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煦走出去房間,望著池深,聲音冷聲說道,「媽,突然住院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


    「自然跟我有關係,是我照顧不力。」他靜靜地說道,背手走到走廊的窗邊。


    「池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想對付我就衝著我來,你利用媽,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池煦咬著牙齒,都能夠聽到牙床上下顫抖的聲音。


    池深皺著眉頭,「她是你媽,也是我媽,我怎麽對自己的親媽下手,沒有證據你不能汙衊我。」


    「如果不是你,媽怎麽會突然住院,她血壓一直沒有問題。」他緊握著雙拳,臉色很沉。


    池深輕哼了一聲,「你是多久沒有迴來,還說媽身體好,你去別人逍遙快活的時候,都沒有想過爸媽身體怎麽樣?」


    他聽著池深的話,身體猛然怔住,「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池深輕嘆一口氣,「自然不關心媽,現在卻來汙衊別人,你這個做兒子的,真的很好。」


    池煦雙眸眯了眯,一把揪住他衣領,「池深,你少點給我弄什麽花樣,雖然你是我哥,但是做出對不起媽的事情,我一樣不會放過你。」


    他容忍是有限度,不能看著池深一步步錯下去。


    這段時間雖然他不在家裏,但是也不能等於他沒有關心家裏,池深的一舉一動都在自己眼裏。


    夜色漸濃,天空飄起了水汽,許唯一在床上翻來覆去始終睡不著。


    搞什麽,已經躺下一個多小時,還是不行。


    她咬著下唇,抱著池煦的枕頭,低頭聞著他清香的味道,心裏才沒有這麽煩躁。


    要命了,她怎麽可能習慣他呢,要是他不在自己身邊,那怎麽辦!


    這樣想著,沒多久就睡著。


    翌日,陽光淡淡從窗邊投射進來,她眼睛睜開一條縫,昨晚休息得不好,但抱著他枕頭,很快就睡著。


    她從床上起來,要去醫院看望伯母。


    剛起床,池煦就從外麵迴來,看著她一下,「這麽快就起來,不困?」


    許唯一咬著下唇,搖頭,「不困。」


    他走過來,摸著她臉頰,「看你的黑眼圈,昨晚怎麽休息不好?」


    她不能說他不在自己的身邊所以休息不好吧。


    「沒事,我昨晚太晚睡了。」她抓住他手,突然渴望他可以摸久一點。


    池煦眼眸中的神色更加光芒,一手頓時緊摟她腰間,把她拉進懷裏,「昨晚,我很想你。」


    她唿吸一熱,臉頰也熱,「你昨晚是沒有睡?」


    「差不多,中途睡了一會。」他低頭吻著她腦袋,忽然感覺,人的生命是多麽短暫,他一刻也不想錯過。


    許唯一心裏微微帶著心疼,像被小針紮了一下。


    「你迴來睡一下,我去醫院照顧伯母。」他還是一個孝子,一夜都在陪他媽。


    池煦突然捧起她下巴,眼眸深深,像一束強光凝望著她,「許唯一,一輩子待在我身邊好嗎?」


    她也看著他,心裏被清泉洗滌得特別幹淨,她咬著下唇,「好,我不會離開你。」


    人生隻不過百年,百年的時間稍縱即逝,既然遇到喜歡的人,每分每秒都分外珍貴。


    他腦袋傾俯下來,薄唇吻住她紅唇,更加把她收緊懷裏。


    她緩緩地閉上眼睛,怎麽辦,現在她拒絕不了,她也想和他在一起。


    是不是她有點也喜歡上池煦?不可能,大仇還沒有報,她不能愛上別人。


    池煦用力地吻她,不禁嚐試她嘴上的芬香,掠奪所有東西。


    許唯一心裏噗通噗通跳動,雙手摟緊他腰間,唿吸變深。


    不久之後,她才覺得不適,伸手推開他,「還沒有刷牙,親下去,不衛生。」


    他摸著她發熱的臉頰,「你我之間還需要在乎這點小節?」


    她低頭繼續咬著下唇,「你先洗澡,我也要洗漱,和你一起去醫院。」


    「好。」池煦堅定地點頭,把她抱緊浴室。


    她以為他是要做什麽壞事,但是並沒有。


    他把自己放在洗手台麵前,自己就進去浴室,並且拉上了簾子放水洗澡。


    她忽然笑了一下,不是說都看過了嗎?怎麽還拉上簾子!


    許唯一開心地刷牙洗臉,把黑眼圈用遮瑕膏遮蓋住。


    「許唯一,幫我拿睡衣進來,還有內褲。」他拉開簾子,對著她說道。


    「好,你等等。」她放下手中的東西就出去房間幫他拿。


    按照他性格,他肯定會光著出來,怎麽現在變得如此內斂,一點也不像他的風格。


    她拿了進去,遞給他,「拿好。」


    池煦麵帶一抹得意的笑容,手掌扣上她手腕,輕輕把她帶進來,並且拉到窗邊。


    「剛才還沒有洗漱你不同意,現在都幹淨了,我們可以更加深入。」


    許唯一聽著他話,臉色驟然聚滿了熱量,低頭看著他身體,沒有穿任何衣服。


    還看到那不可言喻的地方,臉頰更加熱,「池煦,我想我們還是盡快去醫院。」


    「我媽過兩天出院,現在我爸看著,不差一時半會。」他身體貼著過來。


    她輕皺著眉頭,唿吸變深,「池煦,你把衣服穿上再說話。」


    他手指摸著她細膩的臉頰,「我們都不止一次,今天你看起來特別害羞,可愛。」


    她咬著下唇,她剛以為他轉著性子,誰知還是一樣,一樣地邪惡。


    「池煦,你光著身體在任何一個女人麵前,她們誰不會害羞?」她輕聲地反問。


    「不知道,就給你看過。」他低頭吻著她唇邊。


    她才不會相信他,隻給他看過,她小手推開他,「你一晚沒有休息,難道不困?」


    池煦抱緊她腰間,低低地撫摸,「很困,但是看到你,我精力充沛。」


    他怎麽這樣說話,讓她很不適應!


    她咬著下唇,雙手繼續放在他胸膛上,阻止他進行下一步。


    今天他是特別想她,雖然他見慣生老病死,但是有天會發生在他身邊,他心裏就難受。


    生命很脆弱,脆弱得就連一根稻草也會把人壓扁。


    「許唯一,我沒有安全感,我現在害怕你會離開我。」他輕聲而且帶著悲痛的語氣跟她說話。


    她身體猛然怔住,原來他是擔心自己會離開她,怎麽可能,她這段時間不會離開他。


    她雙手放下,又忍不住抱住他,「我還在沒事。」輕拍他後背,給他鼓勵。


    似乎忘記他沒有穿衣服。


    他後背被她柔軟的小手輕撫,他喉結不自然地上下滑動,把她按在牆上更加緊,嘴唇一下子就封住她唇瓣。


    她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看著他,同時他手指還在嚐試解開她衣服。


    才一晚沒有見麵,這到底是有多想!


    一個小時後,兩人才停止,收拾整齊,可是她嘴唇是帶著微紅,還腫了。


    誰叫他吻著這麽用力。


    他開車來到了醫院,唇邊掛著輕淡的笑容,心情看得出很不錯。


    許唯一咬著下唇,心裏一直腹誹,都被他親遍,還幫助他一把,心情不好才奇怪。


    池煦抽空拉著她手掌,低聲問到,「在想什麽?」


    「擔心伯母的身體。」她轉移了話題。


    「這次不嚴重,下次就要小心一點。」他嘆了一口氣,把她手握得更緊,「許唯一,婚前我不能去你家住,你能過來跟我一起住嗎?」


    她才猛然醒起,他們這種行為叫同居。


    「我在家陪爸媽,以後結婚我們都會一起住。」她輕輕地搖頭。


    池煦沒有勉強她,摸著她臉頰,「假若你想我,或者我想你該怎麽辦?」


    怎麽感覺是在異地戀!


    許唯一低聲說道,「我們可以打電話。」又不是不見麵,怎麽擔心呢。


    不過她昨晚的確因為他而失眠,以後獨自一人睡,她要嚐試適應。


    「我可以過來找你,你也可以過來找我,大家互相慰藉。」他摸著她臉頰,不捨得放手。


    被他摸著,她就感覺有點癢,腦袋縮了一下,「許甜甜的婚禮將近,你說秦淮他會有什麽陰謀?」


    他最近雖然口碑不好,但還是娶了許甜甜,洗白了一點。


    「我們安靜的日子會很快過去,和我一起你怕嗎?」他轉頭看著她一眼。


    「池煦,既然我選擇和你一起,我就不會害怕。」上次和陸衡在一起,經歷過生死,相比這次鎮定了許多。


    他抽迴手,捏住了方向盤,「許唯一,如果有天你發現我是一個壞人,你還會留在我身邊嗎?」


    許唯一愣了一下,勾唇笑著,「池煦,我其實也不是好人。」她一直都不好,利用人起來不會手軟。


    他重新拉著她手,是他把她卷進來這場腥風血雨中,現在已經無可退路,他必須得到自己想要的,才能給她幸福安全。


    沒多久,醫院就到了。


    她拿著水果籃還有一點保健品就進去,「伯母,您身體好點了嗎?」


    「唯一,伯母沒事,隻是白天暈倒,阿煦就怪擔心。」池母拉著她手說道。


    「暈倒不是小事,在醫院觀察兩天,配合治療,迴家之後就好好休息,不要操心。」她小聲地囑咐。


    池母高興地點頭,「唯一,你真是個好孩子,怪不得阿煦這麽喜歡你。」


    她臉色又帶著微紅,看著他一眼,發現他也在看自己。


    她心裏加速跳動,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莫過於此,你在看他的時候,發現他也在看你。


    這種幸福感真的很難表達。


    許唯一轉移了目光,「伯母,醫生有沒有說,不能吃什麽水果?」


    「沒有,就是叫我注意休息,別想太多。」


    「那我洗點蘋果,您等我一下。」她就是有點尷尬,想脫離他視線之外。


    她拿著水果籃就去房間的洗手間裏麵。


    「阿煦,我看到唯一心裏就喜歡,你以後要好好對待她。」池母開心地說道。


    池煦堅定地點頭,「我知道了,我會照顧她。」


    說完他也走進洗手間,並且關上門。


    池母看著他們恩愛的樣子,心裏就逐漸放鬆,因為他從小就很不容易,外界傳聞他是花花公子,身邊女人無數,隻有她知道,他就是在掩飾自己。


    現在遇到一個真心喜歡的人,她這個做母親也覺得很欣慰。


    許唯一對於突如其來出現的人,嚇了一跳,「怎麽不在外麵陪伯母?」


    「她叫我進來陪你,就是怕你寂寞。」


    她輕咬著下唇,誰寂寞啊。


    「洗手間太窄,你出去,你在這裏,我都覺得不方便。」現在和他在一起,唿吸著同一種空氣,她覺得極為曖昧。


    池煦從背後摟住她腰間,「你覺得哪裏不方便,不方便什麽?」


    她怔了一下,切著水果的手頓住,「哪裏也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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