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謹義輕輕地吻著她,覺得這是最世界最好的味道,聲音低沉又喑啞,「我可以慢一點。」


    顏麗臉色漲紅,雙手勾住他脖子,「謹義,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他手指用力地抱緊她,熟練地把她衣服脫開。


    她現在害羞得不知道怎麽辦,他已經誤會自己,可是她想拒絕都拒絕不了。


    她咬著下唇,抱緊他,心裏出現了興奮還有一點點心慌。


    他低抽了幾口氣,嘴唇放在她耳邊,「顏麗,放鬆下來,把衣服脫掉再抱。」


    看到她這樣抱得很緊,他很開心,可是就是不容易脫衣服。


    她臉色極度紅潤,腦袋一低,張嘴試探吻著他脖子,「我不鬆開,不想脫衣服。」


    顧謹義怔了一下,身上的火苗迅速被點燃,自己也緊緊壓了上去,手指繞過前麵解開後麵的扣子。


    「你真的不讓我脫衣服?」他語氣輕柔得就像燥熱的春風,頓時就感覺耳朵懷孕了。


    她咬著下唇,搖搖頭,「別脫。」總感覺進展太快了,讓她有點迷糊。


    他帶著一抹笑意,手指又繞到前麵,帶著極度地握住,「顏麗,我喜歡你。」


    顏麗臉色漲紅,唿了一口氣,雙手不禁鬆手,「顧謹義,你好壞!」


    「為了得到你,我沒有辦法。」他輕鬆解開她身上的衣服,望著她笑容很好。


    她感覺自己暴露在他眼眸中,感覺很害羞,低頭都不敢看著他。


    他手指一直往下輕撫,她身上傳來一陣陣顫慄感,腿勾了一下。


    「顧謹義,你別這樣,我有點癢。」被他吻到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搬過來和我一起住,好嗎?我需要你。」他聲音帶著力度,而且自己也動手解開自己衣服。


    他每次都這樣說,讓她特別害羞,搬過來和他一起住,他肯定要對自己做壞事。


    她咬著下唇,「你讓我想想,你給我一個星期時間考慮,現在還沒有到期。」


    顧謹義身體覆蓋上去,雙手摸著她臉頰,「一個星期太長,三天時間就要答覆我。」


    她感覺到來自他身上的熱量,緊摟著他,「不行,我們那個還沒有完全了解。」


    「你是不信任我?」他唿吸噴在她脖頸邊上,手指一點點繞進去。


    她更加一勾,唿了幾口熱氣,「沒有,我信任你,如果不信任你,也不會到你家裏。」


    就是害怕,萬一他離開自己,她到時候不知道怎麽辦!


    顧謹義帶著承諾說道,「顏麗,我們結婚吧,我們跟池煦和許唯一的和婚禮日子一樣。」


    他們明明才在一起不久,這麽快就要結婚,還真不適應。


    她雙手抱住他,「謹義,你有一天發現我不是你想像中這麽好,你還會娶我?」


    「娶,愛上你,非你不娶。」他手指繼續使壞。


    顏麗咬著下唇,唿吸不平穩,「你這樣想做壞事,所以才和我結婚。」


    「你這樣說也沒有錯,我想讓我的壞事變得合情合理,但我更加想和你共度餘生。」


    她聽起來更加感動,麵前的男子是多麽美好,從她醒來的時候,她就愛上他,逐漸變得無法自拔。


    她臉色通紅地推開他胸膛,「你們男人就是喜歡說甜言蜜語,專門哄女生開心,都是騙人。」


    「哄你開心,是我一直想做的,我覺得自己還對你不夠壞。」說完他身體沉了下去,緊抱著她。


    顏麗眼睛不禁瞪大,又瞬間變得迷離,大聲說道,「顧謹義。」


    「嗯,我在。」他摸著她臉頰,她臉色緋紅,貝齒咬著紅唇,樣子極為讓人憐惜。


    他腦袋一低,嘴巴忍不住就封住她紅唇。


    他等了好多年,好不容易等到她迴來自己身邊,這段時間他很痛苦,看著她在其他男人身邊。


    現在她終於迴到自己身邊,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他是多麽想要,多麽不想放棄。


    一旦她有了記憶之後,就會離開自己,不過女人有了孩子之後就不會輕易離開。


    「顏麗,我們生一個孩子。」他喘了幾口氣說道。


    她很皺著眉頭,還沒有結婚就想到生孩子,他腦袋是在想什麽,跟不上他的節奏。


    「不行,我們還沒有結婚,不能這麽快要孩子。」她發出抗議的聲音。


    「現在多數都是未婚先孕,我們拿了證再生,婚禮遲後準備。」他很認真吻著她,也很認真跟她說道。


    顏麗怔了一下,原來他是計劃好了,可是她心裏沒有底。


    「暫時不想這麽快,我爸媽知道我這麽快,肯定認為我們隻是玩玩。」


    她可是從來也沒有計劃到這麽快,現在她腦袋很混亂,已經無法再思考下去。


    他溫柔地吻著她,「我會讓你爸媽相信,你的爸媽也是我爸媽。」


    她現在就是心亂如麻,麵對他說的結婚還有生孩子,她真能這麽快答應嗎?


    可是她很喜歡麵前的男人,每次隻要看到他,心裏特別安心。


    顏麗緊咬著下唇,雙手再次勾住他脖子,聲音低低地說到,「別這麽快,我們得互相了解。」


    「我已經很慢了……顏麗。」他再次喘了一口氣,把她腰間摟住,微微往上托。


    她噴了幾口氣,和他相對。


    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做,沒有人告訴她的做法。


    「給我時間考慮。」她咬著下唇說道。


    「我給的時間不多……我會忍不住。」


    現在她才知道他真的忍不住,每次就會對她使壞。


    顏麗也用力迴報他,這是她一生中唯一想牽手的男人,又怎麽會放過。


    他向自己求婚,她心情是激動,有種想嫁的衝動,可是他們認識時間不長,比閃婚還更加快,讓她心裏沒有安全感。


    見她一點點沉醉在自己身上,他很有成就感,時機成熟的時候,他吻著她,「你考慮清楚了嗎?嫁不嫁我!」


    「嫁……你。」她咬著下唇,心裏噗通噗通地跳動。


    顧謹義覺得他是最慢,池煦才認識許唯一一段時間就在一起,他認為顏麗很多年,隻不過是單方麵認識,她不認識自己。


    不過這樣也夠,他不會辜負她,把她娶迴來,也是寵上天。


    顏麗心裏衝擊著甜蜜,有種很難懂的開心,是不是他們在一起,即將要結婚,所以才有這種情緒感覺?


    「顧謹義,我喜歡你,很喜歡你。」她主動抱著他腦袋,把嘴唇對住,使勁地親他。


    他一時之間有點反應不過來,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嘴唇帶著愉悅的笑容,讓她繼續親,享受她的親吻。


    顏麗親得有點累,就緩緩停了下來。


    「繼續親,別停。」他嗓音低沉,身體更加貼近。


    「我累了,不要親。」她軟綿綿躺在他身下,眼睛迷離得睜不開。


    他帶著笑意,「你不親我,我親我。」


    兩人又再一度恩愛無比。


    在方家別墅,方鴻食指和中指夾著一根香菸,吐著煙霧,煙霧緩緩上升起來,雙眉緊皺起來。


    「鴻,現在顏麗是還沒有想起你?」方父問道。


    「嗯,她的記憶還沒有恢復。」


    方父繼續說道,「我們計劃就要推遲,我們就快行的時候,顏麗就出現這種情況,難道是天故意讓我們過不去?」


    他伸手彈了彈菸灰,「天命從來都是由人決定。」隻有愚蠢的人才相信天命。


    方父皺著眉頭,背手在書房踱步,「現在時間緊迫,上麵已經親自出動。」


    「對方若是派人過來,那就過來吧,反正對我們沒有影響。」他毫不在乎地說道。


    「方子婉她也快迴來。」方鴻哼了一聲繼續說道。


    方父點點頭,「她現在就是有一點點用處,要不然早就殺了她。」


    他把香菸滅掉之後,又重新掏出打火機再點燃一根香菸,「她迴來的時候,對她好一點。」


    「鴻,那顏麗那邊你打算怎麽做?」


    方鴻眼睛緊眯,本來他想給顏麗一段時間恢復記憶,想不到顧謹義動作這麽快,讓他不得不採取措施。


    「把她腦袋再撞一次,我就不相信她,她不會恢復記憶!」他狠狠地抽了一口煙。


    方父有點擔憂,「效果比之前更差怎麽辦?」這種事存在一定風險性。


    「如果還沒有恢復記憶,和現在情況相比也壞不好哪裏去,不好就繼續撞到她好。」


    女人在他眼裏真的隻有利用,別天真,還真以為他會愛上嗎?


    方父點點頭,「目前情況也不是我們最壞,秦家也好不到哪裏去!」


    方鴻輕笑一聲,「秦家,註定是一個棄子。」


    本來以為他還有一點用處,傍上了許唯一,現在許唯一都跟了池煦跑,秦家最後什麽也得不到,還娶了一個傻頭傻腦的女人。


    這種豬的隊友讓人十分惱火。


    兩人談話片刻之後,門外有點聲音想起,「少爺,曲小姐來找您。」


    「嗯,讓她去我房間等著。」方鴻吩咐了一句。


    「最近,曲藝笙找你找得很頻繁。」方父若有所指地問到。


    方鴻輕哼一聲,「女人對於我來說比玩偶更加不如,開心的時候讓自己更加愉悅,不開心的時候用來發泄。」


    他嘴唇帶著冷笑,就走出去書房,進去自己的房間。


    「鴻。」曲藝笙見到他,走過來把他摟住。


    他把煙霧噴在她臉頰上,「兩天沒有見你,你去哪裏?」


    她嗔嗲一聲,伸手把他手上的香菸奪了過來,放在紅唇邊吸了幾口,「人家在準備新戲,沒有時間過來,你是不是在生氣?」


    他雙手把她摟住,「兩天不見你,我確實有點生氣。」


    曲藝笙對著他吹氣,手指摸著他嘴唇,「人家會好好補償你,讓你為所欲為。」


    「對呢,現在顏麗還和顧謹義走得很近。」她說道了正事。


    「他們走得很近是因為你原因,事情是你惹出來,你想辦法解決。」他嘴唇親在她脖子上。


    「鴻,我有辦法,不過會讓我心疼一下,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她紅唇勾起,耳朵對著他耳邊。


    方鴻聽到之後,手指捏住她鼻子,「你這樣對我,你會捨得?」


    「我是捨不得,但是禍是我闖出來,我現在隻是想辦法盡快彌補,可是心裏很痛。」曲藝笙不捨得說道。


    他勾著她下巴,「顏麗,對於我來說就是一個棋子,你是我女人,意義不同。」


    她搖搖頭,「可是我心裏還是很痛,我隻想你完全屬於我一人。」


    「別擔心,很快我就屬於你一人。」他咬著她耳朵,「為了我們將來,必須犧牲一下。」


    曲藝笙還是緊張,「我們可以找別人代替你做?」


    他輕聲說道,「找別人那事情就沒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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