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麽時候,大胡子已經坐到了我的身邊,“小兄弟,你繼續講。”


    “我之所以過來,是因為有些話,我不希望別人聽見。”我看著大胡子小聲說道。


    “明白明白。”大胡子此時表現出的低姿態顯然與之前的樣子不符,說明他或者是有所圖,或者是真的想知道什麽,但是不管這兩個他有什麽目的,我現在應該是他最需要的人,所以他才會這麽的低姿態。


    “原本我以為你們是有傳承的,但是現在看來,你們隻是些普通人,這裏麵的兇險超乎你的想象,你確定你真的要聽?”我之所以這麽說肯定有我的目的,我試探性的一步一步在誘導這麵前的大胡子,魚餌已經撒下,上不上當就不是我能說了算的了。


    大胡子鄭重思考了一會,這個時候雲燦燦已經和西方佬與番僧戰鬥了一會,那邊白衣少女的獻祭也差不多了。


    大胡子知道我現在所要說的並不是僅僅關於那白衣少女為什麽出現這種情況,而是許多絕密。


    看到大胡子點頭的那一刻,我的心也已經放下了一半,說明我的計劃成功成功了一半。


    我又繼續我上麵的話題,“我並不知道你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但是你剛剛也應該感受到了這個僵屍之王,旱魃的實力了,而我現在想要說的是,那個白衣少女通多這麽血腥的獻祭,怕是也會出現一個了不得東西,雖然這個東西存在的時間不長,但是殺了你我是足夠了。”


    “這個白衣少女是要殺了我們?”大胡子不敢置信的看著我說道。


    “不然你以為呢?她連跟著自己的人都獻祭了,還留著我們幹什麽。”我淡定的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那位白衣少女的想法,但是既然是用這麽恐怖手段召喚的式神,還真的有可能像我說的一樣,殺了我們來加強時間。


    “兄弟,你想說的不止這些吧。”大胡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說道。


    我凝重的看了他一眼,“看來你真的想通了。”


    我努力的在腦海中組織語言,鄧傅焦急的想要上來阻止我,我伸出手阻止了他。


    “我並不知道你們為什麽會走到這裏,也許你們確實有一些不同尋常的本領,事先說明我並不好奇,這裏並不是你們想當然的認為的跟你們以前經曆過的一樣的地方,這裏兇險萬分,尤其是你們還碰到現在這些人。”我說完,見大胡子沒有說話的意思繼續說道,“那邊的番僧是真正有能力的,他們有一種人偶,叫做番禹人偶,經過法力加持與人無疑,甚至某些時候比人更強,因為這些人偶他們聽話。”


    說完又指著我們剛剛走出來的那條甬道方向的石壁,“我們倆剛剛從那裏麵走出來,裏麵有一個可以輕鬆殺死我們現在所有人的東西,包括那個需要你們所有人全力對付的旱魃。”


    “沒了?”大胡子等了半天,見我不在說話隻是盯著那位白衣少女說道。


    “你還想要聽什麽?”我看著他嘴角帶著笑意說道。


    “能夠讓我賣命的消息。”


    大胡子的這句話讓我有些驚訝的望向他,看來他並不是表麵看起來那副沒頭腦的樣子,古人誠不欺我,果然人不可貌相。


    “這座古墓並不是人類的,也不能這麽說,並不是我們所認為的人類的,應該是一種巨人族,我相信這個你應該也看出來了。”我看向大胡子。


    見他點點頭沒說話我又繼續說道:“而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是雀占鳩巢的信巫所有,信巫原本是酆都的一個部落,酆都鬼門就是出於信巫之手,所以在這裏才能見到一座鬼門。”


    大胡子若有所思的說道:“你們出現在這裏的目的是什麽?”


    我苦笑道:“我說我是被坑來的你信嗎?”


    看大胡子一副不信的樣子,我繼續說道:“我是被那個女人坑來的。”說著我指著雲燦燦。


    “那個女人你們認識?”我突然的一句話把大胡子驚的站了起來,緊張的看著我。


    我擺擺手示意大胡子坐下別緊張然後說道:“她以前是我一個兄弟的女朋友,後來被人設計被殺了,然後那夥人偷了她的屍體,把她變成了現在這幅樣子。”


    我的語氣有些淒涼,不知道安心見到現在的雲燦燦會怎樣,一個虔誠的佛教徒,一個至邪的旱魃。


    “那還是三年前的事情。”我的聲音再次響起,“幾天前,她突然出現在了我們學校,弄出了一些小事故,引起了我的注意,然後我就被她威脅著來到了這裏,沒想到再一次見到她竟然是這種情況。”


    “你還是學生?大學生?”沒想到大胡子的注意力竟然放到了我身上。


    我看著他笑著說道:“怎麽,我不像嗎?”


    大胡子撇撇嘴沒有表達自己的觀點,指著前麵激烈的戰鬥說道:“你找到我是希望我們怎麽做?”


    “我相信你們現在一時半會也找不到出去的路了,還有就是既然你們走到了這裏也不會打算就這麽出去的。”說完我看著他,見他沒有任何表情,又繼續說道,“你也看到了,我們哥倆的樣子,現在一時半會是沒有任何能力,但是我們還是有寶貴的地方。”我指著自己的腦袋,“這裏是你們需要的,而你們的力量也是我們需要的,這是互補,並不是你們之前所說的賣命。”


    “你剛才也說了,我們是沒有傳承的,你也看出來了,我們對那個旱魃並沒有什麽能力應付。”大胡子說道。


    “你知道我的意思,我需要的不是你對付他們,而是他們。”我指著番僧跟那幫西方佬說道。


    然後又指著鄧傅,“剩下的可以交給我兄弟。”


    這個時候鄧傅也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隻是雙手還是有些發抖,但是應該影響不大,向這種清風上身滾竅,離去的時候也不會把弟馬弄的太傷身體,頂多就是穴竅內還留有陰氣,這很容易就能解決,因為我看見了大胡子腰間的酒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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