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幾年以前夏天的事情,當時的天兒很熱,我在單位熱的像要熟了一樣,最後沒辦法,我威脅我們局長我要自殺,局長說為了省副棺材的錢,決定放我十天的假期。讓我到外麵去避暑。


    當年康熙有地方避暑。現在我上哪兒去避暑呢。唉,封建社會就是好啊。有那麽多的美女陪著,找個大水泡子,撲通的往裏麵一紮,隨後就摟著一大群的美女在裏麵、在裏麵。我就不說幹什麽了。可是現在誰陪我啊,誰陪我在裏麵呢。那個時候也不認識現在的衫衫呢。我把這個想法告訴五哥,本來指望這個老不死的給我出個注意。誰知道他居然沒羞沒騷的跟我說:“剛子,我陪你去吧。我也熱。”當時。當時給我氣的。氣的我就答應他了。


    我們選定了一個地方,收拾了一下東西,找朋友借個車,向著美麗的哈爾濱出發。


    開車上了高速公路,別說,我這朋友的車是不錯。一加油門一陣大黑煙。一加油門一陣大黑煙。後麵抄上來的車按下喇叭。車裏的司機衝我們喊:“孫長老,收了神通吧。你後麵的車快變成黑的啦!”說完,一陣黑雲直奔西南。靠,他的車也不怎麽地。


    五哥在車上坐著哈哈大笑:“剛子,車不錯啊!孫長老,哈哈,孫長老。”


    “別樂,再樂把你撇溝裏去!”


    “嗬嗬,等我有錢了,我也去買個車,到時候想去哪裏玩咱們自己開車去。”


    “你先拿到駕照再說吧,就你那樣,開車不往樹上爬就不錯了。”後來證明我說的話很對,在去雲南的路上,沒死我算命大。


    “嗬嗬,你別小瞧我,我要是學,基本上還是很快的,我的悟性應該是很高的,要不你現在下來,我去開,你在旁邊看著,怎麽樣。”


    車停了……


    五哥坐在幅駕駛的位置上樂壞了:“怎麽?現在就讓我開啊。我還沒做好準備呢。”


    我看了看他:“這車怕你開,自己主動的趴窩了”


    “什麽意思?”


    “靠,車壞了。”說完,我關了車門下了車,打開車蓋看了看。我揮手讓五哥下車,五哥在後麵推,我一邊打車方向盤,好不容易把車放到了安全線裏麵。(車道上最靠邊的就是安全線)


    我看了看說:“這車可能是水箱太熱了,去哪裏整點水呢。”


    五哥伸出手在空中停了一會,閉上眼睛說“隨風動,隨風動,風動水起。”一會睜開眼睛,手指著旁邊的一片樹林子說:“剛子,沒事,那邊有水。”


    “靠,這麽厲害啊,五哥,神人啊!去吧,你去弄點水來吧。”


    “拿什麽盛?”


    “你不是神人嗎?自己變。”


    “貧僧我上算五百年,下算五百載,知陰陽,懂八卦,曉地理,懂五術。擅做符香之事,精通鬼神之禮。你這事,我、我真沒招。”


    給我氣的啊,沒話了,我想了想說:“得了,先到那個樹林方便一下吧。”說完,我和五哥向那個樹林走去。


    這是一個有幾百棵樹的小林子。八月的季節可以說這裏是鳥語花香了。清新的空氣中加雜著泥土的芳香,地方不錯了,雖說小,多少也有點世外桃園的感覺。我和五哥一邊吹著口哨一邊方便著,五哥說:“剛子,我們錯了,這點尿放水箱裏這車不就跑了嗎?”


    “靠,你是不是人啊,這都想的出來。”我一邊係著腰帶。


    五哥方便完事,看了看這個林子說:”往裏走看看有沒有水。”


    走了幾十米,就聽見嘩嘩的流水聲。這是一條小溪啊。這麽熱的天,一條小溪在小樹林子裏麵潺潺流過,鳥兒不時的在岸邊停下來喝水,旁邊紅花綠草。真的是一幅寧靜的畫麵啊。


    五哥想都沒想就跳下水去,當然,我發呆的時候人家衣服都拖完了,我看他下去了,我也別閑著,下吧。


    剛要拖衣服,就聽到林子外麵不遠處“啊”的叫了一聲,聲音不大,但是能聽出是一個女孩子。五哥本能的在水裏捂住自己的***,腦袋像波浪鼓一樣來迴的看,好象急切盼望誰來強奸他一樣。


    我把衣服扣係上,拿起了五哥的褲子,向出聲的地方走去,其實我不想拿他褲子,可是我覺的他應該讓人多看一會。所以,為了他能更好的表現自己。我決定為五哥做點什麽。


    在我們剛才進來的路上,我看見一位姑娘,年紀大約在二十多歲,穿著一身緊身的藍色牛仔,頭發不長,剛到肩膀,戴著一個白色沒簷的帽子,躲在一個小樹後麵。好象不敢看人。


    嗬嗬,小妞,別躲了,這個地方孤男寡女的,你往哪裏躲啊。想到這裏,我不由的一陣淫笑。靠,聽見自己的笑聲我自己都覺的賤。


    “恩。小姐。剛才是你在叫嗎?”我很有禮貌的走了過去。可是感覺到自己的臉上有點淫蕩。


    那個女孩轉過身來看了看我。剛剛放鬆的臉又緊張了起來。她看看我手裏拿的褲子。有看了看我。笑了一下說:“對不起啊,我的車壞了,我想找點水。剛找到地方看見你們在那裏……。我、我就不由的叫了一聲,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打擾你們了。沒事。我可以理解的。沒關係,我不往出說,男人和男人之間也是有愛情的。我懂”


    啊!我傻了。我呆呆的站在原地,天啊,我、男人和男人之間是有愛情的。天啊。我要瘋了,我冤枉啊,就算我找男人,我也不能找個他那樣的啊。嗚。。哈哈。我是同性戀啊。


    哭笑不得我也要選擇一個態度去麵對她,好,你不說我是同性戀嗎,今天就讓你看看。哈哈,我穩定了一下情緒說“嗬嗬,既然你都看到了,我也就不說什麽了,唉,別說了,你打水的東西在哪裏呢,給我,我幫你去打吧。”女孩看了看地上的小水桶。我走了過去,拿了起來向五哥的方向走去。


    迴來的時候看見五哥坐在水裏。我哈哈大笑,把剛才的事說了,五哥在水裏紮了一個猛子,上岸穿了衣服說:“走,去見見她。哎呦。”


    “怎麽了?”


    “好象什麽東西咬我了。”五哥看了看腿上,在小腿脖子上貼著一個馬條(水蛭)我趕忙點了一根煙,一點一點的燙才把它給弄了下來。可是五哥的腿上卻留下了一快紅腫。


    當時給我急壞了,都說這個東西有毒啊,怎麽辦啊。五哥看我著急笑了笑說:“剛子,你先去打水吧,我沒事。”就看五哥在傍邊拔了一根草,對著傷口開始畫圓,一邊畫一邊嘴裏念著:“一條蛇仔百尺長,走盡江湖無處尋,


    不食三江五湖咒,專食人間惡毒瘡,南鬥六星,北鬥七星……”說完,五哥站起身動了動說沒事了,讓我打完水,趕緊去看那個女孩。


    我把水遞給了她,她說了聲謝謝。轉身就去灌水了,我們向她借用了一下桶灌完了水,試了試,還好,車沒什麽問題。


    我們對她表示了感謝。她說:“你們不用客氣呢。剛才打擾你們真的對不起了。”


    本來我還想解釋一下,五哥笑著說:“沒事,我們不是經常的,看見這裏這麽好,一時就忘了,嗬嗬,嚇到你了吧,以後我們注意,麻煩你也別說出去,好嗎?”


    那個女孩看我們這麽對她友好,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害怕。她的聲音比剛才大了點:“沒事的,沒事的,你放心,我不會說的,真的,不會說的,我們認識就是緣分。我懂的,我不說。”


    五哥好象很感動一樣“謝謝你,謝謝,我們也是被逼的,能有你這麽了解我們,我們心裏真的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你放心,我們還有機會見麵的。來,水桶給你。”這個老不死的說完還抱了抱我肩膀。很憐惜的跟我說說:“不怕,不怕。沒事的。”


    那個女孩身體機靈了一下,轉身走到車上,發動了她的捷達車,按了一下喇叭,轉身就消失在了前麵的拐彎處,。我站在那裏控製住自己的情緒。迴頭看了一下五哥。人呢?一看地上,五哥捂著肚子臉都快變色了。“哈哈,哈哈。剛。剛子。別怕/別怕。沒事的。沒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冷靜的看了看他說:“有那麽好笑嗎?”


    五哥蹲在地上點了點頭,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是很好笑。我也點了點頭,因為這個時候我根本控製不了我自己了,哈哈大笑,聲音不知道怎麽這麽大。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大約笑了有五分鍾。旁邊一個白色的車停了下來,搖下玻璃。一個和我們年齡相仿的哥們伸個頭說:“哥們,你倆沒事吧。我盯你們好幾分鍾了。什麽事啊。樂成這樣。”


    “謝謝。我、我們沒事,哈哈。沒事。大哥。你看我倆象同性戀嗎?”我說


    那個哥們哈哈大笑“誰啊,這麽有眼力。難怪你們樂成這樣,行,沒事就好,我走了,88”


    我和五哥笑著爬進車裏。掛擋開車,直奔哈爾濱。


    到了哈爾濱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夜幕下的哈爾濱向所有的人展示出了它的美麗。中央大街上的霓紅燈閃爍。防洪紀念塔雄姿屹立於廣場之上,兩邊的噴泉讓這個熙熙攘攘大街憑填了幾分清爽。一條美麗的鬆花江橫跨全境。在江畔路燈的照射下,述說著它羞澀的情懷。它像一個溫柔羞澀的少女,在熙攘的人群裏靜靜的躺著。也像一個慈祥的母親,靜靜的看著它哺育的兒女盡情的歡笑著。


    鬆花江。黑龍江省的玉帶。


    哈爾濱,天額頸下的明珠。


    我和五哥在江邊找了一個旅店住了下來,把車放好,就向江邊走去。


    我們到了江邊,看著來往的行人。一對一對的,唉,我這心裏啊,說不上來什麽滋味。真的是桂林山水甲天下。江邊姑娘像朵花。如若在等不動手,姑娘全成孩他媽。嗬嗬,好詩,好詩。


    我問五哥:“大哥,找個地方歇一會吧。”


    “行”


    找了一個多小時,哪個椅子上都有人,全是情侶。一對一對的,你說你們這麽黑的地方也不怕蚊子咬你們?有癮啊!也是,換我我也有癮。


    五哥跟我小聲的說:“剛子,你看,那個女人身邊有個‘煙混’”


    啊!我身上一麻。“大哥。我們走到這裏基本就沒什麽人了,這麽黑的天你別嚇唬我。”


    “真的,那個‘煙混’正往她身邊走呢。她要是體質好的話,至少的是哆嗦一下。”


    剛說完。那個女孩打個機靈。旁邊的男孩子說“怎麽了,冷了吧,來,把我衣服披上吧。”


    “恩。剛才感覺脖子後麵有陣風。現在沒事了,你穿著吧,別感冒了。”


    “你不用擔心我,我沒事。你穿吧。”說完。那個男人把衣服脫下來給那個女孩披上,那個女孩靠在他的懷裏說:“你對我真好。”後麵就聽不見了。


    我站在那裏他們居然沒看見我,這不是當我不存在嗎?要是我啊,我不止把衣服給你,你開心了,我把皮都給你扒下來。靠,氣死我了。走。


    順著江邊繼續往前走,看見路燈底下有兩個人坐在那裏下象棋。旁邊還擺著啤酒,花生,西瓜,煙。五哥在旁邊說:“這是下棋還是下酒啊。真舒坦呢。”


    我們向他們走了過去。兩個人看了看我們也沒說什麽,繼續在那裏下。最起碼我們知道觀棋不語,所以人家也沒管我們。


    其中一個人走了一步馬,喝了一口酒說:“下完這盤就迴去吧,都十點了,這幾天江邊不消停,還是早點迴家吧。”


    那個人看了看這棋說:“是啊,我老婆也讓我早點迴去呢。這江邊,兩天死一個,誰受的了。你說也是邪了。這江本來一年淹死一個兩個的,怎麽這會拽人拽的這麽勤呢。”


    “誰說不是呢。”


    我一聽著事挺有意思,我就問:“大爺,你們說這江裏怎麽了?兩天就淹死一個啊。這水很深嗎?”


    一個老頭喝了一口啤酒說:“嗬嗬,你是不知道,這江啊說深不深,說淺不淺。天天這裏不少外地人,大家都在一起洗澡,說不上誰就被抓走了,碰見有錢的,還能找人揀迴來個屍體,碰見沒錢的,也就留下一身衣服了。”


    “哦,大爺,淹死幾個了?都什麽樣子的人啊”


    那個老頭看了看和他一起下棋的人說:“四哥,現在淹死的怕是有六、七個了吧。”


    “可不是嘛。有六、七個了。小夥子,你們是外地的吧。來了玩玩就好,別往深地方去。老人說的好啊,淹死會說的,打死強嘴的。出門在外可要擔心啊,爹媽都在家等著呢。”


    “哦,謝謝你們啊。我們今天才到,我本身也不怎麽會遊泳,嗬嗬,深的地方我們就不去。”我到感覺著兩人不錯。


    老頭看著棋盤說:“這就對嘍,出來就是個心情,嗬嗬,將!哈哈,老六,你輸了。”


    “嗬嗬,輸了。不過我可不服你,咱們明天在來。”


    “行,明天再來,走,迴家睡覺。”說完。兩人收拾了一下東西,慢悠悠的向我們來的路走去。


    我和五哥說:“老不死的,知道不,沒事別下水,小心淹死你,要不迴去我可沒法交代。”


    “嗬嗬,你先管好你自己吧,玩瘋的時候跟個傻子似的。走,我們也迴去睡覺。”


    第二天,我們準備好了泳褲。拿了幾瓶飲料,找個妹妹多的地方去下水。嗬嗬,避暑。


    來到江邊,正好是豔陽當空,這氣溫少說也是30攝氏度,你說,這麽熱的天我不洗澡我對的起誰。看著江邊遊泳的人,少說也有個千八百的。跟下餃子似的,撲通撲通的。無數美麗的比基尼在我眼前晃來晃去。一個個小蠻腰一會就給我腰迷糊了。不騙你,整個江邊絕對是人山人海,色彩繽紛的遊裝把鬆花江點綴著異常美麗。孩子的嬉笑聲,男人的豪爽聲,把整個江麵弄的是,,怎麽說呢,形容不出來,反正就是人多。


    我們挑了一個合適的地方下了水。一步一步往裏麵走著,哇。這水真涼啊,凍的寒毛都立起來了,可是隨後便是一絲清涼透邊全身。爽!!


    我一邊在水裏遊著,一邊看江中的姑娘。五哥一個猛子紮了挺遠。從遠處露出了腦袋。抹了一下臉上的水說:“剛子,這裏是好,嗬嗬,難怪這麽多的人上這裏來洗澡。真舒服啊”


    “那是,這鬆花江可好漂亮了,一會帶你去太陽島玩一會。那裏更好玩。”我一邊和五哥說話,一邊看江邊上下來十多個姑娘。哎呀。老漂亮了,真白啊。。讒死我了。看著她們慢慢的走進水裏,嬉鬧的樣子。我都快暈了。


    五哥笑了笑說:“東邊來了一群鵝”


    我連忙接“撲通撲通跳下河”


    “筆墨紙硯放旁邊。”


    “吃飽了迴家找老婆”哈哈。我放聲大笑。唉,沒人管的感覺就是舒服。


    五哥也哈哈大笑。兩個色狼的淫蕩笑聲迴響雲霄。


    “呸!大色狼。”一個女生小聲的說到。我迴頭看的時候居然還瞪我一眼。謔。小妞,有脾氣啊。我喜歡。我遊到她的身邊說:“美女,剛才是你叫我嗎?”


    那個女孩迴頭看了我一眼說:“誰叫你了,我剛才是說色狼呢。”


    “哦,我就是色狼,小姐叫我有什麽事嗎?”


    剛說完,一個肌肉健壯的男人在我的麵前出現。身體和我差不多。他說:“哥們,什麽意思,說話。”


    “大、大哥。沒事。沒事。”唉!理虧啊。


    我遊迴五哥的身邊。看見五哥在和一個男人聊天,我湊了上去聽他們說話。


    五哥說。照你那麽說,這人要是掉下去就很難找上來了是不”


    那個男人:“那是,這江多寬啊。真要是掉下去了,一般的時候就沒辦法了,我已經給他們撈好幾個了,全是在下遊撈上來的。你們可千萬要注意安全啊,迷信點說。這裏的水鬼可要抓替身了。”


    五哥看我來了,介紹了一下:“剛子,這位是這片水麵的救生員。剛才和他聊了一會,咱們昨天聽的是真的。”我一聽,嗬嗬,真的是這麽迴事,這水裏真有水鬼不成?


    五哥告訴我說。水裏確實有水鬼,可是大的地方都有河神統領,他們淹死了以後,怨氣化解不開,所以樣子比較醜陋,不過他們不是常害人的,一般是三年一次,因為三年在沒人來替他們,他們就沒辦法投胎了。


    “靠,真神秘”我說。


    “剛子,你別不信邪,有機會我讓你看看。”


    遊了一會也玩累了,我和五哥上了岸,坐在岸邊喝著飲料,欣賞著無邊的春色。


    一會,旁邊一群女孩子哭了起來。人們一下子全看他們,其實大家心理可能都知道吧。我和五哥也向著哭的地方走去。看在前麵有十多個女生哭著。其中有個女孩子哭著說:“大爺,大哥們,嗚……嗚……我、我們是學校的學生,剛才和我們一起的下去的一個同學到現在還沒上來。求求你們幫幫忙啊。”一群女孩子一起哭了起來,看著都讓人心疼。


    不到一分鍾,剛才哪個救生員走了過來,問清楚從哪裏下的水,連頭也沒迴就一個猛子紮了進去。這個人水性真好,在水裏二十多分鍾沒出水麵,一會露頭的時候在水裏搖了搖頭。那些女孩有接著哭了起來。這時正是人多的時候,大家看出了這事也就沒什麽心情再去遊泳了。都收拾了一下東西,能走的走了,還想玩的,也就是在旁邊放風箏,誰都不敢進水裏。


    我和五哥迴到了旅店,我躺在床上琢磨著,怎麽迴事呢,這有完沒完。靠,這水鬼真是給臉不要臉。我和五哥說“五哥,你想個辦法啊,別白來一趟。能不能做點人事啊你。如花的年紀就這麽沒了,唉,真讓人心疼啊,你說,這女孩子的爹媽要哭成什麽樣子啊。”


    “唉~剛子,生死有命,也是不能強求的。看看再說吧,晚上我們去江邊。”


    “五哥,你會弄嗎?這個時候真靠你了,我雖然是個警察,可是也有我管不了的事情,真的,麻煩你了。”


    五哥笑了笑沒說話。一會五哥告訴我去買點東西,我說買什麽,五哥說買條魚,要鯉魚,買快紅布,買隻活公雞。還有三斤白麵。


    我去街上先買了雞,然後拎著雞買魚,又去買了一快紅布、買白麵。在迴來的路上碰見了一個和尚。這個和尚一直看著我,我被看的很不自在,就向他走了過去。“師傅,我哪裏不對嗎?”


    那個和尚搖了搖頭。從兜裏拿出一個佛珠給了我,對著我念了一聲佛號,轉身消失在人群之中。我也搖了搖頭,弄不清楚怎麽迴事,算了,迴去吧。


    迴到旅店,把東西都弄全了,鯉魚找個盆裝了起來,五哥說必須要活的,先養著吧。過了一會我和五哥說剛才遇到的事情,五哥問我:“那個和尚多大?”


    “看樣子有四十多歲了。”


    “頭上有點嗎’


    “有”


    “把佛珠拿來給我看看。”


    我把佛珠給五哥看了看,五哥說:“這人是一個掛單的和尚,看出來你有什麽事情了,才給你的這串佛珠。你保管著吧,這個東西對你有用,這是開過光的。”


    “哦,行,我帶上”說完,把黑色的佛珠往手脖子上一套,轉身躺在床上開始睡覺。


    晚上十一點的時候,五哥叫醒了我,我們拿著東西。在江邊一個沒人的地方停了下來。其實這個時候基本都沒人了,誰知道五哥怎麽想的,偏要走這麽遠。這裏的水倒是很寬,水裏也長出了不少水草。五哥拿出一個繩子。係在魚鰓上,。把另外一頭係在旁邊固定好,地上鋪了一快紅布,紅布旁邊是他從家裏帶出來的一個缽,五哥把白麵倒在缽裏,在一棵樹旁摘了一根樹枝。把白麵抹平了,五哥讓我把雞拿過來,用手指在雞冠子上掐了一個小口,滴在白麵上幾滴血,然


    後用中指對準雞不知道畫了什麽,那隻雞就乖乖的蹲在地上不動了。


    一切弄完已經十二點了,江邊的夜色也真的是恐怖,怎麽這個時候一點風也沒有呢,五哥從兜裏掏出一個小瓶子,弄了一點像粉底一樣的東西給我,讓我抹到臉上,站在他旁邊。我聞了聞,這個東西有點怪味,可能是避邪的東西,就把五哥給我的全都摸在臉上了。


    一會,五哥拿出一張符來,在空中一晃就著,他把符放到地上,又拿出來一打向空中撒去,黑夜裏,一張張黃色的紙,寫著血一樣的字在空中飄著。我的感覺身上不禁一陣冷風。天呢,是不是有個煙混向我這裏來了。


    五哥對著空中念到:“此處河神,正直之神,執掌冥界,統率陰魂,我今虔誠,請降來臨,釋疑解惑,分剖雲雲.”過了一會,我感覺到空中有一股腥臭氣味慢慢的向我們這邊飄來。蹲在地上的雞突然一下跳了起來。跳的很高,羽毛都落了不少,撲通的掉在地上死了。


    忽然,五哥前麵的紅布上出現了一灘水印,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五哥對著紅布點了點頭說:“青龍如海、吾請河尊,來詳細理,轉詢陽身。”五哥拿出一張符。慢慢的撇向空中。這張符不知道怎麽著,下降的速度特別的慢。等符落到低上,五哥慢慢的站起身來。


    突然,五哥用手指了指平靜的江麵。我緊跟著望去,在黑色江麵上的水草邊,竟,竟然飄這一個人頭。他、他在水草的邊上一沉一浮。慢慢的飄著。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們。媽呀!我的腿怎麽又動不了了。


    五哥小聲的說:“剛子,你去撈上來吧。”


    “滾。你他*怎麽不下去。就我這水性,下去就上不來了,你讓他上來吧。我強奸他給你看看。”


    等我在迴頭看的時候,那個人頭已經沒了,唉。嚇死朕了。


    五哥笑了笑沒說話。五哥說:“剛子,你順著這條線把魚拽上來吧。”


    “恩”我彎腰慢慢的一邊向江邊走去,一邊往上拽去,嗬嗬,明天就吃你了,也不知道你是公的母的。魚這個東西不分公母吧。


    突然,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著我眼前的人,一個穿著泳衣的女人,長長的頭發披在臉上,身體漸漸的漂浮出水麵。慢慢的向我走來,在月光下,她、她竟然是睜著眼睛的,她的臉都泡變形了。而且,她,她的手脖子上居然係著那根線。我把她拽上來的?是我把她拽上來的嗎?我操!我怎麽能把她拽上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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