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們,隻是防盜章的文字而已,大家不要要求太多啦,畢竟是在這之前寫的,很爛


    上海的八月是最熱的時候,炎炎的太陽高高的掛在天上,整個城市仿佛被架在火裏烤一樣讓人喘不過氣來,樹上的知了不停地叫,瀝青馬路也被烤的軟綿綿的。


    其實也不僅僅是熱,最讓人難受的還是悶,一絲風葉沒有,稠乎乎的空氣像是凝住了一樣。這使得大街上幾乎沒有行人,就連流浪的動物也都縮在陰暗的角落裏不肯出來。


    某街道的一家店鋪,暗紅色的實木門緊閉在一起,門上安裝著一麵巴掌大的圓形鏡子,鏡子是銅鏡,鏡麵昏黃照不清東西,鏡子框的上麵刻著繁雜的花紋,而鏡子的最上方掛著一塊長方形的牌匾,上麵寫著半仙居三個字。


    店鋪裏,四周的牆壁上掛滿了暗紅色長方形的喬其紗,中間是一張方形的桌子,桌子上安裝的一個羅盤。此時,半仙居的主人沈心悅坐在大門對麵的那張椅子上,身上穿著黑白兩色的道袍,看著一排仙風道骨,然而她右手冰淇淋正吃得津津有味,左手手機播放著一部狗血的肥皂劇,她的雙腳搭在桌子上,兩腿交疊不斷地晃呀晃。


    其實說起來,沈心悅原本是個孤兒,在剛出生沒多久就被拋棄在孤兒院門口,等發現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幸好那個時候是夏天,不然放在冬天早就被凍死了。


    於是院長收留了她,給她起名叫魏百,姓氏院長媽媽的姓,名字是按照孤兒院收留的孩子個數取得名字,她是第一百個,所以就叫魏百。


    孤兒院的日子並不好過,由於她是最小的那個,所以總被其他小孩子排擠欺負,加之經常被其他小朋友奪去飯,所以等到了十歲的時候還像八歲,並且一副營養不良麵黃肌瘦的樣子,也因此孤兒院的其他小孩子被來來去去的好心人收養,卻一直沒有輪到她。


    沈心悅那個時候餓的每日都偷溜出去乞討,乞討這個營生也並不容易,每個地盤都有老大,新的麵孔去乞討會被那片的老大趕走。


    直到十二歲的那年冬天,沈心悅照例穿著薄薄的棉衣,縮著凍得發抖的身子先是在街頭上的垃圾桶中翻找了一番,並沒有什麽能吃的東西,於是在街頭一角跪趴了一個下午,還不容易得來了幾十塊錢,正準備收攤的時候,好幾個二十多歲的乞丐走了過來一把將那些錢搶走,沈心悅捏著錢死活不放手,那些乞丐對著沈心悅拳打腳踢,正當沈心悅以為自己要喪命的時候,突然被一個穿著道士服裝的老頭給救下。


    老頭姓沈,是個靠給人算命擺風水來騙吃騙喝騙錢生存的,救下沈心悅後就說她根骨好有天賦,於是收了沈心悅為徒,不僅給沈心悅起了現在的這個名字,管吃管喝關住,還讓沈心悅上學,雖然沈心悅打心眼裏覺得算命擺風水是騙人的,但好日子誰不想過,於是也就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一邊上學一邊跟著老沈學習那些鬼把戲。


    但好景不長,沈心悅高中的時候老沈就病了,沈心悅繼承師業,將騙人這項本事發揮的更上一層樓,隻可惜老沈並沒有等到沈心悅發財就去了。


    正當沈心悅歪著身子沉迷在電視劇當中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口傳來汽車的聲音,然後就是高跟鞋撞擊地麵的聲音,那聲音很像是對著她所在的位置來的。


    沈心悅心一動,哐啷一聲從椅子上彈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姿勢扔掉快要吃完的雪糕,關掉還在播放的電視劇,慢悠悠的走到門跟前,聽著外麵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緩緩地將門打開。


    “歡迎貴客上門。”唇角上揚三分,沈心悅帶著職業的微笑。


    果不其然,來人驚詫的看著沈心悅:“你怎麽知道有人上門來。”


    沈心悅心裏犯了個白眼,那麽大的腳步聲又不是聾子,不過沈心悅嘴巴上並沒有任何解釋,隻是瞅著來人神秘的笑了一下,讓來人坐在背對門的那個位置,這才轉身坐迴到自己的位置,由上而下打量著來人。


    一身質地良好卻看不出品牌的連衣裙,應該是定製的,身上散發著木香禪香為主的香水味道,如果沒猜錯英愛是聖羅蘭的‘鴉片’,一頭烏黑的秀發挽在腦後露出光潔的脖子,脖子上戴著黃金編製鑲嵌著紫色寶石的項鏈。沈心悅曾在一本雜誌上看到過,是蒲昔拉蒂的。


    女人的手上拿著一個長方形黑色的手拿包,那包看不出牌子,但沈心悅猜測一定也不便宜,女人潔白的手腕上戴著同係列的首飾,保養極好地芊芊十指上,是鑲鑽了的指甲,趁著那雙手褶褶生輝,看得人忍不住想要上前抹上一把。


    沈心悅咕咚吞了口口水,真是大肥羊呀!


    “沈大師……”被沈心悅放光的雙眼嚇到,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忍不住開口。


    沈心悅被這聲遲疑叫醒,反應過來後一邊暗罵自己失態,一邊收斂自己貪婪的神色,半眯著眼睛對著來人搖搖頭。


    女人不懂沈心悅這動作的意思,但看著沈心悅這個動作,就覺得心咯噔一下,一種不好的預感由心而發。


    她其實並不怎麽相信所謂的風水,覺得這些就是騙子專門騙錢的,可是這些時日她被那些事情弄得整個人都不好,於是便在朋友的說和下來這裏試試。


    “沈大師,我……”女人再次開口。


    這次話並未說完,就看到沈心悅抬起右手,做出一個停的動作,在對方不再說話後,沈心悅收迴手緩緩地開口道:“這位小姐,我觀你印堂發黑,最近是不是有事纏身。”


    “是呀,沈大師,你怎麽知道的。”女人身體前傾,急切的迴應。


    當然是有事才會來這裏,沒事誰會吃飽撐著進來這裏,而且進來這裏的一般也隻有兩種人,一種是喜事,一種是不好的事情,喜事誰會愁眉苦臉。


    不過看這女人漸漸上鉤,沈心悅心裏竊笑,臉上卻依舊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緩慢的搖搖頭,示意這是秘密,不可說。


    女人一副我知道我懂我理解的點頭,正想開口將事情說出來,卻突然頓住:“大師,那您能看出我深桑發生什麽事情嗎?”


    沈心悅斜睨了女人一眼,夫妻宮不平且深陷,說明夫妻兩人感情不好,同床異夢,極有可能有離婚問題存在,再看她穿著打扮,無疑不說明是有錢人,有錢人卻夫妻感情不和,估計男方很有可能有了小三:“如果我沒看錯,應該是婚姻出現了問題吧!”


    女人騰地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盯著沈心悅,激動地話也說不利索了:“大師……您真神……”


    不是我神,是網絡神,這些最基本的麵相知識,百度一下就出來了,但沈心悅還是極度謙虛的搖搖頭:“小姐誇讚了。”


    這樣的態度更讓女人有好感,於是劈裏啪啦的將自己身上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吐露出來。


    果然如沈心悅想的那樣,女人的丈夫有了小三,最關鍵的是丈夫竟然還想把小三扶正,如今婆婆什麽態度還沒有表明,但女人覺得婆婆之所以不開口是因為她沒有生兒子的緣故。


    之後,所有的事情就比較順利了,女人除了想要求一道生子符外,還想要鎖情符咒。


    沈心悅心中不禁為女人天真的想法笑了笑,這世界上要真是要生子符,那麽就不會有領養、試管嬰兒和代孕這樣的事情發生。至於鎖情符咒,就更是扯淡了,要真有這樣的符咒,世界上就不會有離婚這樣的事情了,不過要真有這樣的符咒,世界還不得亂套了。


    不過有需求才會有供應,有供應才會有錢。沈心悅迴身拿出兩個小小的香包,又拿出那張黃紙,用朱砂筆在黃紙上畫了幾筆,塞進香包中,然後將香包交給女人。


    女人有些狐疑的問道:“大師,這樣就能行了?”


    被女人這樣三番五次的懷疑,作為一個已經小有名氣的風水師來說,沈心悅此時要是不表現生氣點就說不過去了,於是有些不耐煩的看了一眼女人:“既然不相信又何必過來。”


    女人連忙抱歉的將香包收迴包中,連連道歉,沈心悅這才麵色緩和,微微揚起下巴,算是接受了女人的道歉,待女人付了款離開後,沈心悅狂喜的衝到門口將門給關住,然後撲到桌子上捧著那張填好的支票,雙眼放光的盯著上麵的數字。


    哈哈,賺翻了,以後要是多來幾隻這樣的肥羊多好。


    正當沈心悅激動地無法自持的時候,突然門被‘砰’的一聲給踹開,沈心悅一扭頭就看見門口出現五個彪形大漢,各個兇神惡煞的盯著她。


    “沈心悅?”其中一人開口,充滿了煞氣。


    這模樣一看就是尋事的是,沈心悅不是不害怕,隻是打從做這一行當開始,就不斷地有人尋事,她早就習慣了,聞言心中雖然有些慌亂但還是鎮定的搖搖頭。


    開口詢問的那人冷笑一聲,上前一步踏進店裏麵朝四周看了一看,右手一揮,其中三個魚貫而出竄進店裏四下打雜。


    “住手,快住手,你們究竟是什麽人,竟敢砸場子。”眼看著自己苦心經營的小店被這樣對待,沈心悅紅著眼怒視剩下的兩個人。


    “既然不是沈心悅本人,何必動怒,看來你是在說謊框我們了,我們老大可是說了,今天不僅要把你的店給砸了,連你也要帶過去算賬。”說著,剩下的那兩個朝沈心悅撲去。


    沈心悅將身前的桌子推倒在地上,擋住兩人上前的路,轉身朝裏麵的房間跑去,一邊跑一邊想著他們口中的老大究竟是何人。


    其實這很容易想到,因為這個月的生意並不是多麽的好,來的人也是寥寥無幾,他們口中的老大一家開賭場的,不知怎麽的前段時間就不斷破財遭黴運,於是過來求了個符。


    所謂的符不過是騙人的,其實也不僅僅是符,就連沈心悅開麵相這些也不過是一些皮毛,要是這世界上真有符,沈心悅哪還用得著在這裏過苦日子,她師傅老沈也不會病死,可耐不住就有人相信。


    不過這次卻翻了船,不過翻船就翻船了,沈心悅覺得無所謂,不過就是換個地騙人而已。


    跑到裏間的屋子後,沈心悅鎖住門,跑到左邊牆的那裏將掛在牆上的一副山水畫扯下來,沈心悅後退了兩步,深唿吸一口氣,抬腳用力的一踹,隻見那麵牆出現一個窟窿,原來那麵牆竟然是一層塑料泡沫,沈心悅挪開泡沫牆,牆後是一扇門,沈心悅打開門跑了出去,門口就是一條街,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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