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的故事,不感人

    ●瘋顛免俗

    每個人都有一段很長的故事。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漢清。幾歲時,可能受父親送書的影響,我經常寫一些順口溜。小時他們都莫明稱我為詩人,我那次念了上麵這兩句話,後來,在書本上看到了,我的同學都說那不是你寫的嗎?不是,那是寫我的。

    那年,是星期六的上午,那是陰天。我去所在單位一個市而另一個區的姑家,是我三姑。不知怎麽搞的,這區為何離沈陽市如此之遙,都夠我迴趟家的時間了。下了324公汽,我想到應該買點東西,視野那邊有個工商銀行。提款機旁一個姑娘正在擺弄著提款機,我走過去。她看到有人來,說:你先來吧。我抽出隨身帶的長城借記卡,輸完密碼後,提款機傻呆的出現兩行字:“操作進行中,請稍後”。按照以往的慣例,沒有必要這樣稍後。我取出卡,不假思索的又試一次,還是不行。不禁奇怪我的運氣一向不差,即便是cs服務器full時,我連續加遊戲不過10次保準進去的,今天真是有些奇怪了。這時,一個聲音從那姑娘傳來,聲音帶著憂鬱“不好使吧?”我沒吱聲,不知什麽時候,可能從小就是這樣,沒必要講話時我一向是沉默。“我剛才試了半天都不行。”她用的也不是工商行靈通卡,我暗想。不過她的聲音,帶著同情,是那種同病相憐。但是我可沒那麽笨,我隨身帶了另外幾家的行卡,但裏麵一般都不會超過1000元。

    我抽出了龍卡,還是那樣漫不經心的試了試,年齡大了,不管遇到什麽事,我都不會驚訝,嗯!是習慣了。ok了,也不知銀聯的關係還是龍卡好使,反正我心安理得的在提款機裏取到了錢。“哎?!這卡好使。”還是那個姑娘的聲音,不過帶著驚喜的語調,似乎有什麽要發生,我突然有了一種預感。天更陰了。她跟我搭訕,“跟你商量個事唄?”語氣中充滿了希望,好象她的希望一定能實現。我心想,是不是借錢?“你再用你的卡試一下,如果不行我借你……”那姑娘嗯了一聲,聲音很愉快。

    還是不行,她對我說。我再次將卡塞進提款機,一邊操作一邊說:“多虧我有先鑒之明啊!”語氣多少有幾分洋洋得意。“怎地呢?”她問。雖然是明知故問,可我從她聲音聽出天真是什麽。

    我把錢遞給他,他連續的說謝謝,我則麵無表情,什麽也沒說,隻是整理了一下銀行卡,因為我跟陌生人在一起時總是很少有表情地,哈哈習慣了,特別是女同誌。在低著頭整理卡時,她問我往左邊走,還是向右走。我稍抬了一下頭把眼睛,落在了她臉以下的位置,她穿了一件很隨便的衣服,雙手拎著一個包,拎在肚子前,準確是小腹前,好象在擺可愛的姿勢。不難想到我自己的著裝,除了表情麻木外,穿的是便裝,褲子是夏裝褲子,鞋是三截頭。

    我猜到她要坐車,一定是去左邊,我不想跟女同誌一起走在馬路上。我頭也不抬的說,去右邊。“哦!我是不是給你押點什麽東西?”我說不用。“那我要是不還給你了呢?”“我就當丟了唄!”我還是那樣頭也不抬的說。“不行,我把身份證給你得了”。“不用”。我心想就這點小錢用得著這麽麻煩嗎?雖然我每月收入還不足一千大元。我從隨身的電話本上取下油筆,在提款機的單子上,寫下了我的電話和地址。字寫的歪歪扭扭,我突然有點痛恨我的便裝上衣為何沒兜,因為我習慣將鋼筆裝在上衣兜裏,如果用鋼筆寫字,其碼會好看一些。

    我把寫完的潦字給她,她看了說,你是當兵的?我嗯了一聲什麽也沒說。“等我迴去後就立刻給你打電話,我是沈陽醫學院的新生,現在寢室電話沒裝好……”再說什麽我記不得了,隻記得剛到提款機旁,她那因為發愁而憂鬱的表情,我隻看了她一眼。我們分著走時天下雨了,多虧我拿了把雨傘,但大雨還是將我的兩腿澆的透透的。

    第二日,早晨八點了,我懶懶的起來,去洗漱了,準備一會兒跟師傅去買釵片,正刷牙呢,電話響了。我叼著牙刷跑去接電話,我含糊不清的:

    “喂!你好!”

    “請問孫行者在嗎?”電話裏一個帶著稚氣的女聲,還用猜嗎?

    “我就是。”我就這樣滿口牙膏的說。

    “你就是啊!我是昨天向你借錢的人”。

    “啊!你等下,我嘴裏含著牙膏”。說著我去把牙膏吐了,她在電話裏笑了笑。

    “你今天有空沒?我請你吃飯,我們寢室的人老崇拜你了,還說好人都讓我碰上了……”依照在上網時的慣例,看見此類似的傻丫頭,我都會警示她們幾句,有可能是裝“偉人”習慣了,趁著我夢境頭腦還未全部清醒,我問:

    “你多大了?”

    “19哇!”她有點詫異。

    “嗯!不小了,比我小弟還大一歲呢!”我說話好象有點莫明其妙。

    “…………?”

    我用不耐煩的口氣說:“女同誌不要在男同誌麵前表現出那個樣子。”這句話為什麽說我都不知道,後來都忘了,還是她告訴我的呢。

    “……啊?什麽意思啊?”她懵了,我現在想起來都懵,無聊啊,哈哈。

    “沒什麽”!當時我可還滿不在乎。

    “哎!你今天有空嗎?”她追問。

    “沒空,我得去太原街買釵片”我說。

    “那我陪你去呀?!”她不依不饒。

    “我已經有人陪了”我說。

    聲音變得低八度。“哦!……我今天一會兒去買手機卡,到時我就有手機了。”沒等她說完,我接過來:

    “我一般不太愛打電話。”這倒是真的,2001年買了張30元的ic卡,3年還沒打完。“我一般隻上網”。我連說廢話都是實話。

    “那你有qq嘛?”想找我聊天?行啊!我同意了。

    “有哇”。

    “我沒帶筆,你記下我的qq行嗎?”

    “好吧!”我把她的qq記在了通訊錄裏。

    洗完臉,我恍然,我是不是有點擺兇裝酷了?何必呢?

    逛完太原街樂器店,花掉我1300的大元,買了一副德國marathon的釵片。這天下午就著這幅新釵片,我的鼓又被我一頓噪打。然後就感覺自己溫順多了,表現為,晚飯時沒有去踢飯堂前小樹上兩米高的樹葉。

    電話又響啦。

    “我找孫行者”。一個聲音,顯得顫顫巍巍。

    “我就是”,我聽出來是那個姑娘的聲音,故意放的低深一些,這樣既顯得很紳士,又好禮貌。這次我才知道她叫郝小宇,並告訴了我剛辦的手機號。雖然我這次極力讓自己顯得溫順,但這個姑娘好象是被早晨的通話嚇到了,說話都低八度的,好象有些膽怯,我真的有點很過意不去。但沒放在心上。

    時光如水,生命如歌。幾個星期後,我收到了匯款單,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給我匯款,好玩。這也是因為我再三推托下釀成的,不知道這樣形容是否正確。在那晚通話之後,這位叫郝小宇的姑娘又打了兩次打話,問我能否出去,一請吃飯,二是還錢,我都一一推辭掉了,我甚至都說算了吧。這不是約我嘛?唉!是那天,隔壁的小談告訴我,有個叫郝小宇的姑娘打電話找過你,匯款收到後請給她迴個電話。夜8時許,我拿著三年還未打完的ic卡,第一次拔通郝小宇的手機,幾聲蜂音之後,那個郝小宇接電話了。

    “哎!找哪位?”嗯?這不是裝瘋賣傻嗎?打你電話能找誰?難道是找賣熟食的不成?

    “請問是郝小宇嗎?”我自認為是用了一種深沉和謙虛與尊敬和紳士的聲音詢問的。這總讓我想到西裝和領結。

    “我就是……”我正要說,她卻把話搶了迴去。

    “啊!聽出來了,孫行者吧?!”她的聲音一下變得活躍起來,像第一次給我打電話時,雀朗的狠,挺活潑的。

    “哈,嗬!”我極其領結西裝式的笑了笑,紳士極了,我總感覺這時的笑超過了梁朝偉。這次通話,相互都比較輕鬆,我慶幸自己總算不會給別人留下不好的印象,於是,依照二十三年的慣例,通話仍未超過一分鍾,雖然郝姑娘還欲猶未盡的想說些什麽,我還是用了老套的那句話結束:

    “行,就這樣吧!”我這次隻為自己的一句話感到好笑——怪她少了我的利息,她也笑了。唉!呀!事情原本到此就可以結束了。根據我無色無相,萬壽無疆的心態也就over了,誰知……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話幾個月後。這些天來過的倒也安靜、清閑。除了每天幹活、訓練、吃飯、打遊戲外,也就剩下睡覺了。元月一日,阿然來邀我去上網。他每次都說我請你,10次有9次都是我掏錢,那倒無所謂了,沒幾個錢,隻要他趕快把欠我的錢還我就行了。每次之後,他都不依不饒的說:“你看就算你每個月比我發的多吧,也用不著老是你請啊?”我氣的渾身抖栗,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看著他。阿然就不吱聲了,低著頭走路,好象地上能拾到錢。我多雲轉晴道:“沒事,幾塊錢嘛,誰拿錢多誰請。”“你看,你就會這麽說。唉!”他倒裝的很無奈。“我呸!”

    那天網吧挺暖和,好象現在說1月份有事有點在遙遠了,一般上網時,我是先瀏覽器、qq,看看幾個常去的論壇,再看郵件。qq上是沒有人,163郵件看過後,什麽都沒有,不知道我的這個郵箱為何總是這麽幹淨,有時候會收到一些某某姑娘的交友信息,我一般讀都不讀就刪除,因為我對這種扯淡的事,向來都不願相參合,和稀泥。

    “來、來、來。”然賢弟讓我去163老兵之家去聊天,還偏得讓我取名為我是中將,我不解其意,不願與他羅嗦,順其而從之。不一會兒,一個名為白雲亂飄的夥計跟我打招唿:“what‘smeaning?”說實話,英文我最熟的隻有兩句:1、i’msorryiknowonlyalittleenglish2、ican‘tmakemyselfunderstoodinenglish.語言障礙呀!但我懂得“英譯漢”,看見白雲亂飄來句英語,我樂了,迴了一句:你說的很對,我正在吃米飯,看見你說話我就停了。看見屏幕上打出哈哈的字,然後,就看到一串英文從屏幕閃現,我想如果現在迴去取英漢詞典肯定是不是趕趟了,想到一個相聲演員的招術。如果他打出三句英文,我在前麵兩句答曰:yes.第三句答:no.她說看不懂啊?就會把她說的話用漢語打出來,我非常奇怪國人的一種現象,國人幹嘛老說外國話?有好多上網的人說:輸入法壞了。這種理由太多了,我就納悶,為什麽我的輸入法總是好好的?

    聊了一會兒,我告訴她我要打遊戲了。知道了她是大嬸,外貿公司的翻譯,我總是有點疑惑為什麽找我聊天的總是些大叔大嬸的人呢?難道是我的網名真的老氣橫秋:瘋顛免俗。可能這些年齡大一些的夥計才能忍受我那沒有禮貌且冒犯的言語,我忘了說,我習慣將26歲以上的人稱為大叔大嬸。我雖然總碰到大嬸,隔壁小談則不然,真是人各有誌,總碰到小姐。

    cs打了會兒,感覺累了,不知道為什麽這款遊戲到底為什麽能吸引好多人,我也是其中一員,但就是不知道好在哪裏,但那是不太重要了。忘了是什麽時候,我想到的,人應該確立一種愛好。還好,雖然我的愛好跟學習和工作有些相距較遠,沒有太大關係。但是,我想起我是在看了一篇關於戒毒所故事時想到的那句話,給我啟示是:其中有一個戒毒的夥計,經常去地廳,一旦覺得沒事時,就去地廳吃搖頭丸,我根據他再結合自己玩遊戲總結了,“人應該確立一種愛好,即使不確立,也應該有的。”但願是好的。

    哎!qq上有個姑娘叫罐頭,我突然想起來,在有一次上網時,加入了我通訊錄上的郝小宇,當時加入她的qq差點沒樂暈,幸好當時她沒在線。因為我一向是很愛嘲笑別人的,但有時也在自嘲,基本上做到一碗水端平:嘲笑別人時我放聲大笑,別人嘲笑我時我也跟著笑,反正不生氣。

    “你好!”我跟她打招唿了,我感覺我夠客氣了。

    “你好!”她迴應了,可能是出於禮貌,我猜想,但還是饒有興趣繼續下去,不知為何,可能她的名字太逗了。

    “你是不是叫郝小宇?”雖然明知故問,但總比有些繞彎的話強多了,我認為我的話就不是繞彎,就是很武斷的。

    “你怎麽知道的?”好似有一種楚楚可人的驚奇,裝的。

    “噢!一個郵差告訴我的。”其實,先前她雖然告訴了我她的名字,但我忘了,還是在收到匯款單後,才將名字記牢的。再一個,內地這邊還是習慣叫郵遞員的,可是呢,我看過一部賭什麽的電影了,其中有一段是袁詠儀和黎明的,算是引用了他們的“郵差”一詞吧。

    “郵差?!連郵差都知道?那個郵差還對你說什麽?”還是裝的楚楚可人的口氣,我估計這是聊天室裏女同誌慣用的伎倆。

    “他還說呀!……”我則用著哄小孩子的口吻說:“瞧!你的匯款單。哈哈哈哈!”我真想樂。

    “孫行者?!!!不可能”。我一直以為自己的理解能力很強,可是“不可能”這句話中的意思我還是沒弄明白。“真沒想到在這遇到你。”她好象說過這話,我記憶有點渾糊。

    “除了這個感慨,還有沒有別的?”我有點像個賴子。

    “啊?差點忘說新年好,元旦快樂。”唉!俗了。

    “沒啦?”我還賴賴巴巴的問。

    “沒有了,你還想讓我說什麽?”末了還貼了搞笑動作。

    “唉!不就是要請我吃飯嗎?別客氣我答應了,千萬別客氣,你看”。終於我的賴皮像顯現無疑。對,有時我也懷疑現實與網絡我就是兩個極端,差不多就是這樣,習慣了吧!

    聊天就是談話,談話節目呢!就是嘮嗑。這次一嘮麻煩了,她把寢室的電話告訴我了,原來她買完手機後,也沒幾個電話,所以就停機了。我也不知為何變得的這麽貧:

    “怪不得打你手機說停機了呢!”我這虛偽的話她倒是顯的很驚喜問:

    “你打過?”為什麽女同誌總喜歡聽虛偽的話呢?不過,與她聊天讓我想到一個人,我管那個人叫胖子,是我在單位局域網裏認識的,因為我們各單位局域相連,可以說城域網或廣域,因為真的太大了。可惜與她在網上認識好久,除了互相欣賞之外,連叫什麽名字都不知道,鬱悶呐!這個郝小宇說話方式極其像我的胖子(很自私吧?我的胖子)怎麽說呢?她們都具有女性的幽默感,主要感覺她倆可能內在的東西比較不俗吧!我想是一種感覺。就如有時看到一部好電影,沒看到開頭,隻是幾個鏡頭就感覺到這應該是部好電影,看到結束,果然,至少是自己非常喜歡的。我曾經買過一本書上,寫屬猴性的人與屬鼠性的人無論各種合作,交友都是尚佳之選,而這兩個姑娘都是屬鼠的。反正這次感覺深刻。

    幾個星期後,我又去上網,晚上18:00去的,我找了一個人煙僻靜的地方,慢慢的、慢慢的……環顧了四周確實無人,慢慢的從懷裏掏出ic卡緊張的按下了那誰的電話號碼,真像做賊,我想。其實不必吧?不知為何,是因為肩負了別人告訴了電話碼就非打不可?再不成真是就因為心裏那種不潔的欲望?好象這樣形容自己有些誇張了,習慣了,我願意誇張說話。

    “請問找哪位?”有個姑娘接電話了。

    “請問郝小宇在嗎?”我有些忐忑不安,但說話聲音依然放的低深,這是跟不相識女同誌的對待聲音。

    “啊?你找郝小宇”帶著驚奇的語氣。“啊!對呀!”我不知所措。

    “我就是,你哪位?”她問我呢。

    “哦!”我緩了口氣,還好,她還活著呢。“我,孫行者。”自報家門,以觀後效。

    “孫行者呀!你怎麽今天給我打電話了呢?”聲音好象一下湧現出無限溫柔,讓人心曠神怡。

    “今天不是周六嘛,我想約你出去上網呢!”我還沒養成說廢話的習慣,其碼在電話如此直拋主題。

    “現在嗎?”她問。我嗯了一聲,好象不去不行。“好吧”!她略帶勉強。我本想說,算了,不方便就算了,誰知話到嘴邊後變成:

    “我等你啊!”倒,這是我該說的話嘛?真丟人。

    qq打開了,一個人也沒有,有沒有都無所謂,配角。今天誰來了都隻能是配角。我無限期的等待主角的到來,唉!真丟臉。來了,罐頭來了,我們招唿互打,聊起來。

    不為什麽,越聊越有種愁緒爬上心頭,倒不是無聊,而是屬於分了棟大房子給我,而不能花錢裝修,如果裝修可能吃飯成問題。正想著,我的qq上來一個配角——白雲亂飄,那大嬸兒來了,我跟她打了聲招唿,很高興的說我還記得她,其實我qq上才認識幾個人?並提到看完了我的一部中篇大作。還說了,我像金庸小說裏的一個人物,好象說是某個和尚,我記不得了,更主要的是武俠類電視劇、電影看看倒罷了,如果是武俠類的小說嘛,我就懶得恭維,現實類的小說我還是樂意看的。奇怪我寫的也不是武俠小說。

    “郝小宇,你是學什麽的?”我沒話找話的問。

    “護理,就是護士。”她說啦。這倒讓我想起名為《像奶牛一樣美麗》的文章,女主人宮也是個護士兼作者。我想樂了。

    “那個,如果我哪天栽到你手裏,千萬別拿我做實驗。”我想到那篇文章的男主人宮,慘啊。

    “不會的,我拿別人做實驗”。好象有火藥味。

    我本想沒有幽默感的再調侃兩句,誰知她話鋒一轉“請你吃飯答應不答應?”我說不用了吧?心想,這不是約我嘛?

    “我媽上次還問我,有沒有跟你聯係。”不好哇!我心中暗叫怎麽不驚動了母親大人,事態要變,我有了種推測,準確的說,我的預測細胞啟動了。預測細胞怎樣練成的?這樣練成的——看小說、電影、電視劇練成的。

    “真的,其實我沒做什麽。”我說這話時想到雷鋒了。

    “等我們放過年假之後,迴來時,你到車站來接我,我們就去吃飯,然後你再送我迴學校。”我看出了伎倆。“好吧”。我答應了,她快樂的像隻小鳥,我突然感到責任感。我雖然不是孝順的兒子,但如果什麽事情驚動了父母親大人……這個如果讓父母親大人失望好象真的不太好(有可能我想多了),人家母親也一樣,算是我的阿姨了(這句話是我一個叫aaa的網友說的),我心中暗暗決定,可能比較魯莽、草率、傻。

    “有人要請我吃飯。”我對白雲亂飄說。

    白大嬸說了幾句廢話後問我:“你喜歡她?”我一時語塞,不置可否。

    天黑黑的,我迴單位了。和師傅他們排練時,我心不在焉,總打錯,節奏不穩。

    “你想啥呢?你告訴我想啥呢?”師傅抱著一把據說是老伍彈過的吉它大叫著。

    我第一次這樣放不了心,我的心太亂。根據我以往劇情的預測能力來看,有情節。但是我看不慣有些不要臉的編劇,搞什麽女追男。本來男同誌在當代的社會中就已經壞的臭名昭著了,還總有人指鹿為馬的誤導女同胞,認為那就是男人味,跌了份去討男同誌的喜歡,好傻。這樣還沒怎麽招呢!就已經搞得不公平了,天理何在?男同誌嘛!應該大方點嘛!即使發現小女生對你特傾心、鍾情,你最好裝作很努力的在追她,女同誌很喜歡矜持的,讓自己感覺到優越感,你可以在她成為你的另一半時問:好象當初是你看上我的吧?我感覺這時揭穿“詭計”比較合適,即使她死不承認。

    幾天時間我已經將好多問題考慮妥了,是草率的考慮了一下。我又打了個電話。

    “哎!找哪位?”我奇怪為什麽總是她接電話?

    “郝小宇!”我這次打電話聲音是很正常的口氣,像和朋友一樣。

    “孫行者啊!”她的聲音總像是無憂無慮。

    “嗬嗬!上次你說去車站接你,你坐哪趟車啊?”還是主題直拋。

    “我就是那麽一說,那得過完年呢!我得在家呆20多天呢!”得了便宜還賣乖,裝腔作勢,不管那麽多了。

    “噢!那你迴家我可以給我打電話嗎?”不要臉,不要臉,不要臉呐,不要臉。

    “行啊!我把我們家電話告訴你吧!”我記下了。

    “孫行者,我告訴你一件事”。她用孩子氣的語氣說。

    “嗯?什麽?”我極其西裝領結式的笑問。

    “我已經不懼你了”。挺自大的聲音她。

    “懼我?為什麽?”我疑問中。

    “因為,第一次看到你時,你可嚴肅了,打電話也可嚴肅了,我很怕有一句話說錯……”。滔滔不絕。

    “不會吧!”我笑了,傻乎乎的。“我感覺我長的挺和藹的。”我極力的辯護。

    她告訴了我她迴家的時間,就連幾點下車都告訴我了:“我17:50能迴到家。”唉!直接說到那時給你打電話不就得了。

    飄雪的季節,我在體驗著一生中很重要的經曆過程,不管結果如何。

    通了幾次電話,我打過,她也打過。忘了是哪一次,我第一次與別人通話超過十分鍾,還有就是上網聊天。2月14日那天是周五,我下午接到她的電話,約我去上網,我為難了,雖然周五,當時還是正課啊。後來她還是滿懷遺憾的放了電話。唉!你可真會選日期:2月14日。有一次上網聊天挺好玩。

    是那個晚上,18點多了,我正在摟上收拾衛生。她打電話來了,詢問我能否去上網,那聲音帶著飄嫋,我脫了軍裝,穿著毛衣就去了。

    她關切的告訴我說別凍著,我快樂的在鍵盤敲擊:沒事我身體好,嘿嘿!

    “你現在說話,跟以前不一樣了,我一點都不懼你了。”這話說著讓我想起了淑女。

    “我感覺也是,嘿嘿!”我傻傻的說。

    “我今天是跟我的朋友一起上網的,我今天到她家玩了一天。”好象要說什麽。“你當初為什麽借我錢呢?萍水相逢。”老生常談。

    “我也納悶,你怎麽好意思向我借錢?萍水相逢。”我好象說了並無實際意義的話。

    “我當時沒辦法了,就是壞人我也要借的,實在是沒辦法。”有點窮兇極惡了。

    “我像壞人嗎?”我頑皮的說。

    “不不不,你很好,是好人。”她為我辯護的說。

    “嗬嗬,你也挺善良的。”我在恭維她。

    “你怎麽總說我善良?根據什麽?”她疑惑。

    “聽聲音。”其實靠感覺了。我在無理取鬧的忽悠她。“難道我猜錯了?”

    “沒有,很正確”。又轉話鋒道,“很多人都說我應該報答你。”這話說的柔柔的。

    “小事,小事不值得一提。”我知道她又提起了那件小事,我真沒當迴事,即使就算有人騙我的話,我也會給的,因為可能人家真的需要錢。隻要不影響我生活的話,無所謂了。“他們都說怎麽報答?”我還是那樣玩味的問。

    “當然是以身相許了”。她說的很堅定,多露骨。

    “不會吧!”我可不想趁火打劫,雖然不是什麽君子,但我還算是個正人,不爛。“那好了,我們男同胞以後討老婆有救了,我讓他們拎著200塊錢,滿街問姑娘用錢嗎?”這話有些過分,我可管不了太多,就想讓她清醒點。就算我喜歡一個人,我會在雙方都很冷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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