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應來的太快了。
擊倒那個奇怪機器人的第二天,二十多台同樣款式的機器人就出現在了靴子幫麵前,他們用手臂內置的機槍輕鬆的將一些比較無腦的部落民當場射成了篩子,這讓靴子幫全體成員都在包圍之中保持了冷靜。
“你們到底是要幹什麽?”
賓果憤怒的質問為首的那台屏幕上一個牛仔頭像的機器人。
機器人發出歡快的聲音。
“你好啊夥計!我叫維克托,我可是代表豪斯先生的誠意而來,在這裏誠摯的邀請你們加入我們的公司,哦~差點忘了介紹,我們將在近期於拉斯維加斯的廢墟上成立一家新公司,名為‘新維加斯自由經濟區’,這可是一筆穩賺不賠的好買賣,任何識貨的人都會這麽想的,你們被我的老板看中了,如何?”
賓果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被子彈射的血肉模糊的屍體,眼睛裏滿是怒火。
“誠意?這樣的誠意?殺害我兄弟的誠意?威脅我就範的誠意?什麽豪斯先生,那個著名的‘不在家’先生麽?”
維克托哈哈哈的笑起來。
“很有趣的稱唿,這詼諧的風格讓我甚至很難將之判斷成一種對我老板帶有侮辱性的誹謗~”
隨後,它的語氣猛然低沉下去。
“我們可是確實給了你們很大的誠意,昨天晚上我一個人來找你們聊,可你們呢?你們把這誠意當流浪漢的乞討麽?或許人與人之間的差異性就是比人與狗之間的還要大呢,那麽好吧,這一次我得讓你們明白事態的重要性,我們並不是想逼你們就範,我們隻是想讓你們明白...這是認真的。”
班尼突然上前一步。
“我有一個問題,如果我們同意加入你說的那個什麽新公司,我們能得到什麽?”
維克托恢複了之前那種歡快的聲線。
“哦~終於有人把話題拽迴到正點上了,讓我來告訴你答案,如果你們靴子幫同意入股新維加斯,我的老板豪斯先生將會給予你們所需的一切必須事物,包括華麗的住所、充足的食物和先進的醫療,這些迴報已經足夠豐厚了對吧?”
賓果瞪了班尼一眼。
“意思就是說從此以後我們莫哈維靴子幫就要被你的那個什麽鳥老板拴在這裏,哪也去不成了是麽?”
維克托的語氣重新變得低沉起來,隱隱帶著一種惡毒的意味。
“是的,我說過我們是認真的,一個違背合同的合作夥伴當然要付出代價...另外別忘了,如果不是我的老板,你們的祖先早就被炸彈炸死了。”
賓果冷笑一聲,朝著機器人的輪子吐了一口痰。
“滾吧,你這機器垃圾,我們莫哈維靴子幫從來不會忍受任何人的控製和束縛,你的那個老板或許曾經讓莫哈維不被炸彈夷為平地,但這不代表這片土地上的人就欠了他什麽還不清的賬!”
靴子幫成員紛紛為自己老大的強勢喝彩,他們也不願意改變自己的生活方式,哪怕是被一幫可怕的機器人包圍起來也是如此。
維克托並沒有因此發怒,他哈哈哈的笑了幾聲。
“真的麽?或許你們之中不是所有人都這麽想,好好考慮一下吧。”
機器人們像是一陣風一樣轉眼消失掉了。
晚間,靴子幫的成員們再次圍著營火討論接下來該做什麽,不少人建議他們應該盡快離開這裏,誰也不知道那些機器人會不會突然變卦,因他們的不合作態度而大開殺戒。
賓果同意了這個觀點,與其他人開始商議接下來該去哪裏,維加斯北部已經不安全了,那個從新加州跑來這邊的外地幫派前所未有的壯大,四處襲擊周圍的所有聚落與部落,手段十分殘暴,實力十分強勁,還是要躲開的好。
就在他們討論著是往西邊去還是往南邊去時,班尼忽然又一次用不大不小的聲調發表了意見。
“你們不覺得那些機器人說的也是一個機會麽?”
靴子幫的成員們沉默下去,他們的眼睛在賓果與班尼之間來迴搖擺,不久後,兩個強壯的男人就齊刷刷的站起身來直麵對方走到一處。
賓果活動著脖子滿臉陰沉。
“怎麽?你是被那些機器人嚇破膽子了麽?我老早就感覺你不對勁,班尼,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一個軟蛋,看來過去我都看錯你了。”
班尼冷峻的盯著賓果的雙眼。
“你甚至不願意多想一下我們能獲得什麽就否定一切,坦白說,我早就受夠了到處亂跑居無定所的生活了,就因為那些什麽大汗在北麵,你甚至都沒見過他們就嚇得不敢往北走,這是什麽?這難道不是軟蛋才會做的事情麽?”
兩人話不投機,周圍的圍觀者先是後退,隨後開始起哄。
當一個群體裏的兩個首領發生無法調節的爭端,在廢土上的解決辦法就是決鬥。
兩把刀子送到了賓果和班尼的手上,他們使用肮髒的布條將刀子死死綁在手上以避免在決鬥過程之中刀子脫手,一邊做著準備,一邊開始放狠話環節。
“你會死的像是一條狗,班尼。”
“我就算死也是會保持形象的,賓果,跟你大有不同,你死的時候,會連狗都不如。”
兩人說了幾句沒營養的攻擊言論以後就開始決鬥起來,兩把刀子互相亂割亂刺,二人就像是兩隻蟲子一樣忽前忽後的跳個沒完,每次覺得自己稍有機會時就迅捷的來上一下。
幾個迴合以後,班尼率先掛了彩。
賓果耀武揚威的揮舞著手裏的刀子,再用舌頭舔舐刀刃。
“來啊,繼續啊,小班尼,今天可沒有臨場休息一說。”
班尼甩了甩手上的刀,忽然開始整理起來自己的發型,這頗具羞辱意味的一幕頓時引起一陣起哄聲,有些早就不滿班尼的靴子幫成員大喊道:“你就帶著自己的精致發型去墳墓裏吧!”
班尼置若罔聞,簡單打理以後就再次開始與賓果鬥在一處。
他旺盛的體力和完美的狀態支撐他年輕的身體裏湧現出源源不斷的活力,在這種持續性的威脅下,年長一些的賓果逐漸開始體力不支起來,即便他的技巧更加精湛,也抵不過身體上的差距。
又是幾個迴合以後,賓果捂著喉嚨倒在地上。
鮮血從傷口不斷湧出,他很快就臉色蒼白的停止了唿吸。
班尼解開了手上的刀子環視周圍,靴子幫的成員們麵麵相覷,誰也想不到最後贏得居然是班尼,雖說他本來也是二把手,但...
“我贏了。”
班尼如此說道。
“所有人都看得清楚,要是有什麽不滿意就滾出靴子幫,如果不是的話,那以後事情就得按照我說的來,明白麽?”
...................
靴子幫來到了豪斯先生要求他們前往的地方,一座舊世界的賭場建築,這座建築一直以來都處於廢棄狀態,周圍正在大興土木,本來一片荒涼的維加斯廢墟如今正有大量的機器人搬運瓦礫和混凝土板子拚湊出一圈城牆,看樣子豪斯先生真的想要在廢墟上興建一座新興的聚落。
部落民們驚訝的看著這棟高大的建築物和裏麵華麗的裝修,這裏原本是豪斯先生舊世界的諸多產業之一,他以充裕的資金將這個舊世界的沙漠明珠之中大部分主要建築物全都買下,不僅僅是眼前這座‘上好佳’,還有不遠處的‘蛾摩拉’以及‘超美多’,那些明顯是分配給另外兩個部落的。
他們還得到了一套套考究的帥氣正裝以及比他們腳上又髒又破的靴子好看一萬倍的奢侈皮鞋。
在與其他兩個部落的首領一起去見過豪斯先生以後,班尼迴到了靴子幫之中說明情況。
“從今以後,我們不再是莫哈維靴子幫。”
他早早換上了一套黑白相間的格子衣服,打上黑色的領帶,抽著高檔香煙,用優質發膠將發型搞得無比耀眼,幾天之內就改頭換麵了,而眼前的靴子幫成員們仍然一時片刻無法適應,個個表現的像是土老帽。
“我們改組為會長幫,以後專門在這座上好佳賭場裏經營生意賺瓶蓋,我們不用再東奔西跑,舍生忘死的和那些在泥巴裏打滾的東西戰鬥,隻需要呆在這裏擦我們的靴子就可以取得我們想要的一切,幹淨的飲水、吃不完的食物、各種各樣的好酒好藥好煙好玩具,隔一天換一個婊子,隨便你們想要什麽,這裏不是什麽束縛我們腳步的地方,它,是一張寶座,是我們必須抓在手心的東西。”
靴子幫的成員們沉默片刻後開始亂七八糟的議論起來,多數的聲音是反對,他們無法理解班尼到底在說些什麽東西,不少人認為這就是屈服於那個什麽豪斯先生的機器人,從此以後被關在這個籠子裏去當奴隸。
班尼抽了一口煙,不爽的大叫一聲。
“安靜!”
他逐一看過去。
“你們是吃苦沒吃夠麽?沒挨過餓?沒口渴的要死過?沒有被那些土狼追著屁股咬?沒有被太陽曬的抬不起頭?你們就這麽賤麽?”
人們一時沉默下去,有些暗自有些異議,但在他們嚐試過班尼所說的到底是否為真之前,確實也沒有什麽反對意見可提,畢竟不可調和的爭端到了最終階段無非就是又一次決鬥罷了,而班尼的身手大家有目共睹。
於是不久後,豪斯先生的新維加斯公司下屬的三個合作夥伴,即三大家族就在新維加斯浮出水麵開始開門營業,在三個很識時務的首領帶頭下,三個原本的廢土部落搖身一變變成了三個高端群體,他們各自控製著一家大賭場,且在經營賭博生意之外還各自有一項專精的業務。
臭名昭著的滑翔族成了黑手黨,變態恐怖的食人族成了白手套。
注重形象,喜歡唱歌跳舞的靴子幫成了會長幫。
這些嶄新開門的娛樂場所裏麵那些與舊世界毫無差異的服務開始通過商人們的口耳相傳傳播到了廢土上的四麵八方,人們不遠萬裏的從各地趕來新維加斯,懷揣著一擲千金成為賭聖的夢想來這裏賭博,又或者在上好佳欣賞水平極高的表演,在蛾摩拉盡情的發泄獸欲,在超美多肆意品嚐整個廢土上都屬一流的高端美食,雖然沒人知道這些美食的烹飪者曾經最喜歡的食材是什麽...
豪斯先生借助這三個夥伴和他的機器人大軍輕而易舉的將新維加斯牢牢抓在手裏。
但這還沒完,很快,快速興起的新維加斯就吸引了北部一群部落民的注意。
在北維加斯的山穀裏,一些圖騰被豎立在高處,那是一些使用骷髏製成的旗杆裝飾品,下麵的旗子上有特殊的圖案,看起來像是一個戴著牛角盔的屍鬼或者骷髏,他沒有鼻子,漆黑的雙眼帶著惡意看向對麵的注視者,嘴上做出一個令人感覺驚悚的‘微笑’。
要是新加州來的人看到了肯定會明白他們靠近了不該靠近的地方,這是曾經的可汗,如今的大汗駐紮的區域。
營地裏一個個造型別致的尖頂圓柱形帳篷被搭建著,裏麵有充足的空間可以儲物和活動,甚至還配有取暖和烹飪用的營火,結構穩定,不會像是那些廢土人草率搭建的東西一樣被一陣風輕鬆的掀翻,進出處有布簾門設計,一切都十分精致,但又不是永久性的建築物,隨時都可以拆卸搬走。
營地的中心有一片用木頭柵欄圈出來的區域,大概十多個穿著帶有幫派標誌的皮背心的壯漢帶著不懷好意的微笑看著中間的那個青澀男人,麵對這麽可怕的威脅,那人卻刻意表現出一副無所畏懼的姿態,不躲不閃的在一群人的包圍中等待著。
“好了,開始吧。”
站在柵欄外的一個大汗人說了一聲,於是這幫人立即一擁而上將那個被包圍的年輕人打的滿地打滾,拳頭和腿腳如同雨點一樣落在他身上,一開始他還能裝硬漢,沒多久隻能抱著腦袋蜷縮著身體任由自己被這疾風暴雨肆意的風吹雨打。
就算圍毆他的人們念在親緣關係上沒有下死手或者朝著要害招唿,這種級別的攻擊也不是常人能夠忍受下來的,尋常人會在不久後馬上因為劇痛和對死亡的恐懼開始求饒,或者直接昏死過去。
青澀男人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隻覺得全身上下疼到麻木,那些‘雨點’終於逐漸停息,他被人從地上拉了起來,在周圍人的掌聲和欣賞的目光中鼻青臉腫的被攙扶著站立。
“挺起你的腰杆來,從今天起你成年了,你正式成為我們中的一員!”
在這種宣告聲中,擦著鼻血的青年露出一個狼狽的笑容。
大汗是一個人丁興旺的部落,他們奉行強者之上的理念,一個人不論男女都要在到了年紀以後麵臨同一種考驗,通俗來說就是忍受一次有分寸的群毆,這是對人意誌力和身體素質的極大考驗,不是沒有出現過意外情況,在混亂之中受試者被打到重傷瀕死的程度。
一旦你證明了自己擁有強大的勇氣和強健的身體,你就能正式成為大汗的一員,為大汗做一些真正的工作,而如果沒有通過考驗或者不去進行考驗,不管你多少歲,你也隻有得到鄙視和歧視,不被視為一個真正的人,隻能被命令著做一些雜活,充當一個被保護者。
一陣風吹到了營地最中間的帳篷裏,一眾大汗整齊分成兩排坐在首領前方,每個人的位置都有精細的講究,通常是根據實力與資曆綜合考慮的結果。
他們不論男女個個身材魁梧麵容堅毅,桌子上擺著烈酒和烤肉,但在首領下令之前他們不會去動,這位首領的稱唿與一般的部落有很大不同,繼承祖先的習慣,他將被稱為父汗而非酋長,是的,首領不會是一個女性,不過這不代表女性在這個部落裏不會得到承認與重用,之前說過,大汗是一個以實力為尊的部落,女性可以選擇一輩子當一個不參與爭鬥的婦孺,也可以選擇去參與考驗成為一個被所有人正視的大汗人。
就在父汗麵前的兩排桌子上,就有幾個兇惡不輸其他人的女性大汗成員。
父汗思索了一會後開始發表他的講話,這在大汗是很重要的一件事,容不得打擾和插嘴。
“我們已經打敗了跟我們爭搶地盤的豺狼,將他們趕到南邊去,毒蛇想要從我們的嘴裏搶肉,所以他們現在隻能四分五裂的逃走,這些新加州同根同源的老冤家我們應付起來都不在話下,如今我們來莫哈維已經幾年了,遇到的本地人都是一些慫包,他們甚至都稱不上是對手。”
他留著胡子的臉上露出冷笑。
“是時候更進一步了,南下,讓他們見識一下我們的厲害,我們要建立起我們的偉大國度,我聽說那些慫包管我們叫什麽‘上帝之枷’,這個外號真是不錯,我喜歡。”
眾人哈哈大笑起來,隨後開始進餐,刀子劃過雙頭牛的骨頭將一塊塊熟肉切下,肉塊迅速消失在他們的嘴巴裏。
....................
沒過多久,大汗開始向南部移動,目標直指最富庶的地區新維加斯。
當他們抵達新維加斯的北部時,他們驚訝的看到一道簡陋的圍牆將這座古老的廢墟包圍起來,裏麵的建築物燈火通明。
他們嚐試攻打進去,卻遭到機器人的猛烈還擊,隨後,隸屬於豪斯先生的三大家族也拿著各式舊世界先進武器閃亮登場,齊心協力的將想要冒犯新維加斯的大汗幫打退迴北方。
這一戰之後,大汗的野心偃旗息鼓,他們迴到了新維加斯北部的山區地帶遊蕩,伺機找到新的辦法攻入新維加斯。
豪斯先生舉重若輕的一手在短時間內就讓維加斯從一片廢墟變成了廢土上新興的夢幻之都。
2273年的ncr本土,矛盾空前尖銳,各項資源嚴重不足導致的社會壓力讓彼得森總統時常致電新任的奧列弗將軍要求他加快速度將莫哈維地區的東進運動轉換為直接的迴報,之所以此時擔任將軍的已經不是金博爾,是因為他本人已經於2273年宣布辭去一切軍務,並成為中樞州州議員,由一名軍人正式轉為政客。
作為一個前不久剛剛因為在東進運動之中突出表現而聲名鵲起聲望極高的人,這位‘莫哈維英雄’的從政之路有一個非常不錯的起點,當然,這背後免不了一係列的利益交換,金博爾議員的身份轉換如此之快少不了中樞州大財團大財閥們的支持,可由於父親去世,彼得森總統在這方麵的嗅覺變得遲鈍,他在2273年莫名其妙的卷入到一場貪腐調查風波裏,沒多久國會就宣布發起不信任動議並獲得多數通過,而主持這一切進行的重要人物正是ncr的政治新星‘金博爾議員’。
彼得森總統的時代很快就劃上了句號,ncr的人們為此歡唿雀躍,大家都厭煩了坦蒂時代以及這一時代的遺留,蒂貝特總統曾是坦蒂總統的副手,而彼得森總統也曾是蒂貝特總統的副手,一切都像是一場循環一樣沒完沒了,就像是ncr的衰弱一樣沒個盡頭。
而伴隨彼得森下台,被光速捧上公眾視野的最強候選人正是前ncr將軍,現在的中樞州州議員亞倫金博爾,彼得森的副手識趣的退讓走人,一切都水到渠成,民眾們歡唿著,高喊著金博爾的名字,這位‘莫哈維英雄’穿著西裝革履走上台前,發型甚至還是他在軍隊時留的‘中士頭’。
上台不久,2274年,這位被ncr民眾寄予厚望的新總統如民眾期待的那般展示了他雷厲風行毫不妥協的手腕,為了開辟ncr移民能放心入駐的東進區域,他要求駐紮在莫哈維的ncr軍隊清掃該地區內部雜亂的部落,這一舉動收獲了一些成績,順便給了在新維加斯吃癟以後正在休養生息的大汗沉重一擊,作為在新加州驅逐大汗的勢力,他們知道大汗的難纏,如果能將大汗再從莫哈維驅逐出去,這件事無疑也可以作為政績宣傳的一部分廣為傳播。
與ncr素有舊怨的大汗在被ncr攻擊後迅速將仇恨的目標從新維加斯的三大家族身上轉移到了不斷追擊的ncr身上,雙方在莫哈維北部開始你來我往,今天ncr軍隊對大汗的據點進行一次突襲,明天大汗就要放火點燃一個ncr移民新建立起來的聚落,雙方的新仇舊怨就這樣日益增加。
在莫哈維遇到的第一個挑戰居然是在新加州時的手下敗將,這讓ncr暴跳如雷,他們總是麵臨著大汗們神出鬼沒的襲擊而無處發力,遊騎兵們本該為此提供一些幫助,可惜的是他們近期都被調離了莫哈維沙漠,因為金博爾總統聽聞一些‘不存在的人’出現在ncr最南部的巴哈地區。
這些人似乎與被宣布清理完畢的柯勒津治一夥有所關聯,為了找出這些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存在的‘鬼’,遊騎兵們不得不離開莫哈維,沒人知道那裏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重要目標存在,總之在老軍士長退休以後ncr遊騎兵部隊將沒辦法在短時間內繼續於莫哈維與ncr軍隊爭搶功績了。
取而代之的,是ncr軍隊的第一偵察營,這支隊伍是金博爾離任前就下令組建的,在奧列弗接任以後繼續得到資源傾斜,該隊伍的特點是全員佩戴紅色的貝雷帽,訓練方式和武器裝備都高度類似於ncr遊騎兵,很明顯,金博爾認為ncr軍隊該擁有自己的‘遊騎兵’而不是事事依賴遊騎兵部隊。
他們在廣袤的莫哈維沙漠四處尋覓大汗總部的蹤跡,隻是遲遲沒有進展...
為了盡快展現出與彼得森不同的地方,金博爾總統決定要將在彼得森時期放棄的胡佛大壩市重啟,善加利用那裏的水與電,可2274年ncr士兵們抵達胡佛大壩時赫然發現那裏已經被豪斯的三大家族與機器人控製,趁著ncr在莫哈維忙於清理部落調離了最後的守軍,他們趁虛而入。
是的,一切就是這麽突然,早就衰敗的胡佛大壩市最終幾乎成了無人區,零星的守軍在兵力吃緊時也離開了胡佛大壩前往莫哈維,胡佛大壩暫時成了無主之地,而現在豪斯控製住了這裏。
豪斯借助他的機器人告知ncr,他們此舉是為了在ncr無暇顧及胡佛大壩期間保護胡佛大壩免遭破壞,既然現在ncr已經掉轉頭來準備重新控製胡佛大壩,那麽他們也可以將胡佛大壩交還給ncr,隻是這需要條件,ncr必須與新維加斯簽署一些正式文件,他稱其為‘新維加斯條約’。
軍人出身的金博爾總統對此憤怒不已,此時他不但身為ncr政界最高領導人ncr總統,而且利用與中樞州財團的緊密合作關係,以及離任將軍一職前刻意安排心腹親信奧列弗接任ncr將軍,讓自己同時將ncr的政權、財權和軍權都抓在手裏,成了繼坦蒂以後最強勢的ncr總統,所以他當即就準備要求ncr軍隊強攻胡佛大壩,給那個什麽豪斯先生和他的新維加斯一點顏色看看。
然而一個新消息從東部傳來打斷了他的計劃。
這個新消息是,科羅拉拉河東岸ncr最重要的軍事據點阿拉什德堡壘突然遭到襲擊,短時間內即陷落於敵手。
而敵人的名字是...
凱撒軍團。
擊倒那個奇怪機器人的第二天,二十多台同樣款式的機器人就出現在了靴子幫麵前,他們用手臂內置的機槍輕鬆的將一些比較無腦的部落民當場射成了篩子,這讓靴子幫全體成員都在包圍之中保持了冷靜。
“你們到底是要幹什麽?”
賓果憤怒的質問為首的那台屏幕上一個牛仔頭像的機器人。
機器人發出歡快的聲音。
“你好啊夥計!我叫維克托,我可是代表豪斯先生的誠意而來,在這裏誠摯的邀請你們加入我們的公司,哦~差點忘了介紹,我們將在近期於拉斯維加斯的廢墟上成立一家新公司,名為‘新維加斯自由經濟區’,這可是一筆穩賺不賠的好買賣,任何識貨的人都會這麽想的,你們被我的老板看中了,如何?”
賓果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被子彈射的血肉模糊的屍體,眼睛裏滿是怒火。
“誠意?這樣的誠意?殺害我兄弟的誠意?威脅我就範的誠意?什麽豪斯先生,那個著名的‘不在家’先生麽?”
維克托哈哈哈的笑起來。
“很有趣的稱唿,這詼諧的風格讓我甚至很難將之判斷成一種對我老板帶有侮辱性的誹謗~”
隨後,它的語氣猛然低沉下去。
“我們可是確實給了你們很大的誠意,昨天晚上我一個人來找你們聊,可你們呢?你們把這誠意當流浪漢的乞討麽?或許人與人之間的差異性就是比人與狗之間的還要大呢,那麽好吧,這一次我得讓你們明白事態的重要性,我們並不是想逼你們就範,我們隻是想讓你們明白...這是認真的。”
班尼突然上前一步。
“我有一個問題,如果我們同意加入你說的那個什麽新公司,我們能得到什麽?”
維克托恢複了之前那種歡快的聲線。
“哦~終於有人把話題拽迴到正點上了,讓我來告訴你答案,如果你們靴子幫同意入股新維加斯,我的老板豪斯先生將會給予你們所需的一切必須事物,包括華麗的住所、充足的食物和先進的醫療,這些迴報已經足夠豐厚了對吧?”
賓果瞪了班尼一眼。
“意思就是說從此以後我們莫哈維靴子幫就要被你的那個什麽鳥老板拴在這裏,哪也去不成了是麽?”
維克托的語氣重新變得低沉起來,隱隱帶著一種惡毒的意味。
“是的,我說過我們是認真的,一個違背合同的合作夥伴當然要付出代價...另外別忘了,如果不是我的老板,你們的祖先早就被炸彈炸死了。”
賓果冷笑一聲,朝著機器人的輪子吐了一口痰。
“滾吧,你這機器垃圾,我們莫哈維靴子幫從來不會忍受任何人的控製和束縛,你的那個老板或許曾經讓莫哈維不被炸彈夷為平地,但這不代表這片土地上的人就欠了他什麽還不清的賬!”
靴子幫成員紛紛為自己老大的強勢喝彩,他們也不願意改變自己的生活方式,哪怕是被一幫可怕的機器人包圍起來也是如此。
維克托並沒有因此發怒,他哈哈哈的笑了幾聲。
“真的麽?或許你們之中不是所有人都這麽想,好好考慮一下吧。”
機器人們像是一陣風一樣轉眼消失掉了。
晚間,靴子幫的成員們再次圍著營火討論接下來該做什麽,不少人建議他們應該盡快離開這裏,誰也不知道那些機器人會不會突然變卦,因他們的不合作態度而大開殺戒。
賓果同意了這個觀點,與其他人開始商議接下來該去哪裏,維加斯北部已經不安全了,那個從新加州跑來這邊的外地幫派前所未有的壯大,四處襲擊周圍的所有聚落與部落,手段十分殘暴,實力十分強勁,還是要躲開的好。
就在他們討論著是往西邊去還是往南邊去時,班尼忽然又一次用不大不小的聲調發表了意見。
“你們不覺得那些機器人說的也是一個機會麽?”
靴子幫的成員們沉默下去,他們的眼睛在賓果與班尼之間來迴搖擺,不久後,兩個強壯的男人就齊刷刷的站起身來直麵對方走到一處。
賓果活動著脖子滿臉陰沉。
“怎麽?你是被那些機器人嚇破膽子了麽?我老早就感覺你不對勁,班尼,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一個軟蛋,看來過去我都看錯你了。”
班尼冷峻的盯著賓果的雙眼。
“你甚至不願意多想一下我們能獲得什麽就否定一切,坦白說,我早就受夠了到處亂跑居無定所的生活了,就因為那些什麽大汗在北麵,你甚至都沒見過他們就嚇得不敢往北走,這是什麽?這難道不是軟蛋才會做的事情麽?”
兩人話不投機,周圍的圍觀者先是後退,隨後開始起哄。
當一個群體裏的兩個首領發生無法調節的爭端,在廢土上的解決辦法就是決鬥。
兩把刀子送到了賓果和班尼的手上,他們使用肮髒的布條將刀子死死綁在手上以避免在決鬥過程之中刀子脫手,一邊做著準備,一邊開始放狠話環節。
“你會死的像是一條狗,班尼。”
“我就算死也是會保持形象的,賓果,跟你大有不同,你死的時候,會連狗都不如。”
兩人說了幾句沒營養的攻擊言論以後就開始決鬥起來,兩把刀子互相亂割亂刺,二人就像是兩隻蟲子一樣忽前忽後的跳個沒完,每次覺得自己稍有機會時就迅捷的來上一下。
幾個迴合以後,班尼率先掛了彩。
賓果耀武揚威的揮舞著手裏的刀子,再用舌頭舔舐刀刃。
“來啊,繼續啊,小班尼,今天可沒有臨場休息一說。”
班尼甩了甩手上的刀,忽然開始整理起來自己的發型,這頗具羞辱意味的一幕頓時引起一陣起哄聲,有些早就不滿班尼的靴子幫成員大喊道:“你就帶著自己的精致發型去墳墓裏吧!”
班尼置若罔聞,簡單打理以後就再次開始與賓果鬥在一處。
他旺盛的體力和完美的狀態支撐他年輕的身體裏湧現出源源不斷的活力,在這種持續性的威脅下,年長一些的賓果逐漸開始體力不支起來,即便他的技巧更加精湛,也抵不過身體上的差距。
又是幾個迴合以後,賓果捂著喉嚨倒在地上。
鮮血從傷口不斷湧出,他很快就臉色蒼白的停止了唿吸。
班尼解開了手上的刀子環視周圍,靴子幫的成員們麵麵相覷,誰也想不到最後贏得居然是班尼,雖說他本來也是二把手,但...
“我贏了。”
班尼如此說道。
“所有人都看得清楚,要是有什麽不滿意就滾出靴子幫,如果不是的話,那以後事情就得按照我說的來,明白麽?”
...................
靴子幫來到了豪斯先生要求他們前往的地方,一座舊世界的賭場建築,這座建築一直以來都處於廢棄狀態,周圍正在大興土木,本來一片荒涼的維加斯廢墟如今正有大量的機器人搬運瓦礫和混凝土板子拚湊出一圈城牆,看樣子豪斯先生真的想要在廢墟上興建一座新興的聚落。
部落民們驚訝的看著這棟高大的建築物和裏麵華麗的裝修,這裏原本是豪斯先生舊世界的諸多產業之一,他以充裕的資金將這個舊世界的沙漠明珠之中大部分主要建築物全都買下,不僅僅是眼前這座‘上好佳’,還有不遠處的‘蛾摩拉’以及‘超美多’,那些明顯是分配給另外兩個部落的。
他們還得到了一套套考究的帥氣正裝以及比他們腳上又髒又破的靴子好看一萬倍的奢侈皮鞋。
在與其他兩個部落的首領一起去見過豪斯先生以後,班尼迴到了靴子幫之中說明情況。
“從今以後,我們不再是莫哈維靴子幫。”
他早早換上了一套黑白相間的格子衣服,打上黑色的領帶,抽著高檔香煙,用優質發膠將發型搞得無比耀眼,幾天之內就改頭換麵了,而眼前的靴子幫成員們仍然一時片刻無法適應,個個表現的像是土老帽。
“我們改組為會長幫,以後專門在這座上好佳賭場裏經營生意賺瓶蓋,我們不用再東奔西跑,舍生忘死的和那些在泥巴裏打滾的東西戰鬥,隻需要呆在這裏擦我們的靴子就可以取得我們想要的一切,幹淨的飲水、吃不完的食物、各種各樣的好酒好藥好煙好玩具,隔一天換一個婊子,隨便你們想要什麽,這裏不是什麽束縛我們腳步的地方,它,是一張寶座,是我們必須抓在手心的東西。”
靴子幫的成員們沉默片刻後開始亂七八糟的議論起來,多數的聲音是反對,他們無法理解班尼到底在說些什麽東西,不少人認為這就是屈服於那個什麽豪斯先生的機器人,從此以後被關在這個籠子裏去當奴隸。
班尼抽了一口煙,不爽的大叫一聲。
“安靜!”
他逐一看過去。
“你們是吃苦沒吃夠麽?沒挨過餓?沒口渴的要死過?沒有被那些土狼追著屁股咬?沒有被太陽曬的抬不起頭?你們就這麽賤麽?”
人們一時沉默下去,有些暗自有些異議,但在他們嚐試過班尼所說的到底是否為真之前,確實也沒有什麽反對意見可提,畢竟不可調和的爭端到了最終階段無非就是又一次決鬥罷了,而班尼的身手大家有目共睹。
於是不久後,豪斯先生的新維加斯公司下屬的三個合作夥伴,即三大家族就在新維加斯浮出水麵開始開門營業,在三個很識時務的首領帶頭下,三個原本的廢土部落搖身一變變成了三個高端群體,他們各自控製著一家大賭場,且在經營賭博生意之外還各自有一項專精的業務。
臭名昭著的滑翔族成了黑手黨,變態恐怖的食人族成了白手套。
注重形象,喜歡唱歌跳舞的靴子幫成了會長幫。
這些嶄新開門的娛樂場所裏麵那些與舊世界毫無差異的服務開始通過商人們的口耳相傳傳播到了廢土上的四麵八方,人們不遠萬裏的從各地趕來新維加斯,懷揣著一擲千金成為賭聖的夢想來這裏賭博,又或者在上好佳欣賞水平極高的表演,在蛾摩拉盡情的發泄獸欲,在超美多肆意品嚐整個廢土上都屬一流的高端美食,雖然沒人知道這些美食的烹飪者曾經最喜歡的食材是什麽...
豪斯先生借助這三個夥伴和他的機器人大軍輕而易舉的將新維加斯牢牢抓在手裏。
但這還沒完,很快,快速興起的新維加斯就吸引了北部一群部落民的注意。
在北維加斯的山穀裏,一些圖騰被豎立在高處,那是一些使用骷髏製成的旗杆裝飾品,下麵的旗子上有特殊的圖案,看起來像是一個戴著牛角盔的屍鬼或者骷髏,他沒有鼻子,漆黑的雙眼帶著惡意看向對麵的注視者,嘴上做出一個令人感覺驚悚的‘微笑’。
要是新加州來的人看到了肯定會明白他們靠近了不該靠近的地方,這是曾經的可汗,如今的大汗駐紮的區域。
營地裏一個個造型別致的尖頂圓柱形帳篷被搭建著,裏麵有充足的空間可以儲物和活動,甚至還配有取暖和烹飪用的營火,結構穩定,不會像是那些廢土人草率搭建的東西一樣被一陣風輕鬆的掀翻,進出處有布簾門設計,一切都十分精致,但又不是永久性的建築物,隨時都可以拆卸搬走。
營地的中心有一片用木頭柵欄圈出來的區域,大概十多個穿著帶有幫派標誌的皮背心的壯漢帶著不懷好意的微笑看著中間的那個青澀男人,麵對這麽可怕的威脅,那人卻刻意表現出一副無所畏懼的姿態,不躲不閃的在一群人的包圍中等待著。
“好了,開始吧。”
站在柵欄外的一個大汗人說了一聲,於是這幫人立即一擁而上將那個被包圍的年輕人打的滿地打滾,拳頭和腿腳如同雨點一樣落在他身上,一開始他還能裝硬漢,沒多久隻能抱著腦袋蜷縮著身體任由自己被這疾風暴雨肆意的風吹雨打。
就算圍毆他的人們念在親緣關係上沒有下死手或者朝著要害招唿,這種級別的攻擊也不是常人能夠忍受下來的,尋常人會在不久後馬上因為劇痛和對死亡的恐懼開始求饒,或者直接昏死過去。
青澀男人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隻覺得全身上下疼到麻木,那些‘雨點’終於逐漸停息,他被人從地上拉了起來,在周圍人的掌聲和欣賞的目光中鼻青臉腫的被攙扶著站立。
“挺起你的腰杆來,從今天起你成年了,你正式成為我們中的一員!”
在這種宣告聲中,擦著鼻血的青年露出一個狼狽的笑容。
大汗是一個人丁興旺的部落,他們奉行強者之上的理念,一個人不論男女都要在到了年紀以後麵臨同一種考驗,通俗來說就是忍受一次有分寸的群毆,這是對人意誌力和身體素質的極大考驗,不是沒有出現過意外情況,在混亂之中受試者被打到重傷瀕死的程度。
一旦你證明了自己擁有強大的勇氣和強健的身體,你就能正式成為大汗的一員,為大汗做一些真正的工作,而如果沒有通過考驗或者不去進行考驗,不管你多少歲,你也隻有得到鄙視和歧視,不被視為一個真正的人,隻能被命令著做一些雜活,充當一個被保護者。
一陣風吹到了營地最中間的帳篷裏,一眾大汗整齊分成兩排坐在首領前方,每個人的位置都有精細的講究,通常是根據實力與資曆綜合考慮的結果。
他們不論男女個個身材魁梧麵容堅毅,桌子上擺著烈酒和烤肉,但在首領下令之前他們不會去動,這位首領的稱唿與一般的部落有很大不同,繼承祖先的習慣,他將被稱為父汗而非酋長,是的,首領不會是一個女性,不過這不代表女性在這個部落裏不會得到承認與重用,之前說過,大汗是一個以實力為尊的部落,女性可以選擇一輩子當一個不參與爭鬥的婦孺,也可以選擇去參與考驗成為一個被所有人正視的大汗人。
就在父汗麵前的兩排桌子上,就有幾個兇惡不輸其他人的女性大汗成員。
父汗思索了一會後開始發表他的講話,這在大汗是很重要的一件事,容不得打擾和插嘴。
“我們已經打敗了跟我們爭搶地盤的豺狼,將他們趕到南邊去,毒蛇想要從我們的嘴裏搶肉,所以他們現在隻能四分五裂的逃走,這些新加州同根同源的老冤家我們應付起來都不在話下,如今我們來莫哈維已經幾年了,遇到的本地人都是一些慫包,他們甚至都稱不上是對手。”
他留著胡子的臉上露出冷笑。
“是時候更進一步了,南下,讓他們見識一下我們的厲害,我們要建立起我們的偉大國度,我聽說那些慫包管我們叫什麽‘上帝之枷’,這個外號真是不錯,我喜歡。”
眾人哈哈大笑起來,隨後開始進餐,刀子劃過雙頭牛的骨頭將一塊塊熟肉切下,肉塊迅速消失在他們的嘴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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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大汗開始向南部移動,目標直指最富庶的地區新維加斯。
當他們抵達新維加斯的北部時,他們驚訝的看到一道簡陋的圍牆將這座古老的廢墟包圍起來,裏麵的建築物燈火通明。
他們嚐試攻打進去,卻遭到機器人的猛烈還擊,隨後,隸屬於豪斯先生的三大家族也拿著各式舊世界先進武器閃亮登場,齊心協力的將想要冒犯新維加斯的大汗幫打退迴北方。
這一戰之後,大汗的野心偃旗息鼓,他們迴到了新維加斯北部的山區地帶遊蕩,伺機找到新的辦法攻入新維加斯。
豪斯先生舉重若輕的一手在短時間內就讓維加斯從一片廢墟變成了廢土上新興的夢幻之都。
2273年的ncr本土,矛盾空前尖銳,各項資源嚴重不足導致的社會壓力讓彼得森總統時常致電新任的奧列弗將軍要求他加快速度將莫哈維地區的東進運動轉換為直接的迴報,之所以此時擔任將軍的已經不是金博爾,是因為他本人已經於2273年宣布辭去一切軍務,並成為中樞州州議員,由一名軍人正式轉為政客。
作為一個前不久剛剛因為在東進運動之中突出表現而聲名鵲起聲望極高的人,這位‘莫哈維英雄’的從政之路有一個非常不錯的起點,當然,這背後免不了一係列的利益交換,金博爾議員的身份轉換如此之快少不了中樞州大財團大財閥們的支持,可由於父親去世,彼得森總統在這方麵的嗅覺變得遲鈍,他在2273年莫名其妙的卷入到一場貪腐調查風波裏,沒多久國會就宣布發起不信任動議並獲得多數通過,而主持這一切進行的重要人物正是ncr的政治新星‘金博爾議員’。
彼得森總統的時代很快就劃上了句號,ncr的人們為此歡唿雀躍,大家都厭煩了坦蒂時代以及這一時代的遺留,蒂貝特總統曾是坦蒂總統的副手,而彼得森總統也曾是蒂貝特總統的副手,一切都像是一場循環一樣沒完沒了,就像是ncr的衰弱一樣沒個盡頭。
而伴隨彼得森下台,被光速捧上公眾視野的最強候選人正是前ncr將軍,現在的中樞州州議員亞倫金博爾,彼得森的副手識趣的退讓走人,一切都水到渠成,民眾們歡唿著,高喊著金博爾的名字,這位‘莫哈維英雄’穿著西裝革履走上台前,發型甚至還是他在軍隊時留的‘中士頭’。
上台不久,2274年,這位被ncr民眾寄予厚望的新總統如民眾期待的那般展示了他雷厲風行毫不妥協的手腕,為了開辟ncr移民能放心入駐的東進區域,他要求駐紮在莫哈維的ncr軍隊清掃該地區內部雜亂的部落,這一舉動收獲了一些成績,順便給了在新維加斯吃癟以後正在休養生息的大汗沉重一擊,作為在新加州驅逐大汗的勢力,他們知道大汗的難纏,如果能將大汗再從莫哈維驅逐出去,這件事無疑也可以作為政績宣傳的一部分廣為傳播。
與ncr素有舊怨的大汗在被ncr攻擊後迅速將仇恨的目標從新維加斯的三大家族身上轉移到了不斷追擊的ncr身上,雙方在莫哈維北部開始你來我往,今天ncr軍隊對大汗的據點進行一次突襲,明天大汗就要放火點燃一個ncr移民新建立起來的聚落,雙方的新仇舊怨就這樣日益增加。
在莫哈維遇到的第一個挑戰居然是在新加州時的手下敗將,這讓ncr暴跳如雷,他們總是麵臨著大汗們神出鬼沒的襲擊而無處發力,遊騎兵們本該為此提供一些幫助,可惜的是他們近期都被調離了莫哈維沙漠,因為金博爾總統聽聞一些‘不存在的人’出現在ncr最南部的巴哈地區。
這些人似乎與被宣布清理完畢的柯勒津治一夥有所關聯,為了找出這些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存在的‘鬼’,遊騎兵們不得不離開莫哈維,沒人知道那裏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重要目標存在,總之在老軍士長退休以後ncr遊騎兵部隊將沒辦法在短時間內繼續於莫哈維與ncr軍隊爭搶功績了。
取而代之的,是ncr軍隊的第一偵察營,這支隊伍是金博爾離任前就下令組建的,在奧列弗接任以後繼續得到資源傾斜,該隊伍的特點是全員佩戴紅色的貝雷帽,訓練方式和武器裝備都高度類似於ncr遊騎兵,很明顯,金博爾認為ncr軍隊該擁有自己的‘遊騎兵’而不是事事依賴遊騎兵部隊。
他們在廣袤的莫哈維沙漠四處尋覓大汗總部的蹤跡,隻是遲遲沒有進展...
為了盡快展現出與彼得森不同的地方,金博爾總統決定要將在彼得森時期放棄的胡佛大壩市重啟,善加利用那裏的水與電,可2274年ncr士兵們抵達胡佛大壩時赫然發現那裏已經被豪斯的三大家族與機器人控製,趁著ncr在莫哈維忙於清理部落調離了最後的守軍,他們趁虛而入。
是的,一切就是這麽突然,早就衰敗的胡佛大壩市最終幾乎成了無人區,零星的守軍在兵力吃緊時也離開了胡佛大壩前往莫哈維,胡佛大壩暫時成了無主之地,而現在豪斯控製住了這裏。
豪斯借助他的機器人告知ncr,他們此舉是為了在ncr無暇顧及胡佛大壩期間保護胡佛大壩免遭破壞,既然現在ncr已經掉轉頭來準備重新控製胡佛大壩,那麽他們也可以將胡佛大壩交還給ncr,隻是這需要條件,ncr必須與新維加斯簽署一些正式文件,他稱其為‘新維加斯條約’。
軍人出身的金博爾總統對此憤怒不已,此時他不但身為ncr政界最高領導人ncr總統,而且利用與中樞州財團的緊密合作關係,以及離任將軍一職前刻意安排心腹親信奧列弗接任ncr將軍,讓自己同時將ncr的政權、財權和軍權都抓在手裏,成了繼坦蒂以後最強勢的ncr總統,所以他當即就準備要求ncr軍隊強攻胡佛大壩,給那個什麽豪斯先生和他的新維加斯一點顏色看看。
然而一個新消息從東部傳來打斷了他的計劃。
這個新消息是,科羅拉拉河東岸ncr最重要的軍事據點阿拉什德堡壘突然遭到襲擊,短時間內即陷落於敵手。
而敵人的名字是...
凱撒軍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