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吃過麵條。”白錦棉說道。


    “可以了,他隻會煮麵條。”曲希瑞說道,遞給她刀叉,而他自己用的,卻是自己自備的手術刀。


    兩把手術刀一起,切起牛肉來,十分利落。


    白錦棉都看呆了。


    還可以這樣的?


    他是不是一邊吃一邊想著這牛的結構啊?


    解剖都解上癮了吧?


    白錦棉小心翼翼的吃著牛扒,真擔心待會兒吃飽了,被他給切了。


    曲希瑞吃東西的動作很優雅,一口一口的,好像電視劇裏的英國貴族一樣。


    白錦棉看著他這樣子,忍不住學了起來,一個男人都比她優雅。


    她有什麽臉當女人呢?


    曲希瑞吃東西也不和她說話。


    不一會兒,就聽見門外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是黑月岑的馬丁!


    豪車熄火的聲音都特別的好聽。


    白錦棉放下刀叉,就跑出了門口去。


    曲希瑞看了她一眼,不禁笑了起來。


    阿岑果然迴來了。


    白錦棉站在門口,看著黑月岑下車,他看了她一眼,就好像沒看見似得從她身邊走了過去。


    “嗨~~岑……”白錦棉跟在後麵叫他。


    黑月岑沒有停下,走到了曲希瑞的麵前。


    “你迴來了,要不要來一點?”曲希瑞說著,就用刀子插了一塊牛肉伸到了黑月岑的嘴邊。


    黑月岑張嘴就吃了。


    白錦棉看著他們這舉動,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如果,曲希瑞是喜歡黑月岑的,黑月岑其實也是喜歡曲希瑞的。


    那曲希瑞不就是當她是情敵了嗎?


    那她剛才和情敵說那麽多話,不是泄漏了情報嗎?


    慘了!


    曲希瑞一定會在黑月岑麵前把她徹底幹掉的!


    白錦棉覺得自己好蠢,怎麽可以因為是男人,就沒有防禦了呢?


    白錦棉在這裏自己胡思亂想著。


    那一頭的黑月岑彎腰靠近了曲希瑞,小聲的問道:“番茄汁好玩嗎?”


    曲希瑞笑道:“就知道騙不了你。”


    “多事。”黑月岑嘀咕一聲。


    曲希瑞側頭看著他,說道:“可你還是迴來了不是嗎?我隻是幫你。”


    他知道他一定想迴來的,隻是不知道該怎麽迴。


    自己生氣要走的,這沒人求,哪裏好意思自己跑迴來?


    曲希瑞太了解他了,所以才給他找了一個迴家的理由。


    白錦棉看過去,看見黑月岑彎著腰,一手撐著台麵,一手撐著曲希瑞身後的凳子靠背。


    兩個人的頭……


    怎麽看起來那麽像在親親呢?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


    白錦棉急忙跑了過去。


    白錦棉跑過來,兩個人同時迴頭看著她。


    白錦棉眼裏充滿了懷疑,他們親了嗎?親了嗎?


    黑月岑的嘴角有一點點的黑椒汁……


    完了,完了,他們親了!


    白錦棉突然哭喪著臉說道:“沒關係,我,我可以和他一起分享你……”


    “撲哧!”曲希瑞笑了出來。“你胡說什麽?”


    黑月岑一張臉都黑了,瞥了她一眼,站直了身子轉身就走向樓梯口。


    “阿岑……”白錦棉跟了過去,說道,“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黑月岑不知道怎麽迴答,邁開步子上了樓。


    “阿岑。”白錦棉抓住了他的手。


    “放手!”黑月岑一甩手。


    力氣有些大,白錦棉往後退了兩步,沒站穩,就跌坐在了地板上。


    “唔喲……”


    黑月岑轉身,走到她麵前頓了頓,冷聲問道:“能站起來嗎?”


    “能!”白錦棉想討好他,馬上站了起來。


    哪知道卻感覺下身一股血流了出來。


    黑月岑看她僵硬著一張臉,又不知道該說什麽,索性轉身就走上了樓去。


    他想,如果她追上來,他就原諒她了。


    白錦棉想追來得,可是肚子有點痛,她就站著了,看著他上了樓。


    白錦棉突然蹲了下來,抱著膝蓋。


    好痛。


    “你還好吧?”曲希瑞問道,來到她身邊,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你好冰冷。”


    “我好難受。”白錦棉說道,把臉埋在了膝蓋裏。


    曲希瑞有些同情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別太難過,阿岑已經不生氣了,給他一點台階下就好。”


    白錦棉沒反應,身子突然一斜,就往曲希瑞的身上倒了過去。


    “你……”


    曲希瑞本能的推開她,他不喜歡被人靠近。


    但是卻又發覺她的不對勁,急忙扶住了她。


    “小白?”曲希瑞喊了喊。


    “她怎麽了?”黑月岑出現在了樓梯口。


    “暈過去了。”曲希瑞說道。


    黑月岑走下來將白錦棉抱起。


    手中的重量比以往了輕了許多,黑月岑看著她發白的一張臉,心裏有些煩躁。


    “她怎麽了?”黑月岑問道。


    曲希瑞捏住她的手腕,替她把脈。


    “怎麽會有內出血的跡象呢?阿岑,你打她了?”曲希瑞問道。


    對女孩子可不能這麽粗魯。


    黑月岑想起自己一個禮拜前的粗暴舉動,皺了皺眉頭,沒有迴答。


    “跟我來吧。”曲希瑞說道,就轉身走向雜物房。


    從隱蔽的樓梯下到了地下室。


    黑月岑把白錦棉放在了手術台上。


    一切都那麽專業和高科技。


    無影燈啪的就亮了。


    曲希瑞習慣的帶上了手套和口罩,穿上了白大褂。


    開始給白錦棉做身體檢查。


    腹部的檢查圖片可見有傷口。


    黑月岑看著,有些後悔自己當初的舉動。


    曲希瑞看了他一眼,想起什麽似得,說道:“她告訴我,有個男同事知道你們的事,用這件事威脅她,不過好像,被你誤會了。”


    事情的真相,黑月岑已經知道了。


    寧天怕死,什麽都說了。


    “阿岑,對女孩子,不能這麽粗魯,女孩子都很脆弱的,何況,她還這麽小。”曲希瑞說道。


    拿出一條圓柱形的感應器,套上了一個醫用的套。


    就動手脫白錦棉的褲子。


    “你幹什麽?”黑月岑不解的問。


    “我要看看裏麵到底傷到什麽程度。”曲希瑞說道,突然懷疑什麽,抬頭問道,“你不會懷疑我吧?”


    黑月岑沒吭聲,看見他動手脫她褲子,他還真有點不高興,雖然知道他是醫生,很專業很權威。


    曲希瑞沒理他,給白錦棉做了一個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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