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0年1月8日,天空徽亮,眼望著霧散了很多。


    我們隊伍下午抵達洲區,一路奔波,鬥智鬥勇。在下車分配到四個點的地方後,再匯合聯係,會更加困難。我現在偽裝的是烏骨天,先是到軍防找人給兩個烈士挑選日子火化。二度計劃礙於白天抗擊疫情,晚上可以行動。接我們的人聲稱沒有接風儀式而道歉,他又拋引目的,批評我們的車來的慢。現在疫情說不上擴散,得了就死的概率接近百分之七十。疫苗還沒能批量出來,但我的行李裏有了京城疫苗,我在猶豫用不用。蜜巴醫療隊趕著分班到虛城各街區駐紮點,我也提前把12名戰士分與她到位幫襯做事。


    沒想到這個悶囫圇的別墅裏藏著許多寶貝,還有最新款的無煙衝力飛天摩托車。他這裏卡車,汽車都具備,但是沒有車牌,狗血到。我遇到不錯的房子,都會搜下暗室。這個貪官好逸惡勞,房子有樓梯通往地下一樓,有個麵積不大的房間,放著許多防護裝備,防風沙裝備,還有一堵白牆,我總覺得裏麵有東西,但是找不到機關或者入口。


    祝昌吉看了武器清單,說是豪華套餐武器裝備,他躍躍欲試,能有個練練手的。阿珂妮送的武器好像和我們隊伍配套,人數吻合,太過了解。與我們原來武器混合一起,箱子裏近身武器有小刀自帶電擊,祝昌吉解釋是用於對方身體有硬核東西保護時,可電擊。他再次引起了我的注意,原本在尾尾平原多嘴一事讓我想把他調離,現在已經打消。我換位思考後,決定把他徹底引導到正軌上進行訓練和實戰。


    洲區到達之前沙漠冰原一帶,半路有熱心慈善人停卡車在分送食物,我們一隊伍厚著臉皮都受到關照。聽施善發食物的人說,內部街上有了外麵湧入的些許流浪者。這事我直接攬下會辦妥,進了洲區就行動


    蜜巴吃著獨思宇送的菠蘿片令我不太舒服,怎麽超越那個男人?蜜巴說他還要來洲區,哼!


    我必須找機會.......做情詩?送她......先下手為強。


    子與女簪,菠蘿之意。欲得良緣,泳蝶纏綿。枝羞嬌梨,地宏落得?


    武器清單表:


    騎槍50支


    小刀帶電擊50支


    鷹嘴天槍50支(新款手槍,重型粗體子彈,可以打穿鐵製東西,這自然包括鐵甲服)


    狙槍50支(受損一支)


    突擊步槍ak-4750支


    約翰柯衝陣槍50支(這個是最先進殺陣槍,打槍時槍的震動幾乎沒有,相當於消音槍,然而子彈速度最快,百無不穿,裂敵心肺)


    加特林林子機槍50支(超級掃射加強版,相當於機炮轟炸,弱點是轉向慢)


    莫落拓芙雞尾酒400個(燃燒的瓶子炸彈,外形就是晶瑩藍色迷人的酒瓶樣)


    普通炸彈500顆


    草莓型炸彈500顆(第一次炸彈會產生濃重煙霧,造成可燃性煙塵充斥,再放火柴點燃扔下,會迅速在煙霧區產生第二次爆炸,帶有劇毒)


    防護裝備50套


    有了這些武器,偽裝防疫物資中間商。和武器倒賣貨家,探敵人底細,尤其令人期待效果。


    -宏灰太洲區目標站瑣記


    日櫻京門的羽姬被大使館前台要求以信函方式給大使求助,他正在養病。現在中地大使館由另一個中地女人彭穀玉蘭接管,她的尊照被掛在通知板上,麵貌端正。羽姬在花園長椅等待許久,館裏的工作人員陸續下班,不好露麵外街。平常大使館下午黃昏就閉館,但最近緊急事件很多,加班處理。天色已晚,磨到大使館沒有其他人再進入。前台收拾東西和一個女人在內喧嘩,互相道別後關燈,前後腳出來。


    一個身材微胖的女人快經過,她迫不及待地上前,用中文?她會幾句。“你好,我是日本人,我需要緊急幫助!”她小步跟著倉促的女大使。


    “你好,請把你信函給我。”她說著一口流利的日櫻話。


    羽姬高興的鞠躬,櫻式禮貌。“請留步,謝謝您會日櫻話,我有重要的事要和您當麵說。”


    這個女大使停下腳步,讓其後麵前台先迴家,告知自己車停在大門有保鏢。羽姬和她詳細敘述了自己前男友在黑幫裏計劃駐軍函國的事,女大使有些不可思議又特別感謝她提供消息。大使記下了她的名字,了解到她的親屬在東洲做軍官。又告訴她現在日櫻國出入境管理極度嚴格,她也擔心有戰事爆發。原來她的消息都被封鎖,國內安插的眼線也被監視,無法使用網絡,因而她接觸的人也就透明化。她讓羽姬先出大使館,她後麵晚點再走,並讓羽姬近期減少不必要的外出。然而羽姬提到美國簽證出境問題也是困難時,玉蘭小姐說可以寫信向她拿通關文。


    羽姬道謝後沒有休息,坐電車到了花田社區街上檢查站點,半途電車被迫停留,軍隊有巡邏的士兵清理車軌上的冰雪。羽姬輪班做看守登記。


    三角綠色充氣帳篷,塑料透明的門簾。走近裏麵,一個男人坐在裏頭打瞌睡,她坐在裏頭貼簾桌子上,桌麵有顯示門號的電子表,和派出所,衛生所聯絡的唿叫機。


    說好晚上10點鍾,宿君會來這裏找她,外邊隻有微風單調追著地上打圈飛著的小紙屑。天氣好轉一點,但是霧氣很大到了淩晨,空氣整個變味。她手機裏有一張宿君拍的芭蕾舞,黑色與海豚的輪奐,第一次感覺她的家裏有兩個人的存在。她脫下帽子,摸摸自己的發帶,宿君還沒有和她正式表白。


    一隻披著鐵甲服和穿著小靴子的柴犬和哈士奇拖著一箱外賣,外賣小哥牽引著他們在前從坡上下來,路過時做了過卡登記。“現在夜裏外賣,是我長居山上的母親,下廚做的主食,主要賣給一些獨居家庭。流浪所裏的狗狗被召喚出來工作拉車,自己負責拿著小鐵鍬處理路上的絆腳石,業績不錯。”


    “普通便當多少錢?”


    “一葷兩素120幣。”對方眼睛裏的光芒要吞吃了羽姬的錢包。比平時價格60幣貴出一倍,羽姬肚子空空,紋絲不動。熱情的他沒有追問,放下兩塊麵包慰勞看守的人。羽姬被說的蠢蠢欲動,外賣這塊自己做餐,利潤誘人。


    “請問一下!”一個陌生著急的男人闖入眼簾,他掀簾用力過度,發出巨大的塑料啪嘰聲。


    “需要什麽幫助,請您說下。”羽姬後邊的搭檔醒了,在後邊默默聽著,羽姬戴好帽子。


    “我車上有人受傷了,請幫我看下情況,我帶您去。”他加快語速,語氣輕飄,聲音濁重,長期喝酒熱肚所致。


    羽姬二話不說跟著他走出帳篷外,來到一輛套牌的中檔汽車前,四周無人。(飛行汽車已經停止運行,目前飛行汽車屬於高端汽車,地上汽車套牌貴的車牌)


    “在這。”男人打開後門,羽姬屈身望向裏麵。一個閃光燈亮起,晃眼中她看到對方舉著一把手槍,她來不及躲閃,腰猛地被強大的力量吸附,是宿君!攔腰抱開了她。一顆子彈從車裏蹦出,嗖地打穿對街商店的櫥窗上,槍聲劃破寧靜。


    黑衣男子淒冷白色街燈下眼眉直立,殺氣衝冠。他抽出插在腰帶盒裏的一把槍。宿君彈跳向上,雙臂攀上橫向的廣告牌的橫鐵杆上,縱向順擺,一個飛腿踢中他手裏的槍,槍飛向他,空中抓槍,鬆手落地。羽姬自作主張把他慣性往後拉著跑,在冰上滑行。他連續瞄準他們幾次,幾個手下在冰地來迴滾動,命中率下降。頭目也有槍,不過他是魚眼堂的小將,不能動槍。


    宿君一手抱住了電線杆,羽姬才停了下來,她害怕的被宿君掩護在後。


    “我不管她去過哪裏,你們魚眼堂不可以動我白鷹宿君的人。”宿君站了起來。


    車裏又下來了三個黑衣男人。帳篷裏的男人聞槍聲出來一探,又跑迴帳篷裏按下派出所求助鍵報警,被跟上的黑衣人抓住。


    “是你!”宿君槍瞄準了走在前麵的頭目。


    “我?白鷹小堂主,好久不見。我們魚眼堂做事不需要你過問吧?”他放的很開,沒有拿任何武器。他們都是黑衣鐵甲,但胸前有一隻綠色魚眼。


    “這是我的人,放了她。”今天沒有戴拳臂,宿君請求著魚眼堂。


    “這個人去了大使館,我隻是個打手,奉命行事。”說著,他以為宿君鐵麵無私。讓手下上來抓人,宿君把槍指向他的手下。


    “我不管她去過哪裏,你們魚眼堂不可以動我白鷹宿君的人。”羽姬躲在後麵恐懼宿君被殺。


    “什麽人,女朋友?她很眼熟。”他看著自己的高清手機裏的照片眼睛,哦,我想起來了。木作君天天摟著的前-女-友。”


    宿君往他的手下手臂打了一槍,對麵震驚。“還能動她嗎,離開我的視線,一分鍾!”他用槍再度指著受傷的手下。


    “哈哈哈,你保護不了她多久的,她犯了我們的規矩。我也是要交差。”頭目無可奈何擺開雙手。手下問他就這樣放過白鷹堂嗎,他抓起手下流血的手臂,他疼的哇哇,恨深根種。“錯在你慢了一步,怪不得白鷹堂帶人走。”鬆開手,另一個手下遞上紙巾,他擦著血,又丟給了傷員紙巾。


    這時候派出所摩托車衝來了,他們四人來不及展現自己,揚言再見羽姬,就提溜上車跑了。


    進帳篷後羽姬問宿君“你不問我大使館做了什麽嗎?”她的男搭檔,坐在後麵啃著狗糧麵包傻傻看著他們。


    “我知道,把你放在我們組織裏,沒人敢再動你。”宿君的行為讓羽姬捉摸不透,隻是再度抱著她。宿君好像喜歡上了抱著她,但所謂的我知道和凝視的目光仿佛在試探羽姬,羽姬不敢正麵迴答。


    羽姬問在他組織裏做什麽呢?他迴答,裝備登記員。


    深淵的落空。他還沒有說,沒有提.......


    與白鷹堂打交道過的派出所警察,通知羽姬明天開始換到衛生所檢查站值夜班。那裏人多安全,離羽姬學校宿舍近。


    原來宿君的手機被木作拿走偷窺裏麵信息,宿君搶迴了砸的稀巴爛的手機。因為裏麵有羽姬睡著的麵容偷拍,木作發狂拿手機出氣,又用重劍把他後背打傷,宿君一個人折服幾個保鏢逃了出來。明天的木作婚禮,宿君認為搞砸了。木作反而如期舉辦,要讓宿君難過日子,最終權力的誘惑超越了其他。


    禾木德外國交易街的商會會議室鏡子後,黑屋子裏沒有人,沒開暖氣,播放著魚眼堂手下行走的直播視頻。


    深夜河村的麻將婆屋子裏,意外沒有人。好多人得知了原來去打工的麻將婆都已經死亡的消息,竟是被人暗殺。因為殺人嫌疑犯是老墨,而他們以前愛拿老墨家說事,集體默認這也成為老墨罪證之一。阿滿的嬸嬸在家裏憋氣,明兒去揍阿滿,差點送了嬸嬸小命。這侄子,什麽仇,什麽怨。但是老墨沒來打麻將過,這就深思密恐了。難道......她趕緊穿上衣服要去狗蛋家問今天失蹤的人,是什麽人家。狗蛋家離他們家一個遊泳池的距離。


    “又去打麻將了?”素素穿上鐵靴,被老公抓包。“你們打麻將的那些人,最近都在聊來叔的事嗎?”


    “對啊,來叔明天可能就下葬了。我去狗蛋家問點事,你把倉庫的工具收拾下,家裏的碗洗下。”她剛要出去,老公叫住了她,給她手裏塞進了一信封。


    “哇,這個月發的不少啊,老公!”她愛上了這個人民的財產,這個月素素老公發了一萬多元,在城裏做事。


    “少打點牌,這個錢劃500給你去玩!”


    “謝謝老公,還是你最疼我了!”素素嬸老兩口親熱一下,關門出去沒幾步又折迴來“哦,對了。老公,你倉庫的木醋液我拿來洗臉了,感覺臉上角質清的幹淨。”


    “你拿那個幹什麽?”他拉黑了臉。


    “怎麽了?”素素嬸湊上,拿毛巾給他擦臉上的髒印跡,之前留的傷疤還在臉上。


    “沒事,那個質量差,用來驅蟑螂蚊子用的。要化妝品買新的,現在這種時候賺錢不容易,把握好分寸。”他自覺語氣態度不好,又軟弱幾分,畢竟老婆體貼。


    素素這次總算利落離家,到了狗蛋家和阿燈聊天。原來今天失蹤的是隔壁村的麻將婆兒子,家離鎮上很近,沒想到還是出意外了。以為連夜來打麻將,沒想到根本不開桌。可又找不到人,連屍體都沒,可疑的隻有老墨,原來村裏最看不起他。


    獨思宇暫住在農場兩層辦公樓的二樓,有些程序員頭腦的小鑫在幫忙用刷機軟件給來叔的手機開鎖,幾分鍾輕鬆搞定。得知來叔是殺人兇手的小鑫,不解和難過,也想知道來叔手機裏是否有其他有用信息,而為避免出現誤傷,他們要先知道手機裏有什麽聯絡人,照片等等。手機裏隻有獨思宇去世多年的母親電話,還有一個老墨,再是農場工作人員和買賣家。


    “糟糕,這不直接把老墨往死路上推嗎?”小鑫坐在獨思宇旁邊。


    籠統,挨槍,獨思宇看不下去,老墨很難擺脫幹係,轉而看著信紙。


    來叔的信(2)


    什麽山洞詛咒啊,種族統一,我看了這麽多年雖然沒有碰到過。卻也感受到了驪族發展的速度,已經延伸到了國外,我很欣慰。驪族就像我的孩子一般,放置在高台的昂貴品,你不動他,他不會自己移動或是發生反應,乖僻的孩子。


    信看了一點。


    一會兒後,小鑫讓他看看來叔的購物記錄,雖然沒有網絡,卻有緩存。買的什麽,圖片顯示不出。標注顯示的是,“培華製藥。”


    是藥,打開鏈接,什麽也沒辦法看到。線索就這樣中斷,小鑫坐在一旁,一試再試,獨思宇自己查手機購物的賣家聊天記錄,裏麵來叔在問那藥能除大臭味嗎?


    “什麽呀,這是!”小鑫看著不理解意思。


    半夜,又聽到救護車聲音。


    救護車的小跟班,河村廣播又在半夜工作了“各位村民,緊急通知。很抱歉,又在夜晚打擾大家作息了,我們村剛出了食物中毒意外。就是啊這個?這個什麽?”廣播員似乎在問人接下去的台詞。“這個我們靠海邊城市不遠,買這個海裏的海鮮注意了!剛村裏有人說是赤潮中毒,被送去急診。剛上車啊,才上車!多嚴重,這就是一種有毒的藻類,被魚吃進了肚子裏,是有毒的。一定要處理幹淨海鮮內髒和這藻類,再消毒,煮熟透才能吃。不然,這個情況嚴重會造成死亡!那,事情就是這樣,大家早點休息!謝謝!”


    楞是乖乖聽完廣播的狗蛋家中,兩女人笑了。


    “我這臉,用我老公買的木醋液洗了,皮膚亮澤。”素素嬸打著鏡子自我欣賞。


    “嗬嗬,你這個木醋液便宜,可以拿去消毒這海裏的魚。”


    “我這幾天吃這赤藻魚都沒慣出毛病,這要用醋泡。”阿燈崴了一下素素嬸,兩人坐在收拾幹淨,揀練的沙發上。


    “少皮了,很多南方去泰國的人都是喝黑醋,一口一勺,皮膚很白,就是傷喉嚨,酸性大。”


    “嗯,看的出來確實白!”阿燈摁著素素嬸的臉審視了一會兒,素素嬸有點得意,“粉抹的村裏最厚,麻將屋一枝花。”


    素素嬸威脅不給阿燈分享美容秘籍,阿燈連連道歉。


    而獨思宇帶著小鑫開車到了公司農場菠蘿林的倉庫工具堆裏,一堆堆雜物被搬了出來。燈壞了,為何倍感淒涼。


    獨思宇搬著搬著痛哭起來,來叔不會再來拿著這些熟悉的工具,不會再一邊囉嗦一邊修理農場的燈了。


    “來叔,為什麽要做這樣的事。沒有殺人的罪業,他也許.....也想還能更長壽。”小鑫也受染,兩個大男人交錯聲,放開哭了起來,蹲在地上幫忙搬工具,滿布灰塵。


    “咳咳!”灰塵撲入鐵甲帽換風孔,獨思宇脫下帽子,抖塵。小鑫摸出了一個過濾紙給他貼在了換風孔,“霧毒我們這沒有病例,別的地方已經有了。還是小心點,淩晨霧持續到大中午,老一輩都說百年難得一見,越來越重度濃霧,時間還長。多長點心眼兒,來叔總是這樣教我。”


    獨思宇找不到所謂的製藥,他認為有一定可能性用來除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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