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夠細麽?還可以吧,昨晚火車到站前還特意給我打電話確認呢。我告訴他我們已經等在車站,他才客氣幾句掛斷電話的。這不,早上看到我在牌室,坐我對家打牌,剛剛還說起你來。”


    王清顏心口一震,目光炯炯盯著花容,追問:“說我什麽?”


    花容久經世故,嫌棄的瞥王清顏一眼,嗔道:“誇你唄,聽那口氣對你是很滿意的。”


    王清顏的臉在花容的目光下一點點發熱,努力做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吃飯。


    花容柔柔一笑,道:“聽聲音殤誠是個有禮貌的,給我看看他照片,姐姐給你把把關。”


    王清顏拿出手機,翻出他的照片遞過去,略帶遺憾表示,“不是帥哥。”


    花容好一陣打量,反駁道:“這相貌堂堂長得已經頂好了,尤其鼻子挺嘴巴闊,是個有福氣的。”


    王清顏撲哧一聲笑出來,“蛤蟆嘴巴也闊,有福氣麽?”


    花容伸手輕輕拍王清顏肩膀一下,笑著說:“這丫頭真愛胡說八道。”


    王清顏但笑不語,花容誇他王清顏與有榮焉,心底自然開心。


    花容笑容一斂,躊躇著開口道:“沒見你時候看你們總在遊戲裏爭執,我總想著你來這邊我一定得勸勸你。以前我和你哥一起打牌,可能因為關係親近,分外不擔待。一次他打錯牌給我氣的胸口疼,我就使用會員特權把他踢走了。”


    說到這裏花容輕輕一歎,臉上帶著一絲顯而易見的懊悔,“踢完我就後悔,趕緊下遊戲躲著,你哥打電話我也不好意思接。想著過一晚上他氣消了我再給他解釋,沒想到他連夜開車迴家。”


    “就為了問我一句,老婆,我們夫妻這麽多年從來沒吵過架,你怎麽就舍得踢我呢?這話問得我啞口無言,從此我們再也沒有一起打過牌。”


    說完花容意味深長看著王清顏,斟酌著又說:“你年輕氣盛,殤誠是成名高手,你們在牌室太過引人注目,一舉一動都有人看著。男人驕傲好強渴望得到尊重,你就要滿足他,隻有懂得進退維護自己男人麵子的女人,才會獲得男人真心的疼愛。”


    王清顏沉吟片刻,反思以前的所作所為,確實是殤誠更維護她一些。


    他判斷失誤出錯牌,旁觀有人指責,王清顏一般都選擇落井下石。而殤誠,隻要有人質疑王清顏,總會第一時間護著,不管陌生人也好,他的朋友也罷,決不許他人指責第二句。


    想到這裏王清顏不好意思笑笑,“謝謝姐姐提醒,以後我會注意的。”


    花容好似鬆了一口氣,催促道:“趕緊吃飯,吃完姐姐帶你出去玩。”


    王清顏和花容出門的時候王清顏大約看一下時間,中午十一點。t市氣溫低,縱然陽光晃眼,可照到身上沒有絲毫溫度。冷風一吹,冰寒入骨,王清顏有心敲一敲退堂鼓,奈何花容殷勤的讓人無從拒絕。


    車水馬龍的街,鱗次節比的店鋪, 琳琅滿目的飾品,眼花繚花的試穿,待兩人四隻手不知不覺拿滿的時候,王清顏艱難抬腕看時間,下午四點半。


    王清顏雙腿沉重如灌鉛一般舉步維艱,頹然望著身邊兩眼放光身手矯健的花容。心裏感慨難道最近鍛煉少,戰鬥力低於一個年過半百的嬌小女人實在太丟麵子。


    直到和翹班與王清顏們會合的劉璿坐在餐廳吃飯,聊天時候才恍然大悟,不是王清顏不中用,是花容太彪悍。


    劉璿吐槽道:“和媽媽出國旅遊,逛景點時候她都會裝死,沒走幾步就累的不行,總在入口處找個清靜地方等著。逛那些免稅商店,腰不酸腿也不疼,逛一天都沒問題。我媽媽,就是典型購物狂。”


    花容也不惱,笑吟吟看著女兒,一臉驕傲。


    花容家中氣氛極好,她是被老公和女兒雙雙寵著的。在家裏端茶倒水這些都是喊老公完成,打果汁之類細致的活都是央求劉璿,嬌聲嬌氣的態度劉哥很享受,劉璿偶然會板著臉訓斥,會不會好好說話?


    王清顏看在眼裏笑在心裏,迴憶起曾看過的一部電影,撒嬌女人最好命。花容這日常生活,可不就是現實版的嘛。


    吃過晚餐迴到家,劉哥已經下班在家候著。兩人拎著大包小包進門,他一臉開懷迎上去,對花容甜甜蜜蜜說:“老婆辛苦。”


    劉璿撇嘴,“是夠辛苦的。老爸,估計把你工資卡刷爆了。”


    “老公賺錢老婆花,天經地義。”劉哥好脾氣的說。


    “就是,等有小毅把工資卡交給你的那一天,你們就修成正果了。”花容得意洋洋說。


    劉璿把購物袋丟到地板上,一把抱著爸爸的脖子,半撒嬌半哀怨的喊:“爸爸,我們賺的錢不夠花怎麽辦?”


    劉哥笑的見眉不見眼,抱住女兒,疼愛地說:“也刷爸爸的。”


    王清顏一臉豔羨看著這一切,這才是親密無間的一家人。


    反觀王清顏們家,媽媽天生敏感擁有小女人愛嘮叨的毛病,爸爸脾氣火爆,兩人溝通困難除了吵就是冷戰,少有和諧日子。性格決定命運,石頭和雞蛋外貌再相配,終其一生也得不到一個真心的擁抱。


    花容換好睡衣一臉抖擻坐在電腦旁,“清顏,快來教教我,最好把我打造成和你一樣的絕頂女高手。”


    劉璿靠在沙發上玩手機,聞言抬眼看向花容,“可拉倒吧,不說別的,就這記憶力怎麽和我姐比?”


    花容辯解道:“學會清顏那些信號配合,加上合理布局,記憶力根本就不重要。是不是,清顏?”


    王清顏笑著點頭,順從的說:“是。”


    正巧看到殤誠在牌室,王清顏說:“姐姐,你邀請他。”


    花容擺手,“我可不敢喊他。”


    王清顏從花容手裏拿過鼠標,邊邀請邊說:“有什麽不敢的?不是說上午還打了?”


    “我坐著他主動跑來跟我對家的,我自己打得不好,看到高手在從不敢往上湊。”


    “哦,他算什麽高手,以後他在你隻管坐,他敢說一句試試。”說著話,殤誠受邀坐到花容對家。


    花容客氣的點咖啡的圖標送過去,殤誠迴一朵玫瑰,說:“麻煩你了。”


    花容看王清顏一眼,敲字,“不麻煩,我們都很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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