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故事被一個夥計以沒改任何錯別字的情況下發到了8181論壇,而且還是原創,還有別的一些文學網站和論壇也有發表的。也正因為是寫了這故事,我才有幸到了“我看看文學網”和“8181論壇”。因為我沒事時,就愛在瀏覽器裏搜索我自己的網名,哈哈!我並沒有去拆穿什麽,懶得動彈。另外一個有說服力的原因就是:每當自己剛寫完一東西時,我乍一看還過得去,要不是自己有一等公的身份真想去投投稿顯擺顯擺。可後來越看越覺得不著調、不靠譜。就更不值得為自己爭取什麽了,就那麽聊以解嘲吧!想來當年真是幼稚的可以,就如某個單位姓焦的幹部幹事說我寫東西就是一個簡單啊!一點都不深刻。也是啊!還有就像上麵這段和思琪的交流,我就改也沒改的發了上來。清高點說,就是不想隱藏自己並不聰明的一麵,懶惰點說,就是原汁原味,嘿嘿!還夾帶著表揚自己,真是的。

    總部的這次訓練跟往常一樣,主要是為了讓我們對槍的感覺和應戰能力達到總是能目無全牛。作為幹我們這一行的,也總讓我們會全身心的去投入。大約在前兩年某月的一天,我正在辦公六樓拿著一堆衣服瞧著停水的龍頭發呆,訓練令來了。軍令如山倒,我將這堆髒衣服扔到洗衣機中,聚精會神的進入模擬訓練。在訓練正進行到1小時的時候,感覺有人在走廊裏大叫。聚精會神的我雖然知道有人在走廊,心裏坦然的我曉得,部隊大院緊密森嚴,不會有什麽事。一會兒,負責政治部值班的幹部推開我的門。

    “你還在打遊戲,快出去看看吧!”

    “哦!好!”我在模擬訓練中做了一下請假退出。

    “你洗的衣服?”原來,在走廊中大叫的人就是我們院裏的參謀長。在我進行訓練中,來水了,水滿了就從洗衣機裏淌了出來。一直淌到玉石板裏,通過玉石板流到五樓參謀長辦公室。後來參謀長的辦公室不得已,重新刮了一遍大白。那次他對我說:“你是幹什麽吃的?”看樣是挺生氣。我們那任科長還主動去他辦公室負荊請罪。誰知去年,不知誰去我們六樓洗衣服,不知洗著停水了,還是其它原因。半夜時,參謀長的辦公室又被水漫金山。我們這次不是科長去了,而是我們政治部的副主任去負荊請罪,迴來時告訴我,別管怎麽迴事,快把這個洗衣機拿走吧!別放著勾芡了。後來參謀長的辦公室不得已又重新刮了一遍大白,連同政委的辦公室也刮了一遍。

    過完新年,部隊的各項工作都相繼展開。我們原副參謀長被提拔長為院裏的副師長,專抓安全保密工作。

    一天,早飯剛吃過,通信站長通知我9:00鍾司令部會議室開會。8:40沒到我就進入會場,當過兵的人都知道,我們提前量分情況不同,打的一般也不同,但從來是未晚先投宿,雞鳴早看天。同來的還有保密室保密員和我惟利是圖的戰友,還有通信站幾個電腦玩的比較好的士官,再就是通信站和車隊幾個主官幹部。小兵一般不會在司令部會議室開會的,我正納悶,通信站長遞給我一張紙,我看了一下,是關於互聯網的若幹問題,說的廢話連篇。我說,站長有事就說吧!站長說,一會兒副師長想聽聽我們對互聯網涉密問題和互聯網是否可以引入軍營,做一次談話,你要做主要迴答,抓準問題。我說,您就放心吧,我一定完成任務。副師長進屋落座後就說,情況你們也清楚了,軍區要來我們單位進行試點調研,就把你們的想法跟我說說吧!我想聽聽你們戰士的聲音……

    “師長啊!”部隊裏,多數情況下,非正式場合對副職一般都不稱副。就如軍中,我說過,隻要是老兵,不管是不是班長,都是稱唿班長的。有的小幹部還管老兵叫班長呢!這當然是尊稱,是客氣。我還沒聽說哪個單位那麽鑽牛角尖,在非正式場合也那麽嚴肅。倒是聽過有些野戰單位兵稱唿幹部都叫首長。

    “這個外網還是聯進來好,隻要讓每個人都有一個防範意識就沒什麽問題。現在已經是這樣一個多元化的時代了,有些東西管是管不住的。據我所知,好多部隊院校都已經在校園裏就設置了網吧!而且微機課還設在網吧裏上。保密是固然重要,但如果沒有一個自覺保密的意識,就是沒有網絡,秘密是照泄不誤。就說我在咱們營區外的地方理發店裏,我去理發,他問我你們院裏有多少人?我說秘密;他說你們最大的官是什麽幹部?我說秘密;你們站崗的槍裏裝幾發子彈?我說秘密;”我一邊說,一邊把冬裝第一個紐扣解開了,風紀扣當然早就先解開了。這樣說話比較舒服,副師長我是不用理會的,我剛到這院裏當兵時,他還是軍務科的副科長。平時,一直都是個謙虛隨和、工作上嚴肅認真、為人處事不卑不亢……美德挺多。在工作上,我幫他幹過點小活;演習中我幫助他處理過受領任務;平常,我隻不過是隨便幹了點為人民服務的事,恰巧被他看到了,沒事就在上上下下的領導麵前說,下部隊也講,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那個理發的師傅說我,你怎麽這麽多秘密?別人來理發什麽都說,可不像我這樣神經兮兮的。我告訴他有些事,你知道也沒用,不知道豈不是更好?”何南曾經也說部隊哪有那麽多秘密?我說當然對呀!我這麽說可以,國家的一等公不管怎麽樣都會把問題處理的很好。麵霸就說過我,沒一句正經的。正經的也不能跟她說呀。但最怕的就是某些人明明說著秘密、秘密,可秘密就是不經意間流露了。

    我發完言時,其它人也跟著補充和發表看法,我們大家是眾口一詞:互聯網就是好。而且我們完全能夠自覺覺地保守軍事秘密,遵守安全規定。副師長臨走時就一句話:“既然這麽好,我真的要跟軍區好好說說了。”會中,副師長問我你上網一般愛幹什麽?我說當然去看書啦!世間萬般皆下品,思量唯有讀書高嘛!最近看了本書叫《為你鍾情》裏麵說的就很好。特別像我這樣愛清高的人,看著就挺舒服。不過裏麵那個作者說,像她這樣的寫手一個月就要出好幾頭,我看有點不妥,如果你想謙虛點說,就說一天不知要出多少呢!如果想不謙虛的說,就說世上是很難再找到一個一模一樣相同思維的寫手。站長插了句,侃哪去了?嘿嘿!我笑笑又轉迴來說,再就是看看電視,最近還有一個叫《士兵突擊》闡述了深刻的做人道理。《士兵突擊》是以前何南推薦我看的。她說時隻說了一個情節,許三多是一個小兵,他們連長總看不上他,就像後來麵霸的母親看不上我一樣。連長說做三十個腹部繞杠,這個月優秀班級就是你們班的了,班長要求許三多做五十個。許三多一個又一個的做著腹部繞杠,腦袋裏想著他自己從小到大,直至參軍後的一幕幕,伴著班長對自己的希望與寄托,一個又一個做下去。做出一個全連紀錄。劇中每一個人的角色,都像我們平時在生活中一樣,有時候偏見、有時候堅強、有時候懦弱、有時候虛偽、有時候執著、有時候還跟我一樣隔路,等等吧!好象還有耍小心眼的時候,就不列舉了。可能看過這個電視劇的兵人都發現了《士兵突擊》的小毛病,也許劇中許三多的正步並不標準,兵役法和軍銜佩帶有錯誤,但本公想來萬事不可多苛求,太過於挑刺兒有意思麽?意到即可,不說了,要不自己又跟那個李夢攪和到一起了,其實,我是挺喜歡袁朗的。這部片子後來經我推薦之後,又一傳十傳百了,特別是麵霸還看了好幾遍,哭了幾遍,真是心軟的丫頭。副師長插一句,你們沒有電視看嘛?我說電視隻有一個啊!他用筆記了下來。

    我們這個副師長參加過越戰,卻很少跟別人提起戰場上的事。還是有一次機關幹部射擊時,我發現他打出了5發50環的成績,就趁機套他話,他隻說了幾句關於越戰時的事兒。那時,遍地是地雷,走路需要特別小心,要不這會兒腿還在地上,過會兒就掛在樹上了。那時,戰友之間的關係就是親兄弟,如果有一個戰友中彈了,立刻會有人冒著雨點般的子彈搶迴中彈的戰友。貓耳洞就如同下水道一般,吃的東西非常單一。最後,中越雙方會因為幾十米的陣地而久攻不下,打的太久了,雙方一到衝鋒時,就在那相距幾十米的地方向天開槍。不衝鋒時,相互扔些香煙、罐頭。更多一些不為人知的故事,他卻沒講,我也識趣的沒問。

    我舅爺也打過仗,但沒經曆過爬雪山、過草地。舅爺他47年參軍,別人當時也勸他不要去,他卻置若罔聞。他說要是沒人去當兵,這國家怎麽辦?正因為如此,還被征兵的人認為思想比較好。他47年參軍時,共產黨領導農民搞土地改革。48年進入華北、華中南,解放了上海、湖南、湖北、廣西、青藏;50年赴朝鮮抗美參戰,在朝鮮打仗,他說打仗就是進進退退,到53年援朝勝利,在迴到鴨綠江畔時就接到退伍動員。動員會上,對廣大誌願戰士說,現在國家的城市和農村都需要你們去建設……舅爺帶著他那些亂七八糟的勳章和滿身的彈片就退伍了,其實他是可以留下來的。我問他為什麽不當兵了,好時候都來了,當時是可以留下的。他說,當兵這些年有點累了,兩條腿瘸了一個,剩下一隻眼睛還花了,該歇歇了。我舅爺這個人,到哪裏去都不坐車,一律隻用他那個瘸腿走。他不愛講打仗的事兒,我也識趣的沒問,倒是聽他說每天往哪走時,每天都要洗腳,要不第二天走著走著就能把腳走爛了。唉!今天好多嬌氣的人們就連坐公汽都覺得跌份。我不知道“亂世出英雄”這句話是否真的完全正確,倒是聽說過一呂、二趙、三典瑋、四關、五馬、六張飛這種英雄排名,這樣一批英雄難道是時代造就人嗎?我總覺得高手什麽時候都有,隻不過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罷了。

    剛過了幾天安穩的學習日子,天天完成一些零零碎碎的工作外就抽空看看書。

    正月十五前幾天,我們旁邊一所小學要用我們俱樂部。這所小學是我們共建單位,偶爾用用我們俱樂部。這次,他們學校要搞了一台慶十五鬧元宵的晚會。前一天來彩排,走場時,場麵亂哄哄的,節目挺亂套。還有幾個小老師唱英文歌曲,唱的我都不敢恭維,就像麵霸說我,你看那英語讓你說的。待他們走出俱樂部時,我壓抑了半天的心情,終於得以舒緩。隨手拿起麥克風唱起了boulevardofbrokendreams.剛唱兩句,原來空蕩的俱樂部會場中迅速的又迴來一些小學生。原來我的聲音還是很有感染力的,我更加賣力的唱,而且都加入了感情。那些小學生走上舞台,把我圍成一個圈,幾個會舞蹈的,還在舞台上做了幾個小劈腿,我也跟著做了一個小劈。他們立刻說,當兵的也會呀!我當然不會讓這些小孩子失望,跳起,又做了一個360度旋轉後擺腿,挺漂亮的,而且力道還很足,看著就很像樣。他們又哇了一聲說,怎麽做到的?像芭蕾。我笑極了說,多睡覺、多吃青菜、別抽煙、喝酒、打麻將什麽的都別幹……一個穿著小白羽絨服的小丫頭跟我說,你過來,一邊示意我低下頭去,可能有什麽話要跟我說。我說你們小學生怎麽也得懂文明、講禮貌吧!怎麽也得管我叫個叔叔或者大爺什麽的。“大爺,你過來一下”。她還在示意我。我伏下身來,她湊到我耳朵邊小聲的說:“長大了我要嫁給你。”說完,她臉不紅、心不跳,隻有一絲平和的笑,掛在那稚氣的不能再稚氣的臉上。我直起腰來笑壞了,一邊笑,而臉卻也一邊跟著紅了起來。“好好學習吧你,別總看電視。”這個電視啊!要對孩子們的成長負一定的責任。

    小學校這邊剛忙活完,緊接著一個跟我們平時八杆子打不著的一演出團體來給我們慰問演出。俱樂部的準備工作忙了兩天,我一邊應付著他們的燈光電工,一邊應付著他們的舞美教員。又忙出了一個不可開交,幸虧音響是他們自己帶來的。一對大音箱放在了舞台兩側,音響我就給接了一根電源,就不用我管了,這倒是讓我輕鬆了很多。

    還是掛橫幅時出了點麻煩。橫幅懸掛在舞台正麵上方,很顯眼的一個位置。可在橫幅掛好用滑輪升迴原位時,卻出了毛病。精益求精的科長發現橫幅位置有點不正,我當然知道他要求一向嚴格,就和維護連、警衛排的兄弟們再一次調整。誰知年久的滑輪脫軌,橫幅懸在舞台視覺中央,這迴不調整都不行了。我帶著兄弟們上天棚上去調整脫軌的滑輪。

    我們爬上貼牆的鐵梯,一層層的往上爬!暈高的人,看著就怕死了。天棚上灰塵很大,動哪兒一下都直冒“煙兒”,不一會兒就把我們一個個造成了泥人,看不出個人樣兒了。因為離下麵太遠,所以,我打電話告訴下麵的幹事幫著看一下橫幅,我們在上麵好做適當調整。滑輪上有兩根筷子粗細的鋼絲,鋼絲在滑輪上來迴遊走且連著橫幅,才使橫幅得以升降。滑輪下麵是比重鐵,調整著橫幅的重量,使橫幅得以控製。我自己爬到最上一層,一個無處棲身而且很難落腳的地方,隻有那裏才可以觸的到那個關鍵的大滑輪。我在最上麵指揮,讓下一層的兄弟們慢慢的卸比重鐵,因為卸快了橫幅會重,重則下降,鋼絲繩是否在軌上都會快速的運動。也就是說,誰在滑輪這個地方,誰的手就要小心點才行,否則就看是鋼絲繩結實還是人的手指結實了……下一層的兄弟一塊塊的卸著比重鐵,我雙手攥著鋼絲繩,一點點的在滑輪上調整著。我一邊調整一邊跟下一層兄弟說,告訴下麵的幹事看著點橫幅,有事趕快喊一聲。就在快要卸完比重鐵時,我突然覺得手中的兩根鋼絲繩一緊,腦袋閃現出“不好”兩字的同時雙手緊忙撒開,身體做了一個後仰的動作,緊緊的靠在牆上。與此同時,沒卸下來的幾塊比重鐵也隨著鋼絲繩一起飛速的拉上來,我清楚的覺得鼻子前麵有一股帶著重量的風由下至上的撲過來……隻聽轟的一聲,比重鐵撞到天棚的最上端,把牆麵的水泥震的掉了一些碎渣,從我的頭上一直往下落。下一層的兄弟嚇壞了,直叫我:“班長有事沒?!班長有事沒?!”我笑笑說:“沒事!沒事!底下的人怎麽不告訴咱們一聲?”這時才覺得雙手有些疼,在昏暗的光線下看出來,自己的十個手指竟然有八個起了血泡,不過這也算挺慶幸了。科長把電話打過來,問我怎麽迴事?有事沒?我說沒事,自己沒搞明白。科長說注意安全。後來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滑輪的鋼絲繩歸入正軌,才算把橫幅掛好,下來時才發現原本立在舞台前一人多高的大音箱掉到舞台下麵一個,摔的不像樣。科長滿臉帶汗的跟我說,如果下麵有人非砸死不可。這個11米多的橫幅可真夠沉的,幸好剛才人少。想來可以用藝高人膽大來形容了,到現在為止我竟然一點害怕的意思都沒有。我去洗手間洗臉路過走廊時,聽到這個演出團的隊長在向他們領導報告:“……修不好了,嗯!對,我就是跟你們報告一下這個情況……”

    整台節目在科長的提心吊膽中如期結束了。事後,這個演出團體打了一個用油緊張的報告,要求給予調撥汽油10噸。院裏的領導給批了,看到我們科長就說,一個橫幅掉下來砸進去10噸油。科長就笑笑說,哈哈!這要是砸人身上,10噸油又能頂什麽用?領導就不吱聲了。科長倒是跟我說橫幅掉下來砸進去10噸油。我當然清楚他們來演出就是奔著這10噸油來的,可有時候人們說話偏不這麽說。嘿嘿!說就說唄!

    院子裏又開始搞教育了。

    一天上午,院裏的官兵到機關樓會議室聽報告受教育。是一個反麵典型給我們現身說法,陳村。這件事經過了大半年還是塵埃落定了。沒想到一向做事謹慎、認真的司機陳村到今天竟然被開除了士官資格。去年十月份的一天,公事外出的主任忽來迴來。軍區保衛部的兩個幹事到我們政治部來了,保衛科的科長、幹事一起陪同著。不一會兒就在政治部會議室開起會來,我覺得氣氛有點不對。過了一會兒,保衛科的幹事把司機陳村領進了會議室。陳村是我們單位前任政委的司機,做事從來都是謹慎、認真,之所以被車隊推薦給政委開了幾年車,也可能是因為這一點。在我印象中,陳村小臉總是紅撲撲的,雖然大我一歲,卻給人感覺總是很年青,給人整個一帥小夥的形象。加之,再開上一個4700,簡直是帥呆了。部隊裏的司機總是很容易就能找到對象,這個車起的作用還是蠻大的,小丫頭嘛!總有那麽點兒愛慕虛榮。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陳村有一個老鄉也是同年兵,冷平,在軍區機關裏工作。冷平,十•一七天長假,不好好呆著偏得要去大連玩;玩就玩吧!還找了幾個朋友,男男女女的結伴而行;結伴結伴吧!還不嫌費勁的借了一輛車;有車就好好開唄,誰知人作孽不可活啊!從大連迴來時,在高速公路上就把一個老太太撞倒了……不但沒有自首,慌忙中反倒加足油門逃逸了。車開到丹東時,已經半夜了,車又出現故障了,打不著火了。他倒是想起來給陳村打起了電話,陳村是個講義氣的夥計,半夜老鄉打來電話,一定是有急事,抓起衣服,自己開了一張假派車單,就私自出了車。在軍區是有規定的,私自出長途車是要開除士官資格的。待陳村把車開到地方,才知道是這種情況就連忙勸他們自首。

    這次會議宣布了處理結果,陳村被開除士官資格按義務兵複員……唉!可憐陳村前一段時間腦出血剛好。聽我師傅說,陳村去醫院檢查時,腦袋的出血點竟然有五個之多。這次是治好了,可是再犯的話,治愈率是30%,之後如果再犯,治愈率就不敢說了。又聽我那個惟利是圖的戰友說,陳村剛買完房子了,還是分期付款。這首付是付上了,以後的錢怎麽辦啊?可憐陳村剛套上三級士官,工資也是剛調整到夠用的程度,誰知竟然出了這麽一檔子事兒。後來又聽說冷平拿著自己幾萬塊的複員費給了陳村,說愛怎麽用就怎麽用吧!就這些錢了。

    一段時間內,大家說到陳村時不知道是惋惜還是別的什麽,反正很傷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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