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粗暴了,阿岑。”曲希瑞頻頻搖頭,眼睛斜到了他的下半身瞥了一眼,說道,“你是怎麽弄的?你看,這裏有個裂痕,這裏也有,她也真能忍,應該熬了一個禮拜了吧。”曲希瑞故意用悲慘的口吻說著,還不停的搖頭。


    黑月岑看著圖像,被他說得更加的內疚和悔恨。


    曲希瑞見他臉色暗暗,知道他現在一定不好受,故意繼續說道:“女孩子這個地方很容易受傷的,如果傷得重了,很可能以後就生不了孩子了,最麻煩的是,裏麵有了傷口,很容易被感染,一旦染上什麽病,一不注意就容易複發,會很痛苦的。”


    “你別說了。”黑月岑一張臉黑漆漆的,悔得都不能在悔了。


    曲希瑞這才滿意的笑道:“不過還好有我在,我不會讓她落下什麽病根的。”


    黑月岑重重的唿出一口氣。


    “你就使勁捉弄我吧。”


    “嗬嗬,我說的也是實話。”曲希瑞笑道。


    曲希瑞替白錦棉灌了藥,在她屁股下墊了一個枕頭,才發現她的兩個屁股蛋黑黑的。


    “呀,都淤血了,阿岑,你好粗暴。”曲希瑞戳了戳白錦棉的屁股。


    整個小屁股都腫了。


    “我要把淤血抽出來,你幫忙抱著她。”曲希瑞說道。


    黑月岑脫了西裝,挽起袖子,把白錦棉翻過來。


    “當男人怎麽可以這樣呢?”曲希瑞又喋喋不休起來。


    “你夠了!”黑月岑不耐煩的叫到,他什麽時候變得那麽多話?


    說得他一顆心都想死了去了。


    曲希瑞不以為然的笑道:“你啊……”


    白錦棉在曲希瑞的高超醫術下,身上的傷是得到了最好的治療。


    但是由於她長時間的靠意誌力來支撐著身體,這一暈迷就睡了很長時間。


    黑月岑也連班都不上了,請了長假,呆在家裏。


    每天都守在床邊看著白錦棉。


    曲希瑞給她配製了一副強身健體的中藥。


    每天給她灌,喝了兩三天,她那蒼白的臉就變紅潤了。


    她睡了將近一個禮拜,才醒了過來。


    白錦棉一睜開眼睛,就看見一頭金黃色的頭發。


    “你醒了。”曲希瑞正在給她把脈,看見她醒來就朝她笑了笑。


    “我……好像死過一樣。”白錦棉說話都感覺牙關有點僵硬了。


    “隻是睡得有點久了。”曲希瑞說道,端過床頭的一碗中藥說道,“來把藥喝了吧。”


    “好臭哦。”白錦棉皺眉。


    “臭你也喝了好幾天了。”曲希瑞說道。


    白錦棉艱難的坐了起來,端過他遞過來的碗。


    看了看周圍,沒見黑月岑的影子。


    難不成,他還在生氣啊?


    “阿岑呢?”白錦棉問道。


    曲希瑞又有點想要捉弄他了。


    故意拉長了聲音說道:“他啊……”


    白錦棉看著曲希瑞,曲希瑞卻賣關子的說道:“你先把藥喝了。”


    白錦棉乖乖的把藥給喝光了,那味道好難聞,不過好像也喝習慣了。


    “你能告訴我,他在哪嗎?他是不是還生氣啊?”白錦棉問道。


    “那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麽這麽在乎他生不生氣?”


    “需要原因嗎?”白錦棉不解的問。


    “當然。”曲希瑞點頭。


    “我也不知道,就是不想他生氣,我怕他不理我了。”白錦棉小聲的說道,說著這些話,她覺得臉蛋有點發熱。


    “嗯……這麽說,你是喜歡他了。”


    “真的?”白錦棉詫異的問,她這樣的感覺就叫做喜歡?


    “嗯,因為喜歡所以在乎。”


    “那他喜歡我嗎?”白錦棉歪著腦子問,他總是這樣高冷的,就算說過了喜歡她,她都覺得是騙人的。


    “這個你要問他了。”曲希瑞笑了笑。


    “那他在哪裏?”


    “他……嗯……我和你說,他傷害了你,很內疚,很自責,現在,應該想自殺吧。”曲希瑞嚴肅的說道,“我看見他拿著槍出去了,應該是找個地方以死謝罪吧?”


    “自殺?”白錦棉緊張的看著曲希瑞。


    “沒有自殺的必要啊!”


    “哎,你不知道嗎?阿岑就是一個死心眼的家夥呢。”曲希瑞搖搖頭,在心中想,阿岑自殺?這天要塌下來了吧?


    不過看見白錦棉信以為真,他覺得自己的謊話說得好好。


    “他去哪裏了?”白錦棉問道,掀開被子,有些站不穩的就下床走了兩步,太久沒有走路,腳都有點酸軟。


    “你在陽台應該看得見他。”曲希瑞說道。


    白錦棉馬上轉身跑出了大陽台。


    從陽台上可以看到別墅的後院。


    後院的圍欄外就是樹林了。


    這一片別墅區的綠化做得很好。


    時不時還有鳥飛過來。


    而現在,黑月岑就站在後院的草地上,背對著陽台的方向,他手裏握著一把二十厘米長的中型短槍。


    這槍支的外殼很精美,還鑲嵌著藍寶石。


    看起來更像一把工藝品。


    白錦棉站在上麵看著他那把槍。


    自殺也要找一把這麽花俏的槍啊?


    就在這時候,黑月岑突然就抬手了。


    不是吧?真的要自殺嗎?


    白錦棉看見他舉槍,心中一緊張,一腿跨出了陽台的欄杆,身子一躍就跳了下去。


    “不要死!”


    曲希瑞站在陽台上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捂著嘴。


    笑得肚子痛。


    白錦棉從天而降,雙手抱住了他舉起槍的手,她整個人就掛在了他的手臂上。


    黑月岑嚇了一跳,手一抖。


    槍碰的一聲,走火了!


    黑月岑頓時惱怒的喝道:“你瘋了!”


    還好他槍不是對著她,不然,她就成靶子了!


    白錦棉看見他惱怒的樣子,兩行眼淚突然就流了下來。抱著他哇哇大哭道:“你不要死啊,我不要你死,別自殺好不好?嗚嗚嗚……你死了我怎麽辦啊?”


    “誰說我要自殺?”黑月岑吼道,她哭哭啼啼的幹什麽?


    鬼要死了?


    黑月岑煩躁極了,看見她一臉淚痕,就亂了手腳。


    “哭什麽?別哭了,在哭斃了你!”黑月岑恐嚇道。


    白錦棉愣了一下,看見他好像不要死了的樣子,突然又嚎啕大哭起來。


    “嗚嗚嗚嗚……哇……你罵我吧,不要死就行,嗚嗚嗚嗚……打我也不要緊……”


    “你……”黑月岑突然迴頭瞪著樓上的曲希瑞。


    曲希瑞在陽台上都笑趴了。


    “對不起……撲哧……我就開個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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