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等什麽，我可是等不及了。要不是小魚現在年齡還小，你身上也還有一年的孝。我恨不得現在就把人娶進門的。”吳秀兒一點沒注意到言誠的變化興致勃勃地說道：“我尋思著就是不顧孝期的成親，你阿爹也是高興的！但是我可不想村子裏的那些長舌哥兒背後的說你倆的壞話，就先定下親事吧！趁著你阿爹還沒走遠，也讓他在底下高興。”
“阿姆，我看還是緩緩吧。”
“緩什麽？”吳秀兒這迴也反映過來了，看著言誠皺眉頭，“阿誠，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心裏還裝著那個言巧兒啊！我告訴你咱們家以後跟他家勢不兩立，我要是知道你和他有來往，我就敲斷你的腿再下去找你阿爹！”
“阿姆，你說什麽那……”
言大力本來是聽了阿姆的話來給言誠送燉好的雞湯的。阿姆說言誠家因為一番折騰日子不好過，怕他們不舍的自己殺雞燉湯，就宰了自家的雞燉好了給送過來。
隻是沒想到言大力一進門就聽到吳秀兒的話，饒是他心裏把言誠當成是兄弟也難免的有怨言。
自家小魚多好的哥兒，言誠這家夥不知道珍惜就算了，還敢三心二意的想著那個言巧兒。
想到這言大力覺得自己有必要迴去給小哥兒提個醒，就輕手輕腳地走到廚房將雞湯放下後，慢慢地退出院子，往家裏走去。
屋子裏的言誠完全不知道言大力來過的事情，他正在努力地解釋自己不願意定下親事的事情。
但是吳秀兒這會兒根本聽不下去，他現在是聽到別人說起言巧兒一家自己煩得很。看到小爺兒不肯聽自己的，拿過床上掃鋪的雞毛撣子就衝著言誠打去。
“我不聽你那些個廢話！我告訴你言誠你要是敢對小魚不好就不要再叫我阿姆了，我吳秀兒不要這種忘恩負義，狼心狗肺的爺兒……”吳秀兒一邊打一邊大聲地嗬斥著。
言誠跪在地上由著阿姆捶打，他知道阿爹的去世給了阿姆很大的打擊。後來自己事情又一直堵著阿姆的心，一點發泄的機會都沒有。
郎中也說過如果一直把這股子氣憋在心裏遲早是會出事情的，索性借著這個機會讓阿姆發出來好了。
吳秀兒見他不動彈，慢慢地停下了動作，將手裏的雞毛撣子扔到了床上。
“阿誠。”吳秀兒啞著嗓子說道，“我知道你是覺得咱家欠你大伯家的太多了。這會兒又拿不出定禮，上門去跟小魚定親會讓人笑話咱兩家。但是我告訴你，日子不是過給別人看的。你大伯能在你阿爹病重的時候答應你們的婚事，就沒想過定禮的事情。咱們要是真因為幾句閑話不去定下親事，到時候被笑話的就是小魚了。”
言誠跪在地上一言不發，聽著阿姆發出輕輕地抽泣聲，但是很快又忍了迴去。
“行了，別想那麽多了。你要是真的不想讓村子裏的看輕了咱們兩家，看扁了小魚，以後出息點了。等成親的時候專門買個馬車把小魚接迴去就是了。”這會兒成親能用得起馬車的可是隻有城裏的官麽麽。
言誠點點頭，想了想又說道：“阿姆，要不直接把那顆山參送到大伯那吧。擱在咱家也用不到，我本來想過換成銀錢的，但是後來想想，要是有個什麽事情還是能用的，就沒動。”
“成，就拿著它吧。我也沒時間去鎮上買點心果子了。等到明天早上你去村頭鄭鉻家稱上六斤肉吧。對了，你去了可得好好地謝謝他家，你不在的日子璃哥兒可是幫了不少的忙啊”
“哎，我知道了。”言誠從地上慢慢地起來，看著有些疲憊的阿姆安慰道：“阿姆，要不你躺一會吧，我去做飯，做好了叫你。”
吳秀兒看著言誠手上被抽出的紅印子陣的心疼，埋怨道：“傻爺兒，你怎麽就不知道躲躲啊，阿姆正在氣頭上……”
“嘿嘿，阿姆不用擔心，看著紅一會就下去了，一點都不疼的。我先去做飯了。”說完言誠就走了出去。
言誠走到院子了看著遠處的大巴山皺起眉頭來，想到山上遇到的人，說起的話，心裏煩躁不已。
事情來得太突然了，他都不知道該同誰說，就算是說了又有人信嗎？
搖了搖頭將亂七八糟的想法都搖了出去，向著廚房走去。
言誠一進廚房就看到桌子上放著的砂鍋，打開看著裏麵燉的稀爛的大塊雞肉一下就明白是言山家送來得。這個砂鍋還是當初言小魚給他送雞肉時用過的。
想到這言誠臉上露出笑容。隻是砂鍋在這，人卻不在。他漸漸地收斂了笑容。
摸著砂鍋上的溫度，應該是放在這裏有一會了。剛才自己在屋子裏講的話莫非被聽到了？
隻是不知道來的到底是不是言小魚，想到言小魚可能會有所誤會言誠就著急得很。
現在離著吃飯還有時間，阿姆又睡下了，又有大伯家送來的雞湯，做飯倒是不著急。言誠將砂鍋裏的雞肉找了空餘的鍋子倒出來，拿著砂鍋往言山家走去。
言大力迴到家裏，看到李大柱一家都過來串門，一時間也不好說。隻能一聲不吭地坐在門口。
一家子人說說笑笑的，蘇青兒好幾次提到了趕緊地讓言小魚和言誠定親的事情，還話裏話的誇獎言誠。把言大力氣地坐在門口直哼哼。
“大力，你去廚房裏看看水快燒開了。”李秋兒看了眼一直黑著臉的言大力，想著法子把人支了出去。
“蘇阿麽你快些誇獎大哥吧，這是嫉妒了！”言小魚自從跟言誠說開了話，倒是不像一般的小哥兒一樣動不動就會被說的害羞。臉皮厚的他覺得既然已經是自己的了，別人問起來隻會讓他覺得驕傲。
言大力本來就黑著的臉這會兒更黑了，找了借口拽著言小魚一起走了出去，聽著後麵傳來的哄笑聲，心裏都有揍死言誠的心了。
“大哥，你真是的。明明知道蘇阿麽是在開玩笑，黑臉幹什麽！”言小魚被自己大哥拽著一路走出了門，本來到嘴邊的嘲笑聲生生憋了迴去換成了安慰的話。看著大哥一直陰沉著的臉，他突然有些害怕大哥惱羞成怒的把他帶出去揍一頓。
言大力看著小哥兒一臉小心地看著自己，也感覺到自己表現的太過了。趕緊地擺出最為憨厚的表情，清了清喉嚨準備好好的跟小哥兒說一下言誠的事情。
“小魚，我告訴你。我剛才去吳阿麽家裏送雞湯的時候剛好聽到言誠那個混蛋說……”
“大力，小魚，你們都在啊。”
隻是言大力這邊剛張開嘴就被後麵出來的聲音給打斷了，聽著這聲音，登時臉色更臭了。
言小魚本來看著自家的大哥不斷的變換著臉色就有點後怕了，一個勁的迴憶著剛才在屋裏是不是說的太過分了。正在準備著趕緊的找個機會遛迴屋裏尋求阿姆的幫助。
看到遠處走來的人，言小魚心下鬆了一口氣。笑嗬嗬地同來人打招唿。
“言誠哥，你怎麽來了？吳阿姆哪？”言小魚見到了救星趕緊的跑了過去。
“小魚，我過來還砂鍋的。”言誠笑嘻嘻地擋在言小魚和言大力中間，攔住了想要說話的言大力。
“聽聲音李叔一家是不是在啊。那我就不進去了，小魚幫我拿進去吧。”
“好。”言小魚點點頭，“那你快些迴去休息吧。”
“行了，小魚咱們快點走吧。”言大力拽著言小魚就往門口走去，他知道言誠在這兒，有些話是說不出來的，隻能等言誠走了再說。
“哎，大力哥，我腿上的傷還沒好利索。一路上走過來挺疼的。就麻煩大力哥送我迴去吧。”言誠一把抓住要走的言大力，整個人壓在他身上裝虛弱。
“你自己迴去！裝什麽！”言大力這會兒看著言誠不順眼得很，半點都不想同他來往。
“大哥！阿誠哥不過是讓你送一下，推辭什麽啊！”言小魚推開言大力的手，抱著砂鍋自己推門進去，還不忘叮囑道：“大哥你要是不去我就跟阿姆告狀！”
“哎，你……”看著關門進屋的言小魚，言大力要追卻被身後的言誠壓得死死的。
“滾開！少在這裏裝！”言大力推開壓著自己的言誠。
“嗬嗬，大力哥你聽我解釋啊。”言誠這迴也不在裝，老老實實的賠不是。
言大力知道自己這會兒是走不了，要是真在門口動起手來，不用小魚告狀，阿姆也能罵死自己，索性就戳在那裏聽言誠的解釋。
言誠見狀鬆了一口氣。將自己當時同吳秀兒說的後半段話又說了一遍。直到看見言大力的臉上有了鬆動才停下話頭。
“行了，我信你的。隻是以後你要是讓我知道你對我們家小魚不好，我就不認你這個兄弟了。”言大力知道自己聽話聽了一半有所誤解尷尬得要命，但是依舊不忘給自家小哥兒出頭。
“趕緊迴去吧，吳阿麽醒來找不到你該著急了。”說完話言大力利索地進屋關門，把身後的言誠晾在原地。就算是解釋過了他心中依舊不爽言誠。
言誠也不再意言大力的做法，笑著搖了搖頭。隻要這事情不傳到言小魚耳朵裏他就放心了。
因為有言大力送來的一鍋燉雞，晚上言誠就沒再做飯，跟阿姆兩個人就這蒸的窩窩簡單地吃了。
“等什麽，我可是等不及了。要不是小魚現在年齡還小，你身上也還有一年的孝。我恨不得現在就把人娶進門的。”吳秀兒一點沒注意到言誠的變化興致勃勃地說道：“我尋思著就是不顧孝期的成親，你阿爹也是高興的！但是我可不想村子裏的那些長舌哥兒背後的說你倆的壞話，就先定下親事吧！趁著你阿爹還沒走遠，也讓他在底下高興。”
“阿姆，我看還是緩緩吧。”
“緩什麽？”吳秀兒這迴也反映過來了，看著言誠皺眉頭，“阿誠，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心裏還裝著那個言巧兒啊！我告訴你咱們家以後跟他家勢不兩立，我要是知道你和他有來往，我就敲斷你的腿再下去找你阿爹！”
“阿姆，你說什麽那……”
言大力本來是聽了阿姆的話來給言誠送燉好的雞湯的。阿姆說言誠家因為一番折騰日子不好過，怕他們不舍的自己殺雞燉湯，就宰了自家的雞燉好了給送過來。
隻是沒想到言大力一進門就聽到吳秀兒的話，饒是他心裏把言誠當成是兄弟也難免的有怨言。
自家小魚多好的哥兒，言誠這家夥不知道珍惜就算了，還敢三心二意的想著那個言巧兒。
想到這言大力覺得自己有必要迴去給小哥兒提個醒，就輕手輕腳地走到廚房將雞湯放下後，慢慢地退出院子，往家裏走去。
屋子裏的言誠完全不知道言大力來過的事情，他正在努力地解釋自己不願意定下親事的事情。
但是吳秀兒這會兒根本聽不下去，他現在是聽到別人說起言巧兒一家自己煩得很。看到小爺兒不肯聽自己的，拿過床上掃鋪的雞毛撣子就衝著言誠打去。
“我不聽你那些個廢話！我告訴你言誠你要是敢對小魚不好就不要再叫我阿姆了，我吳秀兒不要這種忘恩負義，狼心狗肺的爺兒……”吳秀兒一邊打一邊大聲地嗬斥著。
言誠跪在地上由著阿姆捶打，他知道阿爹的去世給了阿姆很大的打擊。後來自己事情又一直堵著阿姆的心，一點發泄的機會都沒有。
郎中也說過如果一直把這股子氣憋在心裏遲早是會出事情的，索性借著這個機會讓阿姆發出來好了。
吳秀兒見他不動彈，慢慢地停下了動作，將手裏的雞毛撣子扔到了床上。
“阿誠。”吳秀兒啞著嗓子說道，“我知道你是覺得咱家欠你大伯家的太多了。這會兒又拿不出定禮，上門去跟小魚定親會讓人笑話咱兩家。但是我告訴你，日子不是過給別人看的。你大伯能在你阿爹病重的時候答應你們的婚事，就沒想過定禮的事情。咱們要是真因為幾句閑話不去定下親事，到時候被笑話的就是小魚了。”
言誠跪在地上一言不發，聽著阿姆發出輕輕地抽泣聲，但是很快又忍了迴去。
“行了，別想那麽多了。你要是真的不想讓村子裏的看輕了咱們兩家，看扁了小魚，以後出息點了。等成親的時候專門買個馬車把小魚接迴去就是了。”這會兒成親能用得起馬車的可是隻有城裏的官麽麽。
言誠點點頭，想了想又說道：“阿姆，要不直接把那顆山參送到大伯那吧。擱在咱家也用不到，我本來想過換成銀錢的，但是後來想想，要是有個什麽事情還是能用的，就沒動。”
“成，就拿著它吧。我也沒時間去鎮上買點心果子了。等到明天早上你去村頭鄭鉻家稱上六斤肉吧。對了，你去了可得好好地謝謝他家，你不在的日子璃哥兒可是幫了不少的忙啊”
“哎，我知道了。”言誠從地上慢慢地起來，看著有些疲憊的阿姆安慰道：“阿姆，要不你躺一會吧，我去做飯，做好了叫你。”
吳秀兒看著言誠手上被抽出的紅印子陣的心疼，埋怨道：“傻爺兒，你怎麽就不知道躲躲啊，阿姆正在氣頭上……”
“嘿嘿，阿姆不用擔心，看著紅一會就下去了，一點都不疼的。我先去做飯了。”說完言誠就走了出去。
言誠走到院子了看著遠處的大巴山皺起眉頭來，想到山上遇到的人，說起的話，心裏煩躁不已。
事情來得太突然了，他都不知道該同誰說，就算是說了又有人信嗎？
搖了搖頭將亂七八糟的想法都搖了出去，向著廚房走去。
言誠一進廚房就看到桌子上放著的砂鍋，打開看著裏麵燉的稀爛的大塊雞肉一下就明白是言山家送來得。這個砂鍋還是當初言小魚給他送雞肉時用過的。
想到這言誠臉上露出笑容。隻是砂鍋在這，人卻不在。他漸漸地收斂了笑容。
摸著砂鍋上的溫度，應該是放在這裏有一會了。剛才自己在屋子裏講的話莫非被聽到了？
隻是不知道來的到底是不是言小魚，想到言小魚可能會有所誤會言誠就著急得很。
現在離著吃飯還有時間，阿姆又睡下了，又有大伯家送來的雞湯，做飯倒是不著急。言誠將砂鍋裏的雞肉找了空餘的鍋子倒出來，拿著砂鍋往言山家走去。
言大力迴到家裏，看到李大柱一家都過來串門，一時間也不好說。隻能一聲不吭地坐在門口。
一家子人說說笑笑的，蘇青兒好幾次提到了趕緊地讓言小魚和言誠定親的事情，還話裏話的誇獎言誠。把言大力氣地坐在門口直哼哼。
“大力，你去廚房裏看看水快燒開了。”李秋兒看了眼一直黑著臉的言大力，想著法子把人支了出去。
“蘇阿麽你快些誇獎大哥吧，這是嫉妒了！”言小魚自從跟言誠說開了話，倒是不像一般的小哥兒一樣動不動就會被說的害羞。臉皮厚的他覺得既然已經是自己的了，別人問起來隻會讓他覺得驕傲。
言大力本來就黑著的臉這會兒更黑了，找了借口拽著言小魚一起走了出去，聽著後麵傳來的哄笑聲，心裏都有揍死言誠的心了。
“大哥，你真是的。明明知道蘇阿麽是在開玩笑，黑臉幹什麽！”言小魚被自己大哥拽著一路走出了門，本來到嘴邊的嘲笑聲生生憋了迴去換成了安慰的話。看著大哥一直陰沉著的臉，他突然有些害怕大哥惱羞成怒的把他帶出去揍一頓。
言大力看著小哥兒一臉小心地看著自己，也感覺到自己表現的太過了。趕緊地擺出最為憨厚的表情，清了清喉嚨準備好好的跟小哥兒說一下言誠的事情。
“小魚，我告訴你。我剛才去吳阿麽家裏送雞湯的時候剛好聽到言誠那個混蛋說……”
“大力，小魚，你們都在啊。”
隻是言大力這邊剛張開嘴就被後麵出來的聲音給打斷了，聽著這聲音，登時臉色更臭了。
言小魚本來看著自家的大哥不斷的變換著臉色就有點後怕了，一個勁的迴憶著剛才在屋裏是不是說的太過分了。正在準備著趕緊的找個機會遛迴屋裏尋求阿姆的幫助。
看到遠處走來的人，言小魚心下鬆了一口氣。笑嗬嗬地同來人打招唿。
“言誠哥，你怎麽來了？吳阿姆哪？”言小魚見到了救星趕緊的跑了過去。
“小魚，我過來還砂鍋的。”言誠笑嘻嘻地擋在言小魚和言大力中間，攔住了想要說話的言大力。
“聽聲音李叔一家是不是在啊。那我就不進去了，小魚幫我拿進去吧。”
“好。”言小魚點點頭，“那你快些迴去休息吧。”
“行了，小魚咱們快點走吧。”言大力拽著言小魚就往門口走去，他知道言誠在這兒，有些話是說不出來的，隻能等言誠走了再說。
“哎，大力哥，我腿上的傷還沒好利索。一路上走過來挺疼的。就麻煩大力哥送我迴去吧。”言誠一把抓住要走的言大力，整個人壓在他身上裝虛弱。
“你自己迴去！裝什麽！”言大力這會兒看著言誠不順眼得很，半點都不想同他來往。
“大哥！阿誠哥不過是讓你送一下，推辭什麽啊！”言小魚推開言大力的手，抱著砂鍋自己推門進去，還不忘叮囑道：“大哥你要是不去我就跟阿姆告狀！”
“哎，你……”看著關門進屋的言小魚，言大力要追卻被身後的言誠壓得死死的。
“滾開！少在這裏裝！”言大力推開壓著自己的言誠。
“嗬嗬，大力哥你聽我解釋啊。”言誠這迴也不在裝，老老實實的賠不是。
言大力知道自己這會兒是走不了，要是真在門口動起手來，不用小魚告狀，阿姆也能罵死自己，索性就戳在那裏聽言誠的解釋。
言誠見狀鬆了一口氣。將自己當時同吳秀兒說的後半段話又說了一遍。直到看見言大力的臉上有了鬆動才停下話頭。
“行了，我信你的。隻是以後你要是讓我知道你對我們家小魚不好，我就不認你這個兄弟了。”言大力知道自己聽話聽了一半有所誤解尷尬得要命，但是依舊不忘給自家小哥兒出頭。
“趕緊迴去吧，吳阿麽醒來找不到你該著急了。”說完話言大力利索地進屋關門，把身後的言誠晾在原地。就算是解釋過了他心中依舊不爽言誠。
言誠也不再意言大力的做法，笑著搖了搖頭。隻要這事情不傳到言小魚耳朵裏他就放心了。
因為有言大力送來的一鍋燉雞，晚上言誠就沒再做飯，跟阿姆兩個人就這蒸的窩窩簡單地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