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晟掛了電話之後,勾著笑容,現在嵇一諾是有一點用處,就是會幫自己追唯一迴來。


    當初他把他帶迴家絕對沒有錯。


    許唯一把手機戴入褲袋,轉身就看到池煦依靠在門框邊。


    她咬著下唇,走過去輕聲地問到,「怎麽不在病房裏麵?」


    「你是和說電話,很親密的樣子。」他手掌摟住她腰間,她從來也沒有跟自己說話,這麽親密可愛。


    「我就是跟軒軒說話。」她雙手輕推開他,感覺現在是做賊的模樣。


    「許唯一,他是別人的孩子,不需要你關心,你應該關心是我明白?」他低頭凝望她眼眸,這個女人不分輕重。


    她仰著脖子,臉色微微不悅,「你一個大人,跟孩子爭什麽,他還小,說話得溫柔一點。」


    他手指摸著她臉頰,「許唯一,我也不大。」正是需要你疼愛的時候。


    接著池煦繼續說道,「你喜歡孩子,我們可以生一個,女人懷孕和生孩子很辛苦,但是我保證我更加嗬護你,給你最多的愛。」


    如果男人可以生孩子,他也不想她受苦。


    「我不是想生孩子。」她聽著他話,臉色突然一紅,他能夠體會到女人生孩子的痛苦。


    「那你別和那孩子走得太近,我會吃醋,你對他,比對我更加好。」他把她緊摟在懷裏,輕聲說道。


    也不知道這男人在做什麽,今天變得很敏感。


    許唯一拍著他後背安慰了一句,「我會對你更加好,這樣行不行?」


    「不行,我隻想你對我一人好。」他低頭吻著她臉頰。


    真的霸道,怎麽可能隻會對他一人好。


    「軒軒是我幹兒子,我會對他好,你吃醋也沒有用。」她低聲一句,咬著下唇,準備承受他的暴風雨。


    「怎麽你要認別人做兒子?」他望著她,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


    她望著他,嘆息一聲,「軒軒沒有媽媽,和我投緣,所以我就認了。」


    池煦眼眸出現了悲傷的神色,「怎麽你不跟我商量就擅做主張?我是你未婚夫,將來我和你會有孩子,可是突然也有孩子跑過來叫你媽媽,卻叫我叔叔,我心裏是怎麽感覺?」


    她沒有想太多,也不知道他反應這麽大,「我就是怕當時不準,現在我就認了,你別生氣。」她和他會不會有孩子是未知數,而且什麽時候會分開也不知道,他一旦厭倦了自己,就會離開她,這樣讓她怎麽辦?


    「我怎麽不可能不生氣,許唯一,你從一開始就把我當成外人,從來都沒有把我當成親人對待,難道每天睡在你身邊就是一個陌生人?」池煦把她鬆開,雙眸緊眯,聲音很冷。


    許唯一怔了一下,手心攥得很緊,心裏湧上一點疼痛。


    她是對池煦不放心,對他隻是比陌生人親一點。


    她搖搖頭說道,「池煦,我是把你當成親人,你別生氣。」她拉住他手著急地說道。


    「許唯一,我需要你心裏真正把我當成親人,而不是嘴上說說。」他嘴唇抿了抿,眼眸也染上悲傷的神色。


    她狠狠地咬著下唇,心裏也覺得委屈無比,「我是把你當成我的人,所以才讓你靠近我身邊,讓你跟我同吃同住,在伯母生病的時候我過去探望。」她努力把他拉迴來,讓他相信自己。


    池煦手心緊握成拳頭,眼眸帶著難以表達的悲痛,「這兩天我們暫時分開一下,讓你看清楚,你心裏有底有沒有我!」


    她身體猛然一愣,如果發現她心裏沒有他,他是不是要離開自己?


    說到底還是匆匆過客!


    「好!」她狠狠地咬著下唇,聲音從牙齒迸發出來,然後轉身離開。


    池煦望著她背影,他伸手想抓住,可是告訴自己不能心軟。


    不對她狠心一點,她是從來不把自己當成她的人。


    白芷從房間出來,聽到他們的對話,在心裏揪心一把,「阿煦,你怎麽氣著唯一,她跟你道歉,你就快點追她迴來,別影響兩人之間的感情。」


    「媽,您別擔心,我就是讓她想清楚兩天,等兩天之後,我就親自找她。」池煦嘆息一聲,他現在心裏很痛,可是沒有辦法,不讓她受點教訓,是不會長記性。


    「阿煦,可是你也別這樣,說說兩句就好,用不著分開。唯一是多乖又懂事的孩子,認別人孩子做幹媽媽,那就說她有愛心,心地善良。」白芷緊張地說道,就是發現他有點小氣,不過她沒說。


    這下他就是決定讓她思考兩天。


    許唯一打車迴家,眼眶逐漸發紅,心裏一遍遍罵著池煦,他這個沒良心的,她就是沒有跟他說,用得著跟她發脾氣嗎?


    還說她心裏沒有他,她摸著自己心,其實一時之間也想不到,到底還沒有他。


    反正現在心裏很難受,不知不覺眼淚就越來越多,一隻手也擦不住眼淚。


    她咬著下唇,心裏罵著自己,哭什麽哭,別人都不在乎你,你哭什麽,省得讓自己難受。


    「姑娘,是和男朋友吵架嗎?」司機見她哭得很厲害,又憋住的樣子,遞上紙巾安慰。


    司機見她沒有說話繼續說道,「小兩口吵架很正常,吵架還能促進感情,不吵架的情侶分手率百分比很高,這都是有數據顯示的。」


    「謝謝你。」她接過紙巾就擦著眼淚。


    第一次聽說吵架還能促進感情,可是他們兩個也根本吵不起來!


    「姑娘,別擔心,真正喜歡你的人,不捨得你難過,過兩天你的男朋友就會找你,相信那個時候,你們的感情比現在更好。」


    聽著司機安慰她,她心裏才沒有這麽難受,「我知道,你人真好。」


    「像你這種和男朋友吵架的姑娘我見得多,別因為吵架而說分手,這很傷感情。」


    現在司機都對自己有經驗,她真的不知道說什麽,她到底繼續哭還是不哭?


    池煦不值得自己為他流淚,抽了一把紙巾擦了擦臉頰,打電話給顏麗。


    「顏麗,你在哪裏,我心情不好,想見你出來陪陪我。」電話很快就接通。


    「唯一,不好意思,我和謹義在一起,你有什麽事在電話說,我會安慰你。」顏麗不好意思地說道。


    許唯一揉著眉頭,「那你們繼續約會,我不打擾你。」


    心裏再一次受到一萬點傷害。


    顏麗放下電話,抬頭望著顧謹義,「這樣對待他們兩個好嗎?」


    顧謹義溫柔摸著她腦袋,「別擔心,他們不是小孩子,應許這樣鬧一鬧感情會更加好。」


    池煦也打電話給他,被他拒絕了,和朋友相比,自然是女朋友更加重要,任何人也阻擋不了他們約會的心。


    她還是在擔心,「我覺得我還是去找唯一,她現在很傷心,需要別人安慰。」


    他輕輕拉住她手,「別去,留下來陪我。」


    池煦說自己是情場高手,最懂女人心思,今天發覺才是真的懂,有時候女人也不是非要寵,也要小虐一下,迴到自己身邊才更加寵愛。


    「可是我還是不放心,我今晚再來陪你,你自己好好睡一下,等我過來。」她作勢就要從沙發起來。


    顧謹義緊握她手腕,「現在到你不聽話我?想跟他們這樣!」


    顏麗立刻搖頭說道,「不是,我不想和你分開,現在唯一不開心,我想陪她。」


    「她是池煦的女人,他自己會照顧,你聽我,沒有錯。」他聲音溫潤好聽,她仰頭看著他,好吧就相信他一次。


    她轉眼看著周圍,臉色頓時一紅,自從他們確定關係開始,他們約會的地點就是在家裏居多,這樣會不會不合適?


    有時候需要走走,不一定在家裏!


    顧謹義修長的手指摸著她臉頰,輕笑一下,「顏麗,你臉紅了。」


    她腦袋一下子就低垂下來,「沒有,我這是腮紅。」


    因為想到一點事情所以才會臉紅。


    他靠近她身邊,腦袋傾俯過來,鼻子湊到她臉頰,「你今天沒有化妝,何來腮紅!」


    顏麗伸手輕推他,「我隻上了腮紅,提亮膚色,你是聞不到味道的。」


    「是嗎?我聞到你身上沐浴露的味道還有你體香。」他把她輕輕壓在沙發上,聲音溫和又好聽。


    她現在才知道男人壞起來的是有多壞。


    她被他壓住,感覺很不好意思,努努嘴巴說道,「謹義啊,我覺得我們出去走走,留在家裏太無聊。」


    顧謹義手掌摸著她臉頰,「我怎麽不覺得無聊,和你在一起,永遠不無聊。」


    她唿吸不自然,他靠得自己這麽近,她不敢把唿吸噴在他身上,所以腦袋微微側開。


    心裏慌張地跳動。


    他伸手板正她腦袋,眸光帶有深意看著她,嘴唇吻著她唇上。


    和她在一起真的很開心,也從來也沒有想過會想做這種事。


    顏麗忐忑和他親吻,雙手勾住他脖子,他唇永遠是溫熱又輕柔,讓她控製不住。


    顧謹義的手指已經微微翹到衣服裏麵,在胸衣之間逗留。


    她被他這樣溫柔的舉動,弄得心裏癢癢,嘴巴情不自禁喘了一聲。


    「顏麗,我想和你在一起,永遠在一起。」他微微地鬆開她,手指一點點覆蓋在她唇上。


    她此時臉色通紅,點點頭,雙手始終勾在他脖子,「我也想和你在一起,顧謹義。」


    還好他不會嫌棄自己,她也不知道和方鴻之間有什麽事情,但是他始終信任她,愛護她。


    「你願意和我長相廝守嗎?」他咽了幾口口水,聲音喑啞。


    「願意,我願意,隻要你不要我,我都會願意。」她大方地承認,她不想把愛意藏住。


    「假如你有了記憶,還會跟我在一起?」他心裏帶著一點點傷感問道。


    顏麗很貼心地迴答,「我隻知道我現在喜歡你一人,假如我有了記憶之後,我還是會喜歡你,這種感覺很深刻印在我心裏,我對你感覺始終如一。」


    他聽到之後自然是很開心,手指已經輕鬆地解開她上衣,「我可以讓你感覺更加深刻。」


    她臉色更加通紅,伸手也脫著他衣服,兩人應該真心實意在一起。


    「那個,顧謹義,我們是不是真的要做?」她腦袋有點短路,不知怎麽樣就說了一句。


    他把她緊壓在身下,手指緊摟她腰間,「做,要做!」


    她現在有點驚慌怎麽辦,他們才在一起幾天,怎麽這麽快,把自己交給他呢。


    顏麗雙手緊抱他,牙齒輕輕在顫抖,「謹義,其實我不想這麽快。」


    「我可以慢一點。」他聽著她話,聲音極度地喑啞,唇就靜靜又溫柔。


    她不是這樣意思,是那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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