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也罷,是壞也罷!我不管你這些年來,究竟在做些什麽!但是淩天集團必須交給少遠!”淩高賢直奔主題,當著許多人的麵,將這件事情說出來。


    在場的人頓時交頭接耳,包括淩家的人在內。


    “大哥!當年的確是你一手將慕容集團吞並加入到淩天集團,但是這幾十年來,不都是我一個人在位集團操心?沒有我,這偌大的集團如何登上今天的位置,擁有今天的輝煌!!”淩北川一副居功自傲,他對於整個集團可謂是運籌帷幄。公司上上下下,都是他自己的人,淩高賢父子就算是想突然介入,也無法弄出什麽花樣。語氣突然變得委婉,語重心長的說,“我一個人也的確累了,要是大哥和少遠能夠來分擔一些也是再好不過了!騸”


    “你知道就好!”捅破這一層紙,是他們兄弟之間遲早的事情,可沒想到淩北川會在眾人麵前一副如此心善甘願,淩高賢看著被趕出淩家的那些人質家屬,眼前棘手的事情不是將淩天集團大權奪迴,而是如何應對人質家屬和社會輿/論。


    靜書下班的時候,要坐6點的那一趟車,等全辦公室的人都陸陸續續走完了,自己才關了電腦收拾東西。放在桌麵的那一份上訴報告,今天是法院給被告傳單的日子。


    說起這件事情,如果是何靜書自己一個人,她根本就做不到。從失去孩子的痛苦中走出來,已經過了一個月的時間,他親手將孩子奪去,在這個月裏消失得無影無蹤不聞不問。


    “在想什麽?”慕晨曦走近她,看到正在一個人正在發呆。今天工作並不算很忙,上午一直在開會,慕晨曦觀察到她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樣子,就連現在下班了一個人還坐在位置上一動不動。


    “哦,慕總——”何靜書迴過神來,以在公司一貫的口吻稱唿鉿。


    接過他手中遞過來的牛奶咖啡,芳香四溢植入心扉。何靜書點頭,像是在對他說謝謝。也的確是要謝謝慕晨曦的,是他告訴靜書要以法院上訴的手段,來還母親何秋梅一個公道。


    “都下班了……”他有些隨意的提醒她,看了看周圍已經沒有一個人還在位置上。他抽凳子坐下,正對著何靜書,說,“我會幫你請台北最好的律師,希望能有最大勝算來打敗他!”


    “好——”而她仍然是想上一次一樣,迴答他一個字。對於這件事情,她顯得手足無措,她不敢去想會在法庭上與淩少遠對峙。走到如此地步,用慕晨曦的話來說就是他淩少遠一手造成的,對於一個受害者來說應該受到賠償。可是這一輩子,淩少遠拿什麽來償還,又有什麽償還得起?


    “走吧,我送你迴去!”慕晨曦心裏麵自有打算,能夠將淩高賢當年犯下的罪行全盤托出,淩少遠是第一步。


    走到電梯門口的時候,慕晨曦的電話突然響起,走到一邊去接電話。何靜書隻是聽到他簡單的迴答。


    “是不是還有什麽事,如果你忙的話我可以一個人迴去的!”何靜書看出來,也不要求他一定送。


    “還果真隻好這樣,要不我還是先送你迴去先!”慕晨曦將蔣笙瑋架空之後,蔣笙瑋就一直沒有迴公司,這一次找人調查原來是出國了。


    有人說發現他一迴來就在酒吧裏瘋狂消遣,對公司的事情不聞不問,對慕晨曦將他架空的事情耿耿於懷。


    正當思索之際,何靜書又說,“不用了,我正好還要去忙一些事情!”。


    “那好!”慕晨曦說,“你自己路上小心點,沒什麽事的話早點迴家,到家了給我短信。


    他的細心,他的貼心,表露無遺。頓時,何靜書真的覺得內心很溫暖,這樣的突如其來應該是因為需要才會變得如此強烈吧。眼前這個高大英俊,身居高位的行政總裁,竟然會花心思在她這樣的小職員身上,促使在公司裏麵已經被許多女同事當成了敵人。


    目送她上了車之後,他才開車朝南緯開去。


    一進酒吧,就看見了蔣笙瑋已經喝得酩酊大醉,在座位上左擁右抱著一些陪酒女。


    “起來!!”慕晨曦走近他,眸光兇狠,語氣冷淡,嚇得那些低質量的陪酒女趕快從蔣笙瑋的身邊起開。


    “你誰啊!敢打擾老子的雅興!!”蔣笙瑋爛醉,根本分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誰。而慕晨曦不管他是裝糊塗,還真醉,看這樣子也真不適合談事情。不料,蔣笙瑋揮起無力的拳頭就朝慕晨曦打來,撲了一個空之後,在桌子上拿起一罐酒就混亂的朝慕晨曦打去。


    一拳,蔣笙瑋就被打趴再低。


    下一秒竟然就昏睡過去了,半個身子撲在沙發上,甚是狼狽。


    酒吧的服務人員方才在一邊,害怕得不敢靠近過問,待慕晨曦坐下倒了一杯酒,才靠近說,“這位老板……”


    “給我拿一桶冰水來!”對方剛一開口,慕晨曦就截斷說。可對方遲遲未動,站在原地看慕晨曦,突然一聲,“快去啊!”嚇了對方一個顫栗,轉過身匆忙去拿冰水。


    接過來一個小桶,裏麵還有漂浮的冰塊。嘴裏叼著一根線,試了一下冰涼的水,二話不說便將整桶水倒在了蔣笙瑋頭上。


    “啊——”蔣笙瑋被蝕骨的涼驚醒,剛剛倒下去還是軟綿綿的,這一刻是精神抖擻。破口就是大罵,“哪個王八羔子,敢惹老子!”


    “如果你想手握實權,那就給我自己去照照鏡子,你現在是個什麽樣!哪一點還像一個公司副總!”慕晨曦教訓道,蔣笙瑋這才看清楚眼前人是誰。


    “少在這裏假惺惺的了!”蔣笙瑋對他耿耿於懷,滿懷的怨恨。拍著身上的水珠子,頭發全濕了,寒冷促使他發抖。


    慕晨曦遞給他服務員遞過來的毛巾,說,“擦拭一下,到我車裏來!”


    蔣笙瑋起先是猶豫了一下,接過毛巾後再想慕晨曦找他要做什麽。怎麽剛一迴來就被他知道了,剛剛這一句話又是什麽意思?


    “找我什麽事?”不過一會兒,蔣笙瑋就打開了車門坐了進去。


    慕晨曦點了一根線,從鏡子裏看一副狼狽樣子的蔣笙瑋說,“我想我們可以做一次交易——”


    “交易?”蔣笙瑋疑問。


    “你幫我做一件事,我讓你一人掌管整個子公司之外,另外兩個子公司也交給你,當然這一次你可以以入股的形式來接管,那麽我日後跟董事長也奈何不了你什麽!”慕晨曦開出足夠有誘惑力的條件,蔣笙瑋當即心動了,隻要擁有了淩天集團的股權,那麽區區幾個小子公司又算得了什麽!“事情做成之後,董事長給我的10%股權全部劃入你門下!”


    蔣笙瑋懷疑的心態,不知道慕晨曦要玩什麽花樣,居然肯拿出自己在淩天集團10%的股權,拱手讓人。


    “什麽事?”猶豫開口。


    “接近淩高賢!”接近淩高賢對於蔣笙瑋來說很簡單,“然後將放在保險櫃裏的那個藍色盒子給我不漏痕跡的拿出淩家!”


    “藍色盒子?”蔣笙瑋沒有聽過。“什麽藍色盒子?你這是叫我去偷東西嗎?”


    “如果你不想要你的將來,你們蔣家不一致想從淩天集團截取點什麽嗎?你不願意也罷,那你就繼續做你的閑職副總吧!如果三個月子公司效益下滑,你就會被直接剔除!”慕晨曦步步緊逼,不慌不急的讓蔣笙瑋答應。


    “那你總得告訴我那個藍色盒子裏麵是什麽,用來做什麽啊!你要那個東西幹嘛?”蔣笙瑋並沒有去想慕晨曦怎麽會知道淩高賢的保險櫃裏麵會有這一樣東西,而是在想慕晨曦開出的誘人條件。


    “……”慕晨曦不迴答。


    “行!”蔣笙瑋不情願的答應,在他自己看來靠近淩高賢的確簡單,但是要拿出來那保險櫃裏麵的東西就難了。可想到眼前人,又如何會保證事成之後,“但是我如何相信你!!要是事成之後你突然變卦,我不也是拿你沒辦法,我也是明白你在淩北川那裏可是說得上話的人,既然是淩北川的紅人,就算我這個沾親帶故的人也拿你不能如何!!”


    “既然如此,我說得上話,那你就不用擔心別的了!”慕晨曦撚滅手中的煙,繼續說道,“不過,這件事情要是失敗了,你也應該想到這件事情的風險!”


    蔣笙瑋一想到事後的利益條件,就決心放手一搏了。正是慕晨曦了解到,他是這樣的一個人,這件事情才交給他去做,除了他也沒有什麽適合的人。現在在淩天集團有何靜書深入集團的法務相關領域,對於法務這一關增加了一道掩蓋屏障。可是淩高賢一直都是難題,母親慕愛琳不經意的說道那個藍色盒子,父親喬天梁被迫/害的證據就藏在其中。


    所以,無論如何也要拿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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