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外麵蘇青桑的聲音,已經換好一身民族服裝的施夢綰完全沒有勇氣走出去。


    她怎麽也沒想到,她因為心情不好,被展昊澤強拉出來逛古城夜市竟然也會遇到蘇青桑。


    她一直不出去,店員甚至開始問她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了。她能舒服嗎?


    就在昨天,她還聽到展昊澤跟陳菲菲打電話。


    陳永昌已經被展昊澤送上了飛機。一同被送走的,還有陳永昌那個在外麵的私生子。


    這樣的手筆要不是因為有展昊澤在,怕是沒有那麽容易就達成的。


    可是偏偏那個私生子,在下了飛機之後跑掉了。陳永昌是重點監護對象。而那個私生子卻不是。


    他這樣一跑,陳菲菲到底有些緊張。多少還是有些怕他會迴林市來報復自己。現在她根基未穩,要是那人要做點什麽,她雖然不至於沒有招架之力,可是怎麽也算是阻礙。


    不過對於展昊澤來說,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所以他讓陳菲菲不要多想,那個私生子跑不了多遠,他會把他抓迴來,然後把他跟陳永昌按著原計劃一起,關起來。


    這在展昊澤的心裏,不過是一通交易之下的通話。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可是在施夢綰這裏卻完全不是那麽一迴事。不過是讓她之前的眼見為實變成了耳聽為實罷了。


    因為這個原因,昨天晚上她不管是吃烤全羊也好,還是晚上迴了櫻花莊園也好,對著展昊澤都沒什麽好臉色。


    晚上更是碰都不許展昊澤碰自己。現在他再碰她,她反應特別大。


    那種她在當小三的羞恥感,展昊澤讓她變成眼前這樣的境地的怨氣就十分的明顯。所以她根本不願意搭理展昊澤。


    包括今天,也是被展昊澤強行拉出來逛街的。如果可以,她隻想快點迴林市。


    可是現在這個情況不要說迴林市了,她能不能從這間小試衣間裏走出去都是未知數。


    偏偏展昊澤還在此時進了門,她就看著他臉上露出了極輕極淺的笑,盯著她臉上的狼狽跟尷尬。


    「你沒事吧?」


    沒事?是啊,在他心裏,別人的感覺算什麽事?


    她心裏惱怒,偏偏展昊澤還有能耐在這個時候來占她的便宜,她卻發的惱恨,想也不想的伸手去推他。


    他向前,她後退,直到無數可退。


    「怕被人聽見?」


    「你說,如果我就在這裏要了你,怎麽樣?」


    「你這樣一身,很美。」


    「怕了?」


    「不想我在這裏要你,就求我。」


    他對她做得過分的事,嘴裏的話在她聽來簡直就是混蛋。


    「展昊澤,你做人別太過分了。」


    她可沒有忘記,去年那個鬧得轟轟烈烈的更衣~門事件。她絕對,絕對不要成為那樣事件的女主角。


    「你的哀求,真的沒有一點誠意。」


    「如果你今天晚上什麽都聽我,我就放過你,怎麽樣?」


    形勢比人強,施夢綰此時不得不低頭:「求你。」


    最後的結果是施夢綰被展昊澤抱著出了試衣間,而他還極為「好心」的為她蒙上了臉,讓她不至於被霍靳堯或者蘇青桑看見。


    隻是那一句「記住,你又欠我一次。」的話,卻聽進了施夢綰的耳中。


    這個無恥的混蛋,要不是他,她怎麽會落入現在這樣的境地?


    還欠他一次?這人的臉皮是有多厚?


    出了古城,施夢綰也沒有心情再逛街了,她表示要迴去。


    展昊澤也不跟她擰,帶著她上了車,浩浩蕩蕩的車隊又一次從古城的停車場駛向了櫻花莊園。


    是夜,洗好澡的施夢綰早早的就上了床,她想要避開展昊澤,不等他忙完他那些公事,她就先閉上眼睛裝睡了。


    她以為自己睡著了,展昊澤就會放過她。可是事實證明,她太天真了。


    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到有人壓在她身上。那個感覺讓她想起自己小時候曾養過的一條大狼狗,每次總喜歡這樣撲上來。


    「大黃,下去。」她迷迷糊糊的開口。還不忘伸出手,將那「大黃」給推開。


    這一次的「大黃」很執著,她推了幾次都沒能推下去。施夢綰又叫了一聲。


    「大黃,別鬧。」


    展昊澤單手撐著自己的身體,撐了起來看著施夢綰。她睡得倒是真的沉,還有大黃?


    這一聽就是某種動物的名字讓展昊澤的臉略黑了黑,也就不再糾結,開始動手脫起了施夢綰的衣服。


    衣帽間自然也有睡衣,各式各樣的都有。施夢綰挑的卻是最保守的一種。圓領套頭的棉質睡衣,將身體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可就這樣,展昊澤還是看出了幾分姓感來。


    施夢綰有一張極為嬌媚的臉,卻不顯得這樣的美張揚,卻是越看越美的那種。


    這套頭的睡衣脫起來自然也是麻煩,展昊澤試了一下,施夢綰睡得很沉,他手上的動作不停,正想將衣服往上撩,幫她完全脫掉的時候,她卻又一次把他當成了「大黃」給推下去了。


    展昊澤眯起了眼睛,撐起手臂盯著施夢綰的手半晌,最後,他起身離開了。


    卻不是走人,而是去拿了一把剪刀過來。


    室內開了暖氣,並不擔心施夢綰會感冒。展昊澤用剪刀就這麽把那件質地舒適卻價格不菲的睡衣就這麽煎掉了。


    衣服寸寸剪開,之前包裹得嚴實的風光此時自然也就露了出來。


    他剪得小心,幾乎沒有碰到施夢綰的皮膚。放下剪刀,他繼續脫起了她的褲子。


    這個倒是容易得多了。不過等他完全脫下來了,施夢綰也醒了。


    她夢到大黃怎麽也不肯從她身上下去就算了,還扯起了她的被子。她一開始還試圖著伸手去拉,後來卻發現沒辦法阻止。


    等她反應過來現在不是大黃在扯她的褲子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除了一條底·褲,已經幾近全衤果了。


    她麵上一紅,瞬間清醒的她倏地瞪向那罪魁禍首。


    「展昊澤,你在做什麽?」


    展昊澤本來還要繼續把最後那一小塊布料也給扯了,沒想到施夢綰醒了。


    對上她充滿生氣又帶著怒氣的眼時,他重新撐起了自己的身體靠近了她。


    唇息指過她的臉頰,他親吻著她的唇瓣,又將吻移過去,落在她的耳垂上。


    輕咬住那一小朵玉珠:「你說我在做什麽?」


    「你,你給我下去。」


    「下去?」展昊澤輕笑一聲。大手執起了施夢綰散在枕上的黑髮輕嗅:「你記性不太好,要不要我來提醒你,你答應了我什麽事?」


    「什麽?」


    施夢綰人醒了,卻還有些迷迷糊糊的,根本沒反應過來他話裏的意思。


    「之前在古城,你可是答應了我,迴來,什麽都聽我的。」


    施夢綰麵色一滯,她忽而反應過來了。眼前的展昊澤,就這麽半躺在那裏,單手撐著自己的身體,那灼灼盯向她的目光有如惡狼一般。


    這樣的展昊澤,怎麽不讓她害怕?


    她想也不想的就要從床上下去。展昊澤輕易的圈住了她的腰:「怎麽?你想說話不算話?」


    施夢綰咽了咽唾沫,這個話她實在不知道要怎麽接:「你無賴。」


    當時那樣的情況,她根本沒有別的選擇。


    「無賴?誰無賴?」展昊澤將手臂一收,她就這麽貼近了他的身體。他剛洗過澡,身上隻圍了一條浴巾,


    碰上他微溫的胸膛,施夢綰覺得有些口渴了。


    「當,當然是你。要不是你,我又怎麽會——」


    後麵的話沒說,但是意思展昊澤能明白。他輕笑,另一隻手抬起她的下頜。


    「所以,你現在是不想認帳是嗎?」


    誰要認這個帳啊?施夢綰去推他,展昊澤在她的唇上輕咬一口。


    「不認帳也行。」


    他退後了一些,目光落在施夢綰的臉上,似乎是在思考一般:「說起來,我跟霍總有過兩三合作了。我們現在住的這一處莊園還是霍家的天域集團天發的,有過這麽多次合作,又住著人家開發的房子,我卻一直沒有請他來這裏做客,實在是有些失禮。」


    看著施夢綰的小臉漸漸蒼白,他緩緩說著下一句:「不若,明天我做個東,請霍總跟霍太太,一起光臨寒舍。我也算是盡一下地主之誼?你覺得怎麽樣?」


    不怎麽樣?


    這赤果果的威脅讓施夢綰的臉色十分難看。她瞪著眼前的展昊澤,隻恨不得在他的臉上瞪出一個沒事來。


    不過此時她躺著,又沒穿衣服,再怎麽瞪,也沒什麽氣勢,反而對於展昊澤來說,像是勾……引。


    「你不反對?那就這麽定了。」展昊澤說完起身就要往下床:「我現在就讓人去安排一下。」


    「夠了。」施夢綰快速的坐了起來,伸手拽住了他的手。她的臉紅得厲害:「你到底想怎麽樣?」


    「說了,你今天都聽我的。」


    施夢綰惱得不行,她現在還有別的選擇嗎?眼睛一閉,頭一點。她重新躺迴了床上。


    那一臉慷慨赴死一般的表情引得展昊澤眯起了眼睛,盯著施夢綰的臉好一會,他突然起身離開了。


    突然遠去的腳步聲讓施夢綰有些詫異,實在不明白他怎麽會這麽好心的放過自己?


    低下頭看自己一眼,她像是才意識到自己此時的狀態,趕緊拉高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身體。


    半綣著身,想去找衣服,又疑心展昊澤不會這麽輕易的放過自己。


    果然,沒沒多久,展昊澤又迴來了,這一次,他的手上,多了些東西。


    聽到聲音的施夢綰轉過去看到了他手上拿著的東西時,小臉微怔,就這麽呆呆的看著他。


    「今天是個值得紀念的好日子。」展昊澤向前幾步,走到床邊,看著施夢綰,他的眼神帶著幾分她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幽深。


    「所以,我們來喝酒慶祝一下吧。」


    說話的時候,他已經將手上拎著的兩瓶已經開開的酒,放到了一旁的床頭櫃上。一同放在那的,還有兩個酒杯。


    施夢綰咽了咽唾沫,這個傢夥,到底想幹嘛?


    意識到危險的施夢綰,第一反應就是逃——


    展昊澤沒給她機會。在她起身的瞬間,被他一把摟住了她。


    將她的身體禁錮在自己的懷裏,他就這麽坐在床上,抱著幾乎算是不著一物的施夢綰。


    「不是說今天都聽我的?你跑什麽?」


    施夢綰能不想逃嗎?她現在幾乎可以肯定展昊澤呆會要她做的事情,一定是讓她十分羞恥且不願意的。


    她不迴答,展昊澤也不強求。他今天心情極好,他拿起那瓶酒,將兩個杯子倒上。


    端起其中一杯遞給施夢綰。施夢綰看著那酒杯搖頭:「我不會喝酒。」


    就算是會,她現在也不想喝。眼前的情況太危險,她雖然答應了都聽展昊澤的,卻還妄想著有一絲喘息的機會。


    展昊澤眯了眯眼睛,沒有強求,直接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在施夢綰以為他要放過自己的同時,按住了她的後腦勺,然後對準了她的唇…………


    ………………


    施夢綰早上從床上起來時,整個人還沒有從那樣羞恥而隱秘的情氵朝裏恢復過來。


    她的四肢無力,身體發軟。床上的床上用品早就換過了。不光是床單被套,就連下麵的床墊都被換掉了。


    一想到昨天晚上展昊澤在抱她進了浴室之後,毫無羞恥之心的讓人上來換床上用品,施夢綰這會就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她完全不想下樓了,更不想出門。


    感覺到有人進來,她將臉埋進被子裏。隻是很快的,被子就被人掀開了。


    「起來吃飯了。」


    展昊澤坐在床邊看她,她現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展昊澤,她翻了個身,根本不看他。


    「吃不下。」


    「綰綰?」


    他的手還沒有碰上她的肩膀,已經被她一把揮掉了。如此簡單的動作都讓她身體一酸,可見昨天某人有多過分了。


    「展昊澤,我想迴林市。」


    她受夠了,來了三天了,第一天在街上匆匆逛了一圈,掃了兩眼。


    第二天她的古城之旅還沒有走到三分之一,就因為遇到蘇青桑而打了退堂鼓。


    今天更不必說了。拜展昊澤昨天那樣的瘋狂所致,她的腰現在都是軟的。不要說出門去玩了,下樓她都覺得吃力。


    「還沒玩呢,怎麽就要迴去?」展昊澤不明白她又是在鬧什麽脾氣,明明答應得好好的,願意留下來幾天的。


    對上施夢綰帶著嘲諷的目光時,展昊澤麵上一熱,突然就反應過來了。


    「抱歉。」他伸手去碰她的臉頰,力道輕緩又溫柔:「昨天有點失控了。」


    他失控的何止是昨天?


    施夢綰瞪著她,心裏恨不得咬他一頓。


    「展昊澤,不管你怎麽說,我都要迴林市。你安排吧。」


    不是她不想自己訂機票迴家,而是展昊澤這個極為無恥的小人,把她的證·件扣下了。


    她也是後來才知道,自己的包包她可以隨便拿了用,可是裏麵的身·份證早就被展昊澤拿走了。


    這樣的情況她怎麽迴林市?


    「你在這邊多玩兩天不行嗎?」展昊澤說話的時候剛好就對上她滿是嗔怒的眼,將她的手握住:「你今天不舒服,就休息一天,我們明天再出去玩。」


    「不用了。」她才沒有心情陪展昊澤玩:「我再我再呆下去,命都要沒有了。」


    她不光是惱怒,還有羞窘。昨天晚上那樣的情況,她幾次都差點死在他手上。


    她哪裏還敢留下?更何況蘇青桑跟霍靳堯還在青城。這青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能玩的地方就那麽些,萬一要是又遇到了他們,那她才真的是不要活了。


    展昊澤擰眉,看著她臉上的抗拒。心知自己昨天晚上確實是有些過了。


    隻是那個滋味太美,他確實是控製不住。


    氣氛一時沉默,施夢綰又說了一遍:「我要迴林市。」


    展昊澤看著她就像是在看一個任性的孩子。在施夢綰第三次說要迴去的時候,他終於有了反應。


    「明天我讓人送你迴去。」


    施夢綰不相信他會這麽好說話,展昊澤果然如她所願的加了一句:「不過你今天晚上要陪我再出一趟門。」


    「我不去。」


    「你會喜歡的。」展昊澤極為溫和的說:「你昨天太累了。今天晚上我帶你去泡溫泉。」


    施夢綰看著展昊澤。眼前的他,沒有了昨天晚上的邪肆跟變·態。他看向自己的目光十分專注。


    不光是專注,而且她還在裏麵找到了自己的影子。


    心跳倏地漏了一拍。她轉開臉去,逃避展昊澤的視線,跟自己說。這些都是假相。


    他就是一個腳踏兩隻船的混蛋,渣男。


    施夢綰想什麽,展昊澤無從得知。他今天也是十分有空,對他來說難得的耐心跟好脾氣,都用在施夢綰身上了。


    晚上,她也是真的帶著施夢綰去泡溫泉。


    像是知道自己昨天對她造成的陰影,這次展昊澤什麽也沒有做。


    溫泉水讓施夢綰舒服不少。迴到櫻花山莊休息,睡到半夜又一次被展昊澤出事那天的鮮血給驚醒。


    惡夢來襲,這次她直接醒了過來。


    「綰綰,你沒事吧?」


    展昊澤是陪著她一起睡的。施夢綰搖了搖頭,她已經有些日子不做這個夢了。


    無暇去理會展昊澤的關心,施夢綰匆匆進了浴室想洗把臉冷靜一下。一個月一次的好朋友卻在此時如期而至。


    施夢綰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突然就鬆了口氣。


    沒有懷孕,這幾次展昊澤的胡作非為都讓她迷·亂,甚至幾次他沒做措施,她也沒有理智去提醒她。


    現在例假終於來了,她沒有懷孕。這樣就很好了。


    從浴室出來,剛躺下,展昊澤的手就過來了,他剛才看她情緒不對,知道她是做惡夢了,想問問她怎麽樣了。


    「我例假來了。」施夢綰閉著眼睛,完全不看他:「你別碰我。」


    展昊澤的手停了一下,他看著施夢綰臉上的抗拒,不明白她好好的怎麽又發脾氣了。


    「我隻是想問你是不是做惡夢了?你——」她不用把他看得跟禽獸一樣,一碰她就是想上·她吧?


    「謝謝關心。」施夢綰依然沒有睜開眼睛,聲音比剛才更冷:「我沒做惡夢。我很好,你的關心留著去給你更應該關心的人吧。」


    不要以為她不知道,他今天晚上泡溫泉的時候,還聯繫陳菲菲了。


    既然這麽捨不得,又何必在此時在她麵前惺惺作態?他不覺得虛偽,她都嫌噁心。


    展昊澤今天聯繫陳菲菲是因為他的人把那個跑掉的私生子找迴來了。也送去跟陳永昌一道了。


    他把剩下的事情都安排好了,暫時來說,除了林市陳家公司的事情,他沒有什麽要跟陳菲菲產生交集的。


    他並不知道施夢綰聽到了他打電話。所以這會才這麽不待見他。


    冷不防聽到她說一句什麽更應該關心的人。他根本沒反應過來她說的是誰。


    「我最關心的人是你。」


    他這句話算是表白了。施夢綰卻是一個字都不信的。剛才還在電話裏勸人家陳小姐讓人家不要擔心,轉頭對她說最關心的人是她?


    誰信?


    反正她不信。


    施夢綰休息了一個晚上,一天都沒有多留。第二天展昊澤一安排好飛機,她立馬就飛迴了林市。


    坐在飛機上,看著旁邊空下來的位置,這次展昊澤沒有跟她一起迴林市讓她還產生了一種十分不真實的感覺。


    展昊澤真的就這樣放她迴家了?


    沒跟著她,也沒派人說要盯著她?


    這真的太不科學了。但是施夢綰管他呢。說不定展昊澤經過那天晚上滿足了,也膩味了,終於決定好心點放過她了呢?


    這樣一想,施夢綰整個人都放鬆了起來。


    想到那天晚上展昊澤做的那些事情,她都還有些不自在。但是這樣的不自在跟她需要享受的自由,還有平等的關係比起來,都變得微不足道了。


    不管展昊澤再怎麽霸道,再怎麽糾纏,他們現在這樣,算是結束了吧?


    之後一個月的時間展昊澤一直沒有來找過她,更是證實了她這個猜想。好,非常好,展昊澤終於放過她了。


    壓下內心隱藏的失落,她跟自己說。這真的是一件開心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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