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小魚？”言誠迷迷糊糊地撐起身子，看著身下的言小魚露出微笑，眼瞅著就又要親下去，言小魚順勢按住他的肩膀借著力道轉身把人按到身下。
因為言小魚沒有控製力道，言誠的腦袋“碰”的一下摔到了地上，有點摔懵了。躺在地上愣愣地看著言小魚，言小魚趁機爬起身跑的遠遠地。
“小魚？”言誠皺著眉看著遠離他的言小魚，話裏透著委屈。
“……”難得見到言誠撒嬌的言小魚表示驚呆了，他幹咳了一聲，“那個，你起來去床上躺好。地上，恩，地上涼。快些把醒酒湯也喝了！”
“小魚來。”言誠躺在地上衝著言小魚伸出手，固執地看著他。
言小魚覺得自己一腦門子的黑線，但是看著打定主意的言誠無奈地挪了過去，“說好了，你不準胡鬧了，阿姆還在外麵。”
看著言小魚伸過來的手，言誠立刻露出孩童般的喜悅。伸手向前緊緊地握住，順勢爬了起來。
“還不快些去躺好。”
“那，把醒酒湯喝了。”聽話的言誠立刻將一大碗湯喝下肚子，然後眼睛直直地看著言小魚。
“……”被盯得有些尷尬的言小魚起身把被子蓋在言誠的身上，“快些睡吧。”
“小魚，陪我說話。”因為頭暈閉上了眼，但是依舊不想要睡去。
“說啥？”言小魚索性蹬掉鞋子爬上床坐在言誠身邊。
“小魚別走。”言誠閉著眼睛低聲地說著。
“好，不走陪你說話。”言小魚敷衍道
“小魚別走。”
“不走。”
“……”倆人一問一答的不停重複著，知道言誠慢慢的停下聲音。
“……小魚別迴去。”過了半響就在言小魚以為言誠睡著的時候，言誠突然輕聲地嘟呶道。
“不迴……”言小魚眼裏流露出幾分錯愕，他看著閉著眼睛沒有表情的言誠試探著問道：“阿誠說的不讓我迴哪裏？”
酒氣開始反衝，言誠胃裏難受得厲害，腦袋也伴隨著眩暈，他難過地按著額頭。
言小魚也顧不上再問，伸手幫他按摩著太陽穴，想著幫他緩解頭痛。
等了片刻，那陣暈眩過去後，言誠慢慢地睜開眼，他看著言小魚低聲嘀咕道：“小魚我問過神仙了，神仙說你本來就是這裏的人，因為你做善事了……恩，你去那邊就是耍一圈的，你看你迴來了……你看這才是家……別走。”
言小魚聽著言誠斷斷續續的話心下有了計較。看來言誠是知道些什麽的隻是一直沒有說過，現在也是因為醉酒才說出來的。會不會跟言誠的大巴山之行有關？不管怎麽樣言小魚打定主意等言誠醒了好好地問問。
言誠睡得不安慰，一直說著醉話，但是翻來覆去就那兩句“小魚別走”。言小魚不知道別人醉酒後是不是也這般不停地重複著一件事情，他隻是覺得在言誠心裏自己確實很重要。
言小魚摸了摸最近紅腫的嘴唇，這麽看來言誠酒後胡鬧這件事情也不是不能原諒。
言誠醒來時隻覺得頭痛欲裂，他發誓再也不喝這麽多酒了。他動了動手腳發現被壓住了。
睜開眼看著睡在自己懷裏的言小魚，言誠有點驚訝，他看著窗外烏黑的天空，這分明是晚上，自己怎麽會睡在小魚這兒？李阿姆會不會揍自己一頓！
“唔，你醒了。”言小魚揉著眼睛抬眼看了看言誠又複低下頭，他晃悠著腦袋慢悠悠的說道：“既然醒了就把怎麽知道我的事情交代一下吧。”
“啊？”言誠明顯被問懵了。
“你喝醉的時候都說出來了。”言小魚使詐道：“說是知道我的真實來曆，你要是不說我也隻能殺了你滅口了，我可不想被當成妖怪！”
“……”看著言小魚表現出一副“我很兇，不要招惹”的表情言誠啞然失笑。
“不準笑！”言小魚皺著眉頭拍打著言誠的臉頰。
“好，不笑。”言誠慢慢的收斂笑容，腦子急速的運轉著。看來醉酒後他確實說過什麽，不然小魚不會說這些話，他要想辦法把事情圓過去。
“好了。”言小魚坐起身打了個哈欠嚴肅地說道：“說罷，老老實實的交代清楚。你應該是近期知道，恩，大巴山上你遇到了什麽？”
“嘿嘿，小魚好聰明。”言誠討好地笑著，伸手拿起被子將人裹住。
“不要打岔，快些說！”言小魚自己裹著被，子伸腿踢了言誠一腳。
“好好，我說。”言誠笑了笑說道：“那天我說過山上遇到的事情沒有騙你，隻是隱去了其中的一些事情。其實那隻狐狸的主人就在山上，他為了報恩替我算了一卦，阿爹的死那時候已經算到。”
見提到言順的死，言小魚帶了一份歉意，他並不像言誠再想起以前的事情。
“除了阿爹的事情他還告訴了我關於你的身世。”言誠安撫地拍了拍言小魚的腦袋接著說道：“小魚你現在應該已經開始恢複小時候的記憶了吧？想來你也一直在想自己到底是不是一條小鯉魚精，是不是真正的言小魚。”
看著言小魚緊張地盯著自己，就像是後院裏關著的傻麅子一樣露出求知的眼神，言誠忍不住笑起來。
“你倒是快些說啊！”言小魚懊惱地拍打著言誠的肩膀。
“好好，我接著說。”言誠伸手把言小魚攔進壞了隔著被子抱著他，“小魚，不要害怕，你一直都是你。那個白衣仙人說你在很小的時候時救過一隻鯉魚精，在聽到那隻鯉魚精對異界的描述後，你吵著要去看看。一心報恩卻不知人間之事的鯉魚精就把你變成了一隻小魚帶著你去異界遊玩。不過後來鯉魚精知道這裏的人都很是思念你就又把你給帶迴來了。”
言小魚聽著言誠簡短的迴答沉默了良久，言誠也不開口詢問，隻是耐心的微笑著，他知道這個事情很複雜，言小魚一時半會理不清楚。
“……”言小魚抬頭看著一臉寵溺的言誠，“你不騙我？我就是小魚？”
“是！”言誠一臉的肯定。
“恩，你說的我都信。”言小魚將頭埋在言誠的懷裏，肩膀顫抖著。言誠歎了口氣，攔著他輕聲地安慰著。壓在心頭的恐懼逝去後是一種解脫，言小魚一時難以平複。
這一夜言誠跟言小魚聊了很多，聽著言小魚講這一個奇怪的世界，看著他眼底曾經殘留的那絲恐懼消失的無影無蹤……言誠從心裏覺得自己告訴言小魚這件事情是正確的……
兩個人一直聊到天亮才睡下，等家裏的人都忙活著起來看新人敬茶的時候兩個人還沒有起身的動靜，可算是氣壞了李秋兒。
等到言小魚睡飽了起床時李秋兒整張臉都已經黑成了鍋底，言大力偷偷地將人拉到一邊低聲的詢問著：“小魚，你昨天幹啥了？我可告訴你啊，阿姆哪兒憋著一肚子的火哪，你且小心著點！”
“……”言小魚頭疼地揉了揉額頭，昨天他隻顧著要在言誠醒來的第一時間詢問自己的事情。硬是頂著他家阿姆殺人般的目光把人留在自己的屋子裏過夜。今天又起的這麽晚，這會兒阿姆怕是想要拔了他的皮了！
“阿姆。”知道怎麽都是躲不過的，言小魚硬著頭皮的走到廚房看著正在收拾李秋兒，“阿姆，那個，你別生氣啊，我是有原因的。”
“哐當！”李秋兒將手裏的筷子都扔到水盆裏麵，顯然火氣正大著。
“哼，你有啥子事還需要跟我這個做阿姆的商量啊？到了最後還不是你自己在拿主意，以後也不要告訴我了，我不知道還不惹氣！”
言小魚滿臉堆笑拉著阿姆的手撒嬌，“那個，阿姆我不是看著阿誠醉得挺厲害嗎，吳阿姆又幫著咱家忙了一天了，迴去阿誠鬧起酒來看不住啊……”
“少跟我說這些，”李秋兒打斷言小魚的話，但是臉上的怒色已經清了很多，言小魚本就是個心軟的人，而且吳秀兒一直對他很好，有這個想法顯然說得過去，隻是……
李秋兒歎了口氣說道：“不是阿姆說你啊，你和阿誠是有婚約不假，但是這不是還沒有成親嗎。住在一起一個晚上也不怕別人笑話！這得虧了是昨天家裏沒有外人，要不然……算了我懶得說你。”
“嘿嘿，阿姆是真的有事，阿誠說他要跟著鄭老頭出去見識見識，但是心裏放不下吳阿姆，所以特意跟我交代一下。”
“阿誠要出去？”言小魚如願的把李秋兒的關注點移開了。
“什麽時候走啊？去的遠不？”
“恩，說是這幾天的就走。應該是不遠，鄭老頭以前就說過要帶著他去兗州看看，想來這次就是去哪兒。”言小魚接過李秋兒手裏的布子刷著碗筷。
“那行，年輕人就是得乘著身子骨好的時候多出去看看長長見識。到時候你去幫著阿誠收拾一下，你吳阿姆身子虛不能太累，你幫著多幹點活。”李秋兒擦了擦手，“你想吃點啥，昨天也忙活了一天了，阿姆看看廚房還剩下什麽給你做點。”
“恩恩，阿姆隨便點就行。”言小魚衝著李秋兒的背影說道。
不管怎麽樣事情算是蒙混過關了，李秋兒也好，言小魚也好都覺得沒有什麽壞事發生安下了心，隻有迴到家的言誠因為言小魚說起的另一個世界而糾結著，那個神奇的世界會不會對言小魚還有吸引力哪？
“小魚？”言誠迷迷糊糊地撐起身子，看著身下的言小魚露出微笑，眼瞅著就又要親下去，言小魚順勢按住他的肩膀借著力道轉身把人按到身下。
因為言小魚沒有控製力道，言誠的腦袋“碰”的一下摔到了地上，有點摔懵了。躺在地上愣愣地看著言小魚，言小魚趁機爬起身跑的遠遠地。
“小魚？”言誠皺著眉看著遠離他的言小魚，話裏透著委屈。
“……”難得見到言誠撒嬌的言小魚表示驚呆了，他幹咳了一聲，“那個，你起來去床上躺好。地上，恩，地上涼。快些把醒酒湯也喝了！”
“小魚來。”言誠躺在地上衝著言小魚伸出手，固執地看著他。
言小魚覺得自己一腦門子的黑線，但是看著打定主意的言誠無奈地挪了過去，“說好了，你不準胡鬧了，阿姆還在外麵。”
看著言小魚伸過來的手，言誠立刻露出孩童般的喜悅。伸手向前緊緊地握住，順勢爬了起來。
“還不快些去躺好。”
“那，把醒酒湯喝了。”聽話的言誠立刻將一大碗湯喝下肚子，然後眼睛直直地看著言小魚。
“……”被盯得有些尷尬的言小魚起身把被子蓋在言誠的身上，“快些睡吧。”
“小魚，陪我說話。”因為頭暈閉上了眼，但是依舊不想要睡去。
“說啥？”言小魚索性蹬掉鞋子爬上床坐在言誠身邊。
“小魚別走。”言誠閉著眼睛低聲地說著。
“好，不走陪你說話。”言小魚敷衍道
“小魚別走。”
“不走。”
“……”倆人一問一答的不停重複著，知道言誠慢慢的停下聲音。
“……小魚別迴去。”過了半響就在言小魚以為言誠睡著的時候，言誠突然輕聲地嘟呶道。
“不迴……”言小魚眼裏流露出幾分錯愕，他看著閉著眼睛沒有表情的言誠試探著問道：“阿誠說的不讓我迴哪裏？”
酒氣開始反衝，言誠胃裏難受得厲害，腦袋也伴隨著眩暈，他難過地按著額頭。
言小魚也顧不上再問，伸手幫他按摩著太陽穴，想著幫他緩解頭痛。
等了片刻，那陣暈眩過去後，言誠慢慢地睜開眼，他看著言小魚低聲嘀咕道：“小魚我問過神仙了，神仙說你本來就是這裏的人，因為你做善事了……恩，你去那邊就是耍一圈的，你看你迴來了……你看這才是家……別走。”
言小魚聽著言誠斷斷續續的話心下有了計較。看來言誠是知道些什麽的隻是一直沒有說過，現在也是因為醉酒才說出來的。會不會跟言誠的大巴山之行有關？不管怎麽樣言小魚打定主意等言誠醒了好好地問問。
言誠睡得不安慰，一直說著醉話，但是翻來覆去就那兩句“小魚別走”。言小魚不知道別人醉酒後是不是也這般不停地重複著一件事情，他隻是覺得在言誠心裏自己確實很重要。
言小魚摸了摸最近紅腫的嘴唇，這麽看來言誠酒後胡鬧這件事情也不是不能原諒。
言誠醒來時隻覺得頭痛欲裂，他發誓再也不喝這麽多酒了。他動了動手腳發現被壓住了。
睜開眼看著睡在自己懷裏的言小魚，言誠有點驚訝，他看著窗外烏黑的天空，這分明是晚上，自己怎麽會睡在小魚這兒？李阿姆會不會揍自己一頓！
“唔，你醒了。”言小魚揉著眼睛抬眼看了看言誠又複低下頭，他晃悠著腦袋慢悠悠的說道：“既然醒了就把怎麽知道我的事情交代一下吧。”
“啊？”言誠明顯被問懵了。
“你喝醉的時候都說出來了。”言小魚使詐道：“說是知道我的真實來曆，你要是不說我也隻能殺了你滅口了，我可不想被當成妖怪！”
“……”看著言小魚表現出一副“我很兇，不要招惹”的表情言誠啞然失笑。
“不準笑！”言小魚皺著眉頭拍打著言誠的臉頰。
“好，不笑。”言誠慢慢的收斂笑容，腦子急速的運轉著。看來醉酒後他確實說過什麽，不然小魚不會說這些話，他要想辦法把事情圓過去。
“好了。”言小魚坐起身打了個哈欠嚴肅地說道：“說罷，老老實實的交代清楚。你應該是近期知道，恩，大巴山上你遇到了什麽？”
“嘿嘿，小魚好聰明。”言誠討好地笑著，伸手拿起被子將人裹住。
“不要打岔，快些說！”言小魚自己裹著被，子伸腿踢了言誠一腳。
“好好，我說。”言誠笑了笑說道：“那天我說過山上遇到的事情沒有騙你，隻是隱去了其中的一些事情。其實那隻狐狸的主人就在山上，他為了報恩替我算了一卦，阿爹的死那時候已經算到。”
見提到言順的死，言小魚帶了一份歉意，他並不像言誠再想起以前的事情。
“除了阿爹的事情他還告訴了我關於你的身世。”言誠安撫地拍了拍言小魚的腦袋接著說道：“小魚你現在應該已經開始恢複小時候的記憶了吧？想來你也一直在想自己到底是不是一條小鯉魚精，是不是真正的言小魚。”
看著言小魚緊張地盯著自己，就像是後院裏關著的傻麅子一樣露出求知的眼神，言誠忍不住笑起來。
“你倒是快些說啊！”言小魚懊惱地拍打著言誠的肩膀。
“好好，我接著說。”言誠伸手把言小魚攔進壞了隔著被子抱著他，“小魚，不要害怕，你一直都是你。那個白衣仙人說你在很小的時候時救過一隻鯉魚精，在聽到那隻鯉魚精對異界的描述後，你吵著要去看看。一心報恩卻不知人間之事的鯉魚精就把你變成了一隻小魚帶著你去異界遊玩。不過後來鯉魚精知道這裏的人都很是思念你就又把你給帶迴來了。”
言小魚聽著言誠簡短的迴答沉默了良久，言誠也不開口詢問，隻是耐心的微笑著，他知道這個事情很複雜，言小魚一時半會理不清楚。
“……”言小魚抬頭看著一臉寵溺的言誠，“你不騙我？我就是小魚？”
“是！”言誠一臉的肯定。
“恩，你說的我都信。”言小魚將頭埋在言誠的懷裏，肩膀顫抖著。言誠歎了口氣，攔著他輕聲地安慰著。壓在心頭的恐懼逝去後是一種解脫，言小魚一時難以平複。
這一夜言誠跟言小魚聊了很多，聽著言小魚講這一個奇怪的世界，看著他眼底曾經殘留的那絲恐懼消失的無影無蹤……言誠從心裏覺得自己告訴言小魚這件事情是正確的……
兩個人一直聊到天亮才睡下，等家裏的人都忙活著起來看新人敬茶的時候兩個人還沒有起身的動靜，可算是氣壞了李秋兒。
等到言小魚睡飽了起床時李秋兒整張臉都已經黑成了鍋底，言大力偷偷地將人拉到一邊低聲的詢問著：“小魚，你昨天幹啥了？我可告訴你啊，阿姆哪兒憋著一肚子的火哪，你且小心著點！”
“……”言小魚頭疼地揉了揉額頭，昨天他隻顧著要在言誠醒來的第一時間詢問自己的事情。硬是頂著他家阿姆殺人般的目光把人留在自己的屋子裏過夜。今天又起的這麽晚，這會兒阿姆怕是想要拔了他的皮了！
“阿姆。”知道怎麽都是躲不過的，言小魚硬著頭皮的走到廚房看著正在收拾李秋兒，“阿姆，那個，你別生氣啊，我是有原因的。”
“哐當！”李秋兒將手裏的筷子都扔到水盆裏麵，顯然火氣正大著。
“哼，你有啥子事還需要跟我這個做阿姆的商量啊？到了最後還不是你自己在拿主意，以後也不要告訴我了，我不知道還不惹氣！”
言小魚滿臉堆笑拉著阿姆的手撒嬌，“那個，阿姆我不是看著阿誠醉得挺厲害嗎，吳阿姆又幫著咱家忙了一天了，迴去阿誠鬧起酒來看不住啊……”
“少跟我說這些，”李秋兒打斷言小魚的話，但是臉上的怒色已經清了很多，言小魚本就是個心軟的人，而且吳秀兒一直對他很好，有這個想法顯然說得過去，隻是……
李秋兒歎了口氣說道：“不是阿姆說你啊，你和阿誠是有婚約不假，但是這不是還沒有成親嗎。住在一起一個晚上也不怕別人笑話！這得虧了是昨天家裏沒有外人，要不然……算了我懶得說你。”
“嘿嘿，阿姆是真的有事，阿誠說他要跟著鄭老頭出去見識見識，但是心裏放不下吳阿姆，所以特意跟我交代一下。”
“阿誠要出去？”言小魚如願的把李秋兒的關注點移開了。
“什麽時候走啊？去的遠不？”
“恩，說是這幾天的就走。應該是不遠，鄭老頭以前就說過要帶著他去兗州看看，想來這次就是去哪兒。”言小魚接過李秋兒手裏的布子刷著碗筷。
“那行，年輕人就是得乘著身子骨好的時候多出去看看長長見識。到時候你去幫著阿誠收拾一下，你吳阿姆身子虛不能太累，你幫著多幹點活。”李秋兒擦了擦手，“你想吃點啥，昨天也忙活了一天了，阿姆看看廚房還剩下什麽給你做點。”
“恩恩，阿姆隨便點就行。”言小魚衝著李秋兒的背影說道。
不管怎麽樣事情算是蒙混過關了，李秋兒也好，言小魚也好都覺得沒有什麽壞事發生安下了心，隻有迴到家的言誠因為言小魚說起的另一個世界而糾結著，那個神奇的世界會不會對言小魚還有吸引力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