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煦把腦袋放在她脖頸邊,吹著熱氣,唇邊若無其事地輕觸著。


    她臉頰又繼續一熱,「池煦,伯母還在外麵,你是想亂來?」


    真的不明白,剛才在家裏才親過,怎麽現在又要!


    「我媽更加願意看到我們天天秀恩愛。」他手指收緊她腰間。


    「好了,你先出去,我把水果切好。」


    「我幫你一起切。」他放開她,洗幹淨手就拿住水果刀。


    許唯一側開身子讓開,他現在看起來特別像一個居家好男人。


    沒多久,幾個水果都切好,捧著出去。


    池深在外麵,看著他們從洗手間出來,眼裏閃過了不平衡,但還是很快消失。


    「唯一,很久不見。」


    看著他,她感覺很奇怪,池煦向來和這個哥哥不和。


    「嗯,好久不見。」她輕輕地點頭,然後就牽住池煦的手。


    他看到她手和池煦緊握,眼裏又閃過暗湧。


    他們是要結婚了,對他就是不利。


    「伯母,吃點水果,我剛才試過很甜。」她拿著牙籤,挑一塊給白芷。


    白芷知道他們兩兄弟一見麵就吵架,所以還是想支開他們其中一個。


    「阿煦,你陪唯一去外麵走走,有阿深陪著我就可以。」


    「媽,我留下照顧你,知人口麵不知心,別人照顧你,我不放心。」池煦看著他一眼之後就沒有再看。


    池深坐在一旁,抿抿唇,不願意和他多吵。


    許唯一把池煦拉到一旁,「伯母,我和池煦出去一會,您好好休息。」


    還是把他趕緊拉走,自己也覺得尷尬。


    雖然自己和池深沒有做過什麽事,她還救過自己,但是中間還帶著池煦,也不好說話,再者自己也不是很喜歡他。


    把他拉到外麵之後,她才問到,「池煦,你和池深有什麽仇恨?」為什麽一見麵就掐,上次她也這樣問過他,但是他並沒有告訴自己。


    池煦寬大的手掌摸著她腦袋,「男人之間的事情,小女子就不要清楚得太多。」


    每次都不讓她知道,這個算什麽!


    許唯一嘟著嘴巴說道,「那你也不能當著你媽麵子說他,萬一伯母受了刺激怎麽辦?」


    「如果我不說,我媽會更加不習慣,還懷疑我們之間會出現更加的問題。」


    他怎麽說都是有理的,都是自己無理取鬧吧。


    「那你真的不能告訴我,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麽事?」她咬著下唇,仔細地問到。


    她心裏還是特別想知道,也是關心他。


    池煦把手覆蓋在她腰間,並且把她往這裏身上一帶,低頭凝望著她,「怎麽你如此想知道?」


    他的雄性氣息撲麵而來,他身上帶著怡人的清香,她臉色微微發熱,怎麽這個時候在想這些呢?


    「沒有,我想知道就是我在關心你,你真的不懂這是人家關心你。」


    他聽到之後,嘴唇勾著笑容,修長的手指摸著她臉頰,「許唯一,你真的關心我?」怎麽他有點不相信。


    她立刻抬頭白著他一眼,「好心當做驢肝肺,以後別想我關心你。」


    池煦溫柔地走仔細摸著她臉頰,對她唿了幾口熱氣,「我不是這個意思,你關心我,我很開心。」


    她被他這樣的氣息壓迫著,伸手推開他胸膛,「不要這樣被人看見不好意思。」


    雖然這裏是vip區,進進出出還是有人。


    他重新把她摟入懷裏,指腹輕輕摩擦她下巴,「許唯一,我現在很想吻你。」


    聽見她關心自己,而且從昨晚就開始關心,讓他心顫抖著一下。


    「神經病,你快點走開。」她繼續用手推開他,可是他結實的胸膛還在壓著自己。


    他手指抬頭她下巴,唿吸都在她唇瓣四周逗留,「我徹底被你迷住,我喜歡你。」


    她心裏撲通撲通,一下下跳動,比上一次更加劇烈。


    「你再喜歡我,也不能在醫院這裏。」她臉色通紅,眼神不自然地挪開,真的很尷尬。


    「我沒有在醫院對你什麽,還是你想讓我做點什麽?」他帶著調戲的口吻說道。


    「我才沒有,我很單純,並沒有你這麽流氓。」她咬著下唇,低頭看著他胸間。


    池煦輕嗬了一口氣,「你這句話已經表達心中所想,現在我不對你做點什麽,就對不住你想法。」


    他這是什麽話,她都沒有想什麽,就是他再耍流氓,真討厭。


    「壞人,把我放開。」


    他緊緊地握住她手,然後把她壓在牆邊,溫熱的薄唇輕輕覆蓋在她紅唇上。


    許唯一睜大眼睛,他居然真的敢,上次就是在醫院的消防通道親她,現在居然在走廊上。


    她雙手拚死地捶著他,可是都被霸道的男人緊握,腰間還被他禁錮,緊密貼近他身子。


    她其實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讓他忍不住吻自己,可是她其實也沒有做啥,就是這男人忍不住想欺負她。


    他深入在她嘴中,掠奪她口中的芬香,她唿吸變得急促,雙手不自然地緊抱他。


    他吻得用力深入而且溫柔,讓她一點點被他打敗,唇邊不禁溢出一聲嬌喘,「唔……」


    這個聲音,聽得他心裏狂躁不已,把她摟得更緊。


    男人的氣息撲麵而來,身體清晰感覺到他的熱量,似乎每個細胞都騰騰地起來,想去迎合他。


    許唯一心裏特別驚慌,也知道這裏是醫院,還有一種莫名的刺激感。


    他手指開始隔著衣服摸著她身上,她更加顫抖。


    「池煦,別這樣……這是醫院。」一個大男人居然這麽正經在醫院吻著她。


    他低頭吻著她脖頸,聲音濃重應了一聲,「嗯。」


    嗯什麽嗯,你倒是放開!


    無可奈何,她伸手推開他,真是一個臭男人。


    他眼眸怔了一下,想不到她現在有力氣把自己推開,「你把我推開,該不會自己也想要?」


    許唯一白著他一眼,也不知道他是什麽腦袋,神轉折。


    「不是,我才不想要,就是你,每天就要欺負我。」


    還有她記得不記得,還有陸家兩兄妹在監視他們,被他們看到,肯定認為他們在秀恩愛,就不會如此上當。


    躲在一旁的池深,看到他們親吻的模樣,雙手已經攥得很緊,該死,池煦這麽快,被他捷足先登!


    他眼睛緊緊眯起,重新進去病房。


    白芷在房間裏麵吃著水果,看到他迴來,嘆了一聲,「阿深,別跟阿煦鬥,你是大哥就讓著他一點。」


    他雖然聽著不高興,但還是很孝順,「媽,您放心,我不會跟他鬥,他任性,但是他是我弟弟,我就讓著他。」


    「你這樣想,媽就放心,媽最不放心的人就是你,最擔心就是你。」白芷拉住他手,拍了幾下。


    「您別擔心,我現在所在的生活就是我自己想要的,您隻要和爸身體健康,我就沒什麽擔憂。」


    她笑了一下,「你先迴去公司,公司你爸忙不過來,有阿煦陪我就可以。」


    「我還想陪您聊聊天。」心裏始終帶著一種愧疚。


    「媽過兩天就出院,在家可以天天見,不用你陪著我。」


    池深眼睛轉了轉,低頭掩蓋心中的不爽,她就是這麽偏心,父母一直都是偏心池煦,是不是忘記他也是他們的兒子,是池家的長子。


    他們難道忘記了禮法長幼嗎?


    「好,媽,我迴去上班,今晚下班就過來看您。」他笑著點頭,就離開。


    現在池煦真的特別會做人,母親生病,他就恨不得二十四小時來表現自己,做孝子也沒有他這麽頻繁。


    池煦已經鬆開許唯一,一手摟住她腰間,對著走過來的池深,輕蔑地說了一句,「剛過來就離開,難道媽不夠重要?」


    「池煦,你好好照顧媽,她需要你,不需要我。」他臉色一沉,看著池煦一眼就離開。


    等到他離開之後,她就扯著他衣袖,「你為什麽總要得罪他?」


    「是在替他擔心?」他轉過腦袋,狐疑地反問。


    她咬著下唇,不高興地說道,「你這是什麽話,什麽叫替他擔心,他是誰我也不知道。」


    這男人就是有毛病,每天就是說這樣的話。


    「許唯一,眼睛看到的一切都未必是真。」他伸出手指點著她唇瓣。


    好好說話不行嗎,非要動手動腳。


    這個話讓她怔了一下,立刻反駁,「所以你現在對我的好,也不是真的。」


    「隻有我對你好,才是真。」他低頭在她臉頰吐納著唿吸。


    聽著他這麽認真的話,怎麽感覺她有點認真不起。


    還說自己是他的第一個女人,這麽荒謬的話也敢說得出。


    他在這些年在惠城所做的風流史,三天三夜也說不完,怎麽現在對待她就像轉了性子,自從她在他身邊之後,就沒有出現其他女人。


    「在想什麽?」見她不說話,他手掌覆蓋在她臉頰上。


    「在想你的話有幾句是真的。」她白著他一眼,握住他手。


    「對你的話,每一句話,每一個字,每一個標點符號都是真。」他一字一句鄭重有力說道。


    還是花花公子,在她麵前淨是會說甜言蜜語。


    不過她心裏聽著挺舒坦。


    「迴去照顧伯母,她在病房裏麵無聊。」不過他很有孝心,這點她可以肯定。


    池煦拉住她手腕,很認真地說道,「昨天媽問我,怎麽你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


    她徹底愣住了,他們還沒有正式在一起,當然不會這麽快有。


    「那你怎麽說?」她好奇他問答。


    「我就說,唯一似乎放不開,要女子本身放開,才增加懷孕率。」他摸著她小臉蛋輕笑說道。


    「你怎麽不說實話?」她狐疑地反問。


    池煦把她輕輕摟住入懷,「我已經跟你爸媽說,你是我人,現在對我爸媽說實話,這樣口供就是不一致。」


    她推開他,少跟她胡言亂語。


    「我們暫時不會要孩子。」許唯一話音一轉,「不過,我還都沒有答應你,要和你生孩子。」


    她才不要痛苦,不要生。


    「你那晚是答應和我生孩子。」他繼續揉著她臉頰,感覺細膩柔軟。


    許唯一扁扁嘴說道,「那是我們都醉了,你也當真!」


    她越過他,走去病房,其實他們已經很親密就差最後一步,不知道她以後是不是把自己交代出去?


    「唯一,過來坐。」白芷招唿她過來。


    她看到水果盤都空了,「我先去洗點水果,您等著我。」


    「別唯一,我有話跟你說說。」白芷看著門外,池煦沒有進來,就低聲說道,「是關於阿煦的。」


    她拉著許唯一的手輕聲說道,「唯一,我從來也沒有見過阿煦對任何一個女孩這麽好,我以前就想他這輩子會不會孤獨終老?」


    ------題外話------


    之後的半個月,都是和存稿君打交道,今天坐車去杭州然後就去南京揚州再去徐州一直玩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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