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刀細細搜尋了龍泉山莊老巢好幾遍,大概有五十人居住的跡象,廚


    子已經下班,一時間整個山莊便隻剩下死人。


    短刀還是覺得哪個細節漏了,便繼續每個屋子搜尋,在一個大房間,他發現一副地圖,上麵還是標記,大房間似乎是一個會議室。


    短刀無法判斷這些地圖是不是火澗山的藏寶圖,隻能全裝上,用防水的袋子裝上,拿下山去。


    短刀不明白,這些殺手難道都是和自己一樣的孤兒嗎,沒有親人,沒有孩子,這個地方除了他們竟然沒有別人。剛才殺的起勁,竟然沒有問到底現在長林軍的那個參將是不是他們的人。


    雨還在下著,短刀收拾完東西便往迴趕,他希望龍泉山莊說的都是假的,小五不要是那個叛徒。


    趕到了客棧,小五和雜貨店老板都不在,小五的房間也退房了。短刀有些慌了神。


    他趕忙往雜貨鋪子跑去,可是到了跟前,鋪子也關著門,難道這一切都是他們安排好的,就是為了殺自己這個小殺手嗎。短刀十分不解。


    沒了小五,木河城他沒有一個人認識,得早點找到一個可以打探消息的人,打探一下長林軍的消息。


    天色不早,短刀換了一間客棧,他想著如果小五真是那個叛徒會不會迴來偷襲自己。這些都不可知,還是謹慎些為好。


    睡了一覺,天一亮醒來,街上賣早點的已經開始吆喝。短刀出門吃了點包子。便和早點攤賣包子老板聊了起來。


    “大哥,每天都那麽早出攤嗎。”


    “賣早點不能晚,賣完就迴了。”


    “我這從外地來,到木河找個親戚,這木河城想找人打聽消息都找誰啊。”


    賣包子老板笑了一笑,“問我就對了,我年前家裏有點事也找人打探消息,找的是北市集市算命的老張。”


    短刀謝過老板,趕忙趕往北市集市,集市一般早早就收攤了,趕到北市還要一段時間,短刀租了匹小馬。


    一路上,短刀都在考慮,要不要早些出城與孟一凡匯合,當然他也不知道孟一凡身在何處。


    北市終於到了,熙熙攘攘的,都是賣貨的人,好不容易找到了算命的老張,老張是個道士打扮的老頭,短刀把想知道的東西和老張一說,老張簡單記了幾筆,便問短刀要一兩銀子。


    “你這老頭,算命才五十文,怎麽找人就要一兩。”


    “你這年輕人,樣子也不傻,說話就不中聽了。我要是算卦那麽準,我還在這裏辛苦擺攤幹嘛,我要是命裏都窮,我不如自己迴家睡覺去。”


    “鬧了半天,你這算卦的,是騙人的啊。”短刀喊了起來。


    “你這小子,小聲點。明天給你消息。包你滿意。”


    沒辦法,短刀隻能把銀子交了,準備迴客棧等消息。


    天還早,短刀也是閑著無聊,便在集市亂逛。看到一個老太太帶了一個小姑娘再賣一直野生菌。


    短刀便問道,“小姑娘,這怎麽賣。”


    “一兩銀子一斤。”老太太迴答道。


    小姑娘在旁邊自己玩著,沒有理短刀。


    “這,為何如此貴啊。”短刀吃了一驚,野生菌四五斤炒出來也就那麽一點,豈不是做一個菜要無量銀子。


    “我們在等有錢的人賣呢。這可是好東西,做月子滋補也下奶。”


    短刀疑惑的說,“這火澗山裏應該很多啊。為何還賣這麽貴。”


    “小夥子,一看你就是外地人。這火澗山裏的野生菌大多是不能吃的,有毒。我們得翻過好幾座山,才能踩到這種菌。”


    “不應該啊,這菌,我老家也有,都是這個樣子,為何火澗山的就有毒。”


    “我們木河有個傳說,說火澗山裏埋了寶物,為了不讓人偷著寶物,火澗山附近的土地都撒了一種藥,樹木和菌類長的倒是很茂盛,就是不能吃了。


    我老太婆子,年輕的時候還是去山裏挖野菜,後來二十多歲,一次去挖野菜,家裏人吃了都上吐下瀉,附近村民也是,大家才知道山裏土撒了藥。”老太太說著。


    突然在一邊玩耍的小女孩蹦出一句話,“哥哥,我知道哪裏有寶藏,山裏人說的寶藏,我見到過。”


    “小孩子別胡說。”老太太說道。


    “是真的啊,我和狗娃他們在山裏玩迷了路,發現的。不信,不信我帶你們去。”小姑娘有些不開心。


    短刀聽到這裏,趕忙說道,“老人家,這些野生菌我都買了,您讓小姑娘帶我去山裏看看。我也就是好奇。”


    老太太聽到這裏,喜笑顏開,一稱大概十幾斤。短刀給了二十兩銀子,可把老人樂壞了,這可是比大收入。


    短刀和小姑娘還有老太太往山裏走,山路崎嶇,小姑娘和老太太就像是走平地一樣飛快,短刀這個身手矯健的殺手也趕不上他們。


    走到一條大河的附近,小姑娘停住了腳步,“大哥哥穿過這條河,在半山腰那片紅樹林裏就是寶藏了。”


    小姑娘指著半山腰的紅樹林,老太太也補充道,“半山腰那個紅樹林也是後來才紅的,以前到了冬天也是常綠的,就是那年下了藥,就變紅了。”


    告別了祖孫兩人,短刀向紅樹林爬去。


    越往山上走,樹木的顏色越深,倒是美不勝收,泥土也冒著熱氣,短刀不敢多停留,聽老人在路上講過,此地的泥土下了藥,停留久了會爛鞋底。


    走著走著,已經精疲力盡,昨夜的苦戰,消耗了很多體力,又是上山下山,今日如此早起,確實有些累了。


    剛想停下腳步,一抬眼,眼前是一大片紅樹林。短刀興奮極了,一溜煙跑進了林子。


    林子不大,就一小片是紅色的,在紅色和深綠的邊緣是一個巨大的山洞。


    短刀樂壞了,這下可是立大功了,他一口氣衝了進去,山洞深不見底,進去的路上,兩邊都是死人骨頭。


    短刀嚇了一跳,他也不理解自己的這個毛病,自己是一個殺手,不怕死人,天天殺人,卻十分害怕白骨。


    再往裏走,空氣中帶著濃濃的怪味,嗆的短刀無法唿吸,短刀發現地上的死人還沒有完全腐爛,還有穿著黑衣的人,這黑衣不就是龍泉山莊的製服嗎。


    地上的死人身上中了劍傷,這種劍是暗器的短劍。短刀是練武之人,知道這種暗器都用在機關埋伏中。


    他停下了腳步。用石頭朝洞裏扔去,突然幾聲響聲,飛出來幾隻毒劍,短刀閃躲及時,沒有被打中。


    看著地上的屍體沒有發臭,短刀抬起一個黑衣人的屍體擋在前麵向前走去,這屍體真管用,擋住了好幾個把毒箭。


    短刀還在沾沾自喜,突然又不小心踩到了一處機關,突然萬箭齊發,短刀躲閃不及,隻能見死人蓋在身上。不料還是被一隻毒箭擦傷了胳膊。


    短刀心想不好,這種痛的感覺肯定是中毒了,作為一名職業殺手的他,帶著解毒良藥,趕緊給自己擦上,可是似乎沒有作用,左側的手臂開始變色。


    這是一個不好的信號,短刀趕忙逃出了山洞,連滾帶怕衝向山下。不一會兒便來到小河邊,他用刀劃開自己的胳膊,放出那發紫的毒血。


    感覺放幹淨了,才用衣服給自己包紮上。這麽下去怕是走不出大山。短刀一句開始跌跌撞撞。


    在一片蘑菇地旁,短刀暈了過去。等他醒好,發現自己的胳膊恢複了原來的樣子。原來剛才包紮的衣服已經滑落,傷口緊貼著一個蘑菇,再看那蘑菇已經是黑色了。


    竟然還有這種功效,短刀再看看自己的左臂,也沒有疼痛的感覺。短刀笑了,這些菌類本來都會被有毒的土壤毒死,可是他們靠著自己的能力,自己變成解藥。


    山上確實不能久留,短刀下山迴到了客棧。火澗之行,他要稟告陳王,再去尋寶一定要做好充分的準備。


    傍晚時分,短刀又去了趟集市,路上的行人都在說著木河城被包圍之事,短刀連忙問一個路人大叔。


    大叔說道,“城外有一隻大軍,聽人說過幾日就要攻城,這木河城一麵是小三江,和周棗中間各了一個火澗山,要是被大軍把陸陸封死,就是甕中之鱉。


    就是有援軍也進不來。小夥子你也快逃命吧。”


    “大叔,這僅剩的一麵就是霸水了,那百姓們都在往霸水逃嗎。”


    “那還用說啊,山裏地有毒,不能去。去了也活不長。小三江那麽湍急,沒有大船也過不去。隻有霸水沒有守軍,進城也方便。不說了,我得迴去收拾東西了。”


    說著大叔頭也不迴的走了。短刀連忙去找算命的老張,要是他拿到了消息,自己便可以偷偷出城和主人匯合了。


    找了半天,這傍晚了,老張竟然還沒有收攤。


    “老張,消息來了嗎?”


    “我就在等你呢,你問的我都查到了。


    長林軍新上任了一個統帥,是新來的。聽說和山裏的龍泉山莊很熟。


    前些天死了那麽多軍官,第二天他便上任了。聽說是京城長林軍大將軍派來的,是太子的人。現在長林軍正日夜操練陣法,準備開戰呢。”老張說著便要收攤迴去。


    “你怎麽還不逃命去。”老張問道。


    “打仗就非得逃命嗎?”


    “古來戰爭傷的都是百姓,新來的軍隊哪個不是燒殺搶掠,哪有不幹壞事的。”


    “放屁,打仗肯定會死人,但這次絕不會出現對百姓不利的事情。”短刀有些起急。


    “你你你,哎呀,不和你廢話了,我還要去逃命。”說完老張便收攤走了。


    短刀要趕快去城外報告孟一凡,如何能不打仗,和平收複木河,百姓也少遭罪。他真想做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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