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靈亦步亦趨跟在後麵,“銘哥哥,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今天的事都是我的錯,婉晚是我唯一的朋友,求你別傷害她,你要是有什麽氣,就衝我發好了。”


    “她惹我,我幹嘛衝你發?”


    夏候銘終於肯停下腳步,迴頭睨了她一眼,臉色還是很難看,心中某個念頭卻開始隱隱發芽。


    “她是唯一肯和我交朋友的人,我就隻有這一個朋友。”花靈抓著夏候銘的胳膊,苦苦哀求,“銘哥哥,求求你,隻要你不對她生氣,讓我做什麽都行,我以後再也不出門了,你要我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被花靈小動物一般濕漉漉的眼眸激起了占有欲,夏候銘心中又壞又小的火苗已經長成參天大樹,直覺得旖旎曖昧縱情無度的夜晚在朝他招手。


    他輕咳一聲,故作深沉道,“真的做什麽都行?”


    “恩!”花靈點頭如搗蒜。


    她也是豁出去了,上刀山下火海什麽都好,隻求夏候銘別對婉晚出手。


    替婉晚挨幾下拳頭,討些難聽的辱罵,這些她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好吧,難得你有些覺悟,跟我進來。”


    夏候銘說話同時,大步進了臥室。


    花靈老老實實跟進去。


    “過來……”夏候銘呈大字型躺在大床上,一副愜意的大少爺姿態,指了指雙腿間空著的位置,對花靈勾勾手,“坐這裏。”


    花靈傻眼……


    她才發現自己不夠了解夏候銘。


    通常銘哥哥發脾氣,不是摔東西就是罵人,再狠一點的是打人,雖然從沒對自己動過手。


    所以,她理所當然的想,銘哥哥和婉晚慪氣,自己吃虧一點,做了銘哥哥的出氣桶,等他把怒氣全發泄出來,也就好了。


    可事實……明顯不是這樣……


    銘哥哥的要求……


    “磨蹭什麽?剛才是誰誇了海口說做什麽都行的?這才一會兒功夫就變卦了?”夏候銘不耐煩的催促道,鷹一般的黑眸不悅眯起,不知道又在打什麽壞主意。


    花靈心下一沉。


    雖然有違初衷,但事已至此,也容不得她反悔了。


    她戰戰兢兢挪過去,動作小心翼翼的尚了床,坐到夏候銘雙褪之間,黑眸盯著男人的臉,等著下一步指示。


    夏候銘忍不住吞了一大口口水。


    他確實是想趁機占花靈便宜,但沒想占太多。


    因為花靈暈倒那日早上,沈至渝離開的時候,曾認真囑咐過他,暫時別碰花靈。


    “親親吻吻什麽的就勉強允許你做的,再深一步的接觸,暫時不要做比較好。”


    他當時納悶的很,問沈至渝為什麽,可那死女人竟然故弄玄虛不肯明說,隻說等過段時間確定之後,再告訴他原因。


    他很鬱悶,非常鬱悶,恨不得把那女人的嘴豁開問個究竟。


    花靈就在眼前,隻是親吻怎麽能夠,她隻是往自己腿中間一坐,還沒碰哪裏呢,自己就……


    好在老實的花靈隻盯著自己的臉看,沒注意到他情不自禁的反應,不然真是丟死人了!


    “吻我!”夏候銘沉吸口氣,一臉冷硬的命令。


    花靈猶豫了一下,乖乖往前爬了兩步,哆哆嗦嗦的湊上去,輕吻住男人的唇。


    夏候銘一開始是想矜持等她服侍,可這笨蛋一點自覺都沒有,僵硬貼在他嘴上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嘴唇抖得跟什麽似的,一副被淩虐的小動物模樣,這不是存心誘他失控麽!


    夏候銘顧不得麵子,一把攔住花靈,自顧加深了這個吻。


    纏綿深入,直到快守不住底線了,下腹硬痛得不行,夏候銘忙將花靈推在一邊,起身快步朝浴室走去。


    可憐花靈被吻得暈暈乎乎,又突然被推開。


    她撐著坐起身,看夏候銘頭也不迴的進了浴室。


    一頭霧水。


    銘哥哥不是才衝過澡嗎?為什麽又去衝?


    是自己做的不夠好嗎?


    他氣消了沒有?


    一堆難解的問題湧上來。


    花靈明白自己的笨拙體現在各方各麵,連接吻這種事都一樣,她隻懂得把唇貼上去,卻不懂得下一步該如何做。


    銘哥哥應該覺得很無趣吧。


    有太多人比自己漂亮,比自己聰明,比自己會討銘哥哥歡心。


    自己這樣……又算什麽呢?


    如果自己總是如此不長進,銘哥哥早晚有一天會厭棄,一想到會被夏候銘拋棄,恐懼從心底蔓延開來,花靈周身如置冰窟,像浸在冰水裏,又冷又寒……


    她挫敗極了,一方麵又怕夏候銘會遷怒泉婉晚,擔心的不得了,一頭栽倒在床上,控製不住奪眶而出的淚水。


    ……


    浴室,冷水嘩嘩而下。


    夏候銘用手解決了*,然後狂衝冷水澡!


    該死的!


    再這樣下去他非憋出病來不可,說不定從此不舉,那花靈下半生和下半身的幸福可都沒了……


    明明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睛,就隻能看不能吃,這到底是地獄還是天堂?!


    這都要怪沈至渝,那該死的家夥說那些不明不白的話!


    雖然心中惱怒,但沈至渝的話,夏候銘還是很聽從的。


    對花靈這種看似聽話,實則易碎的玻璃人,他不得不聽那家夥的專業建議。


    等夏候銘冷靜下來,迴到臥室,發現花靈正把頭埋在枕頭裏,肩膀一抽一抽的。


    “南花靈,你幹什麽呢?”


    夏候銘莫明奇妙,外加*得不到紓解的煩躁,語氣十分不快。


    花靈被他一吼,馬上坐起身來,眼紅紅的開始道歉。


    “對不起……銘哥哥,是我做的不好,我保證下次一定會比這次做的好,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她眼睛兔子似的泛著粉紅,唇瓣哆嗦著,如被淩虐過度的小動物一般,撩得人心癢難耐。


    夏候銘好不容易壓下去的*,又有複蘇的跡像。


    他x的!


    他快被這笨蛋逼瘋了!


    “哭什麽哭,你就知道哭!再哭我就……”


    “x死你”三個字沒法說出口,夏候銘隻在心裏默念了幾遍解恨。


    花靈哪裏知道他後麵要接的是什麽,以為是不要你了之類的絕情話,頓時更害怕,身子抖得跟秋風中的落葉似的。


    看她這樣子,夏候銘實在心疼,不禁軟下脾氣來,上床將她抱在懷裏,不怎麽像是安慰的安慰著。


    “別哭了,你哭的醜死了!笨蛋!”


    嘴裏罵著醜,心裏卻不知道多想把懷中人壓在身下盡情疼愛,聽著她受不了的哭叫和求饒。


    說起來,花靈愛哭的毛病也是他強迫養成的。


    小時候,剛對花靈萌動愛意時,他還不懂得晴欲那些東西。


    但他懂塊感,隻能從花靈身上得到的塊感!


    動不動就欺負花靈,看她哭得眼角發紅,再攬進懷裏疼愛,小小的他心中會暗暗湧起止都止不住的塊感。


    他喜歡花隻對自己而露出的脆弱,喜歡她為了自己的一舉一動過份在意,隻對自己無條件的妥協。


    這算是他不為人知的惡趣味之一,長大後就變成了bt*之一,


    他從未對別人說過。


    隻有花靈失蹤那幾年,他情緒失控,不得不接受心理治療,做深度催眠時,才被沈至渝聽去了。


    依晰記得沈至渝當時說過,他的愛,是有些病態的,以至於他的人,都變得偏執,時而發狂。


    “銘哥哥……我知道我做的不好,求求你放過婉晚吧,我隻有她一個朋友,我好不容易才交到她這個朋友……”


    花靈一句話激得夏候銘從迴憶中驚醒,頓時哭笑不得。


    這笨蛋,都什麽時候了,還想著那個死女人。


    “知道了,我不會動她的!”拉起被角胡亂擦花靈臉上的眼淚,夏候銘難得溫柔安撫。


    花靈聽著安慰,也漸漸止住哭聲,沒一會兒,便在他懷裏睡著了。


    ……


    第二天,開完了晨會,夏候銘便把楊尚昆叫進辦公室。


    他揚手將一張照片拍在辦公桌上,食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麵,挑眉對楊尚昆道,“這個叫泉婉晚的,給我好好教訓教訓她,但別太明顯,先查查她的背影,對症下藥,不要讓人懷疑到我身上。”


    “知道了。”楊尚昆畢恭畢敬答道。


    夏候銘教訓人,從來都是明目張膽,天王老子都沒見他怕過,還怕被懷疑?


    不用細想,他便知道這個叫泉婉晚的女孩兒,和花靈有密不可分的關係。


    至於夏候銘怕被懷疑的原因,那肯定也是花靈了。


    拿著照片迴到自己的辦公室,經過一番查證後,楊尚昆迴到總裁辦公室向夏候銘報告。


    “泉婉晚曾有意報考警校,後來因經濟條件差綴學。”


    “她曾做過不少工作,因為性格關係很快就被辭退,後來靠抓些小混混為生,因為拳腳上的工夫不錯,故意進入傳銷或者色晴之類的組織,打倒那些小混混,再將他們身上的錢沒收,之後叫警察抓人,以此為生。”


    夏候銘聽完後,目光不善睨了他一眼,“你和我報告這些有什麽用?我讓你教訓她,沒興趣了解她那些破曆史!”


    若是花靈的,他倒還想聽聽。


    “泉婉晚曾救過南小姐一次。”楊尚昆不卑不亢道。


    他對花靈的稱唿一直是南小姐,因為知道夏候銘不喜歡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直唿花靈名諱。


    “花靈和我說過這件事,若不是看在她救過花靈的份上,教訓就不隻我說的那些了!”夏候銘說話時,眼中閃過一抹陰厲。


    楊尚昆頓覺了然。


    這點小教訓對泉婉晚來說,確實算輕的,畢竟夏候銘曾經做過的那些事,哪一件都足夠心狠手毒!


    一想到前塵往事,楊尚昆忍不住心頭鬱結,血氣翻湧。


    他努力將憤恨壓下去,抬起頭,麵不改色繼續道,“泉婉晚的做法得罪了不少人,樹敵頗多,有些罪狀輕的仇家,可能已經出獄,得到報複也是理所當然。”


    夏候銘聽出了他的話中有話,聰明的馬上就明白了意思,“你是說……?”


    “泉婉晚救花靈時得罪的那個混混,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楊尚昆道。


    “這個主意不錯!”夏候銘食指一頓,唇邊蕩起一抹微笑,“這件事就交給你辦了……”


    頓了頓,又道,“事情辦妥之後,別忘了把那個人抓迴來。”


    “是!”楊尚昆心中了然。


    敢對花靈打主意的人,夏候銘不親手教訓一下,又怎麽能消他心頭之恨呢!


    他,一直都是這種人!


    ……


    花靈一早就起來為夏候銘準備早餐,又是幫他係領帶,又是幫她整西裝,最後還得拿出渾身解數哄夏候銘喝他最討厭的牛奶,忙活了好一通才送走大少爺去上班。


    夏候銘一走,諾大的房間便隻剩她一個人。


    用了兩個小時,仔仔細細將房間打掃一遍之後,靜下來便覺得有些無聊。


    花靈站在鏡子前,打量自己紅腫未消的眼睛。


    昨晚實在哭得過份,後來暈暈乎乎,什麽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臉都沒洗就那麽睡下了。


    早晨起來的時候,銘哥哥摟著她,倒沒有嫌棄。


    隻這樣一個無心動作,就讓花靈心中暖暖的。


    想著銘哥哥對自己的好,就覺得一定要做點什麽迴報他才行。


    可憐她能拿的出手的東西太少,想來想去也隻有做飯這一條。


    夏候銘對食物挑釁的很,外麵那些星級餐廳都被他多次吐槽,各種嫌棄。


    但她做的菜銘哥哥一直很喜歡,隻要不做他討厭的食物,他都會吃的很開心。


    花靈拿上購物袋,到超市采購晚餐的食材。


    超市不遠,也就兩站地,花靈省下公交錢,步行過去。


    剛過了馬路,麵前就停下一輛黑色矯車,從裏麵下三個黑衣男人,將花靈圍在中間。


    “是南小姐吧?陸總請你過去。”為首的男人開口道。


    花靈看著三人衣服就覺眼熟,猛然想起上次酒會陸問之那群手下,臉色一變道,“我不認識什麽陸總。”


    話音未落,黑洞洞的槍口從袖子中伸出,抵在花靈腰部。


    “南小姐,還是跟我們走一趟比較好。”


    ……


    花靈被迫帶上車,車子七拐八拐在一棟別墅前停下,不是上次酒會那間別墅。


    兩個男人架著花靈下了車。


    花靈被帶到一間十分寬敞的地下室,有半個足球場那麽大,裏麵各種稀奇古怪,她從沒看過的類似刑具一樣的東西,花靈隻匆匆掃了一眼,就臉色鐵青。


    兩個男人將她帶到房內,便退出去,順手從外麵鎖了門。


    花靈在裏麵想了好多辦法,都沒能破門出,正垂頭喪氣時,門再次被人從外麵打開,陸問之從容的走了進來。


    “小兔子,我們又見麵了。”他一見花靈就展開笑顏,是那種一切盡在掌握的得意笑容。


    花靈看得後背發寒,她努力鎮定下來,問道,“你抓我來想幹什麽?”


    “這個麽……”陸問之拉長聲音,惡劣的笑出來,“當然是讓你陪我玩玩,小兔子你這麽可愛,我第一眼見了,就喜歡得緊,這兩天都在想著,把你抓迴來後,要怎麽玩弄才好。”


    他說話時,目光若有似無打量著花靈,興趣十足。


    花靈覺得全身寒毛都豎起來,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跑。


    可奈何這裏四下無門,隻有一個出口,在陸問之進來後被鎖的嚴實,她隻能幹瞪眼,毫無辦法。


    麵前的男人盯著她的目光玩味,十分危險,花靈光是站在他身邊,都腿軟身顫。


    陸問之對她的反應十分滿意,上前一步,伸手欲撫上花靈臉頰。


    花靈下意識後退一步,險險躲開,又憤恨又警惕的瞪著男人。


    陸問之倒也不惱,從容的迎著她的目光,“小兔子,你很清純呢!不喜歡被我碰?”


    “……”花靈不出聲,隻警惕的盯著男人,以防他再有什麽令她措手不及的動作。


    “你知不知道,有很多女人,都很喜歡被我碰呢。”陸問之輕笑,示範似的,手輕輕拂過眼前,聲如鬼魅。


    “我的手隻要輕輕在她們身上滑過,他們就會申銀個不停,求我快一點,重一點……”


    聽著那些下流言語,花靈直想堵住耳朵,但怕陸問之突然襲擊,不敢占用雙手。


    她心跳如鼓,直覺得自己快承受不住這種壓力。


    “陸……總裁,我和至渝姐姐是朋友,和銘哥哥也是……很好的關係,上次的事已經說清楚是誤會,如果還有什麽誤會,你可以說出來,我會解釋清楚的……”


    “沒什麽誤會,我抓你來,隻是因為想要你而已。”陸問之一臉理所當然。


    他一句話堵得花靈半晌無語,本來就嘴拙,這下更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小兔子,你難道不想被我好好疼愛嗎?我保證把你調教的隻要一看到男人,就會……”


    “陸總裁,請你自重!”花靈叫道,連退兩步,與這bt男人保持距離。


    好言好語勸不通,她索性也豁出去了,“陸總裁,我是銘哥哥的人,你抓了我,銘哥哥不會善罷甘體的,他會找我……至渝姐姐也會找我的……”


    花靈本來也不是嚇唬人的料,說到一半語氣便軟了。


    “你說夏候銘?”陸問之啼笑皆非的點點頭,“恩,他確實有兩下子,不過我並不怕他,你的至渝姐姐也說過我也瘋子,瘋子是誰都不怕的。小兔子你抬出夏候銘來壓我,可是一點用都沒有哦。”


    花靈心生一陣絕望,卻仍不死心。


    “陸總裁,我就是個普通人,長的一般,也沒什麽本事,比我好的人有很多很多,你可以……”


    花靈剛想說你可以去找更好的人,但又一想,這樣說好像讓陸問之去禍害別人一樣,忙又改了口。


    “陸總裁,你誰都不應該抓,你這樣是不對的,你如果喜歡誰,就應該真心去追求,不應該用這種方法。”


    陸問之本打算直奔主題,然,此時聽花靈苦口婆心的認真勸告,倒是有趣的很,也不急著綁她了。


    他順勢在門旁邊的絨布沙發上坐下,挑起俊眉,饒有興趣的問,“那你說,該用什麽方法追求呢?”


    “比如,你可以請對方吃飯,可以送花,還可以去遊樂場……”花靈那點戀愛經驗都是以前從同事那聽來的,也就隻知道這些。


    “之後呢。”陸問之又笑了笑,“如果那個人答應了,我是不是該帶她開房,上床,做些欲仙欲死的事了?”


    聽男人三句話不離那些下流的事,花靈又氣又羞又無奈,閉上嘴不說話了。


    這時,門外有人輕聲敲了三下門。


    陸問之聽了,站起身,表情嚴肅起來。


    “行了,講談至此為止,咱們該辦正事了。”


    說著,大步朝花靈過去。


    花靈心叫不好,直覺得危險逼近,左退右閃不讓男人逮到。


    然而陸問之從小就被當做繼承人培養,防身術跆拳道樣樣精通,隻消認真一點,分分鍾抓住花靈。


    任花靈拚了命掙紮,在陸問之眼裏都是蚍蜉撼樹,不堪一擊。


    陸問之輕輕鬆鬆將她雙手用手銬銬住,高吊在刑架上,然後扯了膠帶,粘在她嘴上。


    這間房內所有的東西,都是情趣用品,手銬也好膠帶也好,都有最底線的安全措施,不會傷人。


    做好了這一切,房間的門被打開。


    藍淼走了進來。


    花靈在看到她進來的刈那,說不清心中是喜是悲,一方麵慶幸自己終於有救了,一方麵又怕連她自己都自身難保。


    她雙腳亂蹬,可惜嘴上粘了膠帶,隻能用哼聲表達情緒,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藍淼也同樣很詫異。


    她是收到花靈被抓的照片才趕來的,也知道陸問之那種bt不會好好對待花靈,卻也沒想到會這麽惡劣。


    她不像花靈不諳世事什麽都不懂,一進房間就看清楚,這一屋子都是s又m用的情趣用品,知道今天自己絕對無法完好的走出去。


    雖然來之前下了決心,如今,也免不了退縮幾分。


    “陸問之,你的下流真是有增無減!”藍淼咬牙切齒,瞪著陸問之像要生吞了他一般怨恨。


    “藍警官,我就喜歡聽你罵我,你罵得越狠,我就越興奮。”


    陸問之勾唇淺笑,眸中精光乍現,仿若獵人捕獲獵物的光芒,與剛才對待花靈的好整以瑕全然不同。


    “你看,你這一罵,我下麵都什麽樣了!”


    “混蛋,你到底想怎麽樣!”


    “我想要藍警官心甘情願的,好好伺候我一迴!”陸問之笑得邪氣異常,“今天,是你的第一次,也是我的第一次。”


    藍淼哼了一聲,“憑什麽?”


    “就憑這小兔子在我手上。”陸問之眼角若有似無瞟了眼花靈,“這隻小兔子是藍警官強拉進你我之間的,以藍大警官負責到底的性格,一定不忍看她為你受罪吧?”


    他手輕輕撫過花靈麵頰,花靈努力躲避卻閃躲不開。


    陸問之看她徒勞掙紮的模樣,笑得十分惡劣,“藍警官你瞧,這隻小兔子柔弱的不行,好似輕輕一碰都能散架,藍警官是想我把滿身的*發泄在她身上呢,還是由你來乖乖服侍我呢?”


    “卑鄙!”藍淼咬緊牙關吐出兩個字。


    陸問之狂笑一聲,“藍警官,你又說錯了,我陸問之不光卑鄙,還無恥,臉皮比城牆都要厚,心狠手辣又不擇手段,早晚會不得好死,然後下十八層地獄!”


    藍淼聽得嘴角一抽。


    這些話,是那晚她被陸問之抓到臥室折磨時,罵他的話。


    沒想到,這男人記性這樣好,竟然一字不漏還願了一遍。


    藍淼如果此時手上有槍,絕對會不顧一切掏出來,一槍崩了陸問之。


    可惜,槍在進門前就被那些人拿走了,比身手她比不過陸問之,除了認栽別無它法。


    “時間不多,藍警官快點做決定,是你來,還是小兔子來!”陸問之惡劣的聲音再次響起。


    藍淼氣得咬牙切齒,“混蛋,總有一天我會親手殺了你!”


    “比起死在藍警官手上,我其實更願意死在你身上。”陸問之故意眨眨鳳眼,表情十足下流。


    眼見藍淼認輸般的低下頭,便知自己計劃得逞。


    陸問之淺笑,微微側身,拿起旁邊一塊黑布,蒙在花靈眼睛上。


    “小兔子,接下來的事情少兒不宜,你還是不要看比較好……我倒是沒什麽,主要是怕你害羞,更怕我的藍警官害羞。”


    眼前一黑,花靈本就冷到發抖的身體,更加顫抖。


    從被綁住吊上架子開始,這一切的一切,無一不讓她想起那個雨夜的惡夢。


    那晚,她也是這樣被綁著,雙眼被蒙,壓抑不住在那個男人身下申銀出口,被那個男人肆意侵犯……


    隻不過現在,在她耳邊申銀的人,是藍淼。


    眼前一片黑,什麽都看不到,但她能感覺得到,藍淼和陸問之就在不遠處那張大床上。


    眼睛被蒙上,聽覺就會十分敏銳,撕衣服的聲音,扯皮帶的聲音,大力喘息的聲音……


    “乖寶貝,別忍著,我喜歡聽你叫,你若不想叫,難道要我去找小兔子叫給我聽?”是陸問之的聲音。


    “混蛋,你會不得好死的!”是藍淼的咒罵。


    花靈想像不出藍淼現在的樣子,但絕對能感覺得到她的恨意,就像自己恨那個男人一樣,恨不得親手殺了他,都覺得不夠痛快。


    藍淼一直很嚴抑,隻偶爾泄露一絲申銀,花靈能感覺到她在強撐,就如同自己當初一樣。


    陸問之則很惡劣,用下流的汙穢語言刺激她。


    卡的一聲,大床一聲巨響。


    不知是陸問之做了什麽,讓一直未曾開口的藍淼斷斷續續的開了口,“用點力……弄死我……才……算你有本事!”


    聞言的陸問之輕笑起來,“藍警官,你就這麽欲求不滿?既然你想要,那我就不客氣的好好滿足你了!”


    花靈的淚水洶湧流下,浸濕黑布。


    想著藍淼是為了自己才會遭受這種對待,她恨不得以死謝罪。


    另一邊,往事如魘一般緊緊纏繞而上,大床的響動仿佛那些雷鳴,藍淼壓抑的申銀如同那晚的自己。


    “不要……求求你……不要……”花靈一邊喊,一邊哭得昏天暗自,可惜被封住的唇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恐懼與心痛交織,耳邊轟鳴一片,連藍淼和陸問之的聲音都聽不到了,仿佛浩瀚的宇宙黑洞中隻剩自己一人,眼前是星星點點的斑駁一片。


    身體越來越冷,漸漸的,花靈什麽都感覺不到了……


    ……


    陸問之二十幾年來,第一次嚐到什麽叫蝕骨逍魂。


    藍淼的身子又熱又軟,咬唇申銀克製的模樣,配上她英氣的眉,晶亮的眸,性感到一塌糊塗。


    以至讓陸問之身熱情動不能自己,忘了房間內還有一個南花靈。


    她蒙著眼睛,自然不會看到自己赤身果體,也見不到藍淼承歡的模樣。


    如此一想,陸問之不禁放心下來。


    他盡情索取,恨不得真的就這樣死在藍淼身上,直到情消欲退,還緊緊抱著藍淼舍不得鬆臂。


    他說不清楚自己心裏現在的感覺,隻知道從第一次見到藍淼開始,那人倔強的模樣,就給他留下深刻印象。


    他陸問之是什麽人?涼城首屈一指的富豪,黑道白道都要給他三分顏麵,從沒有哪個家夥敢不自量力挑戰他。


    但藍淼敢!


    從一個月前,那個一身正氣的藍警官便盯上了他,日以繼夜的跟蹤。


    他知道,卻沒當迴事。


    想對付他的陸問之的人不是沒有,哪個不是下場淒慘?


    他倒想看看這個藍淼什麽時候動手。


    但他顯然錯估了藍淼地目的——藍淼不是來殺他的,而是來調查他的。


    她認定了父親的死和他有關,說什麽也要找到證劇。


    陸問之知道後,幹脆放任她,後來又故意設了個局。


    就是那晚在別墅,一石二鳥,不光抓住了藍淼這個小野貓,同時抓住了花靈這個小兔子。


    按照以往陸問之的喜好,他更喜歡調教花靈那種小兔子,調教之後送給下屬享樂。


    奈何,夏候銘和沈至渝橫插一腳進來。


    夏候家在涼城與他算是平起平坐,他不能不給這個麵子。


    至於沈至渝,那女人是他這麽多年唯一欣賞過的女人,又是他的心理醫生,二人加在一起,他隻能放了花靈,轉而對“小野貓”下手。


    將藍淼帶到臥室,準備了一應調教器具,還未開始,二人便打了一架。


    藍淼身為警察,竟是學了一手解手銬的好功夫,掙脫束縛之後,便直朝他襲來。


    她身手十分利落,但和陸問之比終究還是差了不少。


    幾招幾式下來,藍淼便落了下風,被陸問之全然壓製。


    藍淼卻仍不死心,瞧準機會便反撲,弄得陸問之十分無奈,最後隻得將她雙手雙腳用最牢固的繩索牢牢綁住。


    藍淼掙了幾下,自知無力掙開,便轉打為罵。


    “陸問之,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心狠手辣又不擇手段,早晚會不得好死,然後下十八層地獄!我一定會親手把你送進監獄!”


    陸問之聽著,不僅不氣,反而覺得有趣。


    這些年,對他投懷送抱的女人不少,以他的身家和相貌,任哪個女人見了,不被迷得暈頭轉向?


    那些女人在她麵前乖巧的像小兔子一樣,風情萬種的引誘他,一開始就罵他的,可是一個都沒有。


    藍淼顯然和別的女人不同,但更不同的還在後麵。


    當他拿出各種器具開始調教她時,那女人一聲都沒出。


    她把嘴唇都咬破了,血流淙淙,卻硬是沒露出一絲申銀。


    陸問之從沒遇到過如此倔強不屈的人,某種程度上,這女人比自己都要剛硬。


    更妙還在後麵,當看到如此倔強又誘人的藍淼時,陸問之第一次有了反應。


    他在女人麵前是硬不起來的,二十多年了,一直如此。


    這件事除了他自己,就隻有他的心理醫生知道。


    現如今,隻因一個藍淼,竟讓他有了身為男人該有的反應。


    陸問之欣喜若狂,卻沒有急著為自己紓解*。


    他隻是暗下決心要緊緊抓住這個女人,而藍淼當時已經被她折磨到昏死過去。


    他當時就想,自己一定要把這個女人眼中的倔強徹底打碎,變成隻會在他身下承歡的銀蕩女人。


    之後是一段時間的調查,他摸透了這藍淼的底細。


    父親死後,她父母雙亡,一個親人都沒有。


    能拿來威脅她的,隻有一個叫泉婉晚的朋友,和被她拖下水的南花靈。


    對比之後,陸問之選中花靈,並把她被抓的照片發給藍淼。


    果然,藍淼上門了,並乖乖對自己臣服了。


    迴想起剛剛那妙不可言的逍魂滋味,陸問之忍不住舔一下嘴唇,意猶未盡的低下頭,看著懷中的人兒。


    藍淼全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跡,嘴唇因為忍耐而緊緊閉著,雙眸亦是如此,隻有發紅的眼角,透露了剛承受過的激情。


    “藍大警官,我在床上的表現,可還讓你滿意?”


    陸問之咬著藍淼的耳朵,下流而曖昧的低語。


    身下的人沒有反應。


    以為她仍在堵氣,陸問之沒當迴事,輕聲笑了笑道,“藍大警官若再不迴答我,我可要去找小兔子玩了!”


    依舊反應全無。


    藍淼像睡著了一般安靜,隻眉頭僵皺著,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


    突然想到什麽,陸問之心下一沉。


    他捏著藍淼下頜,強破她打開牙關,一瞬間,血如泉湧。


    鮮紅色的血水從藍淼口中大量湧出,嘴裏全是血沫,連傷口在哪都分辯不出來。


    陸問之全身發冷,從未有過的恐懼湧上心頭。


    那是他活了二十年不曾感受過的。


    向來鎮靜淡定的他第一次失了分寸。


    陸問之抱起藍淼下床,剛走一步猛然想起藍淼身上什麽都沒穿。


    他怎能讓自己寶貝的身體被別的男人看到?


    轉迴身,匆匆扯起被單將藍淼裹了個嚴嚴實實,陸問之抱著她衝出房間。


    門外幾個屬下見他出來,立刻畢恭畢敬的行禮,“總裁!”


    陸問之哪有心情理他們,周圍景物都似不存在了,一心隻想著藍淼,快步往前衝。


    幾個屬下不明所以,想跟上去,但看陸問之臉色難看至極,加之並沒有吩咐他們跟著,所以不敢上前。


    猶豫之間,陸問之已經抱著藍淼出了別墅,剩這幾個屬下傻站在原地。


    別墅外,陸問之剛準備抱藍淼上車,迎麵一輛蘭博基尼在他車旁停下,夏候銘和沈至渝急匆匆下車。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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