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上半身緊緊貼在一起,唇舌糾纏不休,清晰的水嘖聲在室內響起來,喘氣聲也是越發急促。


    蕭風示意她扶著自己的腰,然後讓她自己動。


    她臉色緋紅如晚霞,眉角眼梢更是媚意浮動,聽話地扶住他,慢慢支起身子,然後又一點點坐下來,再支起來……


    如此反複循環,由於是坐姿,帶來無與倫比的感受,刺激得她渾身顫抖。


    很快,她便沒有了力氣,蕭風也不逼她,就這麽抱著她倒到床上,大床發出咯吱的聲響。


    小樂子忍不住出聲:“哥哥,我……我快要不行了……”


    蕭風低下頭去親吻她:“樂兒,我愛你。”


    小樂子怔住:“……”


    身體一陣劇烈緊縮,強烈的快感達到頂端,終於迎來了無比愉悅的感受。蕭風也在這股刺激之中,釋放了自己,緊緊抱著她不肯撒手。


    之後他們又來了兩次,來來迴迴地纏綿,反反複複地廝磨,小樂子覺得自己就像一條離開了水的魚兒,渾身幹燥炙熱,張開嘴唿吸新鮮空氣,幾次都差點幹渴而死,最終卻又差點溺死在他的柔情之中。


    至於三個字,小樂子隻當那是床上用來調情的蜜語,聽過就罷了,若是真將它當了真,隻怕到頭來落得個自作動情的苦逼下場。


    小樂子第二天醒來,蕭風已經去上朝了,她忍著腰酸背痛將自己收拾妥當,吃過早膳,然後就開始清點家當。


    這些年來,她借著販售畫冊,賺了不少銀子,再加上平日裏省吃儉用攢下來的錢,目前大概有三百兩。另外,她還有些金銀翡翠之類的首飾品,大多是皇帝跟蕭風賞賜給她的,皇帝倒還好,蕭風似乎有些防著他,沒事兒就給她送些首飾,大多是些翡翠珍珠類的,嫌少涉及到金銀。


    宮中的首飾品全都刻有宮中獨有的印記,金銀物品還能花點錢請人融掉重打,但珍珠翡翠類的,卻是無法再去改動。但凡帶有宮中印記的物件,輕易不得典當出售,否則很容易引來禍端。說得好聽點,這些都是主上恩典的榮譽,但說白了,其實就是一堆中看不中用的花瓶,除了用來顯擺以外,幾乎沒有任何用處。


    小樂子看著手裏色澤清透潤澤的翡翠鐲子,又摸了摸光滑圓潤的珍珠項鏈,不住地歎氣,罷了,隻能先把你們壓箱底,迴頭等我生了個女兒,再用你們來當嫁妝。


    清點完首飾,小樂子又開始思考離宮之後,該去什麽地方生活的問題。


    她得找個偏遠僻靜點的地方,最好民風淳樸,能夠接納她這個外來戶,最好能跟傳說中的桃花源那樣!


    她想得很多,越想越興奮,對未來的生活更是充滿了期待。可想到最後,她也還是沒能想出個理想的地點,沒辦法,她來到這個時代沒幾天,就被養父母賣到宮中當了太監,從此一入宮門深似海,再也無法窺見外麵的世界,根本不知道外麵現在是個什麽樣子,也不知道有什麽好地方隻得考慮。


    思來想去,她決定先去找張地圖來瞅瞅,先看看地理環境再說。


    當天中午蕭風迴來,小樂子陪著他用午膳,她特別殷勤地盛了一碗雞湯給他,笑道:“這是我親手下廚熬的湯,你嚐嚐看。”


    蕭風一聽是她熬的湯,不禁眸光晶亮,顧不上燙,當即伸手接過湯碗,埋頭喝了一大口,被狠狠燙了一下,卻還笑得眉眼燦爛:“好喝!”


    小樂子嗔了他一眼,用手帕幫他擦拭嘴角的湯漬:“急什麽,慢慢喝,這一鍋都是你的,沒人跟你搶。”


    蕭風順勢在她的手背上親了親:“我這是心裏高興,真的,我現在高興得快要死了。”


    “少說什麽死不死的,多不吉利!”小樂子又幫他盛飯夾菜,隨口問道,“你今天下午忙嗎?”


    蕭風道:“還好,你有什麽事兒嗎?”


    小樂子放下筷子,猶豫片刻,方才緩道:“我想去你的書房找幾本書看看,不知道你能否同意……”


    書房屬於私人辦公地點,非常注重私密性,若非心腹,尋常人是不能靠近的。


    是以小樂子在提出這個請求的時候,心裏也有些打鼓,生怕蕭風會起疑,到時候可就是打草驚蛇了。


    蕭風倒是沒有多想,答應得很爽快:“你想去的話,那就去吧,正好我下午也要在書房裏批閱奏折,你正好能跟我一起去,想看什麽書都盡管拿。”


    小樂子連忙說道:“不用不用,你忙你的,等你忙完了,我再去找書,我這個身份終歸是要避嫌的。”


    蕭風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隨便你,隻要你開心,怎麽樣都行。以後就算不我在的時候,你也可以隨意進出書房,還有東宮裏的任何地方,你全都出入自由。”


    這話說出來,相當於給了她相當大的權力,足以可見他對她的信任有多深厚。


    小樂子得了個大便宜,心裏在高興之餘,還有一點點的愧疚。她伺候得蕭風越發殷勤,對他的親熱舉動也是配合得很,弄得兩人差點擦槍走火,還好在關鍵時刻及時刹住車,這才沒有白日宣淫。


    下午小樂子一直都乖乖待在寢宮裏算賬,她拿著個小算盤,一邊算獨自生活的日常花銷有多少,一邊算買地的錢又要多少,算珠被她撥得劈啪作響。


    等到天色漸暗,她方才停下計算,收好小算盤,然後摸到書房外麵,發現蕭風已經不在裏麵了,想必是出去辦事了。


    她推門走進書房,卻沒有去看那幾個擺滿書籍資料的大書架,而是直奔書桌,從旁邊地上的花瓶裏翻找卷軸。


    那些卷軸或大或小,也不知道裏麵畫了些什麽,小樂子隻得將它們抽出來,一一展開,查看過後,竟沒有一幅圖畫是地圖。


    無奈,她又將注意力從花瓶轉移到了書桌後麵的博古架,架子上麵擺放著許多零零散散的物件,其中有幾幅卷著的卷軸。她繞過書桌,將那幾幅卷軸拿下來,展開查看,果真從中找到一副地圖。


    她抬頭看了看窗外,距離晚膳還有一段時間,蕭風短時間內應該還不會迴來。她捧著地圖放到書桌上,仔細將地圖看了一遍,發現這個時代的地圖繪製相當抽象,幾條細線勾勒出各種奇怪的圖形,象是山嶺河川,卻又無法確定,至於海拔與經緯度什麽的,就更別想了。


    這樣的地圖,隻能看個大概,無法從中看出什麽具體分別。


    小樂子抓了一把頭發,又將地圖卷好塞迴去,轉身去書架上找了幾本地理遊記之類的雜書,為了混淆視聽,她順帶好挑了兩本話本集子。


    晚上,蕭風躺在床上,懷裏摟著小樂子:“書都找到了?”


    小樂子玩著他的手指頭:“嗯。”


    蕭風又道:“你的字是誰教的?”


    這個問題問得小樂子愣了一下,她的養父母都是大字不識一個的農民,她不知道蕭風有沒有調查過她的背景來曆,但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沒有將此事推到便宜爹娘身上,而是順口說道:“以前村裏辦過學堂,我跟著學過幾個大字,後來又跟著宋禦史學了一段時日,認得字不算多,但也勉強夠用。”


    反正青州人都已經跑光了,他再要去查什麽學堂的話,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至於宋懷書那邊……她的直覺告訴自己,宋懷書一定會幫她圓謊。


    蕭風道:“以後沒事兒的時候,我教你認字,順便把你那一手狗爬似的大字練一練,放出去實在給我丟臉。”


    小樂子哼哼了兩聲:“我寫的那叫草書,隻可意會不可言傳,你懂幺?!”


    蕭風大笑起來,伸手捏住她的臉頰:“真看不出來,我家大寶貝兒還是個會寫草書的才女,不巧我也能寫幾個草書大字,迴頭咱們切磋切磋?”


    知道他是在揶揄自己,小樂子毫不客氣地拍掉他的鹹豬手,翻了個身,麵朝裏麵,丟給他一個後腦勺:“你就知道笑我,不理你了!”


    蕭風趕緊收住笑聲,湊上去柔聲安慰,大手順著她的衣襟滑進去,來迴地摩挲。


    小樂子被他摸得渾身燥熱,最後終於是沒能繃住,紅著臉頰撲上去,跟他滾作一團,衣裳被一件件拋下床榻。


    蕭風一邊吻著她,一邊柔聲說道:“你這是不生我的氣了?”


    小樂子一手勾著他,一手順著他的勁腰往下撫摸,白皙嬌嫩的臉上緋紅如薄雲,媚色絲絲入扣,心裏卻哼哼唧唧,姐先把你睡了,迴頭醒來再繼續跟你生氣!


    又是一夜春色無邊的好夢。


    白日裏趁著蕭風去上朝的空檔,小樂子就縮在寢宮裏使勁看書,她找到的遊記都是許多名人學者踏遍大江南北後寫出來的感想,語言簡練流暢,夾雜著些許抱負情懷,看起來還真是生動有趣。


    小樂子看得幾乎入了迷,等到蕭風迴來了都沒發現,他走過去,看著她手裏的書,輕聲問道:“你喜歡玉璣子的文章?”


    小樂子被他忽然冒出來的聲音嚇了一跳,下意識想要將書籍藏起來,轉念一想,又覺得這樣做簡直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想想還是算了。她放下書本,起身為他脫掉外套:“準備用午膳嗎?”


    蕭風點點頭,隨後又撿起那本遊記,隨手翻了翻:“玉璣子的文章詼諧生動,我平日裏閑來無事也會看看,調整一下心境倒是不錯,可別沉迷其中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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