忠義堂又叫養老堂,是也不是?”


    “對,洪濤會幫規就是,凡年滿四十歲的人,就要進這忠義堂,不再參與幫會具體事物,隻是作為執法者存在,所以那一千五百人其實就是幫會退休的一些老頭子……”


    “你撒謊!”風影眼睛一瞪,問道:“前些天,那忠義堂僅僅五百人就將虎幫打得落花流水,如何解釋?”


    “我,我也不清楚,但我可以肯定的是,那五百人絕不是忠義堂的人,那一役我也在場,可我一個都不認識。 ”


    “那誰清楚情況?”


    “除了程老大,誰也不清楚這五百人是從哪裏來的。當時,我和農非都很奇怪,去問忠義堂的鄧成辛,就連他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隻是那五百人打著忠義堂的旗號罷了。”


    “那程希在哪裏?”自虎幫大敗後,洪濤會老大程希反而去向不明,所以風影才有此疑問。


    “不知道,自那一役後,我們就再沒見過老大了,我們去他家找他,居然他和他的家人一同消失了,後來,也就是昨天,他才打來電話,告知我們他和他家人都很安全,但就是不肯透露他在哪裏。”


    看來這程希是怕虎幫拿他的家人威脅他,所以幹脆一起藏匿了。哼,想躲,躲得了嗎?風影想了想,又問:“現在幫會裏,誰在主持大局?”


    “是鄧成辛在暫理幫會,他年紀最大,威信也高,所以程老大讓他代理老大幾天。”


    “想死嗎?”風影突然話題一轉,問道。


    韓哲心裏一突,全身已經濕透,臉上沒有一絲血色,但他作為一堂之主,見過大風大浪,雖然麵前的這個年輕人


    很是詭異,但他自知毫無反抗之力,然而麵對死亡,誰又會任人宰割呢?


    “我知道你想放手一搏,但我必須提醒你,如果你敗了,那麽死的就不僅僅是你一個人了,你的老婆孩子,哦,對了,還有你那十七個老相好,都會死得很難看。”


    韓哲看見風影在笑,但那笑裏明顯藏刀,所以他對風影的話深信不疑,於是低下了頭,無力地哭喊道:“你,你到底想怎麽樣?”


    “很簡單,我要你挑起幫會內鬥,贏了,你可以活;敗了,你隻有死;可是無論是輸是贏,作為迴報,我都會放過你的女人和你的孩子,這是你唯一的出路。”風影淡淡地說道:“哦,忘記告訴你了,在你踏進這辦公室的同時,你的女人和孩子已經被我請去做客了,當然,也包括下麵那個胸大無腦的調酒師美眉。”


    “你,你……”


    “我隻能給你三天時間,你好自為之吧。”風影扔下刀,向門外走去。


    “你,你究竟是誰?”韓哲鼓足勇氣問道。


    “我是刀疤王的主人,而他,隻是我的一條狗,盡管如此,我不得不遺憾地告訴你,你比他差遠了,至少他敢在我麵前進行反擊,雖然徒勞,但他有骨氣,而你,連我的一條狗也不如,所以,你沒有資格知道我的名字。”


    風影大搖大擺地走出了帝都酒吧,他沒有迴農莊,而是朝風雲偵探社駐濟城辦事處走去。


    一路上,風影邊走邊看,很是自得,這必定是他第一次來濟城,對這座曆史文化名城很是新奇,不由就想到了“四麵荷花三麵柳,一城山色半城湖”的佳句,確實頗為寫意。


    “主人,快看,那個短頭,穿黑色t恤年輕人……”


    “怎麽了?紅燭,我看那小子也不比我帥多少啊?”紅燭突然閃現,著實讓風影下了一跳。


    “不是,少主,那人,那人的大腦裏隱有魔心石。”


    “你確定?我們在大明湖這邊,那人卻在對岸,這麽遠的距離,你能感應得到?”風影驚訝道。


    “是的,主人,我很確定。”


    “可我們離得太遠了,這光天化日的,我又不能施展仙人跳,那樣被人看見不被嚇死,也會嚇出神經病來,可是等我們現在跑著趕過去,他早沒了蹤影……”


    “主人,要不,我偷偷去跟蹤他,我可是來無影去無蹤,看不見摸不著的,跟著他沒問題。”


    “你不是說作為寄生體,你是不能離開我的嗎?”


    “自從那次主人在我體內留下了印跡,我便可以脫離主人單獨行動了。”紅燭紅著臉說道。


    印跡?這紅燭還真是含蓄,**就**吧,非要說成什麽印跡,哈哈,風影一笑,說道:“那好吧,你一切要小心!”


    “謝謝主人關心!”說完,紅燭像一縷青煙,瞬間騰空而起,直向大明湖對岸衝去。


    風影看著紅燭漸漸消失,搖了搖頭,不再停留,朝偵探社走去。剛進門,鳳組在濟城的負責人便迎上來,匯報道:“少主,和韓哲親近的人已經全部抓獲,共二十三人,該如何處理,請少主示下。”


    “找一個僻靜的地方,請她們去做客,記住,是做客,所以不得怠慢。”風影站在偵探社裏,拿出在韓哲那裏獲得的程希的手機號碼,命令道:“將此號碼告知總部,請她們動用衛星係統對其展開追蹤,一旦有所現,立即迴報。”


    “是,少主!”那負責人應命,迅離開。


    哼,程希啊程希,你想躲,那就躲吧,趁你不在,老子先讓你的洪濤會自相殘殺,看你出不出來?什麽五百強兵?管你是從哪裏弄來的?哼,隻要老子願意,分分鍾便可搞定,隻是那樣做就太沒勁了,不是一個級別的,你爺爺我還懶得動手呢。你想玩,那就好好陪你玩玩吧,希望不要太讓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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