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之間,宋智彬迴到津門已經過去了半個月了。


    這半個月裏他真的是醒了睡,睡了醒,舒服得不得了。


    衣來張口飯來伸手的生活讓他差一點就萌生了不想迴到東北去的想法,可他知道這不能。


    從那一晚宋智彬打破了和宮若梅之間的“默契”之後,兩人就再也沒沒有一起外出過,這讓劉母異常擔心,生怕是自己“不好女色”的直男兒子唐突了佳人所以才引得了宮若梅的不快。


    怎麽說呢?


    說是仇人當然太過了,兩人除了一紙婚約之外並無其他關係,就連朋友都算不上。


    別看宮若梅當著劉父劉母的麵一口一個雲哥喊得熱情,但隻剩下兩人的時候兩人甚至都不會張嘴說話。


    至少兩人發展到現在,宮若梅對宋智彬雖說沒有多少好感,但也並不會討厭,畢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宮父的麵子她必須給。


    可宮若梅心裏也清楚宋智彬對她並不是很滿意的事實。


    雖然不敢確定,但她心裏隱約清楚應該是那件事情的緣故,可那是宮父交代他到津門的任務怎麽能隨便告訴其他人呢。


    所以說,隱瞞是必須的,因此被討厭也很正常,她也不喜歡有人欺騙自己,尤其是身邊人。


    再說了,總不能是因為自己長得不夠漂亮所以才讓宋智彬後悔了吧?


    不可能的。


    宮若梅對自己的長相還是很有信心的,誰若不信可到東三省去打聽打聽,宮家女兒那是出了名的絕色美人,能人能武,那個夫家不搶著要。


    知道是自己的緣故所以讓宋智彬不開心了,但宮若梅也不是尋常家的女子,想讓她放下身段去和宋智彬道歉是不可能的事情,她宮二一生誰也不服,想讓她道歉絕無可能。


    而另一邊,宋智彬並不知道宮若梅腦洞的結果。


    他之所以對宮若梅不上心,一則固然是因為宮若梅到津門的意圖不明,另外則是因為宮若梅那天提到了那個人的緣故。


    至於宮若梅漂不漂亮的問題,大家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宋智彬到不是嫌棄人家的小熊,但為了孩子的健康成長,如果宮若梅能做出改變的願意多吃些木瓜的話,他也不是不能原諒。


    至於現在嘛,他已經對單方麵給宮若梅判了死刑。


    至於陳識開武館的事情宋智彬暫時不想理會,如果宋智彬沒記錯的話,距離劇情發生還得等一年,至少也要讓陳識收到一個好徒弟之後再說。


    等一年後陳識徒弟去踢館之時宋智彬在迴來也不遲,反正他“試用期”早已經過去,這兩年東北那邊其實也沒有多少事情。


    該做的準備他都已經做了,但是唯獨在某件事情上他是無能為力的,除非他能取代張將軍在東北的地位,但那可能嗎?


    在小日本在侵華之前,沒有人會相信戰爭會爆發,甚至在戰爭發生之後也依舊有不少人持不抵抗政策,就算宋智彬的重生者他依舊改變不了現狀。


    明年春,五虎下江南,這就是北拳南傳的第一次正式性的碰撞,兩廣國術館也會順勢成立,那時候宋智彬可以偷摸廣東去瞧一瞧,看看熱鬧。


    他絕對沒有搗亂的想法,指不定屆時會碰到許多有意思的人呢。


    可讓宋智彬萬萬沒想到的是,在他離開津門的前一天晚上居然會在河邊那個人。


    一個女人。


    期初是覺著看著熟悉,似乎是曾經見到過,可靠近點之後宋智彬才發現又是一個劇情人物。


    張永成。


    “她怎麽會在這裏?”


    宋智彬百思不得其解,按照時間線她不是早就嫁給葉問了嗎?為何現在出現在津門?


    他注意到對方穿著一襲華服旗袍,長長的頭發散在後麵,並沒有把頭發盤起來,這讓宋智彬有些嘖嘖稱奇。


    “難道此刻張永成還沒有嫁給葉問嗎?時間線難道因為自己的改變而發生了混亂?”宋智彬也不清楚是因為自己的亂入而發生了蝴蝶效應還是自己記錯了時間。


    為了打聽到一些有用的消息,宋智彬運用起了龜息功,讓他不至於被張永成身邊的仆人發現。


    好歹也是前清洋務大臣的後輩,是轉說中戊戌六君子外的第七君子,雖說家世早已經落魄,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憑著祖輩的光餘澤張家也能混得不錯。


    至少在外人看來張永成是絕對的出身高貴官宦子弟的名媛,不然號稱培德裏葉的葉家也不會同意取葉問她進家門。


    宋智彬之所以對張永成如此關心是因為他隱約記得對方好像很能生養,如果自己把............。


    而且比起幹癟的宮二來說,張永成那就是絕對的天賦異稟了。


    奶孩子絕對沒問題的。


    “小姐,我們出啦這麽久也該迴家了,再不迴去老爺他們就該出來找了。”宋智彬靠近的時候正聽到老仆在那邊這樣提醒道。


    實際上張永成這次任性的外出早就被家裏知道了,老仆這樣說隻是為了提醒張永成。


    該迴去了。


    鬧也鬧夠了,玩也玩了這麽久,再不迴去萬一真的被夫家知道了傳出去隻會丟了張家的麵子,讓老爺難堪。


    “明天春我就要嫁人了,就不能讓我在外外麵多待一會兒嗎?不趁著現在多在外麵走走以後就沒機會了。”張永成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恐怕隻有她自己才能聽清了。


    她不是不知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這個時代代表的含義,她也沒想著反抗。


    隻是,隻有有點不甘心。


    為什麽女人就不能像話本小說裏寫的那樣,讓自己來主宰自己的未來,包括婚事。


    如果能夠找到一個如意郎君是自己喜歡的,也喜歡自己的,最好家世也不錯,那樣父母就不會反對了。


    當然她也知道自己隻是在做夢,女人從來就沒有資格決定自己的丈夫是誰,她也一樣。


    發了會呆,她決定認命,該迴廣東了。


    “鄭叔,我們明天就迴去吧。”


    “好的,小姐,你能想清楚那就再好不過了。”被稱作鄭叔的老仆聽到張永成的話臉都笑出褶子了。


    宋智彬偷聽到這裏知道時機到了,如果再不出手的話張永成明天就會會廣東,來年春就會和性葉的結婚,想想就不爽。


    又見到張永成此刻站在河邊,突然靈機一動隨手從地上抓起個石子用力的朝張永成腳下的石塊打去。


    河邊本就風大,再加上水流發出的聲音,完美的遮蓋住了宋智彬打石子所引發的動靜,隻聽到“啪”的一聲輕響,張永成突然發生了“意外”身體慌亂的往河水裏滾。


    “小姐!”


    “快去,快去找人。”


    “還有船隻,去找打撈人。”


    宋智彬扔出石子後看也不看就悄悄的退了迴去,不一會兒就聽到了唿喊聲。


    跑出數米遠後宋智彬趁著天黑悄悄的下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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