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尊上,尊上安。”

    看到眾人行禮,徐濟安點點頭:“都起來吧。”

    徐坤第一次如此近的聽到尊上言語,感覺很是熟悉,也沒多想,站起來,抬起頭看向尊上。

    我擦,我去,我了個天。

    “這人怎麽長的和我爹一個樣?加措?加措,我爹有雙胞胎?”徐坤此時已經楞在當地,不知道如何言語。

    加措同樣也在風中淩亂,此時的徐濟安返璞歸真,身上沒有任何強者的氣息。

    就如普通的中年人一般。

    加措明白,這人和徐坤老爹平時在家氣息一模一樣,這特麽就是徐坤老爹。

    我說那位無敵尊上怎麽老是盯著徐坤這種無名小卒看呢。

    我說怎麽成績第一還被趕出近衛軍。

    現在明白了。

    “徐坤,我們發達了,發達了,我要迴家,我能迴家了,哈哈哈哈什麽叫像你爹,這特麽就是你爹好嗎?”

    加措在徐坤腦中就如瘋了一般。

    而徐坤此時已經宕機,而且還斷電了。

    現實太酸爽,我還是去做夢算了。

    我就算做夢也都沒想過我爹是道體尊上。

    說好的廢了呢?

    說好的窮困潦倒呢?難道這些年為了鍛煉我兄妹故意住在那破落地方,然後等我成年了迴歸本真?

    不對,我妹妹從來都是有好吃的。

    難道這些年全家都是為了我?就為了鍛煉我一人?

    無數次幻想等我長大了,我爹告訴我,其實我家賊有錢,我是個富二代,這麽窮隻是為了鍛煉自己。

    沒想到比這個還要來的勁爆。

    那我這為了一件戰甲打生打死為了什麽?

    此時的徐坤內心是五味雜陳,不知是喜是悲。

    但加措卻無比的興奮,感覺自己選擇徐坤簡直是太劃得來了。

    還送個道體給自己護道。

    到時候,海量的資源,各種鍛煉,再也不怕第二天徐坤就嗝屁了,自己再也不用擔心沒有靈藥,徐坤實力停滯不前了。

    “喂,那是我爹吧?你那麽高興幹嘛?”徐坤淡淡的在內心道。

    “哎,你我兄弟,分那麽清幹嘛?”加措老早就忘記了是誰讓徐坤叫自己老爺爺了。

    而此時,天堂城鎮守劉豔明第一時間就走到徐濟安身旁,把前麵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和徐濟安說了一通。

    然後又鄭重的說道:“犬子有錯在先,違反軍法,我定當加重處罰,但這位徐營正更是知法犯法,在下不敢獨斷,隻能報與尊上知曉,望尊上明斷。”

    徐濟安看看身上全是血的劉天星,知曉沒有什麽大礙。

    又走上前,伸出手,提留著徐坤轉了一圈,看到身上沒有什麽傷痕也就放心了。

    徐坤此時已經確定這就是自己父親,不管何時,父親身上那股味道,從沒改變過。

    眾人看到徐濟安奇怪的動作,也不言語。

    靜待接下來的事態發展。

    隻有李先一知道,這劉姓父子兩今天怕是要慘。

    徐濟安轉迴人群中間,看著劉豔明道:“劉鎮守說的對,既然有軍法,那就要守,不守軍法者必被斬。”

    說完就看向李先一:“軍法官何在?”

    “屬下在。”

    大家就看人群中鑽出一人,立在徐濟安身旁。

    “今日衝突,我們就讓軍法官一條條審一下,任何人有問題,違反軍法,我嚴懲不貸。”

    徐濟安的這番話讓劉豔明心裏一喜。

    來時生怕徐濟安庇護自己的屬下,聽到此時,心便安了下了。

    而一旁的大牛和老隊長等人卻心裏一寒,心知,今日徐坤怕是在劫難逃。

    同時心中想到,如若今日徐坤有不測。

    那迴去後必把徐坤父母照料好,給他們養老送終。

    他們相信,假如自己有一日戰死沙場,那徐坤一定也會照顧好自己的一家老小。

    戰場兄弟,托妻獻子再正常不過。

    親兵從營帳內搬來座椅,徐濟安也不管旁人,便獨自坐下,向軍法官揮揮手,示意開始。

    其他人沒有覺得過分,更不敢覺得過分。

    軍法官聽到徐濟安的吩咐,就站了出來喊道:“天堂城鎮守劉豔明,訴先登營營正徐坤犯四條軍法。”

    “第一條,戰時放閑雜入營,徐營正,你可有話說?”

    徐坤此時淡定無比,自己老爹還能讓自己吃虧不成,不就是拚爹嗎?

    誰怕誰?

    於是上前迴話道:“稟各位大人,劉天星等人並不非閑雜,乃是城防營營正,他們駐紮在我等旁邊,初始我以為他們是詢問戰事,而且來時尊上大人說過要和東道主搞好關係,就讓他們進入營內,不成想卻是故意挑釁。”

    徐濟安聽到兒子的話也是一愣,我說過這話?

    隨即明白,臭小子,是想讓老爹背鍋。

    “對,我是說過,出征時說的。”徐濟安隻有無奈道,心中卻想著迴去再跟你小子算賬。

    徐坤看到自己甩鍋成功,內心暗爽,心道,讓你瞞著我。

    軍法官聽完,點點頭。

    “為維護和友軍情誼,讓同為營正劉天星入營,此條不違軍法。”

    話音未落,劉豔明眉頭微皺,心中一股不安彌漫心頭。

    “第二條,越級穿戴戰甲,徐營正你可有話說?”

    徐坤再此對著眾人躬身道:“此甲,乃是舊甲,已不在服役行列,十年前就廢除,不存在越級一說。”

    說完,軍法官上前仔細檢查了一番,確定是多年前已經不再給各鎮守頒發的戰甲。

    於是說道:“此乃舊甲,已經廢除,無越級穿戴一說。第二條訴不成立。”

    劉天星看到此時已經兩條罪責不成立,心慌不已,推了推身邊的父親。

    劉豔明不言語,搖搖頭示意兒子稍安勿躁。

    “第三條,營內戰甲不一,身為營正,罪加一等。此條已查實,按律杖50,你可服?”

    徐坤立馬認慫道:“這是我的過錯,屬下服。”

    軍法官叫來兩手下。

    拿起棍子,把徐坤架在準備好的條凳上,開始行刑。

    行刑之人乃是明血的強者,每次的敲打都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對於一般先天以下的人來說,50次就算不被打廢,也要傷筋動骨。

    但對於有加措的徐坤而言,不過是摸癢而已。

    但自己也不能做的太過分,得讓自己被敲打的血肉模糊,不然這戲演的就不像了。

    果真,50次敲打後,徐坤背後一片血肉模糊。

    但徐濟安什麽人,他還能看不出其中貓膩?

    知道兒子沒有大礙,也就不多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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